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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一觉醒来听说我结婚了-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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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桓扬的反应,侧面向警方证实了他们的猜测。
  这次审讯是不想打草惊蛇,等徐桓扬反手戴上墨镜走出警局,上了经纪人的车,那车不急不缓地掉了个头开走了。
  王队这才站在六楼西面窗户前,打了一通电话,语气严肃,只有四个字:“开始行动。”
  。
  案件进展如何,他们不得而知。王队每日忙得像个陀螺,他们也不好打电话过去,免得打扰人办案。
  邵司由于身体问题,出院之后李光宗给他接的活动都比较轻松,例如平面拍摄之类。活动量小,每天还有时间在家睡睡懒觉。
  邵司:“轻松?”
  李光宗点头保证:“不轻松我跟你姓。”
  于是邵司将电脑合上,放在一边,冲他勾勾手指道:“拿过来我看看。”
  等邵司的手刚触及到封皮,李光宗便滔滔不绝开始介绍:“这个绝对和你心意,我跟你说,你看看,多奢华,多大气,你想躺着坐着拍摄都行,咱就躺着拍好了,舒适又自在……”
  顾延舟在厨房忙活,洗了手出来监管媳妇儿的业务问题:“我看看咱傻儿子挑了什么通告。”
  邵司:“不用看了,一张多功能床。造型丑就算了,几乎都能上头拉屎撒尿了,这残疾人专用?”
  李光宗被说得有点委屈:“我以为你会喜欢,你难道不喜欢吗?”
  邵司:“……我品味有那么差吗?”
  李光宗:“你真不觉得它跟你灵魂上相当契合?”
  顾延舟手指冰凉,接过来看的时候无意碰了邵司一下。邵司怕冷、立马把手缩回去,缩完又觉得自己这样太没良心,口是心非地将手往前一伸道:“行吧,给你暖暖手。”
  顾延舟自己避开了:“祖宗,你可拉倒,舍不得冻着你。”
  邵司“听话”地松了手,转身继续在电脑上不知道捣鼓什么。
  李光宗凑近了看,搜索引擎上满页都是徐桓扬:“你找什么呢?”
  “徐桓扬当年出过车祸,在找他出车祸之前唱歌的音频和现在的做对比,而且我发现,关于他假唱这件事其实一直都有这个说法。”
  最开始是在一个匿名论坛里,有个楼主洋洋洒洒发表一大篇阴谋论:为何某歌神不敢开演唱会。
  主要从不开演唱会这一点切入,对比了早期和后期的声音,觉得还是颇有差别。然而这个帖子技术不过硬,槽点太多,基本上人人都当个笑话看。
  ——别某歌神了,这码打得没意思。
  ——早年开过几场,全程坐着的,那次车祸对他整个身体伤害很大,后来就干脆不开了,体力支撑不住。
  ——扒这些,楼主平时到底是多无聊
  邵司平时很少用电脑,看这种八卦论坛看两眼就想关,忍着一路看下去,看到结尾,那个叫“啦啦”的楼主都没有再出现过。
  后来也有媒体妄自猜测过,虽然主要是想以“不实报道”来制造噱头。
  李光宗:“你们在干什么?”
  邵司:“如你所见,阴谋论。”
  这还是那天晚上顾延舟启发的他,既然徐桓扬没有嫌疑,但是他的声音能够刺激小黄莺,这里面存在一种什么逻辑。
  想来想去也只能想到两个字:
  ——声替。
  那场车祸带走的,可能不只是徐桓扬身体受创体力不支,或者说,他可能根本就不是这方面受损。
  而是声音受损了没办法唱歌。
  “……”李光宗哽了两下,道,“我的第二偶像,也要崩了吗?”
  顾延舟看过去一眼:“什么叫也?”
  李光宗:“……”
  李光宗不敢回看,只能摇摇头:“没啥,没啥。”前有大流氓,后有声替歌神,他这个小粉丝也是非常惨了。
  “对了,我那张单曲,”邵司想起来那首找人代写的歌,道,“你什么时候跟那边联系一下问他们有没有合作意愿,还有,我指明要徐桓扬。”
  他后续观察没什么问题,就提前出院了,用顾延舟的话说就是,自责完开始乱搞事。
  顾延舟道:“你指明要他干什么,合唱?”
  邵司摸摸下巴:“……合唱会不会太狠了?我还真没想过,撑死了他当个指导老师。”
  从一开始,系统给的关键人物就是徐桓扬,他之前接近过,只是交集实在太少,而且这个人防备心很重——他之前想不清楚是为什么,现在反倒理解了,任谁身上背着个这么重的秘密,都不可能轻易对人敞开心扉。
  毕竟,一念地狱。他根本不可能对谁敞开心扉。
  自那次音乐节合作之后,邵司有事没事会给人发发微信,一开始顾延舟吃醋吃得满屋子都是酸味。
  邵司:“这是人跟人之间的正常交流,你能不能讲点道理。”
  顾延舟:“我很讲道理,腿勾住了,别掉下去。”
  “……”
  邵司暗暗‘操’了一声,裸露在外的后背蹭在门板上蹭得生疼:“我认真的。”
  顾延舟狠狠顶进去,又拔出去半截:“我也是认真的。”
  事实证明在那事上,压根没道理可讲。
  邵司最后将腿缠在他腰上,被操弄得几乎没了神智,快感从某处一路流窜到脚趾尖,谁还管歌神录歌录得怎么样了。
  后来顾延舟见了几次邵司给人发微信的时候,那种勉为其难的样子。发个节日祝福语懒得上网搜,犹豫半天还是找了个表情包随便给人塞过去:节日快乐。
  顾延舟顿时什么醋都没了,上床把人揽进怀里:“这么勉强?”
  邵司随口道:“讲实话我不太喜欢他,但我心里还有个音乐梦。”
  顾延舟:“……”
  邵司不知道怎么的,说着说着就想起这茬,耳尖没忍住开始泛红。
  顾延舟等邵司把全部计划说完了才拍拍他脑袋:“做事之前跟王队他们打声招呼,他们肯定也有自己的思路,你这样危险不说,别坏了人家的事——你耳朵怎么红了?”
  可能刚开始邵司对这种事情还会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但一回生二回熟,操都操熟了,也就没什么不敢承认的。
  于是顾延舟只是这么随口一问,却见他家祖宗眼睛闪了闪,直言不讳道:“我们好久没做了。”
  顾延舟拿着手机:“……”
  李光宗:“……”?!
  李光宗左看看右看看,默默往后退了两步。
  顾延舟等电话里响起“嘟”声,这才把手机往邵司耳边贴:“先跟人王队说清楚,怕你乱搞事。乖等会儿满足你,没想到我们祖宗这么饥渴——嘶。”
  顾延舟倒抽一口凉气,下嘴唇已经被那没良心的给啃出了小半个牙印。


第一百二十四章 
  电话那头‘嘟’了几声之后被人接起:“喂?”
  “王队,是这样; 我最近有个活动; 要约徐桓扬指导我录歌。近期可能会有合作。”邵司简述了两句,然后问; “不会妨碍到你们吧?”
  王队微微弯腰,一手拨开挡在面前的枯枝; 迈开脚踩上去,踩在枯枝断叶上咔咔作响。
  信号不太好; 从听筒中传过来的声音; 每说一句话都有好几秒卡顿。那几秒卡顿转成细微的噪声,等他再往前走两步; 信号才稍有增强。
  邵司听到的也全是电子噪音,偶尔还伴有咔咔的怪声音,他道:“喂?王队,听得见吗?”
  王队伸着手,将手机举高了找信号,然后在某处停下,回道:“抱歉,信号不太好; 没听清。”
  等邵司重复了一遍,王队这才沉声道:“录歌是在公司里?应该没什么问题; 他现在一举一动都在我们掌控之中,不过你还是得注意避免和他独处,尤其不要跟他到任何公司以外的地方去; 不然没法保证你的安全。”
  顾延舟从这番话里听出好多层意思,不动声色试探道:“他很危险?”
  王队叹口气道:“他背后的人很危险。”
  邵司不太能理解,他一只手搭在顾延舟脖颈处,两人一起听一部手机,几乎耳朵贴着耳朵:“既然都有方向了,还有什么是你们不能直接拘留的人?先扣起来慢慢审。”
  王队沉默着没说话。
  这时候,身后传来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来人气息都不太平稳,他拿着一个密封袋,显然是刚从现场搜集出来的物证,十分激动地喊:“找到雷子的痕迹了,这是他手机!”
  通话质量本来就不好,说话声音模糊不清的,邵司皱了皱眉:“找到什么了?”
  顾延舟低声在他耳边道:“李亚雷。”
  邵司张张嘴,正要惊叹一声。
  顾延舟把后半句话说完:“……的手机。”
  ……
  王队现在身处深山之中,带着几个人进行秘密搜寻工作。
  这片地带周围环境极为寂静,偶尔飞过去三两只麻雀,振着翅膀在人头顶盘旋。最后双双停在空荡荡的树枝桠上不动了。
  隐约间好像还听到乌鸦“哑——”一声,只是见不到它的影子,加上这里太空旷,声音随之荡开。这山空得让人有种听觉误区,也不知道这乌鸦到底是远去、还是近了。
  这片深山,看起来荒凉无比。
  地处郊外,人迹罕至,平时连到这里旅游的人也很少。周边设施不健全,除了上了年岁的老人家,其余原住民等有条件以后大多都搬走了,只余下山脚几排空房。倒是一些爱冒险的年轻人,偶尔会组团来山里冒险过夜。
  ——这次的搜查行动,也是来源于两个驴友提供的线索。
  他们二人在大山深处发现一只沾着血迹的鞋,也许是心理作用,加上日落后的深山格外可怖,两人浮想联翩,遂报了警。
  而这只鞋的主人,正好是他们追寻已久的失联卧底,雷子。
  警犬训练有序,从进山到发现手机,前后不过两小时。他们快速而有条不紊的行动着,王队跟在队伍后边断后,同时向远处不断瞭望,除了茂盛的树木,还能够看到云雾交织的虚晃景象。
  山里空气湿度大,只要下过一场雨,泥土的味道便久久散不去。
  潮湿的、腥气的,还混合着草香。
  见他们那边那么忙,顾延舟刚想说‘那您接着忙,我们先挂了’。
  却听王队沉声道:“前几天我们接到民众报警,在他们所找到的鞋子上,发现了两种DNA。”
  “嗯?”
  “其实根本都不用验——因为,凶手的DNA样本我们一直都有,不管是体液、还是从受害人手指甲缝里提取到的皮肤组织。他们从始至终都指向同一个人。”
  那么,为什么这样还是找不到凶手?
  顾延舟道:“难道他是外来人口,不在本市管辖区范围内?”
  一般这种案情,小范围内搜索还行,但如果不确定对方是哪里来的人,这根本就是大海捞针。
  如果对方没有过犯罪记录,不在警局特殊DAN对比库内,又是个居无定所、行踪不定的人,这就更难。
  王队没有否认这个说话,并且提出了另一种可能:“是,而且我们甚至怀疑他是黑户。”
  一个人在某城市定居,如果丝毫痕迹都没有留下,黑户这种身份自然是可以轻易做到的。他跟社会脱离了关系,没有自己的身份证明,没有自己的银行账户。
  不论他走到哪里,都是一个“透明”且不留痕迹的存在。
  “……”
  这就非常难办了。
  简单聊过两句之后,王队挂了电话。
  越往前走,越接近真相,也越残酷。雷子年仅二十多岁,还是个年轻人,如果真的出了什么事情,他都怕自己本就积压已久的情绪会突然控制不住。
  身为一名警察,他身上背负着太多命案。
  已经告破的、正在进行着的……这座城市里每天都有事件发生。死者已经不会说话了,还原事情真相的重担就交付在他们身上。
  毫无头绪的各类案件,从蛛丝马迹着手,时常需要站在凶手的位置上换位思考,有时候他自己都觉得自己可能有些精神错乱了。
  王队甩甩头,心道这段时间压力确实太大。
  就在这时候,警犬突然在前面某处停下不动,一副极其警惕的样子,它龇着牙,眼神坚毅而又充满防备,回头冲他们叫了声:“汪!”
  王队面色一冷,朝那个方向望过去,只见那是一个捕猎野兽的陷阱,上面一层附着一层厚厚的稻草,底下是一个深洞,深洞里很可能还有布满锯齿的捕兽夹。
  。
  “人王队都说没事了,我就是去他公司录个歌。”等李光宗走后,邵司在家里练歌,顾延舟听不下去,还是想劝他打消这个念头。
  顾延舟:“我去行不行?我出单曲,我去会会他。别唱了,乖。”
  “……”
  邵司面无表情道:“我怎么会有你这种男人?”
  “讲真的,我是挺喜欢你这种坚持不懈的毅力,以及过度自信的样子。”顾延舟坦言道,“但是你这歌喉就算了,唱来唱去还是那样,不觉得没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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