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了我,你要负责-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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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了我,你要负责》郎二宝
文案:
厉左一向我行我素,直到有一天遇见了一个柔弱的男生,他开始对自己的生活懵圈了。
“我操?有感觉了?”
“我操?怎么弯的?”
小剧场:
“你昨晚是不是偷偷的亲我了?我可做梦了。”厉左说。
“亲了怎么样?不亲又怎么样?”安琰眨巴眨巴眼睛,问。
“亲了,你就得负责,不亲……”厉左故意卖关子,然后头探了过去,魅惑一笑,“那我亲你。”
内向小弱受X外向暴躁攻(也是大暖攻),从校园到社会,从一场意外到相爱,从苦逼的生活到美好的日子,这么个故事。
半架空背景,文中情节随文而定,莫要和现实作比较哦。
1。标注主受却是全视角的哦。
2。本人喜欢完美的结局,再显示更新就是在捉虫啦。
内容标签: 都市情缘 情有独钟 天作之合 甜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安琰,厉左 ┃ 配角:刘漠,付东,郑易阳(都是兄弟) ┃ 其它:
第1章 不美好的相遇
A市不如繁华的大城市发展飞快,在这个充满时代感,没有高楼大厦的小市,总是处处萦绕着一种落魄陈旧的城市气息。
那年的A市。夏季。八月。14号。
在这里从小长大的安琰收到了A市东大大学的录取通知书,他接到通知书的那一刻,兴奋地在床上滚了好几圈,感觉自己的苦日子快要熬出头了。
他住的旧楼是老小区,屋内装置也很简单,一室一厅,家具都是陈旧的,但他很知足,因为这个屋子是他妈妈去世前唯一留下的遗物。
安琰自卑,他的自卑来源皆是他的脸,因为他的左脸颊有道又深又丑的(X)形状疤痕,这道疤从五岁就伴随着他,毁了他的十多年,大学是他梦想要上的大学,他认为这是他脱离贫穷变美好的开始。
安琰看了眼时钟,拿起口罩遮住脸上的疤痕,抬脚就往兼职的饭店跑。
“要迟到了。”他猛烈的跑出单元楼,一出老小区还险些撞到一个小孩。
那大人喊:“瞎啊!看着点。”
“不好意思,我赶时间。”安琰转头跑,虽然被骂,但想到录取通知书就笑了出来,一双眼睛笑的都弯了。
若没有左脸上的丑陋疤痕,若是他的母亲没死,他该有个多么完美的生活,偏偏生活就是让人不如意。那就拼吧。
安琰兼职的地方不太远,饭店店长看他冲进来,都来不及教训就指挥他干活,“快去刷碗,后面的碗都堆成山了。”
“哦,是。”其实只要安琰不露出疤痕,他平时过的很舒心,至少在人家眼中他是一个活力四射的男生,而不是之前在学校人们所说的丑八怪。
疤痕是他的痛穴,一旦触碰,他就像个小猫,小心翼翼的保护自己。
他找兼职的第一要求就是他不能摘口罩,有些小地方也不在乎随他去。他喜欢戴口罩,因为戴上口罩他感受不到异样的目光,也给了他和人交流的勇气,不再内心慌恐不安。久而久之,他出门便依赖上了戴口罩。
他走进厨房,洗菜的大姨打了声招呼。“小安来了。”
“嗯。”安琰系上围裙就开始撸袖子刷碗,一堆堆碗推过来,他依然不抱怨,只是静静地干活。
为了生活费,为了学费,为了那个梦想,他认为做这一切都是应该的。
饭店忙都是分时间段的,从中午忙到四点,客人终于少了,安琰吐口气,揉揉发酸的肩膀。
“传菜的那,都去哪了?客人都等急了。”店长冲进厨房大喊,却是遭到一圈冷漠,厨师们该干什么就干什么,没人理他。“安琰,你把围裙摘掉,把菜端到41桌,领完今天的工资你就可以下班了。”
“那个……”安琰想说自己端不了,店长已经走了。他只好不情不愿的摘掉围裙,看摆在案板上的是汤,而且汤盛的很满。
他不熟悉前面的座位号,端汤出去也不见店长和服务员,他看一共没几桌吃饭的,就小心的端着汤往靠窗边的那桌走。
到眼前一看不是四十一号,他挺起腰一转身,一脚踩上了自己松开的鞋带,只见那汤直线泼了出去,而且前面好像有双脚。
糟糕……惹祸了。
还好安琰抱紧了瓷碗没摔碎到地上,可站稳后还没等抬头,就听到一句超级不文明的话,在这个超级文明的场所引来所有人注意。
“我了个操!”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安琰慌的不敢抬头,余光却扫到那油乎乎的汤把那人的白运动裤染黄了,还很大一片。
安琰都有点替那人感到倒霉。
“牛逼,四哥,这刚出门你这新裤子就忍不住喝汤了。”刘漠幸灾乐祸。
“笑话我呢!边去!边去!”厉左非常不爽,这身运动装一直断码,今天刚好来新货,这还没穿热乎呢,就牺牲了。
安琰听对方粗鲁的语气,直觉这人不好惹,尽量把自己缩小再缩小,声音细弱的说:“那个,我,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对不起?你他妈倒是抬头啊。”厉左嫌弃地看眼前的人,见他大热天还捂口罩,更加嫌弃。
“四哥是真怒了。”付东在刘漠耳边小声嘀咕。
“不怒才怪,他惦记这衣服都惦记半年了。”刘漠环上胸看热闹,“我说那小子,想想怎么解决吧,也不能白让我们吃亏啊。”
安琰缓缓地抬起头,见厉左阴鸷的脸又连忙低下头,而且还注意到来的是四个人。是一起的朋友啊,好像个个都不好惹,四人|帮啊。
“那个……那个,我没钱……我可以给你洗。”安琰慌张的很,弱弱的说。
“怎么了?小安,怎么了?”店长急匆匆地走了过来。
这你过来了。安琰也很恼怒,他一天才赚多少钱,还出了这事。
“怎么了?你他妈瞎啊!”厉大张嘴就骂,满脸写着老子不爽!不爽!不爽!连环他妈的不爽!
店长混个职位也不容易,看这几个虽然是男生,但在这个小市穿一身名牌的肯定也是有点钱的,“对不起顾客,对不起。这……您看您想怎么解决?”
“店长是吧,我哥们刚买的衣服,店家进货一款就一码,不信你可以去专卖店。”付东个子最高,笑起来总是有种痞子笑,偏偏他的笑却是男人不坏女人不爱的那种。
安琰一听那铁定不少钱,想了想工资是日结,还是逃吧,他真的赔不起,还要交学费呢。
这般想,他悄悄地抬头去看门口,收回视线又忍不住去看门,见门没多远,一咽口水,怕被抓住抬脚就往外冲。
“嗖”一股风穿过,厉左回头看那人影比兔子蹿的还快,他哼笑一声,真是无比烦躁,“我就操了!”
店长也是一愣,心想这下完了,“要不这样顾客,你们今天所有的消费全部免单。”
话落,厉左拿过旁桌的汤毫不犹豫地泼到了经理身上,店长傻逼了。
厉左不耐烦地把玻璃盆摔碎在了地上,“以牙还牙。老子喜欢这样。”
大步离开。就是拽,就是臭脾气,不服咱干!
算那小子跑的快,等再遇见他的。
“咂咂咂咂。”刘漠想拍经理的肩安慰一下,却无处下手,“这算不错的了。”
经理抖抖还在滴汤的衣服,这锅背的委屈啊,明明不是他惹得祸。
哥兄弟几个走出饭店,郑易阳实在憋不住笑,“四哥,还去吃饭吗?”
“吃个屁!”厉左黑沉着脸往家走。
厉左的母亲是律师,父亲是大学教授,他们的工作态度与实力,人脉,在A市这个落魄的小市算是有头有脸的。
再加上付东的父亲是公安局长,四个兄弟平时很嚣张,但他们绝对是原则性的嚣张。
原则就是——你不惹我,我绝不欺负你,我还可以小帮你一把。你要惹了我,少废话,来来来,咱们干一架。
安琰不知道这次真是遇见麻烦了,但相对于麻烦,他获得了终身幸福。
厉左的家也是小区楼,他回家就脱了运动服,似乎真的很喜欢,这衣来伸手的大哥居然自己手洗衣服了,搓了半天,黄乎乎的颜色浅了点,却下不去。
那又扯又拽的洗法,衣服愣是没碎,不过真替衣服悲哀啊。
“我就……”操字没说出来,厉老大一脚踢翻了盆,水洒了卫生间一地。
他跨出卫生间,“那个兔小子等让我碰上的。”
律师妈妈回来看厉左在家还挺惊讶,“儿子居然在家啊,还以为又和他们玩去了。哎呀儿子,你在这卫生间玩水了。”
“去你……咳咳咳。”烦躁的厉老大现在听声就烦,刚想骂过去才发现是自己亲妈,“妈,你看看能把那衣服洗出来吗?”
“能,这油渍啊,妈有办法。”律师妈妈的嘴不仅是在法庭上能说,平时也是把教授爸爸管理的卑服。
这也导致厉左没被爸爸教育的礼貌待人,反而随了妈妈的脾气,沾火就着。
她回了卧室,厉左一看连忙跑回自己的屋,只听门外一顿吼,“厉左你给我出来,我看不管你是不行了!说,我这律师书是不是你撕的?气死我了,我这可是刚刚买回来的,你拿它干什么了?你给我出来!……”
屋外一阵吼不停,厉左不耐烦地揉头,拽过手机给哥们打电话,“晚上出去玩。”
“好啊,去酒吧。”付东吸吸鼻子,“我操了!锅糊了,行了!”
“这二逼。”厉左忍不住笑,把手机扔到一边,趴在书桌上望窗外。
这一天真没劲,真不知生活的重心是什么。
厉左和安琰不同,他从小太过被父母惯着,太过护着,想要啥有啥,连上大学都是父母安排的路,虽然家境不是特别富裕,但这一切都不缺的生活,倒是让他仿佛失去了重心,对未来要做什么一片茫然。
臭脾气也是惯出来的,说他爸爸是温和有礼的教授谁信啊。
而安琰是什么都没有,就连过年想痛痛快快的吃一顿红烧肉,他都舍不得花钱买,过的很苦逼。
屋外的律师妈妈还在说,果然嘴厉害。厉左实在听不下,蔫个脑袋打开门,“妈,饶了我吧,我保证下回不动你东西了。”
律师妈妈一见到儿子这般模样,火气灭了点,“这话你都说了十多年了,我也没见你改,以后我的书不许再乱动。那晚上吃什么?”
“晚上我出去玩。”说罢,厉左关上了门,脑袋里又冒出了戴口罩的那个小子。
“等我碰上你的。”
作者有话要说:
呼呼,二宝的新文开坑了(~ o ~)~
嗯嗯嗯,这篇文呢主角在闹心时可能会爆点粗口,这是暂时性的,攻会变的,但是攻的本质不坏哦。
每日一更。喜欢的大人们就动动手指收藏了吧。
第2章 缘分来了
二十岁,血气方刚,对男女之情也正是冲动,激情又朦胧的年纪。刘漠,付东,郑易阳是厉左大学的室友,也是一起打架的兄弟。
别看这几个兄弟给他叫四哥,其实他是年龄最小的,这是通过打架排出来的老大。
当晚哥几个就来到了小酒吧,除了厉左还在愁他那件衣服,其他三人不是跳舞,就是非常无耻的挑逗女生。
“帅哥,可以留个联系方式吗?”有一女人来到厉左身边,刺鼻的香水味可以环绕地球了。
当然这是厉老大的想法。
厉左嘴角向左一扯,似笑又不笑,有点浪,在女生以为成功的时候,冷冷地吐出一个字,“滚!”
就是任性,就是霸道,就是目空一切,爱咋咋地,不爽咱就干!老子有的是力气。
“他妈有病!”女生骂一句走了。
待这时,有个瘦长的人影穿梭在人群之中,口罩遮住了半张脸。厉左立马提起了兴趣,一口干了酒,“操了,小子,真他妈巧。”
他看安琰朝门外走,抬脚追了上去。似乎察觉有动静,安琰回过头,那张满脸都是不爽的男人,不是被泼了那人吗?
我的妈呀,咋就碰上他了?
安琰一看他追过来,吓的撒腿就跑,别看他体格瘦,跑的那叫一个快。厉左冲出酒吧时人已经没影了,他一脚踹上了墙,痛的自己大骂,“我操了!”
死小子,跑的真快!
安琰哪是跑了,他是躲了起来,见安全才从一个角落里出来,骑上电动三轮车赶紧往家溜。
他以前觉得A市挺大的,坐公车还要三个小时那,怎么现在就碰上了。那人张嘴就是那个字,太不文明了。
安琰是在自己旧楼下的一个啤酒仓库送货,一次十元,骑三轮车回去还挺快。
“李叔,酒送过去了。”
“来,小安,这是钱。要是忙不过来我再叫你。”李叔把十块钱塞给安琰。
“好,李叔,有活就叫我,我能干。”
“真是好孩子。”李叔在这片也混挺久了,是一点点看着这孩子自己长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