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明星丈夫的日常-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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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明亮一时停了声音,朝我看来,“什么?”
我说:“我有一天打电话给我哥,那时候接电话的人是你吧?”
邵明亮看着我,突然一笑,说:“你这是从哪来的念头?我没事接你哥家里的电话干什么?”
我说:“我打的是我哥的手机,不过我不确定那天他是不是在家。”
邵明亮还是笑,说:“你,你听错了吧。”
我说:“我觉得那个声音很耳熟,刚刚听你说话,实在非常像。”看他不说话,又说:“我没什么意思,只是突然想起来。不过我看你和我哥感情不错吧,不然还替他操心东西带不够。”
邵明亮这时是一笑,说:“我和他之间还谈不到什么感情好坏。”
我一愣,“呃?”
邵明亮向我看来,突然说:“喜欢梁曼纬的人多得是。”又说:“我和那许多个都没有不同,你看我们几个朋友,他总是担心这个或那个,从来也不会考虑到喜欢他的人的感受,又仗着喜欢,呼来喝去。”
他一顿,说:“不然我会那样好使唤?不就是喜欢吗。”
我一时尴尬,也不知道怎样想……又只能朝一个方向想——想明白后不得不感到震惊,邵明亮喜欢堂哥?又可能两个人在交往?
我张张嘴,只是怎样也说不出话。邵明亮这时也彷佛局促了起来,他闭上嘴,掉开了目光,推着推车要走开了。
我回过神,不禁追上去。我说:“你刚刚……不是,那天你和我哥,呃,你们在一块了?”
邵明亮不说话。过一下子,他说:“曼纬堂弟,你从哪句话听出我们在一块?”
我想想说:“除非很亲密的人,不然我哥不会让别人帮他接电话,尤其手机。”
邵明亮像是一顿似的,说:“是吗。”
我说:“是啊,就算是我也一样,我以前帮他接过一次,他把我念了一顿。”
邵明亮听了一笑。他看看我,说:“不过这又怎样?梁曼纬真正喜欢的人是——”突然他的手机响了。他停下,马上接起来,一面说一面看我一眼向前走开。
我没有跟上去,一时有点愣住。我在心里是又震惊了一次,想不到堂哥是这样的人?心里有喜欢的对象,还跟别人这样纠缠。
不过我实在也想不出堂哥喜欢的会是什么人,从来也没有听他说起过,也可能他认为和我说不通,毕竟我之前谈的那段糟透了,一看就知道不是能商量的对象。不过我想着大哥可不可能知道?他们两个年纪接近,以前也不错。或者沈律岑知道?我想着找到机会一定问,简直不能不好奇。
当然我没有立即发信息问沈律岑,这不用特地问。又不如问堂哥,不过对堂哥什么都可以说,只有这方面好像难以启齿。堂哥和大哥及二姐年纪接近,从小到大都玩得很好,他们也不了解堂哥的感情状态,更别说我,即使是伯父伯母也不清楚;可能性向的缘故,堂哥从不会主动谈起来。
其实我也是,说起来不免别扭,当初因为到B市上大学,我为了住的地方经由母亲找到堂哥帮忙,不然他不会知道我的事。也是想不到他眼神那样好,竟然就看出我和之前对象的关系。
又因为堂哥,父母亲后来知道我的事还能心平气和。对我来说,堂哥虽然有时不太可靠,不过那关系也好像大哥及二姐,有的事情多问了像是要踰矩。何况堂哥假如真的和那邵明亮在一块,两人开心就好了,并不用追根究底。因此遇到邵明亮的这件事,我也不特地放到心里了。前阵子我在日志网站上的针对某位影评人意见的批评有几人回应,这天网站留言通知那篇评论登上首页推荐,我看见吓一跳,又汗颜,因为通篇抒发,用词上都带着点意气用事;严格来说,小说《晚风》剧情方面的确有缺点,假如不经过改编,即使是沈律岑演出,大概票房也不好看。
不过我还是很高兴,毕竟一直以来对写文章觉得困难。我去采访的文稿到现在缴上去仍然要五次退三次,杂志编辑每次都是委婉请我修改,但我想着对方第一时间看见那稿子一定很忍受不了。
我告诉卢柏修,他还是好几天后回复,只说:『恭喜。』
想不到过了几天,网站编辑前来留言,请我参加该站正在举办的短文征集比赛,得到最多投票喜欢的文章能有一笔可观的奖金。
我想着参加也不损失什么事,于是写了起来。只是怎样写都不顺,主要没有一个方向,对好多时事一点想法都没有。我又去问卢柏修。
这次卢柏修很快回复:『最近我在赶截稿日,别一直发信息给我。』又说:『真的事情写不好就写假的事,编故事会吧?凭空写不出来,那就拿真人其事改编。』
我为打扰到他有点过意不去,但不得不说因为他的建议而有了想法。我是突然想到黄经理和丁蓝;他们两人都因为崔祁东失去了一些东西,而崔祁东看起来是失去了名声和金钱,但那些都不过身外之物,他仍然依靠了沈律岑解决掉最大的债务。认真说起来,他其实什么都没有失去,而时间久了,新闻也淡去,以后没人提起都不知道他的这段可恶。
我写了起来。不过也不是习惯写故事的人,起头简直困难。断断续续写了几天,我实在也不知道自己写什么。正想着放弃,我接到二姐那在S市上大学的女儿的电话。
她说:“舅舅,我放假想去你那儿玩。”
我说:“我这儿有什么好玩的,妳直接说来干什么好了。”
她笑嘻嘻地说:“舅舅真厉害。”又一转口气,很激动似的说:“谢轻渔这周末在B市办歌迷办见面会,你知道他以后暂时不发片,要专心拍电影,这个可能是他最后一次举办的歌迷活动,我一定要去!”
我差点忘记她一向是谢轻渔的忠实粉丝。我说:“哦,那妳怎么来?妳妈知不知道?”
她说:“舅舅,拜托你!他上周在S市办活动,我们刚好考试了,这次错过就没机会了!”
我可不敢轻易答应,又推托几句,她是不依不挠地恳求。我最后只能同意,但还是发了信息告诉二姐。
二姐说:『别理她,我会骂她,不让她去。』~
我连忙回复:『千万别骂她。其实是不要紧,二姐妳让她来吧,就是我觉得要告诉妳一声。我会注意她们的安全。』
二姐说:『我都担心你的安全了,你怎么注意她们啊。』
我哭笑不得,说:『我这么大人了,安全无虞。』
二姐说:『她要是对沈律岑没礼貌,尽管骂她。』
我想着外甥女能怎样对沈律岑不礼貌?嘴里说:『没事,他出国拍戏了不在家。』
二姐说:『这样啊,那你这阵子都一个人在家啊?这样不好,你回去家里住吧,不然到我这儿住几天。』
我赶紧说:『我还有事要做,过几天会回去的。』
又说了半天,二姐终于答应。我另外和外甥女说定周末到车站接她和她同学。当然我不能让她们住在家里,幸好以前住的公寓还没有退掉,就让她们去住那里。另外还要充当司机。
我将这件事告诉沈律岑。他在那沙漠的通讯意外地好,不过白天他要拍戏,总是很晚才答复。看见我说的,他发来一个笑脸,又说:『那你也去参加活动吗?』
我说:『那种通常都要歌迷会会员才能入场,我没有他的。』
沈律岑说:『那你有的是谁的歌迷卡?』
我说:『没几张,也好久了,现在都不用。』
沈律岑发了一个笑脸。我看了看,兀自心虚地说:『以前不懂事办的,就是高中那时候同学起哄,当时谁红就加入谁的歌迷会。』
沈律岑先发来两个笑脸,又说:『你现在在哪儿?』
我说:『在房间里了。』
沈律岑没回答,不过提出语音要求。我同意了,当听见他久违的熟悉的声音,不得不说心情一时有点激动。不过他说话的背景依稀有杂音,像是风吹。
沈律岑说:“有没有好好地想我?”
我不太好意思地说:“嗯。”
沈律岑说:“想我什么?”
那口吻让我有点心跳加快。我说:“都想。”又说:“自己做那什么的时候特别想。”
沈律岑像是笑了,说:“说话注意尺度。”
我一时脸红了,说:“好。”
又听沈律岑说:“不过我想有必要了解你一个人是怎样做的。穿着衣服吗?什么姿势?躺着还是站着?”
我感觉心跳如擂鼓,嘴里不禁说:“穿着衣服,躺着,在床上。我,我会把手伸进裤子里,这样就不会弄脏太多地方。”
沈律岑说:“我希望你弄脏很多地方,尤其弄脏我。”
我没说话,实在不知道怎样说话了,只能动作。我拿了他的一件衬衫,听着他的声音照着他的指示弄,到结束后挂掉通话还有点迷茫。我收拾完后躺下来睡,感到飘飘然,分外感觉到那样的气味,一时身体又好像热起来。
我拿出手机,看见沈律岑发来的一条信息,他说:『早点睡。』又说:『等我回去弄脏你。』
我感觉实在没办法冷静地睡了。
隔天下午我去车站,外甥女和她的同学很快出现了。外甥女那女同学是以前也看见过的,之前谢轻渔在B市举办演唱会,她们也去了,一块到我那儿住了两天。
她说:“您好。”
外甥女说:“不用对我舅舅那么客气。”
我说:“什么话。我招待妳吃又睡,客气点。”
外甥女说:“我们最多吃你的,哪有睡你。”就和她的同学一块大笑起来。
我无语。我感觉现在的小孩子实在太伶牙俐齿了。我说:“呃,先吃饭吗?”
外甥女说:“来不及了,我们先去会场。”就把地点告诉我。那见面会是办在市内的一间高级酒店的会议中心。
那地点的好处是停车方便。不过不去不知道,酒店一楼内外挤着好多人,不只学生和年轻人,也有上了年纪的妇人。我倒是不意外女性居多。
我停好车子,陪着她们上楼。在那会议中心入口的一侧设了报到桌子,另外一旁还有贩卖周边商品,好多像是外甥女她们一样的女孩子聚在一块聊天,一面挑选商品,都是笑得激动似的。
外甥女她们也拿了不少商品,我看一看帮忙付钱了。那工作人员笑着对外甥女说:“妳男朋友真体贴。”
我一窘,外甥女似乎也是。我说:“呃,我是她舅舅。”
对方笑了两声,“哦,舅舅也是歌迷吗?”
我更尴尬,说:“呃,不是。”
对方又笑,这次不理我们了。外甥女说:“舅舅,快开始了,我们要进去了。”
我说:“好。”又说:“结束的时候记得打电话给我。”
外甥女她们只是挥手,已经相偕着进去了。周围的一大群人也开始移动,我赶紧走开让出路。
我去叫电梯,想着到什么地方打发时间,突然有人喊着:“先生,先生!”
我掉头过去,一个年轻人正朝着我这里疾步过来。我愣了一下,对方喘口气,说:“梁,梁先生对吗?”
我一愣,“呃,对。你是?”
他说:“你忘了吗?我们在丹麦见过。”就给我看了他挂在脖子上的工作证,“我是轻渔的助理小任。”
我再看了看这小任,真是有点面熟。我说:“噢。”
小任说:“想不到在这儿看见梁先生,好多谢你捧场。”
我有点尴尬,说:“我带家里的小朋友过来。”
小任听了一笑,似乎也不窘,说:“那特地来一趟了,怎么就要走了?我们要开始了呢,你也看看吧。”
我感到不太方便拒绝,只能同意。我跟着他一块走。不过他带着我走另一个方向,到一间房间门口,他敲了敲,说:“我是小任。”
马上听到有人说:“进来。”
我一愣,对小任说:“我不方便进去吧?”
小任说:“不要紧。”就打开门。
那房间里并不只有谢轻渔,好多工作人员,梳化和服装的人都在为谢轻渔做最后的确认,而谢轻渔本人拿着一本册子在看,挂着耳机。
几个人看见我都露出疑问。谢轻渔是一抬眼,从镜子里看了过来,那神情像是一怔似的。
有人问小任说:“你带谁来啊?”
小任还没回答,谢轻渔已经摘下耳机,一面说:“这位是一个朋友。”
这时门又打开了,一个严肃似的男人走进来,说:“差不多准备了。”
谢轻渔说好,对那男人说:“周哥,这是梁先生。”
那叫做周哥的人向我看来,似乎不感到纳闷。他点点头,说:“你好,我是谢轻渔的经纪人。”
我也点头,说:“您好。”
小任说:“梁先生也是我们轻渔的歌迷。”
我一顿,而谢轻渔是看来一眼,那神情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