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明星丈夫的日常-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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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的公司上班,男主角总以为是真正地受到赏识。可是去了新公司,却是不如预期。女主角父亲不愿意两人在一块,给了很小的一个几乎没有作为的职位,指派主管打压。
男主角并不曾知道。
两人交往一年,女主角想去安徒生的故乡,男主角拼命存钱还是不够,女主角拿了她的钱贴补,但她真正的薪水其实不多,事实上是用了家里的钱。
男主角当然不知道钱的真正出处,但女朋友自作主张,心中不悦,不过又非常爱她,所有的不愉快也不重要了。
但他们到了哥本哈根还没来得及去到奥登瑟。
首先女主角的皮包掉了,男主角回头去找到了,确认护照的时候,不小心看见以前很多的出境纪录,还有证件。
作者这里化用了安徒生童话的一个故事:牧羊女与扫烟囱的人。他描述男女主角对爱情对生活的幻想天真,最后仍旧要面对现实,面对谎言和事实。
男主角知道了一切,和女主角当街大吵。双方都说了很伤人的话,男主角丢下女主角一个人回国,收拾东西去外地闯荡。
下一次的相见,是两人孩子的毕业典礼。
男主角已经不是当年,女主角也不是。女主角过得不好,男主角家庭看似幸福,实则冷暖自知。
他们凝望彼此,都在想当初究竟是否真的没有转圜了。
结局是男女主角经历旧时情感震荡后,各自出差到丹麦巧遇。再次旧地重游,男主角买了两张到奥登瑟的夜班火车票,一张给了女主角,然后独自回到饭店。
女主角最后究竟有没有去赴约?不得而知。
我放下书,仍旧在飞行。这一时看得太专注有点晕,实在没什么心得。
但我很好奇沈律岑会怎样诠释角色。这个男主角某方面表现很天真,后段描述上又有点自怨自艾。
我看看时间,还早,周围仍旧有谈话声。倒是隔壁的咩咩正在呼呼大睡。我望向前头,当然不能看见董姐在做些什么。
而更前面走道上,空服员已经准备给晚餐了。
我把书收起来,决定吃完饭好好睡一觉。
飞机降落时是当地下午六点多。外面的天色灰了一片,温度也降下来,走在空桥上已经能感受到凉意。
我加了外套,跟着董姐和咩咩去办理入境。因为人多,耗费了一些时间等候。董姐已经打开手机,不知道联络谁。
而咩咩把护照给我,在我身边告诉我等一下怎么应答。
我光点头,到处顾盼,有点恍惚。周围都是叽叽呱呱的谈话声,中文英文或者非关两种的语言。在这儿的也不尽然是西方面孔,也有很多东方面孔。
轮到我时,我用着破碎的英文应答,那海关面无表情地看我,又盖印,把护照递给我时突然亲切似的一笑,还说了一句话。
那发音咕噜噜似的,我听不懂。回头问咩咩,她说:“旅途愉快,是丹麦语。”
董姐听见,说:“进到市区,你也会听到,不一定谁都会说英文。”
我点头,倒是感觉好点了。假如不是谁都会英文,那我也能理所当然不会说英文。但这样子要怎么沟通?
咩咩说:“放心,市中心很多商店都有人懂英文的。”
我只能认命晚上再来复习一些英文字词。
董姐这时说:“先别担心这个,我们要赶快取行李,搭车去旅馆。”又看我,“跟着我们走。”
我说:“好。”
接下来一路不论经过多少免税店,我也不敢多看,怕赶不上。不容易取好行李,进到大厅去。
机场大厅很宽广也明亮干净,到处是人,在这儿能看到非常多高挑的西方人。
董姐说:“坐出租车吧。”
咩咩欢呼了一下,对我说:“还好带着你一块,不然坐火车还要转乘捷运,拖着行李累死了。”
董姐看她一眼,她马上闭嘴。
出了机场,一眼就看见出租车招呼站,出租车一辆接着一辆地排着。我们过去,那司机就过来帮忙我们放行李到后备箱。
董姐坐在副驾驶座,和对方说地点。咩咩则告诉我:“剧组不住在市中心,而是稍微远一点的Bella Center,不过从那儿到市中心很方便。”
我说:“为什么不干脆住市中心的酒店?”
咩咩说:“市区酒店贵啊,剧组又那么多人,太不划算了,只能住远一点,放心,这家酒店等级也很好。”又说:“不论如何,沈先生他们主要演员住的级别都会不一样。”
我笑笑,倒是想起来该打开手机。一开机,马上有很多信息。我先看见沈律岑发来的几条,那时我是在飞机上。
他一大早就去了奥登瑟拍戏,趁着休息发信息告诉我,大概我到了酒店,他还不会回来。
我记得小说里并没有真正在奥登瑟发生的剧情。应该是改编后的新剧情了。也不知道改成什么样子。
我回复过去:『我快到酒店了。对了,跟我一块的除了董姐还有一个人,叫咩咩,你知道她吗?』想想,又说:『拍戏辛苦了。』
我看着那段发出去的话,再想一想,补了一个笑脸。放下手机后,我犹豫了一下再拿起来,补发过去一句话给他。
我说:『有点想你。』
因为搭乘出租车,到酒店很快。那酒店造型非常奇特,是两座矗立的像是塔的大楼结构。远远地一眼能看到。出租车在酒店一号楼门口停下。
门卫立刻过来开门,也帮忙我们提拉行李进去。大厅和一般在国内见到的酒店大厅不同,设计更强烈,不是华丽非凡,有种清新感,点缀了很多绿色植物。
董姐到柜台去拿门卡。她说:“沈先生和其他主演都是住在二号楼,工作人员都住在一号楼。”
董姐先走在前头了。咩咩对我说:“董姐和我也是住在二号楼。我们先带你去房间。”
我愣愣地点头。
过去二号楼要过天桥。到了那儿乘电梯上去十二楼,两面客房的走廊干净明亮,特别是房号指标用了特殊的灯光打在墙上。
董姐带着我在一二二七门前停下。她用卡片开了门,首先看见的是对着门的几何形状的落地窗,光线照进来,房间很亮又干净。
电视机挂在正对着床的墙上,下方有书桌,桌上放了纸笔电话,以及两大本很厚的本子。是剧本。
我才注意到靠近衣柜旁边的挂衣架上挂了一件外衣,那儿下方靠着大的行李箱。当然是沈律岑的。
董姐说:“剧组今天去奥登瑟拍,一大早就去了,假如顺利,应该在八点多能回到酒店。”
我点头。
董姐说:“刚才咩咩也告诉你了,我们也住在这栋楼,住在七楼,七二三,有事能打分机,也可以打我的号码或咩咩的。”
我说:“知道了。”
咩咩说:“现在能吃晚饭,你可以到餐厅去吃,也能叫客房服务,不过这部份会算在剧组的帐上。”
我连忙说:“我不饿。”
咩咩说:“好吧。”
董姐说:“那不打扰你休息了,记得有事能联络我和咩咩,要出去也麻烦先说一声。”
我说:“好的。”
门关上了。我吐出一口气,这才到处看起来。房间的床是两张单人床并在一块的,现在都是很整齐。我去站到窗前往下望,已经天黑了,远远地看到一些灯火,也不知道是哪里。
我忍不住打呵欠。换算过来,现在是国内时间凌晨了,其实非常想睡。我决定去洗漱一下,先上床睡一会儿。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我醒过来。房间仍旧只有床头灯亮着,但彷佛有哪里不太一样,我坐起来。
挂衣架那儿多了一件外套,桌上也多了一只手机。
浴室那儿依稀有动静。我看过去,浴室对着床的这一面是玻璃,最上和最下是毛玻璃,只有中间遮了一片白的色块。
我看到一双脚走过去,接着听到开门的声音。从暗处走出来一个身影,是沈律岑,他拿着毛巾擦头发,身上套着一件浴袍。
看见我坐起来,他微笑,“吵到你了?”
我怔怔地摇头。不知道是不是灯光朦胧的缘故,他的神态也有一点迷蒙似的,尤其那抹微笑。
我觉得有点热。
我说:“房间开了暖气吗?”
沈律岑说:“嗯?”
他把毛巾放到椅背上,走过来坐到我这里的床边。他靠近的时候,我能闻见水气和沐浴精的香味,还有一些说不清的好像要迷醉的气味。
我心中一动,先一步去吻住他。
沈律岑一手搂住我,回应我的吻,更欺近。交缠的吻有点剧烈起来,我两手抵在他的肩膀,还是向后倒下去。
沈律岑向后让了让。他俯视着我,轻喘气。
我也喘着,望着他。那前发散了下来,隐约遮去他的目光。因为动作,浴袍松开了一些,脖子下方的肌肤露出一大块,那线条很紧致。
我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沈律岑又低下身来吻我。这次的吻步调很慢,他咬了咬我的唇肉,又舔,探进我的嘴里。他的舌头压着我的舌又勾住,绕圈子不够,还要逗着。
我只能更张开嘴,仍然感觉不够呼吸,只能仰起头。沈律岑的舌头却又退了出去,他亲了亲我的嘴唇,再往下吻着我的下巴,在脖子一侧盘桓,有点痒。
我一缩脖子,他已经搂住我,整个上身都压到我的身上。我没敢动。身体现在是什么状况了已经一清二楚。
沈律岑并不往下动作,那软润的嘴唇溜到我的脸颊亲了一下。听见他说:“坐飞机累不累?”
我一顿,依稀松口气又失落。我说:“唔,不累。”也去搂住他,想想问:“那你拍戏累不累?”
沈律岑微笑,“不至于累到什么都不能做。”是这样说,又吻了我的脸,那目光隐约地递过来。
我感到心头像是被烫了一下。
听到沈律岑说:“你洗澡了是吗?”
那声音很低,很含糊。我说:“嗯。”
沈律岑说:“你看到那个东西了。”
我不说话,但是脸上比刚才更烫了。他的唇贴在我的脸颊,说:“你弄了吗?”
我想到之前进浴室时看见洗手台上的一瓶东西。当时心情也不知道紧张还是如何,总之好复杂。
那看起来是酒店附的,我是一度犹豫要不要做点准备。
到现在,我们还没有做过到最后。
但现在他来拍戏,更不可能做了。我把那瓶子拿了又放,放了又拿,也忘记是不是放回了原来的位子。
但明明没做,我却好像做了似的心虚,说:“我只看看而已,没,没做什么。”
沈律岑像是笑了一下,靠在我的耳边说:“现在呢?要不要做?”
我感到心跳加遽。我说:“嗯。”
他再度吻我,堵住了我的嘴。我感觉他的一手向下摸索,卷高了我的衣服。他的手从我的腹部皮肤游移到胸前,停在敏感的点上捻揉。
我抿着嘴,但实在不得不颤抖。
他反而再加重力道。我叫出来,“啊。”
他再堵住我的嘴,交缠了几下,那吻退了开。他直起身,也让我半坐起来,抬高我的两手,脱掉那件已经卷成了一卷的衣服。
沈律岑欺身吻我。他垂下眼睫,一手按住我的肩膀。那湿软的唇和我的嘴厮磨了几下,沿着下巴向下,吻得非常轻,我却不禁打了激灵。
沈律岑一路吻过我的身体,在下腹处徘徊。我感觉两腿被分开了一点,裤子连内裤被拉下去一些。
而他的头低伏在我裆部,在那儿的已半硬的阴茎被湿润的触感啄住,温热的手掌触感圈在根部,上下抚动。
我呻吟一声。更热更湿润的地方已经包裹住我的阴茎。是沈律岑含住了它,那东西是尽管在他嘴里更加硬实。
我的两腿都在打颤,是被强行按着不能并拢。我颤抖着说:“不,不行,唔……”
沈律岑仍然吞吐着,又舔,手摸到下方抚弄。非常刺激。我感觉真是马上要忍耐不住了,“不行了,真的,啊。”
沈律岑突然松口,直起身凑近来堵住我的嘴。我的呻吟声尽数淹没在他的吻里。他的手指圈着我的阴茎一面弄着。
我在他手上射了。
我一时感觉很恍惚,胸口也剧烈起伏。唇上的吻退了开,靠近的温度也远去。沈律岑站起来走开,不过一下子就回来。
我没好意思去看他拿来什么。而他再度低身下来吻我,一面脱掉了浴袍。那里面只穿了一件内裤。他的肩窄,腰部瘦,但浑身都是精实锻炼过的肌肉,没有一丝多余。那两条腿也是长而劲健。
我痴痴地看着。他十足坦然似的。那内裤前面已经撑起,他拉着我的手去摸,那一块非常濡湿。
我感到脸非常烫,抬眼看他。
朦胧灯影下,看不清他是什么情态。但我知道他也是在看着我。那隐约的目光使我脑门发热,不能多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