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魔王总裁结婚了-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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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田和郑新都分别发出了解除预警的短信,蔺从安和郁久一起走到还衣服的柜台前,面对着收衣服小哥的诡异目光。
这道目光如影随形,直到两人走得看不见了才消失,郁久悄悄松了口气:“他到底脑补了些什么?”
蔺从安:“随他。”
两人换了家风格休闲些的店,终于实现了之前说好的逛街目标。
郁久夏天过后要去上学,蔺从安给他置办的衣服大多正式些,不太合适,郁久便想买些更自在的衣服。
蔺从安自然随他,陪着逛了半小时,迅速购买完毕。
郁久是很标准的身材,只要看着合适,上身就没有不好看的,自然买得快。
买完后两人又一起去了郑新的琴行,打算打声招呼就走。
一上去,郁久震惊地发现,郑新的琴行里竟全是人!
只见郑新慷慨激昂地对着一群小姐姐们介绍着自家的琴,多么的物美价廉,多么的值得一买,就算不会弹,也可以买来装逼啊……
“我们琴行还有钢琴培训课,适合成人的!工作忙的话,一周来一次也可以,虽然练不成钢琴名家,可是自己娱乐也开心啊——”
“老板,要是学三个月,可以弹什么呀?”
“三个月困难了些,你们还要上班嘛,但只要坚持六个月,就可以试试夜曲啊!”
“哇,真的可以吗?”
“可以!乐谱我们也有卖!夜曲超好听的,学会了拿去撩男朋友,多实用!”郑新一边说,一边在演示的钢琴上快速地弹夜曲,把它弹成了一首野蜂飞舞般的曲子,嘴里还问好听吗?特别好听吧!
郁久:“……”
这怕不是在高速公路上开夜车之曲。
小熊同学及时赶到:“郁久!别、别进去——”
“小熊!”郁久拉着蔺从安,和他一起拐到旁边,小熊解释道:“郑新被追了一路,累到了,直接把跟着他的人带到了琴行……”
郁久赞叹:“他还挺适合做生意的啊!”
见小熊往他身边看,郁久又介绍道:“哦对了,这个,就是我家蔺先生。”
“……”小熊脸上露出了梦幻的表情。
跟小熊同学打了招呼后,郁久便和蔺从安一起回去。下到停车场,郁久却看见了杨述正站在一辆车外抽烟。
他和杨述不小心对上了视线,彼此一愣,均点了点头。
司机等在车里,郁久和蔺从安一起坐到后座,蔺从安问:“谁?”
“唔,一个钢琴家……?”
郁久其实也不太了解,但名字听说过,早几年也红过一阵。
参加过国外的比赛,比孟昌文名次好,签了唱片公司,平时常能看到他接一些演出邀约之类。
郁久道:“有一年元旦晚会他还上来表演了,挺有名的。”
蔺从安想听的其实不是这些,他问:“他也认识你?”
郁久一想起之前砸场的事就觉得自己鬼迷心窍了,尴尬地把前因后果说出来,完了道:“就是他,说技术能取代人类,我脑子一热就上去弹了一首……后来才被追的。”
要是他一开始不被追,就不会形成逃跑的条件反射,电梯上遇到女生认出他时,更不会做出转身就跑这种愚蠢的事来!
听到两人其实不认识,蔺从安心情好了许多。
郁久见周围景色渐渐陌生,回问:“现在就去老宅了?我们不回家准备一下,换身衣服吗?”
蔺从安:“别紧张。”说罢又笑:“不用这么正式,你一会儿就知道了。”
车一路开向老宅,这一次有了蔺从安的陪同,郁久的心也渐渐地定了。
他开始好奇起蔺从安准备的礼物来。
第71章
蔺家老宅仍然像个国外庄园,初夏,一片碧绿。
下了车,一位郁久没见过的管家向他们颔首,上前道:“少爷,少夫人。”
郁久被雷得一个激灵,却又觉得魔性,少夫人少夫人的,在他脑内病毒式循环。
蔺从安牵着他的手,一步步走进主宅。
主宅很空旷,乍一眼看去完全没人,蔺从安带他到二楼,推开一扇大门,里面是的很大的休息室,配着钢琴,装修是典型的古典欧式。
这里相当于套间,左边连着卧室,右边连着书房,蔺从安说:“整个庄园的主人间,以后这里归我了。”
屋里阴凉,没有开空调,大开的窗外吹来一阵阵带着草木香气的风,给人一种穿越回了古代欧洲的感觉。
郁久赞叹着走到窗边,外面的夕阳映在绿色的草坪上,远远的有打理草坪的佣人走过。
蔺从安说:“满意吗?子爵大人。”
郁久笑出来:“感谢授封我的国王大人。”
蔺家的老宅建筑本来就颇有历史,这间房不过重新找了些家具布置了一番,不算太麻烦。蔺从安解释过,郁久仍然疑惑:“你爸妈和你爷爷……没说什么吗?”
“他们不敢。”蔺从安轻描淡写:“被我摆平了。”
郁久想起蔺从安把集团拆分后,受到的非议,心中不安。蔺氏拆分,叫好声多来自于对手和参与拆分的既得利益者,损失最大的其实是蔺从安自己,还有他的父母亲人。
这一脉往上,从他爷爷开始,明明付出了心血和努力,最终却被寄予厚望的孙子给毁了。
郁久都能想象到他们一家人背后的震惊愤怒和失望。
蔺先生不怎么跟他说生意上的事,就连成立久安集团,郁久也是后来才知道的。
郁久知道蔺从安并不是完全不在意亲人看法的性格。在自己出现以前,蔺先生只是默默工作,后来也是他家人反对的方式太过激烈,他才做下了更多惊掉了其他人眼球的事。
郁久知道,蔺从安不会因此感到快乐,这样做事很大的原因是因为自己。
“礼物是什么?”郁久换了个话题,好奇道。
两人去了隔壁书房,郁久眼尖地看到书架上摆了一排肖邦的传记,还有一本肖邦书信集。
“明天你就知道了。”蔺从安说着,见郁久抽出了那本书信集,打开后翻了了两页,说道:“那为什么今天就……这个是你写的吗?”
郁久惊讶地指着书上的注释。
蔺从安点点头:“还没看完。”
郁久感动得简直想把这本书装裱珍藏,就听蔺从安说:“这一排我都看了。”
讲述肖邦生平的书有很多,除了比较著名的《肖邦传》和《李斯特论肖邦》外,国内也有不少不同版本的出版物。蔺从安把其中重复的部分挑出来,再将值得一看的单独记下,从几个月前就开始了。
郁久翻着这些注释,惊得语无伦次,这些本来是他该干的事,蔺从安不弹琴,工作也忙,竟然还抽时间干了这个!
蔺从安说:“嗯,你之前备考,我帮你先看看。今天主要是回来,和我父母他们吃个饭。”
郁久脑子里一团乱,不知道先问哪个,快到吃饭时间,他才觉得有点尴尬。
他下楼的时候小声问:“你爸妈会不会骂你?过年的时候也没回……后来准备好的东西送过去了吗?”
他想了想又说:“要是他们又阴阳怪气的说话,我还帮你骂回去!”
郁久对蔺从安家人根深蒂固的印象,停留在搭台唱戏上。伯父伯父仿佛是话剧演员,说话有病得像背台词,还挺有精神。
蔺从安不作声,几步后到达一楼,餐桌上人竟已经到全,正静坐着等着蔺从安他们来。
呢呢 蔺父率先站起来,竟摆着一张笑脸,吓得郁久瞪圆了眼睛!
“小久,来啦,快坐快坐。”
郁久:“……”
蔺母恍惚抬头:“哦,啊,嗯。”
小姑姑倒是真心实意,表情自然许多:“最近天热,你们来的路上还好吗?小久,来坐这儿,跟姑姑坐吧。”
除了这三位,还有一个郁久没见过的老爷子,应该就是蔺爷爷了。
他坐在对面,半闭着眼睛,等小姑姑说完话才半抬起眼,嗯了一声。
郁久觉得自己在做梦,左边蔺从安右边小姑姑地坐下,佣人开始上菜。
蔺父:“小久啊,最近怎么样啊?”
郁久毛骨悚然:“啊,蔺叔叔好……明年去重新读大一……”
“好!”蔺父激昂:“学无止境!好!不过小久啊,别叫我叔叔了,多见外啊,叫我爸吧……!”
怎么回事?!郁久急得撞墙,蔺从安却不救他,只顾着夹菜,最后他只得叫道:“……爸。”
一声爸出口,郁久心中忽然一动。
他看着蔺母,蔺爷爷,还有小姑姑,脸色似乎都带着一点不自然的期盼。
他张张嘴,挨个改口叫了人。
气氛瞬间松动,蔺父突然红了眼眶,哽咽着举起酒杯:“我,我敬你,小久,以后你就是我们的,儿子。”
郁久浑浑噩噩地举起酒杯,喝完后不住地看蔺从安。
蔺从安拍拍他的背,这让郁久放松了一点。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陡然变成了有父母的人,郁久心底仍然有一丝隐秘的高兴。
如果蔺父蔺母能一直这样正常,就好了。
话说,蔺先生到底施了什么魔法啊!
小姑姑活跃着气氛,一会儿说两句生意上的事,一会儿问问郁久考试和比赛准备得怎么样了,看得出她一直关注着。
“你那次直播我看了,可把我乐坏了……小久真是可爱,从安捡了个宝贝回来。”
郁久脸红:“没有没有。”
表面其乐融融的一餐饭吃饭,上楼前,郁久按着蔺从安的提示,对几人说道:“爸妈,爷爷,还有小姑姑……路上慢走。”
蔺母突然呜呜呜地哭起来,转身冲出去,蔺父忙打补丁:“她太高兴了,是的,太高兴了。”
等到几人真的走了,郁久反身大喊:“蔺从安!!你把他们怎么了?!怎么,怎么……”
“不喜欢?”蔺从安转身上楼,郁久跟上去:“不是,就是很奇怪……”
“如果你不愿意叫爸妈,那下次就不叫了。”
“没有!”郁久赶忙澄清:“不是这个,我是说……只要他们对你好,我叫多少爸妈都行。”
蔺从安眼中流出温柔来:“他们也会对你好的。”
郁久知道从蔺先生这儿得不到答案,索性不再问,两人上楼,各自洗漱,郁久还练了两小时琴。
推开窗户,抬头能看见远处群上上方的星,这里非常偏僻,光污染少,又是新月日,群星璀璨得耀眼。
郁久第一次在这里过夜,尽管蔺先生睡在旁边,仍然半天才有了睡意。他刚感觉迷糊的时候,大床动了动,蔺先生起身,出了门。
郁久听见关门的声音后,倏然睁开眼。
彻底睡不着了。
他必须承认,一声父母,给了他很大的冲击。这两声称呼,是他从小缺失而渴望的,只是太难实现,才深埋在心底。
即便蔺父蔺母不是特别的合格,仍旧让郁久心乱了。
他翻了会儿身,蔺先生还没回来,郁久意识到他不是出去上厕所,便在床头柜上摸索,抓住了自己的手机。
他给姜天发了微信。
'郁久:姜哥,你知道蔺先生最近在忙什么吗?'
……
外边。
蔺从安披着一件薄外套,去了几百米外另一栋别墅。
这里是蔺家人新的住所,被蔺从安强制搬过去的。蔺从安上了二楼,轻轻敲了敲其中一间的门,半晌,屋子里传来一声沙哑的“进来”。
蔺爷爷正坐在一张老式紫檀木桌后,手上盘着一串珠子,桌上的小香炉飘起袅袅轻烟。
蔺从安站定:“爷爷。”
“唉……”蔺爷爷叹了口气:“你满意了吗?”
蔺从安露出一个难以察觉的微笑:“满意。”
两人相对无言,半晌,蔺爷爷终于说了一声:“坐。”
夜风轻轻吹过,蔺爷开口:“你这样,是把我们的心往脚底下踩。”
“别这么说。”蔺从安道:“有得吃有得喝,还有什么不满足?是你们教会我,只有拥有了权利,才能让你们学会基本的尊重和理解。”
蔺爷爷一时哑口无言:“我们是为你好。”
蔺从安笑了:“我知道,我做的也是为自己好。我看爸妈也很快乐,我自己也很快乐,非常好。”他又说:“爷爷,是时候想开点了。否则……”
蔺爷爷打断他:“我知道!……我叫你来,就是想问你最后一遍。你把你爸爸逼成这样,我半截身子入了土的人,也管不了什么了。”
他顿了顿:“我只问一句,你真的决定了吗?”
微信:
'姜天:哎哟郁久,稀客!你还问这个?当然是忙着秀恩爱了!'
'郁久:……'
'姜天:你家蔺总现在唯一的人生信条就是秀恩爱,整天兴风作浪,我佛了'
'姜天:你不知道吗?你现在在圈子里可有名了!'
'姜天:哎可惜我不能讲,讲了蔺从安要剁我狗头'
'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