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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和魔王总裁结婚了-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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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万啊?!”
  这里的消费水平不能跟大城市比,小地方普遍结婚早,在座的不少女生都当妈妈了,闻言心疼:“太贵了,是你舅舅送给你的吗?”
  薛蓉蓉不喜欢她们那种小气吧啦的样子,也很不喜欢她们过早的沉在柴米油盐生活中的那种土气,厌烦道:“是啊,但我又买了个别的款的。你们也该打扮打扮啊,女人,打扮得漂亮点自己也高兴啊。”
  罗青接话:“蓉蓉跟我们不一样啦,肯定嫁个大帅哥……”
  又有人接话道:“话说蓉蓉,你之前不是说谈了个男朋友?”
  薛蓉蓉吹了吹手指甲:“别提了,挺木讷的,我还要再考虑考虑。”
  “还考虑啊,我听说他家境不错啊,是楼小川的亲戚?”
  “楼小川现在还在彤城吗?”
  “听说是哦,赚的不多也不少,也没见带女朋友回来。”
  “唉。”有人叹气:“男人晚点没关系啦,咱们可得抓紧些,蓉蓉你也别太挑剔了,过了年都二十七了……”
  薛蓉蓉极其讨厌他们说这些,但今天她不想把气氛搞僵,就嗯嗯啊啊地含混过去。
  将近七点时,郁久和蔺从安终于到了。
  郁久穿了件厚卫衣,外套脱了拿在手上,精致的眉眼,皮肤雪白,小揪揪显得洋气又特别,进了包厢像一道光一样。
  他以前从没有参与过同学聚会,这么多年了,众人的印象还停留在当年那个弱不禁风的少年身上。
  ……郁久原来是这样的吗?
  虽然前阵子郁久大出风头,但这些同学里都没有关注这些的人。
  他们生活繁忙,为了柴米油盐奔波,谁会去关心一个不相干的钢琴比赛?
  陌生的郁久简直是男女通吃的惊艳,本来正享受关注的薛蓉蓉一下被比下去,气得指甲都快摁进肉里了。
  可随着蔺从安进来,包厢里的气氛又变了,那是上位者的不怒自威,在场者的连男人都有点发怵。
  一个惊艳,一个有威势,他俩仿佛不是这个包厢里应该存在的人一样,既突兀,又让人忍不住想靠近。
  自我介绍后,见气氛松动了一些,薛蓉蓉找了个机会坐到了蔺从安的身边。
  她伸手搭在蔺从安的背后,露出一个自觉最好看的角度,娇笑道:“蔺总喜欢喝什么?这间KTV我常来,虽然小了点,酒的种类还挺齐全的。”
  蔺从安:“我不喝酒。”
  冷场。
  薛蓉蓉废了老大的劲儿才绷住自己的笑容,让一个比较熟的男同学去跟郁久说话,转移他的注意力。
  她自己则更用力的往蔺从安身上贴:“蔺先生的公司在秋城吗?”
  蔺从安:“我们公司暂时不招聘。”
  众人:“…………”
  薛蓉蓉两连败,找了个借口去卫生间补妆,顺便平复情绪。
  不就是个郁久!以前穷得饭都吃不起,凭什么找了个老板?!还长得这么好!
  她愤愤地给自己补妆,出来后路过了服务台。
  这家KTV新开不久,是那家商场里的配套的,在大城市也有连锁。
  服务台旁配有等位的小沙发,还有个杂志架。
  薛蓉蓉路过时用余光瞟了一眼,突然站住了脚步。
  她走过去。
  KTV里配的多是音乐和时尚类杂志,她从没看过这些。吸引她的并不是什么耳熟的杂志名,而是一张照片。
  那本杂志叫《古典人生》。
  封面上的人有点眼熟。
  薛蓉蓉手有点发抖,她将杂志抽出来,盯着封面上的人。
  怎么这么像。
  怎么这么像!!
  这时,旁边访谈的标题小字总算进入了她的视线——
  '青音赛冠军专访——郁久:因为热爱,所以坚持。'


第67章 
  薛蓉蓉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她哆嗦着打开杂志,一字一顿地读了郁久那篇专访的导语——'刚刚获得华国青年音乐大赛…钢琴组冠军的郁久,是位年轻而有热情的钢琴演奏者。与他纯真可爱的外表不同的,是他内心火热的激情……'
  薛蓉蓉看不下去了。
  她把杂志一扔,掏出手机开始搜索,KTV里信号不好,她甚至疯癫地跑到外边去搜。
  结果显示出来的时候,更大的“惊喜”等在眼前。
  郁久不仅拿了个什么钢琴奖,还跟一个身价几十亿的总裁结了婚,两人高调微博秀恩爱,除了牵手还晒结婚证……
  定睛一看,可不是蔺老板嘛?!
  什么卖洗发水,开小公司,人家身价几十个亿啊!
  薛蓉蓉平时不上微博,看的八卦全是明星出轨,从没想过认识的人能发达,还发达成这样。
  她脸色铁青地回到包厢,坐到了角落里。
  罗青看看蔺从安,又看看薛蓉蓉,心里暗自着急,起身坐到薛蓉蓉身边。
  “怎么了啊蓉蓉,你不是想,想……”
  薛蓉蓉狠狠瞪了罗青一眼。
  都是她!如果不是她撺掇自己,自己根本不会动心!也不会成为一个跳梁小丑!
  郁久肯定在看笑话吧,说不定心里乐开了花!
  薛蓉蓉魂不守舍地混到他们唱完,在郁久即将出门前叫住了他。
  郁久转头:“怎么了?”
  薛蓉蓉咬牙道:“你为什么不说你成了名人?那个蔺老板也不是普通人!”
  不是普通人的蔺从安正站在门外,听到郁久说:“我们有什么义务向你报备?”
  “我,我好歹是你嫂子!”
  郁久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也知道啊?我还以为你不知道呢……”
  薛蓉蓉涨红了脸,正要反驳,就听郁久摆了摆手机,抢先道:“不过你可能很快就不是了。”
  话音刚落,薛蓉蓉手机铃声响起。见是王军,她下意识心虚地按掉了。
  手机铃声转瞬又开始疯狂炸响,薛蓉蓉心中后悔不迭。
  她是抱着想法来的,以为成功了便可以顺手甩了王军,可现在,她的目的不仅没达成,可能连原来的男友也……
  可惜,有些事情,做了就要付出代价。
  ……
  第二天,郁久成了名人和蔺从安是个大富豪的消息不胫而走,凡是认识的,沾亲带故的朋友家人,都免不了讨论一番。
  郁久拿冠军的事情其实不少街坊都知道,但他们不知道那个比赛比得好了,可以成为大明星一样的人物,也不知道蔺从安究竟是什么程度的有钱。
  郁久接了几个电话,就不想再多呆,打算今天带蔺从安去看看自己曾经的家,明天就回秋城去。
  楼小川昨天光顾着通知他,自己到最后都没去那个同学聚会,据说临时买了火车票回彤城了。
  郁久猜又是和他的“满哥”的事情,暗叹好好一个楼小川,谈个恋爱折腾成了神经病。
  昨天夜里又下了一场雪,地上洁白如新。
  郁久带着蔺从安穿过安静的街道,最后来到一间破破烂烂的小平房前。
  小房子安静地立在雪地里,门锁锈迹斑斑,郁久从窗台的凹槽里掏了一把钥匙,打开门。
  泛着灰尘的空气呼地吹出来。
  郁久转头笑道:“我欠债那会儿差点把这儿卖了,但一时半会儿实在卖不出去。”
  “还好没卖。”
  屋子里一共二十几个平房,配一间厨房,厕所甚至挤不下两个人。
  逼仄矮小,尘封着岁月。
  窗台旁供着一只佛龛,左边竖着郁久母亲的照片,右边是外公的,都显出些陈旧的色彩。
  郁久来到佛龛前,掏出打火机点了一炷香,插进香炉里。
  双手合十拜了拜,郁久介绍道:“这是我的爱人,蔺从安,我们结婚了。”
  蔺从安也上前上了一炷香。
  完了以后,郁久蹲在地上从床底往外拖箱子,说是有些小时候的奖状在里面。
  蔺从安帮着翻,终于在各种课本之下,发现了三张奖状。
  都是郁久在被称为钢琴神童之前,在更小的比赛里获得名次的奖状。
  蔺从安沉默片刻,问道:“到这里来以后,你怎么练琴的?”
  郁久说:“就三条街外,还有一所职高,那家的礼堂里有一台还行的钢琴。我给他们老师送了点东西,就一直让我用了。”
  “不过我一开始也没那么勤奋,荒废了两年吧。”
  他声音中略有遗憾。
  将东西规整好,拿了个袋子装了奖状和几本日记本,郁久又锁上了门,和蔺先生往宾馆走。
  悠闲的下午,没有计划和行程,适合放飞自我。郁久走着走着,玩心顿起,捏起一个雪团朝蔺从安砸过去。
  蔺从安敏捷地闪避了。
  你来我往砸了两圈,两人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郁久倒着走路,没注意脚一滑,差点摔在路人的身上。
  “啊对不起!”郁久连忙道歉,对方扶了他一把后刚收回手,就惊讶道:“郁久?”
  蔺从安几步走过来,有点警惕地看着这个路人。
  郁久也惊了,小县城是真的小,他望着眼前面熟的人,记忆渐渐复苏:“……张老师。”
  ……
  三人坐在了一家奶茶店里。
  张老师第一句话:“身体好些了吗?”
  郁久茫然地点点头:“我现在,挺好的。”
  张老师是个斯文的中年男人,有些微胖,闻言笑道:“那就好,以前你还因为身体原因,休学过半年。”
  “真的啊……”郁久表现得像完全不记得。
  “那时候到底还是小孩子啊。”张老师喝了口茶,感叹道:“一转眼都这么大了。那时候你也不说话,爱发呆,一发呆就是一整天。现在倒是活泼多了。”
  郁久踌躇道:“张老师……不瞒你说,我初中有很多事,都记不清了。您记得我休学了?那我休了多久,为什么休的?”
  张老师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蔺从安。
  郁久忙道:“没关系的张老师,这位是我爱人。你随便说。”
  张老师闻言惊讶了一瞬,很快收敛回来,说道:“该从哪里说起呢……”
  ……
  十三年前,张章刚入职两年,第一次当班主任。
  刚刚从小学生升级的学生们,像一从从小豆芽,精力充沛,仿佛有说不完的话。
  张章每天疲于奔命,焦头烂额,被这帮小孩烦得恨不得找块豆腐撞死。
  刚开学三天,放学时他留下来改了会儿作业,出去上厕所时突然听到教室里传来歇斯底里的尖叫。
  张章吓得魂飞魄散,从推开教室破旧的木门,看到班上最高的男生正被一个小矮子摁在地上揍,尖叫声却是揍人的人发出来的。
  两人拉扯间,地上散落了一地的作业本,张章顾不得踩上去,把小矮子制住,困了半天才让他安静下来。
  张章半天才想起来,小矮子的名字叫郁久。
  郁久不说话,他只得生气地问那个高个子事情的前因后果,高个子一边哭一边支支吾吾,讲了半天张章勉强了解到,他想跟同桌“开个玩笑”,就把美术课上剪纸用的红纸往郁久脸上蒙。
  “为什么要开这种玩笑?!”张章怒道。
  高个子同桌吞吞吐吐道:“看他很怕的样子……我文具盒是红色的,他每一次一看到就脸色发白,挺好玩的。”
  小孩子的动机很简单,可能是为了引起总是不理他的同桌的注意,便用了这种方式“逗他玩”。
  张章叫了双方的家长,顶着高个子的妈妈滔滔不绝的斥责,低声下气地道了半天歉才把人送走,转而跟郁久的外公交谈起来。
  郁久的外公看起来没什么文化,一脸沉郁,半点笑脸都没有,听完张章的讲述,一巴掌打在郁久脸上。
  “没用的东西。”他用方言骂道。
  张章吓坏了,那是他这辈子第一次感到哑口无言,无能为力。
  想帮帮这个孩子,却反而做错了,使对方的处境更加水深火热。到最后他也没问出来,这个娇小白皙的孩子,到底为什么这么害怕红色。
  本以为时间还长,他可以慢慢了解,可第二天,小郁久的家长就向学校递了休学申请,还去医院开了病历单,表示是身体原因。
  张章周末时换了身衣服去家访,也被拦在了门外。
  他感觉很挫败。
  时间过得很快,一学期快过去,有次他从学生们的闲聊中听到了一点关于郁久的消息。
  班上有个同学家离郁久家很近,说郁久家这半年,时常听到砸东西摔盆和吵架的声音,偶尔还有人尖叫。
  有邻居去管过,说他们家的小孩有毛病,不能见人,他家老人只能把人关起来。
  就关在小房间里,留了一扇窗,不拉窗帘的时候,有邻居能从窗户看到小孩,呆呆地坐在床边。
  张章坐立难安,他当老师还没有多久,一腔热血还没有变凉。他迫切地想要确认和自己有一点缘分的小同学,是个什么处境,究竟需不需要他帮忙。
  于是他请了个假,在一个工作日来到了郁久家外边。
  郁久的外公不在,这天天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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