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国家挖古墓-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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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俩默默的躺在地上,四肢百骸犹如断裂了一般,揪心揪肺疼的厉害。四周寂静无声,只能隐约听到风在刮,树在吼。
漫长漆黑的夜晚空气骤然下降,我俩瑟缩着身子紧紧的挤在墙旮旯里,彼此能听到对方的心跳。迷迷糊糊的我俩就睡了过去。
也不知睡了多久,我被一阵脚步声给惊的醒了过来。地下室的门被人一脚给踹开了,随着“哐当”的一声响,我眼前出现了一双穿着皮靴的大脚。
“八嘎,你们地统统地起来,起来干活地去。”我被狠狠的踢了一脚,浑身疼的更加厉害了。
我扶着墙勉强站起身来,看着站在我面前威风八面的驯兽人,狠狠的一头撞了过去。
”驯兽人冷不妨下被我给撞了个四脚朝天,迎面摔倒在地上。他爬起来迅速抽出了挂在身上的刺刀:“八嘎,死啦死啦地。
明晃晃的刺刀拦腰向我劈了过来,仓惶间我急忙舞动绑在手上的铁链砸向刺刀,铁链缠上了刺刀,发出刺耳的“叮当”声,驯兽人大怒之下一脚就把我给踢的飞了出去。
第126章:父子亲情
“扑通”一声我被踢的飞起来砸在了墙上,浑身的骨头就像散了架,顿时软瘫在了冰冷的地上。
“涛哥!”红毛哭叫着爬了过来,我用微弱的声音告诉他:“别哭,我没事。”
“起来,统统的给我干活地去。”驯兽人咆哮着,拿着刺刀朝我俩挥了挥。
红毛扶起我,我俩步履蹒跚的随着驯兽人走出阴暗的地下室,穿过长长的通道,来到了一个山洞之中。
洞壁的岩石上全是亮光闪闪的钻石,一个身材佝偻的人正挥舞着手中的镐在敲打岩石上的钻石。
那人显然是苏大伟,红毛顿时热泪盈眶,踉踉跄跄的奔了过去,我慌忙拿起地上的镐,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击着岩石,想转移驯兽人那狐疑的目光。
红毛看着苏大伟刚要开口,我急忙打断红毛:“快干活吧,要不皇军不给饭吃。”说着我冲红毛递了个眼色,意思是等驯兽人走了再说。
红毛也拿起了地上的镐,一下一下的敲打岩石,一个个晶亮的钻石纷纷掉落在木箱里。
驯兽人转身走出了钻石洞,并关上了厚重的石门。
“爸,我是你儿子啊!”红毛看着苏大伟,激动的嘴唇打颤,他紧紧的拉着苏大伟的胳膊,满脸重逢的喜悦。
苏大伟呆愣愣的看着红毛,嘴里不断重复着:“我儿子,我儿子,我儿子在哪?”
他瞪着一双浑浊的眼睛,布满沧桑的脸上写满了心酸,那头蓬乱的红色卷发上沾满了泥沙碎屑,一身破烂不堪的衣服几乎衣不蔽体。可想而知苏大伟这二十多年来所受的非人折磨,无情的岁月将这个昔日意气风发的青年变成了如今的老态龙钟,他才四十多岁啊!
“爸,我就是你儿子,我会把你救出去的,奶奶还在家等着我们回去呢?”
苏大伟依旧呆傻的站在那儿一动不动,佝偻着身子,我分明看见他眼角有泪光闪现。
“红毛,别急,你给叔叔时间让他好好想想。”我拉了拉红毛的衣袖,指了指洞中那唯一的一张破烂椅子。
红毛扶着苏大伟坐在椅子上:“爸,还记得当年插队的樊家镇吗?樊秀芬就是我妈妈。”
“秀芬,秀芬我对不起你,我,我苏大伟不是人。”苏大伟终于说出了一句完整的话来,接着他又不断的重复着刚才的话。
红毛从贴身的口袋里掏出了一张黑白照片,上面的姑娘梳着两条长长的大辫子,一双虎灵灵的大眼睛,白色的衬衣外面套着一件格子上衣,肩头跨着一个草绿色的帆布包,包上秀着几个大字:为人民服务。
“秀芬,这是秀芬。”苏大伟哆嗦着手接过照片,浑浊的眼睛里流淌下两行热泪。
“爸,我终于找到你了。”红毛依偎在苏大伟的身边,脸上露出了喜悦的光芒。
苏大伟颤抖着一双手,摸着红毛那满头的红色卷发:“哈哈,我苏大伟也有儿子了,有儿子了。”他那布满皱纹的脸此时笑得像菊花绽放,双眼也变得有神起来。
我在一旁看得心酸,真是父子情深,这么多年,红毛都是孤零零的一个人在外飘零,现在找到了亲人,也算是一段佳话吧。
中午,那个可恶的日本驯兽人只给我们送来了几个硬邦邦的窝窝头和一罐子凉水。
红毛把窝窝头掰碎,泡在水里让苏大伟吃,苏大伟吃着儿子给他泡的馍馍,老脸笑成了一朵花。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三个人就窝在这洞里不停的给驯兽人挖钻石。累的腰酸背疼。不过令人欣慰的是苏大伟的记忆正在逐渐恢复,身子也不像先前那样佝偻了,时不时还能看到他的笑容,这可能就是那所谓的人逢喜事精神爽的缘故吧。
晚上,我们三个人就开始研究怎样逃出密洞,怎样收拾那个驯兽的日本人,可是我们研究了几个方案,似乎都行不通。
第一,那个驯兽人鬼的很,每次给我们送饭都是离洞口远远的,利用滑竿把盛放食物的篮子滑进洞中,这样,我们根本不可能接近他。
第二,每次运钻石,都是他在暗处指挥,由我们把装钻石的箱子系在那些野兽们的身上给驮运出去的,这个更行不通,那些野兽可不会乖乖的听我们的话。
第三,这个洞是洞套洞,封闭严密,只要洞门关闭,就连一只苍蝇也飞不进来,想要出去,势比登天。
我和红毛被关在这暗无天日的洞中数天,简直快要疯了。可以想像苏大伟整整在这洞中呆了二十多年,不傻不呆那是假的。
红毛这些天来深有体会,看苏大伟的目光就不一样了,他为他父亲的忍耐力感到惊讶,感到震撼,二十几年啊!被关在这种地方,不但缺衣少食,还得忍受非人的折磨,大量的体力劳动,想想都令人不寒而栗。
于是,红毛对苏大伟更加的关心和体贴,他发誓,这辈子他要做个孝子,让父亲的下半辈子过的安安稳稳衣食无忧。
苏大伟对红毛更是看都看不够,他常常一个人对着红毛发呆,嘴里嘟嘟囔囔的不知道说些什么。
在这样恶略的环境下,我们并没有放弃,我们都在等待,等待一个合适的机会逃出来。
这一天终于被我们给等来了。
这天依旧和往常一样,驯兽人把食物放在篮子里用滑竿滑进了洞中,我们刚要停工吃饭,就听见驯兽人在洞外对我们说,“你们地快快地吃,吃完饭统统地把这里的箱子全部地给我给运出去,要是不老实死啦死啦地。”
我和红毛一听,不由得眼前一亮,这可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我们胡乱的吃完那几个硬邦邦的窝窝头,就开始把钻石装箱,然后是封箱。
我在前面,依次是红毛、苏大伟。我们背着箱子来到了峡谷内,就看见谷内停放着一辆木制的手推车,驯兽人手里端着一支三八步枪,指挥我们把箱子放在车上。
我暗暗纳闷,难道日本人要偷偷的把这些钻石给运走?现在大雪封山,似乎旱路和水路都不通,那他要干嘛?
我忽然灵机一动,一个大胆的想法迅速在我的大脑里定型。
我冲着红毛使了个眼色,同时脚下一个踉跄,我连人带箱子“扑通”一声就摔在了地上,箱子里的钻石滚的满地都是。
第127章:殊死搏斗
“八嘎!”驯兽人大怒,抬起脚就向我狠狠的踹来,我窜上去就抱住了驯兽人的腿,双膀用力一下子就把他给掀翻在地,等在他背后的红毛趁机用铁链狠狠勒住了驯兽人的脖子。
我俩一齐用力,死死的拉着铁链,企图勒死驯兽人。驯兽人岂能善罢甘休,他扔掉手中的步枪,用双手抓住铁链不放,我们三人就像拉锯一样,展开了拉力赛。
毕竟实力悬殊过大,我二人又多日食不裹腹,最终被驯兽人给挣脱了铁链。
我俩一看大事不妙,纷纷扑向地上的三八步枪,想把枪给抢过来,驯兽人哪里会让我们抢得步枪,他飞起一脚就把步枪给踢的飞出去老远,同时双手用力向我二人抓来,我俩急忙后退,驯兽人步步紧逼,我俩呈左右夹击之势和他斗在一起。
驯兽人一双铁掌上下翻飞,气势极其凌厉,我和红毛哪里是他的对手,左躲右闪之下还是险象环生,有几次险些被他打伤。敌强我弱之下,我俩依旧顽强的和驯兽人展开了一场殊死搏斗。
驯兽人一掌劈向红毛的面门,红毛向下一错身,反手抓住了驯兽人的胳膊,我飞起一脚就踹向驯兽人的裤裆,岂料驯兽人胳膊用力一甩,就把红毛甩向我踢来的脚,我慌忙收脚后退,并扶住了摇摇欲倒的红毛。
红毛此时怒急,他瞪着一双血红的眼睛,甩动绑在双手上的铁链狠狠攻向驯兽人,我顺手抄起了一根木棍,拦腰就砸,驯兽人头一低,身子一偏轻而易举的就避开了要害,气得我俩疯了一般,把全身的功夫都用上了,什么擒拿手、双指探洞、太极拳、穿花绕树、甚至连摔跤的功夫都用上了,始终奈何不了驯兽人。
时间一长,我俩就渐渐处在了下风,驯兽人的一双铁掌就像铁打的一样,招招不离你周身的要害之处。
我心内顿时焦躁不安,今日如果杀不了驯兽人,恐怕我三人谁都走不出这座峡谷。
就在我分神之际,红毛被驯兽人一脚给踢的飞了出去。我大惊之下,抡起手中的棍子劈头盖脸就砸向驯兽人,驯兽人上身一偏,脚下使力,竟从我挥舞的棍影中穿了过去,他左肘向外一撞,右手一托,我手中的棍子已经到了他的手中。
我一愣神的功夫,驯兽人飞起一脚就把我给踹翻在地,我急忙来了个就地十八滚,紧接着就是一个鲤鱼打挺,又硬生生的站在了驯兽人的面前。
驯兽人显然吃了一惊,他立即改变招式,一个旋风腿朝着我就扫了过来,我侧身让过他扫过来的腿,双手一伸一缩就抓住了驯兽人的双肋,驯兽人立即回身自救,他右手抓向我的咽喉,速度极快,我急忙低头想躲开,岂料驯兽人左手也同时伸出,直袭我的下腹,驯兽人上下攻击,我岂能轻易的躲开,立即被他抓了个正着。
我还想反抗,早被他摁在了地上,紧跟着就是一顿拳打脚踢,打得我口吐鲜血躺在地上爬都爬不起来。
红毛见状就狂吼着扑向了驯兽人,可惜红毛也不是他的敌手,三两下就被打的趴在了地上。驯兽人恶狠狠的掐着红毛的脖子:“你们地统统地死啦死啦地。”说完他就狠狠的掐着红毛,想把红毛给掐死。
我在一边眼睁睁的看着他欺负红毛,心内疼痛欲裂,可是我身受重伤,爬都爬不起来,如何去救红毛?
眼看红毛就要丧生在他的魔爪之下,就听“砰”的一声枪响,驯兽人“扑通”一声就栽倒在了地上,一颗子弹贯穿了他的头颅。远处,苏大伟手里正端着那支三八式步枪,眼里充满了愤怒。
当儿子遇到危险的时候,做父亲的岂能袖手旁观,就连苏大伟这样一个孱弱的人都拿起了枪,都想把那个可恶的日本人给干掉,何况我们两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
“红毛,你怎么样?”我艰难的爬向红毛,身后拖着一道长长的血迹。红毛看着向他一步一步爬过来的我,努力展开了一个明媚的笑颜:“还好,涛哥,你的腿?”
红毛看着我受伤的腿,眼里闪烁着泪花。“不哭,我不碍事,如今这狗日的小日本终于见阎王去了,我们应该高兴才对。走,看看小日本的房间里到底搜刮了什么宝贝?”
红毛和大叔好不容易把我给扶了起来,我拄着棍子一瘸一拐的跟在后面,我们三人来到了驯兽人的石头屋。
从驯兽人的卧室内搜出了几本书和几幅名人字画,其中有明朝董其昌的《秋兴八景图》和徐霞客撰写的《徐霞客游记》,还从他的枕头底下翻出了一本野史,是记录中国古代西域三十六国中的龟兹国。
我粗略翻看了一下,竟看到一些地方被人用红色的笔给圈了起来,被圈起来的地方好像是一些地名。这日本鬼子想干啥?好端端的研究野史干嘛?莫非又想打什么坏主意?
我也想不明白,就顺手把那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