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国家挖古墓-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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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睡中的大叔一听到铃声,就慌忙的爬起来,嘴里嘟囔着:“开工了,开工了。”然后就拿起镐继续他昨天的工作。
他妈的,在井里还安装了上工的铃声,这是比周扒皮还周扒皮啊!我俩一直竖着耳朵注意着井口上方的动静。
晌午时分,我听到井口上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声,我悄悄的向红毛打了个手势,红毛就蹑手蹑脚的来到井口,一根大拇指粗细的绳子吊着一个篮子从上面系了下来。
红毛一把抓过绳子,开始向上攀登,我在下面提心吊胆的的注视着一点一点向上爬的红毛。
井口照射进来一片亮光,估计罗世海拿着灯想看看井里的情况。红毛急忙把身子紧紧的贴在井壁上,随后我就听到石门关闭的声音。
红毛终于爬到了井上,他系下木桶,我坐在木桶里上到了井口。我俩望着厚重的石门,开始在周围搜索有没有开石门的机关。
我用手摸索着石门周围的每一寸地方,都没发现任何蛛丝马迹。就在我俩准备放弃另想它法的时候,红毛的左脚一不小心踏上了一个铁环,就听见“,嘎吱吱”一声响,石门终于开启了。
我和红毛顿时喜出望外,飞也似的窜出了石门,沿着漆黑的通道往外走,走到放炸药的耳室时,红毛特意的拿了一包炸药,我知道他这是想跟那个罗世海拼命。
出了耳室,我俩一直来到罗世海住的那个洞穴里,洞里空无一人,我俩翻遍了整个洞,也没找到罗世海,只在床底下找到了两把三八大盖。
三八大盖是日本生产的三八式步枪,在抗日战争时期日本鬼子经常使用这种步枪,在中国俗称三八大盖。
打开弹匣,里面装着五颗子弹。我和红毛对望了一眼,想不到这罗世海还藏着这玩意,正好我二人一人一把,凑合着用吧。
刚把步枪抓到手里,我们俩就听到一阵脚步声由远而近向着这里走来,我俩慌忙躲在门后。
罗世海一瘸一拐的刚要走进洞,红毛忍不住窜了出去,他一把就抓住了罗世海的脖子,用枪指着罗世海的头:“老实回答,你到底是什么人?”
面对乌黑的枪口,罗世海一副从容镇定的模样,看得我都莫名其妙,这人的理智不得了,镇静的令人可怕。
“快说,你到底是谁?再不说我就打爆你的头。”红毛气势汹汹,抓着罗世海脖子的手越抓越紧。
罗世海被红毛抓的呼吸不爽,一阵咳嗽,憋得老脸通红。
“红毛,你忘了他是哑巴,不能说话的。”我上前提醒红毛,并送上了纸和笔。
“写下来。”红毛依旧把枪顶着罗世海的头。
罗世海哆里哆嗦的接过纸和笔,冲着我俩指了指桌子,意思是要把纸放在桌子上写。
红毛二话不说,拉着罗世海就来到桌子边。罗世海拿着笔开始在纸上写字。
我和红毛互相看了一眼,以为那罗世海已经老老实实地准备回答我们想要知道的问题。岂料他在写字的当口,一把就抓住了桌上放置的一个粗瓷大碗。
随着“呼啦”一声响,我和红毛站立的地方立马露出一个狭长的陷马坑来,“咕咚咕咚”两声,我俩一齐落进了堆满石灰的坑里。
错不及防间我俩喝了一嘴的石灰沫,双眼也被石灰沫给迷住了。眼睛火辣辣的疼,气得红毛破口大骂:“罗世海,你个阴险狡诈的小人,我操你八辈子祖宗。”
可是任你骂破嗓子,上面也无人理你。真是一时大意失荆州,刚出虎穴不想又入了狼窝,对于身经百战的我俩来说,这已经是够糟心的了,想不到更加窝心的事情正等着我俩呢?
两把抓钩,同时从上而下,把我和红毛抓的紧紧的,被罗世海从陷马坑里给拉了上去,我俩知道这罗世海不安好心,他才不会主动去救我俩呢?
刚被拉上去,我俩就被他用绳子给来了个抹肩头拢二背,给捆了个结结实实。
朦朦胧胧中,我看到了罗世海推搡着我俩,一直往森林那边走,我心内顿时一喜,好你个罗世海,只要爷们来到水边,哪怕你是秃尾巴的老苍龙转世,我也要把你的龙牙拔出来不可。
被他拉的踉踉跄跄,一路来到了森林旁。
那个罗世海也不言语,拿出铁锨开始在森林里挖坑。干嘛?想活埋我俩吗?
“喂,喂,你让我俩临死也死个明白,你到底是什么人。”我一个劲的冲着罗世海嚷,希望能拖住他,让红毛争取时间脱困。
罗世海根本就不理我,一直低着头在挖坑。红毛趁机在地上悄悄的往河边滚。
那罗世海好像背后长了一双眼睛,他扭转身冲着骨碌的红毛就是一个石头蛋子,石头蛋子“啪嗒”一声正砸在红毛的头上,血一下子就流了出来,红毛疼的暴跳如雷,不住嘴的骂:‘’罗世海,我操你祖宗。”
第一百一十一章:魂飞孟婆桥
罗世海一声不吭只管低头挖坑,看着那越来越深的坑,我哭笑不得,这眼看着就要被人给活埋了,这可如何是好。
红毛骂了一会儿,没人理他,就嫣儿吧唧的低着头,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天空飘来一层黑云,霎时间遮挡了火红的太阳,说话不及就刮起了大风,风声呼呼吹的森林里的树木发出尖利的哨音,听起来挺怕人的。
这时候罗世海挖好了坑,他来到我俩身边,拿枪指着我俩的头,推搡着我俩往坑边走。红毛飞起一脚,踹了罗世海一个狗吃屎。
罗世海爬起来拿着枪托照着红毛的脑袋就砸了过去,情急之中,我一脚踢飞了脚边的一粒石子,那石子不偏不斜正好打在罗世海的脸上,疼得他咧着嘴,跳着脚,恶狠狠的举起枪瞄准了我。
红毛在一边急忙喊道:“喂,喂,有种的你冲我开枪。”
罗世海眼睛眨也不眨,立刻扣动了扳机,随着一阵刺鼻的烟雾,我和红毛一起晕倒在地上。
隐隐约约中我感到被人扔进了坑中,接着就是土,漫天的尘土铺天盖地,洒的我满头满脸浑身上下都是,压的我几乎窒息,被人活埋的滋味真不好受。
呼吸越来越困难,到最后我双眼上翻,气若游丝……
迷迷糊糊的我好像来到了一个虚幻的空间,我看到一座桥,桥上一个老太太在卖油茶糊涂汤,那香味一个劲的直往我鼻孔里钻,馋的我口水直流。
“小伙子,来一碗吧,我这油茶糊涂汤可是方圆几百里最出名的。”
我看着那老太太问:“你可是孟婆,听说她的汤喝了就会忘却一世的烦恼,就像神仙一样快活。”
那老婆子闻言“哈哈”大笑:“想不到我孟婆子的汤这么出名啊!连你这么俊的小伙子都知道。”
我一听她是孟婆,慌忙就要走,不想被那孟婆子一把就拉住了袖子:“既然来了哪有不喝就走的道理,来喝吧,喝下去你就忘了一切烦恼。”
听她说的这么好,我就动了心,刚想接过她递过来的碗,就听到红毛在我身后说:“涛哥,咱不是早就说好了都不喝孟婆子的汤吗?”我伸出去的手立马就缩了回来,对啊,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
那孟婆子一看有人坏她生意,就一脸怒容的指着红毛骂:“你这小子太不是东西了,你不喝也不让别人喝,看一会儿牛头和马面怎么收拾你。”
我最见不得有人欺负红毛,就上去一脚踢翻了孟婆的油茶糊涂汤的汤锅。这下可了不得啦,孟婆子一蹦三尺高,追着我俩打,打的我俩无处可藏,猛地看到一个黑黝黝的深坑,就一头扎了进去。
那孟婆子并不干休,使劲拉着我露在外面的脚丫子:“你给我出来。”
我一个劲的往坑里钻,整个身子都埋进了土中,唯有双脚露在了外边,被那孟婆子拉扯着不松手。
一个往里钻,一个往外拉,我俩就这样较起了劲,红毛笑的眼泪鼻涕流了一大堆,拍着手叫:“好玩,真好玩。”
这时候来了一条威风凛凛的大黑狗,那大黑狗对着往坑里猛钻的我一阵狂叫:“你小子快给我出来,我救了你三次命,你就是这样报答我的吗?那下面可是阎罗殿,你想去?”
我立即惊出了一身冷汗,卧槽,这下面是阎罗殿,那我可不去,我还有父母,我还有先生和红毛,我不能丢下他们不管就走了。
生死一念间,梦婆子一声大喝:“你小子快出来陪我的汤锅。”我浑身的劲儿随着孟婆子的狠厉撕扯,一下子消失的无影无踪。“噌”的一声,我被梦婆子拉出了深坑,身上响起了绳子断裂的声音。
大黑狗上来对着梦婆子一顿狂咬,吓得孟婆子屁滚尿流,慌慌张张的一头钻进了阎罗殿。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现在不跑还待何时,我拉起红毛我俩撒开脚丫子就跑,大黑狗在后面给我俩断后。
刚跑出孟婆的断魂桥,就见迎面走来了黑白和无常,他俩拿着大锁链要锁我俩,吓得我俩魂飞天外。威风凛凛的大黑狗及时赶了过来,它张开嘴就咬住了黑白和无常的衣服,我俩借机逃出了那个可怕的地方。
惊魂未定之际,我又感到自己的灵魂虚无缥缈的在天上飘,正飘间,我听到黑白和无常对着我俩大喊:“金涛,红毛,你俩回去吧,你家的大黑狗太厉害了,我不敢收你们。”
我“哈哈”大笑,指着他俩:“你俩也怕它?”
大黑狗对着我大叫:“快走,快走,一会儿阎王爷来了,我也护不住你俩。”
慌的我俩连滚带爬的跑,唯恐被后面的阎王爷给追上。
猛然感到“呼”的一声,我严重缺氧的大脑立刻被注入了新鲜的空气,我睁开了沉重的双眼。
怎么下雪了,整个大地白茫茫的一片,远处巍峨的群山银装素裹,近处的森林披上了一层白色的神秘纱衣,在呼啸的风中不停的摇曳生姿。
红毛呢?我转身寻找红毛,发现红毛还在坑里,他头朝下,两只脚朝上。
“红毛,快出来,黑白无常已经不见了。”
我大声的喊红毛,可是他仍旧一声不吭,照旧头下脚上,竖立在坑中。我一下子感到不妙起来,扑过去用双手开始扒他身边的土,一下一下,扒的我双手鲜血淋漓,幸好土没上冻,要不扒着会更加的困难。
我艰难的把红毛从坑里抱出来,把他平放在地上,摸着他僵硬的躯体,泪水滂沱而下。我不甘心,我更不能放弃,我哭着不停的拍打他的脸,使劲挤压他的胸口,甚至连人工呼吸都用上了,可是仍然无济于事。
我哭的肝肠寸断,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我不停的哭,脸上滂沱而下的泪水流了他一脸一身。
雪越下越大,我坐在雪地上紧紧的抱着红毛,雪很快就把我俩的身躯给覆盖在白雪中。
恍惚中,我感觉到怀里的红毛似乎动了一下,紧接着,我眼前突然一黑,一头栽倒在雪地上不省人事。
第一百一十二章:奇葩的队伍
睁开眼睛,我发现自己置身在一个枯树洞中。洞不是很大,仅仅能容两个人存身,倒是一个躲避风雪严寒的好去处。
红毛哪去了?昏迷的时候,我明明感到躺在我怀里的红毛动了一下,他应该是没事了,否则我现在也不可能躺在这树洞里。
外面的雪还在不停的下着,四周已经不能用白雪皑皑来形容了,到处是白花花的冰川奇景,森林里的每一棵树都像是一座雄伟的雪塔,高高的耸立在呼啸的风雪中。
四周除了“呼呼”的风声,倒是显得格外的寂静。忽然,森林的上空有两只乌鸦被惊的在空中“嘎嘎”的叫着,盘旋着,最后飞向了远方。
厚厚的雪地上,走来了一支队伍,那支队伍正沿着冰冻的河流一直向下游走,雪地上留下了一排非常奇怪的足迹。
我趴在树洞口,睁大了双眼仔细的打量这支奇怪的队伍,太令人难以相信了,一支奇葩的组合,不是我亲眼所见,打死我我都不会相信。
那支队伍里有不仅有雪豹、老虎、狼、熊、甚至还有几只雄壮的岩羊。它们的身上都驮着一件相同的物件,两只用绳子捆绑着的木箱。更奇怪的是队伍的后面还有一个骑着一只老虎的人,他穿着一身厚重的虎皮大氅,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