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国家挖古墓-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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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个不明物体煽动着一对小翅膀,身上不时发出一明一灭的亮光,就像是萤火虫发出的光,可这光自带一种神秘的气息,让你望而生畏。
一阵风吹来,冻得我直打哆嗦,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这下可遭了,立马就惊动了那两个不明物体,它们从空中向我快速的飞了过来,吓得我扭头就钻进了帐篷,急忙把帐篷口给扣的严严实实。
我惊魂未定,就听到帐篷外响起了“噼噼啪啪”的响声,一股难闻的味道立刻钻进了我的鼻孔,我抬头向上一瞧,不好,火把帐篷都烧糊了一大片。
我立马喊醒了红毛,让他赶快穿衣服。红毛看我脸色惨白,就知道出了状况。他飞快的穿戴好衣物帽子,就提起了美式步枪。
从帐篷透出的缝隙向外看,外面此时竟飞满了不明物体,它们煽动着翅膀,闪着亮光,在帐篷上撞来撞去,它们每撞一下,帐篷就冒出一股被烧糊的味道,这要是撞在身上,还不把人烧成黑炭,简直是太可怕了。
红毛举起步枪瞄准了一只飞行物,我刚想上去阻拦,就听“砰”的一声枪响,一个飞行物被子弹打中,空中猛地起了一团火,那团火光立即就朝红毛站立的地方飞去。
我暗叫一声不好,就拉着红毛跑到了帐篷的另一个角,谁知道那团火光竟然会追踪,在空中一个盘旋又直直的朝我俩飞了过来,吓得我拉起红毛就跑出了帐篷。
帐篷外更是热闹,空中飞满了那种带亮光的飞行物,我俩急忙拉下皮帽子上带的棉布脸罩,慌忙钻进了一人多高的灌木丛中。
那团火越追越近,眼看要到我们跟前的时候,灌木丛里忽然跳出来一只长尾叶猴,它窜起身张开嘴就吞下了那团火,我俩顿时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一下子坐在了地上。
等我俩回过神来,再看那只吞了火的长尾叶猴,发现那只长尾叶猴不停的在地上打滚,嘴里发出“呜呜”的响声,过了不大一会儿,就听见一声清脆的爆炸声,一团火光从那只长尾叶猴的身上冒出,它身上的皮毛立刻被火光吞噬,那长尾叶猴立马变成了一具焦炭。
太吓人了,我俩吓得慌忙顺着灌木丛向南跑,那团火光阴魂不散的在空中紧紧的跟着我俩,此时真是恨自己少生了两条腿,因为跑的快,没有看清楚眼前的地势,竟然一脚踏空,我俩咕噜噜顺着山坡就滚了下去。
紧跟着就听“扑通”一声,我俩掉进了一个冰窟窿里。一股刺骨的凉意从脚底窜到了头上,冻得我俩瑟瑟发抖。
再看那团火围着冰窟窿不停的飞,我俩只好趴在冰层的下面,连气都不敢喘一下。
第一百零三章:接二连三的危机
我俩窝在冰窟窿里,双腿冻得发麻发僵,心里不断祈求上苍,快点让那团火离开吧。
好在黎明时分,那团讨厌的火终于消失不见了。我俩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爬出冰窟窿,浑身上下都湿透了,跌跌撞撞的回到帐篷,急忙点燃了一堆牛粪,到了一些高度酒反反复复的在身上搓揉,搓到皮肤发红发热为止,否则这一辈子将会落下一身的病根。
在火上煮了一锅热汤,放了许多辣椒和姜,一口气喝了两大碗,才缓过劲来,他妈的简直是太可怕了,那不明的飞行物到底是什么东西我至今都没弄明白,不过那东西怕阳光,天一亮就不见了。
吃饱喝足,我俩就收起了帐篷,每人背了两个大背包,开始从东坡爬山。
山势比较陡峭,山上常年积雪不化,行走很是困难。我俩拉着攀山的绳索亦步亦趋慢慢的向上攀登,越往上走,空气越是稀薄。这时候我们在沿途就看到了一些冻僵了的骷髅和尸首,或许是一些前来探险者走了一半就缺氧虚脱,导致死亡。
骷髅旁有丢弃的背包,红毛上前逐个检查了一遍,看着我摇了摇头。
我俩就决定不在向上攀登,横向沿着山峰寻找可疑之处。半山腰的景色更是瑰丽多姿,岩壁上垂挂着一条条的冰柱,在阳光的照射下发出耀眼的光芒,远看到处是白茫茫的积雪和山峰,脚下是高达数十米的冰陡崖和隐藏在岩石周围的明暗冰裂隙。
真是步步惊心,处处隐藏危机。我在前,红毛在后,我俩一直顺着山腹向东走,走着走着,红毛一不小心,脚下踏空,掉进了一条裂隙之中。
这时候还不敢慌,我带上氧气罩,拿出绳索,想把红毛从裂隙里拉上来,可是怎么拉都无济于事,因为缝隙中常年见不到阳光,里面的积雪早被冻成了冰块,红毛找不到借力点,上面又太滑,我又使不上劲,折腾了好一阵,我累的气喘吁吁,差点虚脱。
红毛在裂缝里好像发现了什么?我在上面怎么喊他都不回答,急的我差点跳进裂缝里去,一颗心揪了又揪。这时候红毛拉了拉垂挂在一边的绳索,我顿时喜出望外,幸好红毛没事,否则我,我不敢想下去了。
好不容易把红毛拉了上来,他手里紧紧攥着一支钢笔,一支没了帽的钢笔。
“红毛,这是?”我满脸诧异的看向红毛。
“涛哥,我终于找到了一丝丝的线索,你看这支钢笔,上面刻的有字。”
我接过钢笔仔细一看,只见笔杆上面一行小字:赠苏大伟,樊秀芬,1971年5月。
“不错啊,红毛,这是好事,我们刚来就发现了这么重要的线索,这说明叔叔来过这里,看来幂幂之中自有天定。”
“涛哥,这都过去二十多年了,你说这支笔是我父亲掉下去的还是他本人也掉进了缝隙里?不可能,缝隙里没有尸体和骷髅。”
“或许是他想写东西一不小心笔掉进裂缝里去了吧。”我宽慰红毛,“别想那么多,我们继续前进,说不了还会发现重要的线索。”
我们沿着凸凹不平的岩石一直向南走,此时天空阴云密布,黑沉沉的乌云直压头顶。不好,怕是要变天了,如果遇到暴风雪,在这里简直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红毛,我们快点下山吧,天要变了。”
红毛看着阴沉沉的天空,再看看手里的钢笔,一脸的不舍。我知道此时他的心情是左右为难。一边想继续追查父亲的下落,一边还担心天气突变,我们的身体适应不了高原反应。
老天爷已经不允许我俩再多想,风伴随着雪开始从天空纷纷扬扬的飘落下来,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上山容易下山难,好在我俩上的不高,就慢慢的顺着岩石往下走,冰冷的风雪打在脸上火辣辣的疼,眯的眼睛都睁不开。
风越刮越大,雪也越下越大,我俩艰难的一步一停,因为太滑,走了许久还在半山腰,以这种走法,就是走到天黑也下不去山。
刺骨的寒风冻得我俩瑟瑟发抖,望着铺天盖地的雪,心里不禁产生了一种恐惧,一种深深的绝望。这里到处都是白茫茫的一片,哪里有半个人影。
“涛哥,我俩拉着手走吧,别一不小心我俩再走散了。”看着风雪中摇摇欲倒的红毛,我眼睛一热,真想抱住他大哭一通。
正走间,不知道我俩是谁的脚登空了,紧接着我俩就像两只皮球“咕噜噜”的一直向山下滚去,手和脸被凸起的岩石划破了好几道口子,头狠狠的撞在了岩石上,疼的我直咧嘴,眼前金星乱冒,整个大脑迷迷糊糊的处于半晕眩状态。
“咦,怎么不继续往下滚了,已经到山下了吗?”我努力睁开眼睛,四周风雪交加,我俩的身子正好卡到了一道一米多宽的裂缝中,迷迷糊糊的我就晕了过去。
风在刮,雪在吼,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迷蒙中我感到身上热乎乎的,勉强睁开沉重的双眼,我看到红毛紧紧的搂着我,嘴唇紧贴着我的嘴唇在给我渡气,难怪我感到浑身舒坦,原来刚刚在鬼门关走了一遭。
红毛看我醒了过来,立马激动的热泪盈眶,他哽咽着:“涛哥,吓死我了。如果你去了,我不会一个人苟活。”
我赶紧捂住了红毛的嘴,指了指头上那半露的天空。雪依旧不停的在下着,我俩瑟缩着身子互相紧搂着勉强挤在这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裂缝中。
死亡的阴影离我们似乎越来越近,我俩彻底的感到了绝望。意识正在一点一点的模糊,这时候隐隐约约听到一阵狼吼,不好,山腰上出现了几只恶狼,它们似乎闻到了人的味道,正义百米的速度向我俩藏身的缝隙扑来……
危急关头,我大脑中白光一闪,一股莫名的力量支撑着我拿起了美式步枪,“砰”的一声,我扣动了扳机,一只狼应声而倒。后面的几只恶狼凶残的扑了上去,眨眼功夫,就把那只死狼吃的连骨头都没剩。
我紧咬着牙关,奶奶的,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砰砰砰”我一气呵成来了个三点射,三只狼纷纷倒地,狼是死了,可是枪声惹来了更大的祸事,山峰顶上的积雪瞬间开始迅速下滑,大堆大堆的雪铺天盖地向下崩塌,雪崩了,这下彻底完了。
第一百零四章:绝地求生
如果继续躲在裂缝里不走,那么我俩将会毫不犹豫的被积雪给掩埋,到那时候就是大罗神仙都救不了我俩的性命。幸好我俩藏身的缝隙不是很深,千钧一发之际,我一把拉着红毛爬出了裂缝,这时候也顾不上那么多了,双手抱着头往雪崩路径的两侧加速奔逃,那雪潮涌般的就顺着山峰冲了下来,顿时一种前所未有的窒息感强烈袭来,我感觉到整座山都在颤抖,卧槽,山体滑坡了。
惊鸿一瞥间,我伸手抱住了一块凸出的巨大岩石,迅速躲在了巨石的背后,接着就听“轰隆”一声震响,我眼前一黑就失去了知觉。
也不知道过了有多久,可能是几个小时,也可能是一天一夜,总之我从沉睡中苏醒了过来,浑身撕裂一般的痛,勉强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已经置身于一个狭小的洞中。
我恢复意识的第一件事就是红毛呢?仔细打量四周,除了冰冷的岩石还是岩石。天啊!紧急时刻我竟然不顾红毛的安危,自己抱住了那块凸出的岩石,那么,红毛呢?他此刻又在哪里?他会不会被雪冲到了山下,被雪给掩埋住了?
我不敢再想下去,大脑一阵刺痛,我抱紧了头,蜷缩成一团,红毛啊红毛,你会不会怪你涛哥自私,你会不会怨你涛哥不拉你一把。
迷迷糊糊的我靠在岩石上,身上疼,肚子里饿的像狼掏,我好像已经记不清有多久没吃东西了,顺手一划拉,不知道从那块岩石的缝隙里竟然划拉出一颗蘑菇,不,绝对不是蘑菇,半圆形像伞状,表面粗糙,凹凸不平,颜色发暗。
管它是什么呢?这时候就是毒药也只有认了,太饿了。我一把把它撕成两半,放在嘴里咀嚼起来,苦中带一点涩涩的味道,还不算太难吃。
休息了不大一会儿,浑身竟然有一股燥热之气,身上的酸疼立刻减轻了许多。切,难道我吃了天材地宝的珍贵药材?这也太狗血了吧,我再找找,看有没有了?
我找遍了每一块岩石的裂隙,都没找到刚才吃的那种东西,看来物随人缘,果然不假。
坐在地上,我四下打量了几番,高而狭小的洞穴,想要爬出去简直是痴心妄想,难道我要像青蛙一样来个坐井观天?老死恶死在这洞中?不行,不能坐以待毙,还是想想办法,怎样才能出去。
背包在最后逃命的一刹那已经丢弃了,现如今两手空空,拿什么去自救。我绝望的闭上双眼,看来老天还是不给我活路。
突然,脑后一阵凉风吹来,竟激灵灵的打了个冷战,卧槽,这里通风,我一阵欣喜,天无绝人之路,金爷我不用坐井观天拉,妈咪妈咪哄。
身后几块大岩石的缝隙里透出阵阵寒风,看来就是这里了。我用手去掰,去抠那些岩石,抠的手指头磨出了血,我咬着牙依旧用力去掰,去抠,时间在一点一点的流逝,我的体力也在一点一点的消耗,终于,那块大岩石松动了。
我长出了一口气,然后气沉丹田,两膀一用力,就把那块岩石从岩壁上搬了下来。我顺着窟窿往里一看,卧槽,窟窿外面竟然是一条密道,看着漆黑幽深,也不知道是通往哪里去的。
眼下也管不了那么多,我从窟窿里钻进了密道,因为黑,我摸着墙壁往前走,走了大约有一炷香的时候,眼睛已经逐渐适应了密道里的光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