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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我为国家挖古墓-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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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一幢欧美风格的别墅,规模庞大,房间的墙壁粉刷着浅米色的涂料,颜色即温暖又鲜嫩,罗马柱和围栏则是白色的,两相映衬,看着更加的甜美和精致,房间有不少露台和阳台,房间的样式高低不平,层次感分明。别墅的前面则是小巧的游泳池,一排简单的躺椅摆放在池子的前面。车库前面是平坦的道路,两边是绿油油的草地和一些灌木丛。
    
    我见过最好的别墅就是蔡爷家的,和这座别墅一比,简直是大巫见小巫,不值得一提,看来这苏家确实是实力雄厚。
    
    管家阿坤叔热情的接过我和红毛的行李,并详细的给我们介绍了苏家的人员及老太太的各种爱好和忌讳,又给我俩安排了房间,房间在三楼,又大又明亮,还带卫生间,席梦思床软硬舒适,就连被褥都散发出一股清香。
    
    我和红毛两人洗了个热水澡,美美的躺在床上,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直到保姆喊我们吃饭,我俩才从美梦中惊醒过来,忍不住感叹,真是乡巴佬进城,看哪哪都新鲜。
    
    餐厅更是豪华气派,清一色的乳白桌椅,桌子上摆满了珍馐美味,一大群人围坐在餐桌旁。老太太居中,其次是苏美容和苏美红,接下来才是小一辈的,我和红毛坐在下手靠门的位置。老太太笑容满面,招呼大家吃饭喝酒,一时之间杯觥交错,热闹非凡。
    
    吃完饭,苏老太太就带着红毛来到苏家祖宗的牌位前,给他们一一上香,磕头,算是正式认祖归宗。
    
    等全部仪式结束,红毛长出了一口气,迫不及待的拉着我去院子里散步。苏大鹏借机上前,阴森森的威胁红毛:“你小子别得意的太早,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说完头发一甩,竟然扬长而去。
    
    “妈的,谁怕谁。”红毛气得紧握着拳头,在空中一挥,“这小子下次再找我麻烦,看我不揍死他。”
    
    “哪有那么简单,这里的人都看你不顺眼,还是少惹是非为好,等稳定下来再说。”我劝告红毛不要轻举妄动,以免惹来不必要的争端。
    
    苏震邦笑容可掬的来到红毛身边,拱手笑道:“恭喜恭喜,以后免不了要打交道,还请兄台多多关照。”说完就皮笑肉不笑的走啦。
    
    “呸,都是一帮什么人。”红毛气得再次挥了挥拳头。
    
    第一百零一章:苏大伟的日记
    
    接下来的日子是红毛最惨的日子,每天雷打不动的到公司报道,美其名曰说红毛是公司的总经理,其实有谁把一个新来的放在眼里,公司里的大小事项还是苏美容和苏美红说了算。
    
    一开始红毛还认真的学习,查阅资料,想努力的当好总经理,可事与愿违,手底下没有可用之人,就没人听他的。时间一长,红毛就失去了信心,开始找各种借口,不再去公司。他说看着那帮阴奉阳违的人就心烦,老太太拿他也没办法,就宽慰他不要有压力,慢慢来。
    
    这一天红毛忽然心血来潮,拉着我要去调查爸爸当初失踪的原因。我俩翻遍了苏大伟的房间,只找到一本残破的日记本。
    
    日记本上记载了一些日常的琐碎小事,幸好有几页上提到了红毛的妈妈樊秀芬,还有一些可疑的蛛丝马迹。
    
    1969年8月2日,晴
    
    来到樊家镇已有月余,在这里每日除了劳动还是劳动,幸好我认识了隔壁邻居家的姑娘樊秀芬,她长得很漂亮,特别是那一双大眼睛,黑的像两汪深潭。
    
    她每天都来我们知青队缠着我说要跟我学说普通话,我就答应有空的时候教她。她学得很认真,可惜她自小就一口乡音,说出来的普通话很蹩脚,尝尝惹的众人开怀大笑。
    
    1971年5月4日
    
    今天生产队组织收麦子,我和秀芬分到了一组,我很兴奋,准备把二组给比下去。
    
    我俩干劲十足,铆足了劲一直往前冲,结果我被一条毒蛇咬了腿,昏迷倒在了麦子地里。不料这时候突然下起了大雨,社员们都跑的不见了踪影,秀芬把我背到了一个山洞中,她焦急的直哭,把我腿上的蛇毒一口一口的吸干净。
    
    我看着这个美丽的乡下姑娘,心里感激的一塌糊涂。后半夜,我浑身冷的发抖,就一直喊冷,后来秀芬就主动把我揽在怀里给我取暖,孤男寡女,又是深夜,我俩就发生了关系。
    
    我当时觉得娶秀芬为妻也蛮不错的,准备给家里写信,把这件事告诉父母。
    
    这篇日记正好和红毛妈妈说的一致,我们俩就接着往下翻看。
    
    1971年8月29日晴
    
    今天接到家里的电报,说爸爸病危。我慌里慌张的告别了秀芬,说办完事情就回来。秀芬一直把我送到火车站,才依依不舍的离去。
    
    1971年10月25日晴
    
    家里逼着我要我娶高兰兰为妻,我不同意,就和父母闹,父亲一口气没上来,就撒手西去。我耐不住母亲的逼迫,只好娶了高兰兰。
    
    婚后我俩过的并不幸福,经常吵架。这时候我就非常想念秀芬的温柔可人,每次都遭到高兰兰的冷嘲热讽。这样的日子我再也过不下去了,我准备偷偷的回樊家镇去。
    
    1971年十一月一日小雨
    
    今天,我偷偷买了火车票,准备回樊家镇,被高兰兰发现了,她寻死觅活,并逼着母亲出面强加干预。我心灰意冷,拿着秀芬的照片哭的一塌糊涂,高兰兰抢走了秀芬的照片,把照片放进炉子里烧了,我气得打了高兰兰。
    
    1971年十一月六日晴
    
    今天我又和高兰兰吵架了,我一气之下跑到酒馆喝酒,在那里我遇到了初中的几个同学,肖建、王军、和朱凯。
    
    我们几个开怀畅饮,喝的酩酊大醉,几个人就商量着出去玩。这时候碰巧二姐夫崔天元也来到了酒馆,听我们几个说想出去寻找刺激,他就说冬天的喜马拉雅山脉最美,那里的冰川塔林是世界上最雄伟壮丽的奇观,而且那里还有许多好玩的地方。他几次三番撺掇我们,我们几个就动了心,准备九号出发,去喜马拉雅山脉探险。
    
    看到这里为止,下面都是空白的纸张。红毛合上日记本,长长的吐了一口气:“涛哥,你说这会不会是一个阴谋,怎么正巧遇到那个崔天元,他撺掇去喜马拉雅山脉是什么意思?难道在那里提前设下埋伏,想要我爸的性命?”
    
    “不会吧,可能是他想借刀杀人,喜马拉雅山脉冬季常有雪崩,山上空气稀薄,缺氧,说不了令尊是遇到危险或者是遇到了雪崩。”
    
    总之今天查到了一些情况,我们俩准备去找那几个当事人问问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第二天我俩就走访了苏大伟所说的那几个初中同学。
    
    肖建,1954年生,初中毕业,待业三年,后到红星机械厂工作。家住上海浦东新区机械厂家属楼。
    
    见到肖建是在傍晚的时候,我俩把他请到一家大排档的单间里,一边吃东西一边询问当年的事情。
    
    据肖建回忆,那时候苏大伟情绪很失落,常常喝的酩酊大醉。在酒馆相遇后,就筹划去喜马拉雅山脉探险。
    
    我、苏大伟、王军、朱凯我们一行四人背着背包坐车来到喜马拉雅山脉附近,徒步行走了一天才来到山脚下,山上常年被积雪盖,危险重重,有几次我们都掉进了很深的雪沟里,差点没命。我和王军、朱凯就嚷着回去,可你爸爸死活都不同意回上海,我们三个无奈,只好撇下他一人回到了上海。
    
    回去后我们就找到苏大伟的二姐夫崔天元,告诉他苏大伟一人留在了喜马拉雅山上让他赶快派人去寻找。他不肯回来,我们三人也没有办法不是。从那以后,我们都听说苏大伟莫名其妙的就失踪了,也可能是他一个人在山上遇到了雪崩,或者掉进了冰窟窿,这都有可能。
    
    看着肖建不像是说谎,我俩只好又去找了王军和朱凯,他们俩人和肖建说的大同小异,相差不大。看来果真是苏大伟不肯回上海,独自一人留在了山上,或者下山想回樊家镇,却中途遭遇了不测。
    
    红毛思量许久,决定去喜马拉雅山脉走一趟,想查明父亲当年失踪的具体情况。他坚定的对我说:“哪怕我丢了性命,我也要找到父亲的骨骇,这是一个做儿子的最起码的孝心。”
    
    我俩向来是秤不离坨坨不离秤,为了红毛我心甘情愿陪他走这一趟,哪怕是搭上性命也在所不惜。再说还要去寻找什么古加利人留下来的宝藏,干脆一锅烩了。
    
    我俩偷偷置办了许多装备,有各种登山的绳索、安全栓、头盔、皮大衣、皮靴、皮帽子、睡袋,帐篷、氧气罐以及方便携带的牛肉干、金枪鱼罐头等等。
    
    1993年的农历10月初3红毛给苏老太太留了一封信,说要出去办事,少则一两个月,多则半年。我们不想透露行踪,就背着装备偷偷的出发了。
    
    第一百零二章:可怕的不明物体
    
    喜马拉雅山脉是雪的故乡,位于青藏高原南巅边缘,是世界上最高的山脉。特别是主峰珠穆朗玛峰,海拔高达8844·43米,气候极其恶劣,有许多探险家都有去无回,上百人在登山中遇到各种危险死在那里,人人谈之而色变,称珠穆朗玛峰是神秘的死亡之峰。
    
    我们去西藏走的是滇藏线,一路上游山玩水,玩的不亦乐乎。第四天下午才到达西藏嘎玛沟。
    
    嘎玛沟是一座陡峭的峡谷,谷内遍布郁郁葱葱的树木和五彩的杜鹃花,泉水淙淙,花香迷人。在这里最吸引人的是可以近距离欣赏壮丽的喜马拉雅雪山群。从嘎玛沟东坡能看到珠穆朗玛峰,从北坡能看到世界第五高峰马卡鲁峰。
    
    站在山下,我们才知道自己是多么的渺小,站在嘎玛沟里,我们才知道什么是最美的峡谷,这里的美是震撼之美,它美的令人炫目,恍若梦里的香格里拉。
    
    最后我和红毛达成了共鸣,先在嘎玛沟住一晚上,第二天清晨再从东坡开始上山。
    
    由于当时是农历十月,天气已经逐渐变冷,特别是在这座着名的雪山脚下,夜晚是一天中最冷的时候。我俩挨着山坡扎下了帐篷,燃起了牛粪,并且煮了一锅大杂烩,我俩吃的满头大汗,痛快淋漓。
    
    来的时候特意买了一张地图,我俩趴在睡袋里研究从哪里上山,在哪里停留,以及苏大伟有可能去过的山脉和峡谷。以苏大伟的体质,他不可能去攀登珠穆朗玛峰,那么我们要找的范围可能就有点大,在此地逗留的时间可能会有点长,包括那个什么古加利人的宝藏,这么大的山脉,我们要去哪找啊!
    
    越想越头疼,干脆就破罐子破摔,既来之则安之,慢慢来吧。半夜时候冷,红毛就爬进了我的睡袋,我揽着红毛,发觉他这段时间吃胖了,就捏着他肥胖的脸蛋:“快成小肥猪了,肉肉软软的还挺好玩。”
    
    红毛拍了拍我的胸膛:“哪像你,浑身硬的像排骨,烙的人生疼,还不如胖点好,肉肉多,摸起来手感好。”
    
    “哈哈,你肉肉多,快点让我过过手瘾。”说着我就把手伸进了红毛的睡衣里,捏着他的胸:“嗯,就是不错,手感真好。”
    
    红毛羞的脸颊上飞起了一抹云霞,他扭动着身子:“涛哥,你越来越坏了,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着他就一个恶虎捕食,把我压在身下,当四目相对,嘴唇碰嘴唇的时候,我俩才知道什么是激情燃烧,什么是缠绵悱恻……
    
    迷迷糊糊中,我感觉帐篷外有响声,难道是野兽?我慌忙爬起来,穿上皮大衣,提上美式步枪,蹑手蹑脚的走出帐篷。
    
    此时正值后半夜,月朗星稀,我仔细打量周围,只见帐篷上空有两个半透明的圆球状的不明物体悬浮在空中,这两个物体上均长着一对非常小的翅膀。
    
    这是啥玩意?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看到。我不敢轻举妄动,只好悄悄的蹲在帐篷边缘偷偷往外看。
    
    那俩个不明物体在帐篷上空漂浮了一阵后,就停在了一棵松树上。这时候有几只松鼠爬到松树上采松果,有一只松鼠正好一脚踩到不明物体的翅膀上,这时候就听见松树上一声炸响,接着一团火光一闪,那几只松鼠被火光击中后纷纷从树上落了下来,尸身均被烧成了黑炭。
    
    妈呀,这是啥玩意,还会放火。我吓得大气都不敢出,生怕惊动了那两个不明物体引火上身。
    
    那两个不明物体煽动着一对小翅膀,身上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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