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国家挖古墓-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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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拉着红毛找龙眼的所在位置,眼前不断出现一个又一个漩涡,那些漩涡具有很大的吸引力,把你硬生生的往里吸引。我俩顶着风沙慢慢的挣扎着往风眼的位置移动,移动……
随着“忽”的一声,我俩顿时被风卷上了天空,身体就如一只小小的蚂蚁一般在汪洋大海之中挣扎,眼前的一切都似乎越来越模糊,越来越看不清……
风沙仿佛在这一刻静止,大地也仿佛在这一刻失去了活力。
大脑在这一刻也仿佛失去了意识,我努力的睁大双眼,企图去看清楚发生的一切,可是我还来不及看清,就轰然间被风沙掩盖。
怒吼的风沙也不知道刮了多久,当一切都风平浪静下来,我僵硬麻木的大脑才渐渐有了意识,身上覆盖着厚厚的沙,我使劲的,拼命的往外钻,终于露出了头,我长呼了一口气,天啊!我终于又看到你了,久违的太阳。
这时候红毛也从沙里钻了出来,他趔趔趄趄的歪倒在我身边,大口大口的喘气。
我仔细的打量眼前的一切,莫不是又出现了海市蜃楼?
就在我们不远处,竟然有一座城镇。远远迎着城门望去,城内房屋林立,街道上不时传来叫卖声,吆喝声还有人讨价还价的声音,各种声音混杂在一起此起彼伏,听在我俩耳朵里简直犹如天籁之音。
红毛看着这一切,似乎不太相信,他疑惑的问我:“涛哥,难道我也出现幻觉了?”
我摇了摇头:“好像是真的,走,我们进去看看。”
城里面还真是热闹,大街上人来人往,许多人牵着骆驼、马在进行交易。卖水的、卖食物的络绎不绝。但是这些人穿着打扮都不是汉人,看着像是地地道道的蒙古人。
我俩也不懂蒙语,打着手势,指着要买的东西,那些蒙古人也不管这些,只要你有钱,什么都能买。
街上吃的东西也不少,卖烤羊腿的,熟牛肉的、大饼的、马奶酒的,还有卖葡萄、哈密瓜的,可以说是应有尽有,看得我俩是眼花缭乱,目不暇接。
好多天都没吃上肉了,我俩索性大吃一顿,就要了一只烤全羊,围在篝火旁,吃着肉,喝着马奶酒,还有一群蒙古姑娘在那打着花鼓跳肚脐舞,真是又热闹又惬意。
晚上,我们在旅店洗了个热水澡,躺在舒服柔软的床铺上还不到两分钟,我们就香甜的睡了过去。
夜里,我做了个梦,我梦到我在大沙漠里沿着一道沙丘一直往前走,走着走着就看到了伊犁河蜿蜒曲折的河道。
第八十四章:童话中的童话
梦是美好的,可惜没多久就被打断了,我被旅馆里一阵吵嚷声给惊的醒了过来。
隔着窗户向外看去,原来是一支骆驼队在装运货物,骆驼背上装着大量的水和食物,伙计在给那些骆驼添加草料。
对啊,我说总少点什么?原来我俩都傻到家了。这茫茫大沙漠,依靠一两只骆驼带的水和食物哪能走出去。我们何不也雇上一支骆驼队,带上足够的水和食物,这样即使再有风暴出现也不至于束手待毙。
第二天,我找到旅馆的老板,连比划带说,他好不容易才弄明白我的意思,就给我找了一支专门干这项营生的骆驼队还有一个当地的向导。
向导是一个五十开外的瘦小老头,都叫他阿木尔大叔。他戴着一顶黑褐色的帽子,褐色的长袍,红色的腰带,腰带上挂着好几个小玩意,有刀子、火镰、鼻烟壶等,脚上是一双高筒牛皮靴,地地道道的一个蒙古人。
新疆有四十七个民族,其中维吾尔族占比例最大,蒙古族最少。所以新疆地区往往鱼龙混杂,什么族的人都有。一个蒙古人做沙漠中来往的生意,这在当地是稀松平常的事情。
阿木尔大叔经常带人进入大沙漠,其认路的本领极其高超,在这一带属于佼佼者。
我们买了好多的水和食物分别装在每只骆驼的背上,领头的骆驼就是阿木尔大叔的坐骑。等我们收拾好一切装备,也就是凌晨时分,大叔说要赶在太阳最盛前出发。
阿木尔大叔在前,我和红毛二人骑着骆驼在骆驼队的中间迎着初升的太阳前进。一路銮铃叮当,我俩再没有初次进入沙漠时的恐惧,一路上有说有笑,甚至还唱起了歌儿。
随着温度的不断升高,太阳越来越炙热,焦躁的炙烤着大地,蒸烤着我们的身体,身体里的水分在一点一点的蒸发。
骆驼不紧不慢的行走在沙漠之中,我抬头看着火辣辣的太阳不免焦躁起来,催动胯下的骆驼来到阿木尔大叔的身旁。幸好大叔会汉语,可能是他常年经商的缘故,接触的民族比较多,会的语言自然也就多。
“阿木尔大叔,我们什么时候才能找到伊犁河,找到古乌孙国遗迹啊!”
阿木尔大叔看了我两眼:“小伙子,这才哪到哪,还远着呢?到伊犁河至少得翻过十道山脊。”
“啊!这么远啊。”我悲哀的看着无垠的大沙漠。
“跟着我走,不会错的,前年我就带过一支考古队,也是去伊犁河寻找遗迹的。”阿木尔大叔指着远方自信的说道。
“哦”我无精打采的答应一声,就跟在他后面。
几千年来,沙漠中的狂风将沙丘吹成了平行的长沙脊,那些经常进入沙漠的向导就是靠它来辨认行走的路线,可谓是沙漠里唯一的路标。
傍晚时分,我们到达了第一个住宿点,一座起伏的沙丘,长达三十米。
我们搭起了帐篷,燃起了篝火,篝火上架着一支铁锅,锅里咕嘟咕嘟冒着泡泡,一锅羊杂外加海带豆腐皮。香气很快弥漫了帐篷,弥漫了整个空间。
骆驼圈成了一圈,围在帐篷门口。
夜越深,寒气越重。
后半夜,我和红毛冻得只打哆嗦,只好两人挤在一个睡袋里。我揽着红毛,红毛头枕着我的胳膊,我们就这样相拥着睡到了黎明。
天刚破晓,阿木尔大叔就催着上路。我们还是一直沿着沙脊朝着太阳升起的方向走。
没过多久,忽然就起了大风,纷纷扬扬的黄沙满天飞,迷得睁不开眼睛。
我俩慌忙戴上防沙头盔,由于风沙太大,骆驼不听指挥,顺着风就跑了起来,无论阿木尔大叔怎么呼唤,它们都像没听到一样,信马由缰的跑。
风整整刮了一天,晚上还没有停。我们只得住宿在几块风化了的岩石旁。
第二天还是风,这恼人的风不知道要刮到什么时候?昨晚的大风中跑丢了几只骆驼,再加上我们迷失了方向,我们所带的水已经不多了。
阿木尔大叔看着昏黄的天空,双手合十,嘴里默默地念叨着,并虔诚的跪在地上,“叽里咕噜”不知道再说些什么?可能是祈求上苍保佑吧。
大风终于在我们进入沙漠的第六天停了下来,我们带的水已经喝完,下一步如果我们找不到水源,将会渴死甚至被太阳烤焦。
阿木尔大叔不免也焦躁起来,他说他走这条路这么多年第一次遇到刮风刮这么多天的,甚至也是第一次迷路,你说这啥好事都让我们给遇到了。
天空中太阳火辣辣的炙烤着大地。我们全身的皮肤都被晒得又黑又干,嘴唇严重干裂,头晕眼沉。如果再没有水,我不敢想下去了。
红毛这时候就提议说要杀一只骆驼喝它的血补充体力,我自然也举双手赞成。可阿穆尔大叔听了,头摇的像拨浪鼓:“不行,不行,在沙漠里行走,没有骆驼怎么行?”
红毛非要杀,阿木尔大叔死活不让,于是我们三人就此大吵了一架。
浑浑噩噩中我们躺在沙地上,看着仅剩下四只的骆驼。本来我们出发的时候是九只骆驼,我们三人一人骑一只,剩下的六只骆驼驮着水和食物,想不到夜里竟跑丢了五只,他奶奶的,真是见鬼了。
难道就这样被太阳活活的给烤死?还是被渴死?我一阵迷茫,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就在我迷茫无助的时候,我的第六感忽然就发挥了特效,直觉,完全是直觉,我就是觉得一直朝北走,那里会有一片绿洲。
谁知道阿木尔大叔听了我的说法后,头摇得更厉害了:“小娃子,你不懂的,千万不能朝北走,那里几百公里荒芜人烟,你是走不出去的。”
去还是不去?我们三个为此争得面红耳赤。最后还是红毛一锤定音:“去,说不了还真的能找到水源,总比渴死在这里强。不去,就是死路一条”
最后在我俩的共同坚持下,阿木尔大叔只得跟着我俩一直向北寻找水源。
走了将近半个小时,我们眼前忽然出现了一片绿洲。
这片绿洲不仅美丽,而且还挺大。在这不毛之地突然出现如此美丽的地方,简直就是童话中的童话。
第八十五章:考古队
一片葱茏的树木,树木间竟然还有一大一小两个碧绿的池塘。
浓密的树木间不时有说笑声传出来。难道这里是童话中的幻境?还是魔幻空间?
难道这里隐藏着专门勾人魂魄的女妖怪?
我们三个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不管三七二十一直奔向那片绿洲。
绿洲的池塘边竟然坐着一群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他们正围坐在一起,看他们狼狈的样子,好像遭受过野兽的袭击,有两个年轻人甚至还挂了彩。
看到水,我们三个兴奋的欢呼着,一头扎到水塘里大喝特喝,好像要把这两口池塘的水都喝到自己的肚子里去才善罢甘休。
喝足了水,我和红毛就躺在柔软的草地上感受大自然的抚摸。
那群人组合有点奇怪,有老有少且不必说,还有两个姑娘。怎么会有女的原意来这杀人不眨眼的大沙漠?
里面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戴着一副眼镜,花白的头发,穿了一套中山装,文绉绉的看着像一个知识分子。其余三个男的都在二十开外,长相比较普通,就是入到人堆里马上就看不见的那种。两个女的看着也就是刚二十出头的样子,一个短发圆脸。一个长发扎了一个马尾辫,大眼,瓜子脸。
那个扎马尾辫的姑娘好奇的打量了我们三人一番,就试探的问阿木尔大叔:“大叔,你们这是要到哪里去呢?”
“姑娘,我们要到伊犁河流域附近。”
“哦,太好了,我们正好也要到那里去,可以结伴同行呦。”
这时候那个戴眼镜的老头就用眼神制止了马尾辫姑娘:“云霞,还不快点过来给你班长上药。”
那个叫云霞的姑娘冲着老头吐了吐舌头,嘴里应了一声:“孙教授,我马上来。”说完她就不情愿的跑到三个男同志身边给其中一个人上药。
“孙教授,我们带的消炎药用完了,班长这伤口没消炎药恐怕会引起发烧,你看他现在脸色就很不好。”云霞对着孙教授喊。
大伙儿一时都朝那个受伤的年轻人看去。
确实,那人面色潮红,牙齿都开始瑟瑟的打起颤来。
“怕是伤口感染引起发烧和打摆子了吧。”阿木尔大叔走上前看着那年轻人说道。
“哎呀,那可怎么办?我们没药了。”云霞一张脸霎时变得一片惨白,班长可是为救她才被野兽袭击的。那个短发姑娘一脸冷漠,好像她不是这个团队里的一员似的。
红毛这时候爬起来走过去看着他们说:“来,让我看看。”
大家一齐让开,红毛对着那个班长胳膊上的伤口仔细的看了看:“不碍事的,不就是让沙莽咬了一口吗?你们最好把伤口上的毒给他吸干净,擦几次消炎药,再吃些退烧药就会没事的。”
“啊!你怎么知道是沙莽咬的?关键是我们没有药啊!”那几个人看着红毛一脸吃惊的样子。
“这个嘛,之前我也被沙莽咬过,这还是我涛哥给我吸的毒呢。”红毛一脸牛逼,好像他是个百事通似的。
那个孙教授就站起来和颜悦色的对我们说:“小伙子,一看你们俩就是好人。我们是北京考古队的,这几个都是我的学生,我们应验少,出门也没带什么药,你看能否……”孙教授欲言又止。在这大沙漠里处处掩藏着危险,莫说是药了,就是你拿命去换有时候人家也不一定给你。
红毛竟爽朗的说:“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