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国家挖古墓-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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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让红毛去超市买了许多菜,准备中午做几个拿手好菜,给先生和龙叔来个意外的惊喜。许久没有下过厨,动作有点生疏。那妇女一看,就把我给轰出了厨房。
我也乐于逍遥自在,就翘起二郎腿和红毛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想不到那妇女烧得一手好菜,整个房间香气四溢,馋的我和红毛直流哈喇子。
结果,桌子上摆了整整六个菜,有小鸡炖蘑菇、千叶豆腐、红烧里脊、木耳炒西芹、清蒸鱼、烧大青菜。那些菜不仅看着面相好,而且味道也是一流。
我和红毛忍不住就考赞她菜做的好,想不到却让她打开了话匣子:“这些菜都是我丈夫平时比较喜欢吃的,他还喜欢喝糯米酒汤圆。我最爱看我丈夫吃饭,他吃起饭来总是狼吞虎咽,每次我都说他,让他慢点吃,可他每次都言辞灼灼,男子汉大丈夫,哪有那么多讲究。”说这些话的时候,我发现她满脸都是幸福,那眼神透露出浓浓的爱意。
看来他们夫妻的感情很不错,如今弄得家不像家,人不像人的。我正唏嘘不已时,那妇女突然神经兮兮的嚷道:“哎呀,我突然给忘了,今天正好是我丈夫的生日,我得去给他煮长寿面去,一会儿他就该回来了。”说完这话,她就一路小跑进了厨房。我和红毛面面相觑,不知说什么才好。
红毛小声的对我说:“涛哥,她是不是这里有问题?”红毛指着头看着我。
的确,那妇女有时候说话颠三倒四,有时候听着还比较正常,可能是受刺激了吧。我示意红毛说话小心点,不要让人家听到,都是可怜之人。
一看先生他们快要回来了,我拿出先生珍藏多年的竹叶青,坐在桌边等待先生和龙叔回来。
屋门“吱扭”一声开了,先生和龙叔说说笑笑的就走了进来,我慌忙上前接过龙叔手里的药,就示意他们看桌子。
一桌子的菜不断飘着香味,那香味一个劲的直往我们鼻孔里钻。龙叔一看到那些菜,就立马变了脸色,他颤抖着手,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我们三人顿时大惊,以为龙叔旧病复发了,红毛立刻就要拨打急救电话。
这时,就见那妇女端着一碗面从厨房里一边走一边喊着:“老龙,面来了,今天可是你四十九岁生日,要多吃点面,才能长寿。”
龙叔一看到那妇女,越发的激动起来,一张脸憋得通红,颤抖着手指着那妇女:“你……你”
那妇女此时抬头也看到了龙叔,她脸上的表情更夸张,一张嘴张的老大,手里捧着的面碗“啪嚓”一声就掉在了地上,碗顿时摔成了几瓣,面条流了一地。
先生看到那妇女也吃惊不小,他竟然激动的流出了两行热泪。乖乖,不得了,这先生这么容易动感情啊!
这里面一定有戏,难道这女的就是先生和龙叔苦苦寻找了二十多年的龙妻?
我扶住龙叔,让他坐下说话。那边红毛已经搀扶着那妇女坐在了龙叔的身边。
“彩云,真的是你吗?”龙叔沙哑着嗓子,一张脸因为激动显得异常的通红。
“孝天,我终于找到你了,我找得你好辛苦啊!”那妇女说完话后竟嚎啕大哭起来。
龙叔一把拉过妻子,爱怜的把她搂进了怀里:“不哭,不哭,你这不是见到我了吗?我也无时无刻都在寻找你和孩子,可惜人海茫茫,二十二年了,我日日做梦都梦见你们母子。”
“孝天,我的孝天。”龙妻哭着把头深深的埋进了龙叔的怀里。
“对了,弟妹,孩子呢?”先生一脸诧异的问道。
“孩子,孩子,对了,我的孩子呢?”龙妻开始慌乱起来,她满屋子的找寻孩子,甚至打开衣柜去找,好像是我们把她的孩子给藏了起来。
“彩云,别找了,只要你安然无恙,就是我最大的幸福。”龙孝宗一脸痛苦,他看着妻子那花白的头发和那饱经沧桑的面容,更加伤心起来,他用手不断捶打着自己的胸口:“都怪我,都怪我,都怪我一时冲动和他们比赛,弄得妻离子散家破人亡。”
“孝宗,弟妹,不要再提那些伤心事了,你看如今你们夫妻团圆,该是何等的喜庆,等以后我们慢慢去寻找孩子,一定能找到的。”
“对,龙叔,我、红毛、先生,我们都会帮你们去找的。冥冥之中自有天定,你看,我今天不是把龙婶给带回来了嘛。说不了,明天,我们就会找到贵公子的。”
“但愿吧,金涛,今天要谢谢你了。”
“一家人,客气啥呢,来,我们为了龙婶的回归干一杯。”我们一起端起了面前的酒杯“砰”,五盏酒杯碰在了一起。
龙婶看着龙叔,露出了灿烂的笑容,那笑容充满了幸福,充满了重逢的喜悦。
第五十六章:二十二年前的事
自从龙婶归来后,龙叔明显变化了不少,不仅喜欢笑了,而且整个人也开朗了不少。
从龙婶断断续续的描述中,我们大概理顺了一些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情。
当年,也就是二十二年前,先生张一风从北京云雾山带来了龙孝宗跳崖自尽的消息后,朱彩云怎么都不相信自己的丈夫真的去世了。她那时候已经接近分娩期,在一度痛苦中,她的神经系统惨遭崩溃,致使她离家出走寻找丈夫。
她只带了几件替换的衣物和一些钱财就踏上了北上的旅途,人海茫茫,世态炎凉,又岂是一个单身女子能应付得了的。很快,她身上的财物就被人骗得一干二净,甚至没有钱坐车再去北京。
她就一直步行朝着北京的方向走,这一日走到一个山清水秀的镇子时,感觉肚子不舒服,就知道恐怕是要生产了。
她孤独无助之下只好在镇子东头的一座关帝庙里生下了一个儿子。儿子长得非常像他的父亲,朱彩云越看越伤心,越看越悲痛,忍不住就大声哭了起来。
这哭声惊动了一个从庙前经过的女子,那女子对朱彩云的遭遇非常同情,看着她怀里的婴儿也露出一副艳羡的目光。那名女子就鼓动朱彩云:“大妹子啊,你看你也没处去,孩子刚生下来,你也不宜出去抛头露面,不如就先住在这庙里吧,我家离这里不远,我可以抽空来看你,给你带一些吃的,再给孩子做一些衣服,你总不能让他天天光着身子吧。”
朱彩云一想,也是,总这样孩子也受不了,于是就接受那名女子的好意。
接下来,那名女子就好心的从家里抱来了棉被和一些食物,并且天天来庙里找朱彩云聊天。朱彩云只知道那名女子住在附近,叫小桃红。
日子在不知不觉中过了月余,已经到了初秋,孩子也满月了。这一天,那个叫小桃红的女子又来送食物,两人就像亲姐妹似的坐在一起话家常,聊着聊着,朱彩云忽然肚子痛想去方便,就把孩子交给小桃红,让她先给看一下。
结果朱彩云回来的时候那名女子连同她那刚满月的孩子都不见了。起初,朱彩云还以为那女子抱着孩子在外面玩,可是她找来找去,都看不到那名女子的踪迹,于是就急了,丈夫生死未明,这唯一留下的骨血又丢了,这让她怎么活。
她哭着在附近寻找,打听了许多人都不知道这个叫小桃红的女人。朱彩云整整找了三个多月,那名女子就像凭空消失了一般,杳无音信。
失望之余,朱彩云只好重新踏上了寻找丈夫的旅途。这一找,就整整找了二十二年。其中的酸甜苦辣简直是举不胜举,如果孩子还好好的活着,现在也已经是个二十二岁的大人了。
我们几个人凑在一起商量怎样去寻找那个叫小桃红的女人,她才是这件事的突破口。关键是那女人的名字是假的,龙婶连那个镇子的名字都说不上来,这叫我们如何去寻找。一时之间,我们几人都陷入了深深的失望之中。
红毛眼前一亮,他对我们几个人说:“你们都忘了一个至关重要的突破点。”
“哦,”我们三人六双眼睛一齐看向红毛,不知道他所说的突破点是什么?
红毛眯着一双桃花眼,故作深沉的说道:“龙婶不是说她是在一座关帝庙中生的孩子嘛。”
大家闻言都是一阵惊喜,对啊,这关帝庙就是着手点,我们可以先查一查哪些村镇附近有关帝庙。
于是我们开始分工,龙叔的出租车暂时有我和红毛替他拉客,先生的挂摊可以先停业一段时间,由龙叔和先生去寻找有关帝庙的村镇,龙婶负责在家给我俩做饭。至于各种经费,到不是问题,我和红毛多多少少这几年也攒了不少,况且还有一些从印度尼西亚地下世界带回来的沙金。
我俩还初步打算,准备给龙叔他们一家买一套房子。这些天吃龙婶做的饭吃上了瘾,不仅嘴变得刁了,而且也由65公斤体重变成了70公斤的体重,这一下子就胖了整整十斤,归根结底还是龙婶的功劳。
龙婶对待我和红毛也特别的亲,每次见面总是问寒问暖,关怀备至,弄得我俩都不好意思起来。红毛就经常悄悄的问我:“涛哥,这龙婶是不是把我俩当成她的孩子了?”
我一阵惊愕,红毛说的会不会是真的?不过这样也好,龙婶年纪大了,有个精神依托也是好的。
有一天,我拉客时来到了百货商城,那天正好是商城开业五年庆典,全部商品打六折,我就产生了去购物的欲望。
我给自己买了一套蓝色西服,给红毛也买了一套同款的。走到女装区时,我看到一件红色的开襟羊毛衫比较好看,就买了下来打算送给龙婶。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总是莫名的想亲近她。
龙婶看到那件羊毛衫时,哭得是一塌糊涂,她搂着我不撒手,一个劲的喊:“孩子,我的孩子,娘终于找到你了。”我当时一副苦瓜脸,无语到了极致。
红毛更是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他不断冲着我做鬼脸,并悄悄的贴着我的耳朵对我说:“这下你可是引火烧身了,不信你就往后看。”他嘴里呼出的热气弄得我痒痒的,一股酥麻的电流迅速传遍了我的全身,弄得我心猿意马,差点把持不住自己。
听完红毛说的话后,我当时还不以为然,说红毛是大惊小怪,纯粹是无中生有。
红毛那嘴撇的像我欠了他几个亿似的,他嘴里嘟嘟囔囔的,不知道在嘀咕什么。
不幸的很,果然就如红毛说的那样,龙婶真的把我当成了他的孩子。每天我出车的时候,她就追出来嘱咐一番,无疑是要注意安全啦,不要遇事冲动啦,想吃什么就和她说啦等等,弄得我差点崩溃。
就在我的小心脏快要承受不住的时候,发生了一件我没有预料到的事情,这件事情让我和那三只活跃在省城夜市上的三只虎彻底撕破了脸。
第五十七章:杀向夜总会
事情的缘由还是龙婶引发的,当时我正拉着客人来到位于省城金三角的黄金地段时,就听到前方有人慌里慌张的大喊:“不好了,雷老虎那帮畜生在欺负一个四十多岁的妇女,那妇女被打得浑身都是血。”
我听完后就知道又是那个外强中干的雷老虎在作怪,当时我也不想惹麻烦上身,只想快点把客人送到地方,好早点回家吃龙婶做的红烧狮子头。
偏偏街上的人爱看热闹,人是越聚越多,人多,车也多,就堵住了去往金鼎别墅的去路。
我这个气啊,奶奶的,越是想早点回去,越出乱子,看这架势,不堵上一个小时也得半个小时。
车上的乘客是个爱看热闹的主,他一看走不了拉,就嚷嚷着要下车看热闹,并非让我陪他一同去看看。我想着短时间内也不可能走,就和那乘客一起下车去,走到了人群外面。
一声撕心裂肺的叫声传来,我不由浑身一震,一股莫名的情绪从四肢百骸之中蔓延开去,致使我扒开人群冲了进去。
人群里,一个中年妇女躺在血泊中,她头发凌乱的盖在脸上,身上的红毛衣也被撕扯成了碎条,光着一双脚,鞋子被远远的丢弃在一边。
雷老虎带着几个黑衣打手站在那妇女的身旁,嘴里骂骂咧咧的正用脚踹那个躺在血泊中的妇女,那妇女好像已经被打得奄奄一息,在寒风中躺着一动不动,那几个打手还在互相的调笑着,谩骂着。
我顿时气血上涌,不顾一切的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