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神军团-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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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琢言恍然地笑起来,“在下一时激动便忘了,见笑见笑,想来诸位方才也没有吃好,特点让厨房里做了些点心送过来,端进来吧。”
于是几个服务员鱼贯而入,各种小吃点心摆满了桌子,乐瑶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沈先生客气了,却之不恭。”
沈琢言又递上张白金会员卡给丁姐,“今日你们替酒店解了围,在下十分感激,微末意思还望不要推辞。”
丁姐激动的手都在颤抖,白金会员卡唉,持此卡可以在度假村里任意消费,而且而且这沈氏度假村在全国各地都有啊!有钱就是任性!
“……这个太贵重了,……无功不受禄啊!”艾玛,在这么美的声音下,我都不好意思开口了。一边在心里吐糟:腹黑啊腹黑!用这张卡收买哥哥和小濛显然是行不通的,人家根本就不缺钱,收卖我却大大地行得通啊,谁让我是穷逼呢?然而我是导演啊,剧组里的人都要听我号令啊,我随便说几句好话就很有派场啊。
沈琢言笑容温柔的能掐出水来,“不必推辞,日后还仰仗你多多替我们酒店宣传。”
丁姐一时豪气干云,“好说好说!一定一定!”
众人:这是集团穿到武侠的节奏么?
沈琢言终于套完近乎了,谦谦有礼地道:“那在下便不打扰诸位休息了。对了,今日的事肯定会对你们日后拍摄有所影响,我在后山有块私地,景致比这边有过之而无不及,如若不嫌弃,可以到那里去拍。”
丁姐感动,“沈先生,你真是心思缜密,无微不至,大大地好人,大恩不言谢,来日良辰必有重报。”
乐瑶:切~~我还以为丁姐要以身相许呢,没劲!
终于送走这位古风老板,景濛对大家说:“我们饱了,这些你们端走。”
晏昀:我好像没说吃饱吧?
景濛从箱子里拿出睡衣,“刚才出了一身的汗,我先去洗澡。”然后进入浴室了。
晏昀倒了杯茶坐到阳台前的躺椅上,见窗外暮色四起,天青色笼罩着碧绿的湖水,群山逸气,竹海染翠,随着远近高低不同,墨色也渐次变幻,如诗如画。
景濛洗完澡出来,见晏昀背对着他坐在木制的躺椅上,黑西装搭在椅背上,衬衣领口微微解开,阔挺的肩膀,优雅的脖颈,姿态宁静中透着闲雅。
景濛望着他的背影,眼里的痴色遮也遮不住。
晏昀被那灼热的目光烫到了,回头看到景濛再次被烫了下。他穿着身宽松睡袍,只在腰间系了根带子,露出白皙的脖颈以及一段精致的锁骨。五官清秀精致,眼睛里还带着濛濛的雾气。睡袍包裹下的身体修长匀称,黑色的面料更衬得肌肤如雪,令人望之心悸。
晏昀移开目光,“别站在风口上,早点睡吧,我去洗澡了。”
景濛望着他明显比平时急的脚步,笑了起来。
晏昀洗完澡出来发现景濛就穿着睡衣在躺椅上睡着了,喊了两声没得到回答。
其实景濛这时候是在半梦半醒间,微微睁开眼时见晏昀穿着古板的睡衣,扣子扣到最上面,觉得没什么福利又放任自己陷入黑甜香。
晏昀犹豫了下将他抱到床上去,少年身上带着沐浴液的味道很干净,头发还有点湿,晏昀拿来毛巾仔细地替他擦了擦,给他盖上被子的时候,发现大腿内侧有块淤青,想来是今天那膏药人踢的,他顿了顿,从随身带的医药箱里拿出红花油,摘下手套在掌心匀开些,不轻不重地替景濛揉搓着。
掌心下的皮肤越来越热,他后知后觉的感到不对,眼睛无意识的一瞟,看到睡衣下的挺立,手像被烫了似的拿开。
看着那少年还伏在枕头上,呼唤均匀,面色酡红,晏昀觉得心情复杂。
替少年盖上被子,到洗手间里洗干净手,想了想又换上西装手套,轻轻地掩上门出去了。
他才一出门景濛就脸埋到枕头里,羞愧地抬不起头来,趴了好半晌也平息不下来,偷偷地溜到厕所里解决了。
晏昀到度假村下转了圈,看见一座亭子里灯光很明亮,沈琢言在亭子里与他打招呼,“如此良辰美景,又有佳人在侧,晏少竟不好好享受?来此吹冷风了?”
“关在房里怎么欣赏月色?”
“然也然也。”沈琢言意味深长地道,“不入园中,怎知□□如许?”
晏昀诚恳地道:“诚然如此。”
这厢晏晞、乐瑶、丁姐他们一不小心吃撑了,怕长胖于是到楼下来散步,乐瑶无意间看到亭子里的人,“我没眼花吧?哥哥怎么会有那个沈骚包在一起?”
晏晞警惕,“不好!这骚包要勾|引我哥!”
丁姐:“我们潜伏过去听听。”于是三个人猫着腰沿着绿化带躲到亭子边听墙角。
亭子里,沈琢言轻佻地眨眨桃花眼,“既然□□如许,不如我们来吟一首好诗?”心想:传言不错,这人果然是老古董啊,被调戏都听不懂。
“沈先生果然雅人深致,乐意奉陪。”心想:传言不错,这人果然好附庸风雅,装酸卖腐。
晏晞:这人好污啊!我哥太纯洁了。
沈琢言:“不如在下先来,说句我最喜欢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晏晞:卧糟!这个沈骚包竟然敢调|戏我哥!□□你妹啊!就你那烂菊花还无人扫?我呗!我哥是濛殿的,啊不濛殿是我哥的,你滚远点!
乐瑶:这个骚包好污啊!
丁姐:淡定淡定。
晏昀:“沈先生这酒店着实宾至如归,杜甫这《客至》很适合。我最喜欢的是李白的,两人对酌山花开,一杯一杯复一杯,有种岁月静好,可以享得了长久的感觉。”
“呵呵,说到山花我也想到一句呢,晏少要不要听听?”
“请讲。”
“停车做|爱枫林晚,霜液红于二月花。”他压低了声音,愈发的暧昧磁性,撩拔人心,读完这句便饶有兴味地打趣着晏昀,瞧这低垂着下巴的样子,是懂了么?原来也没有那么纯情么。
晏昀沉思了会有点欲言又止,过了会儿还是抬起头来,认真地望着沈琢言,“虽然我觉得这样很不礼貌,但是还是忍不住说……”
沈琢言想果然是懂了,看来传言不可信啦。
晏昀顿了顿接着道:“这句诗的断句应该是这样的,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
沈琢言:“……”
“噗……”乐瑶忍不住笑场,好在丁姐眼疾手快一把捂住她的嘴巴。乐瑶忍不住笑冲他们直甩眼色,那意思:哥哥好纯真啊,沈骚包吃憋了(^-^)V
晏晞:就知道我哥哥必有佳句!
亭子里沈琢言无奈抚额,好吧,我认输,这人果然纯情的不要不要的。“说了这会子话,想来晏少也口渴了,喝杯茶吧。”
“多谢。”晏昀坐下时目光扫到茶几上的A4纸,有点愣了,“这是……《凤帝》的剧本,你怎么会有?……难道……你是配音演员?”
反应挺快的嘛,沈琢言摸着下巴笑容意味深长,“在下要配的是晏少的受君呢,不如你我讨论讨论剧情。”凑到晏昀面前,笑容邪恶,“彼此深入一下,联络联络感情?”
墙角的三人齐齐摔倒,晏晞:卧糟!这是神马情况?这个骚包男竟然是倾轲大人?倾轲大人倾轲大人喛,我竟然见到真容了!难怪总觉得声音好耳熟,大人好帅好帅好帅啊!
乐瑶:啊啊啊!倾轲大人,你的小受不是才被抢么?您竟然一点都不伤心不伤心,还来勾搭我们昀大,难道你也是渣攻么?好伤心,累觉不爱了!
丁姐:这是什么狗血剧情?这样都能撞上?这机率,明天就去买彩票!
晏昀:“沈先生竟然还玩儿网络配音,真是没想到。”
沈琢言:“晏少竟然来splay耽美剧,想来这比我玩网配更出人意料吧。”
晏昀疑惑:“耽美是什么意思?”
“咦?就是……”
第9章 调|戏小舅子的情人
“啊!哥,你怎么也在这里啊!”晏晞适时地从墙角里蹦出来。
晏昀看到妹妹皱了皱眉头,“大晚上的你躲在墙角干什么?小心有东西咬着你。”
“没躲墙角啊,就是吃多了出来散散步,饭后走一走,活到九十九嘛。”
“跟你说了多少遍,吃完晚餐后不要吃零食甜点了,实在饿了就吃点水果,女孩子家要养成好习惯不拉不拉……”
晏晞默默地抱住自家哥哥的胳膊,“好啦!我知道了,这里的点心太好吃了嘛,下不为例不下为例。”
这厢乐瑶八卦兮兮地粘着沈琢言,“倾轲大人,真的是你吗?我是你忠实的小粉丝啊喂,你是真的喜欢慕西吗?对于他被炮小受抢走了你有什么感想呢?是不是很受伤啊?要不要我安慰一下?话说我们昀大是有主的人哦,你就算再寂寞空虚也不能勾搭他哟,节操神马的是很重要的,千万别学炮小受不拉不拉……”
丁姐深吸一口气,河东狮吼,“你们诟了!”
亭子里一片寂静,大家等着听导演的重要发言呢,忽见她露出副见钱眼开的表情,狗腿兮兮地差点没抱住沈琢言的大腿,“倾大这么有钱,不如为剧组投资点吧~~_”
沈琢言:“……”
众人:“……”
次日四点多他们就起床了,抢着时间拍竹林晨间的景致。这一幕是东华帝君转世后,凤岐寻到人间,两人在竹林相遇的场景。
化好妆布置好场景,朝阳徐徐洒进竹林里,淡淡的雾气氤氲。一身青布长衫的帝君背着药囊上山采药,听着一阵似曾相似的乐声,不由自主的寻了过来。
随着脚步越来越近,那人身影渐渐清晰起来,乌墨的长发垂至腰间,一袭白色的长衫,以绯色为里衬,腰间也束着大红的腰带,远远看去只见那人长腿细腰,背影犹为清颀。
他不由自主的靠过去,终于近在咫尺时,那人转过身来,眉似蹙峦,目若点漆,神情倨傲却也真诚,见着他时拿下衔于指尖的竹叶,莞尔一笑,梨涡乍现,霎时便好似有千朵万朵桃花,嫣然绽放。
晏昀瞬也不瞬地望着他,镜头推进,只见他眼神时沉时浮,情愫变幻莫名,最终只化作淡淡一笑,就如同他所说,有种岁月静好,可以享得了长久的感觉。
相视一笑之后,两人对酌山花开,一杯一杯复一杯。
最后作为帮他采草药的答谢,东华请凤岐到他的桐庐里作客。
凤岐抬首望着梧桐树上的小木屋,神情辽远悲怆,却也满足。
东华望着他的侧脸,目光有种淡云流水的寂静。
凤凰南徙,非清泉不饮,非竹实不食,非梧桐不栖。所以,纵然轮回转世,我忘却了你的容颜,忘却了旧情,依然记得在这梧桐树上筑一小居,等待着与你双宿双栖。
拍完这几个境头,大家都没有说话,似乎还从戏里回不过神来。
好久,乐瑶才惊叹地道:“哥哥好美啊!把帝君的情绪把握的好好,我以前只觉得濛殿的演技好,现在觉得哥哥的演技一定也不逊色呢。”
晏晞与有荣焉地道:“那是自然,我哥和我一样有天赋!”
只有晏昀自己知道事情并不是这么简单,他只是读过简了又简的剧本,根本完全无法把握东华的情绪,他是被景濛带着走的,或者说,他完全被这个少年所吸引,跟着他的情绪不知不觉的做出反应,他被他吸引了。
被一个少年吸引。
早上的镜头到此为止,中午吃饭的时候,乐瑶凑到丁姐面前,“导演,不如我们加段戏吧?”
“打戏?”
“生我者父母,知我者丁姐也!”
“我们来好好合计合计。”
下午没有景濛的镜头,他来到沈琢言的办公室。
沈琢言显然也在等他,以手支颐神色暧昧,“稀客稀客,什么风把小舅子吹来了?”
景濛冷冷道:“你和我姐早就离婚了,别叫我小舅子。”
沈琢言低笑起来,“一日夫妻百日恩,毕竟在下与你姐也做了几年的夫妻,还有一个挟拖油瓶’不是?”
景濛懒得听他插科打诨,“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沈琢言耸耸肩,“此言差矣!这里原是我的度假村,我如何就不能来了?”
景濛神色严肃地道:“这事儿你不许与任何人说,也不能让他们知道我认识你,昨天的事儿更是提也不能提!”
“昨天的事儿?昨天有何事儿?”见景濛脸色暗了下来,恍然大悟似地道,“哦,阁下是说那两人个膏药国的人啊?原来还真是你雇的啊?我家小舅子长大了,一转眼都会耍着计谋追男人了,你说你姐要是知道了,是该欣慰呢还是忧心呢?”
“这个不用你管!你管好你的嘴巴就行了!”千算万算,没想到丁姐会订在这家酒店,被这家伙抓住了把柄。
沈琢言一副受伤的样子,“怎么能如此说呢?好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