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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陪着你走-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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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潮声此刻很想堵住他喋喋不休的嘴巴。
  梁屿却先一步捧着他的脸,在他唇上亲了亲,是为了唤回他的注意力而使出的惯用手段。
  少年人的爱慕总是直白而纯粹,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喜欢或不喜欢于他们而言,不过是一句话的功夫。但谢潮声知道自己已经老了,他擅于瞻前顾后,所以他几乎立刻就预见到他的未来。
  当他俯下身,用力吻住梁屿的嘴唇时,他终于想明白了心里的天平左盘右盘各代表着什么。
  左盘是仅容一人通过的窄门,可以通向遥不可及的天堂。而堵上所有砝码,包括梁屿全部筹码的右盘,也是他现在正往下坠落的地方。
  我们一起,会下地狱。
  那一刻谢潮声确定自己是鬼迷心窍。因为他尝到了使人晕眩、发狂的甜蜜,他控制不住加深了这个吻,同时脑海里有个念头无比清晰。
  他会把心爱的人也拖进地狱。


第二十八章 背德
  梁屿整个人都往后仰,脑袋重重地磕在只铺了一张席子的硬床板上。但疼痛远远不及心里瞬间席卷全身的巨大惊喜,躺下来时他听到脸盆被踢翻的哐当声,水全都洒出来了。
  恍惚中梁屿觉得自己是仓促间被抛上岸的一尾鱼,尽管脱离了水源,但嘴巴、身体仍在汩汩地流着水,急需什么填补他的缺口。
  手臂被谢潮声摁得有些疼,两条腿无力地晃荡着。嘴唇被完全封住,激烈凶狠的亲吻下梁屿仍偷偷睁开眼睛,他看到谢潮声眼睛紧闭,眉头揪成一团,仿佛在无边的痛苦和折磨中挣扎。
  鼻子蓦地一酸,梁屿努力地回吻着,嘴唇微启让那条湿热的舌头伸进来,任凭它搅乱身体里原本就泛滥的水。
  他从来都知道谢潮声过得并不轻松,某些时候他刻意忽略他岌岌可危的婚姻,罔顾他的痛苦和悲伤,只一心想传达自己的爱意,也渴望对方给予同样的回应。
  他自认自己给的足够多,却从来不去想这是否就是对方想要的。
  分神的时候梁屿察觉到谢潮声的手钻进了他的衣服里,略微有些粗粝的手指在他的腰间用力揉搓,他分不清此刻是疼痛还是愉悦,只知道用两条腿竭力勾住谢潮声的腰,就算痛极了也不忍他离开。
  身体里的水泛滥不堪,嘴边的涎液、下身那根没经过抚慰便泄出来的浊液,还有眼角悄悄淌下的泪。梁屿有点糊涂了,他明明得到了梦寐以求的,明明感受到灭顶的欢愉,为什么心里仍旧难过得想哭。
  谢潮声许是尝到眼泪的咸涩,他停下来,看着梁屿问道:“为什么哭?”
  梁屿摇摇头,他想回答没有,但一张嘴就是啜泣声,眼泪止也止不住。谢潮声给他抹眼泪,舔走他脸上的泪痕,而后又将轻柔的吻印在额头、眼角和嘴唇上。
  “以前没见你那么爱哭,现在是怎么了?”
  他的一只手仍搁在梁屿的腰上,扫了眼衣服底下的那只手,谢潮声问:“不喜欢?”
  梁屿拼命摇头,谢潮声又问:“是我弄疼你了?”
  梁屿没有回答,谢潮声在他腰间轻轻地抚摸,说话的声音沉了下来:“刚才有个人碰到你的腰,我不喜欢,听见没有。”
  梁屿愣住了,他来不及分辨这句话背后的含义,谢潮声突然抓住他的手,放在胯下硬邦邦的部位,声音变得喑哑:“摸摸它。”
  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会被要求触碰这里,梁屿睁着一双懵懂茫然的眼睛,看着谢潮声。谢潮声目光炙热,他的大手摸上梁屿的脑袋,下达命令道:“你知道该怎么做。”
  受到暗示和蛊惑,梁屿抿了抿嘴唇,大胆地脱下谢潮声的裤子。他先是隔着内裤揉了一会儿,然后扯下内裤,掌心直接碰到发烫的部位,使劲地摩擦、撸动。
  谢潮声额头泌出一层薄汗,他闭上眼睛,鼻息随着梁屿的动作变得愈发粗重。
  梁屿用哭过的沙哑的声音喊了他一声“老师”。谢潮声睁开双眼,瞳仁漆黑深邃,他看了梁屿很久,然后低头再次吻住他的唇。
  最后直到手酸,梁屿也没能让谢潮声发泄出来。他很沮丧,谢潮声揉着他的脑袋说没关系。梁屿嘴唇动了动,话说出口前脸却先红了,他用蚊子哼唧一般的声音问谢潮声:“老师,要跟我做吗?”
  “做什么?”谢潮声的眼神蓦地变了,他在明知故问。
  梁屿红着脸道:“做爱。”
  谢潮声低声发问:“你知道跟未成年人发生性关系是违法的吗?”
  “那老师为什么……”梁屿咬了咬嘴唇,他看着谢潮声的表情,唯恐他下一秒就心生退意。
  谢潮声发出一声轻笑,笑容敛去后,眼神倏地变得凌厉。他注视着梁屿,像一头残暴的野兽盯着自投罗网的猎物。
  “因为我忍不住了,”他在梁屿的锁骨上舔了舔,“因为我是个混蛋,因为你偏偏招惹了我。”
  梁屿的胸膛剧烈起伏着,他抬起双手勾着谢潮声的脖颈,在他耳边颤声道:“老师,我满18岁了。我去找你但是遇到师母的那天,是我的18岁生日,其实那个晚上原本想告诉你的。”
  眼角仍挂着泪花,嘴边却慢慢漾开一个微笑,他对谢潮声说:“老师,来拥有我吧。”
  “疯子。”谢潮声喉咙咕咚一下,他把手放在梁屿的臀部,异常缓慢地揉捏着。梁屿却觉得被抚摸的那处像有千万只蚂蚁迁徙,眼角被逼得通红,他难耐地蜷起了脚趾头,身体不安地扭动。
  谢潮声在他扬起的脖颈上亲了一下,吮着那颗若隐若现的喉结。
  “找死,”他抓住梁屿企图偷袭他下身的手,牢牢地摁在床上,“谁准你碰了?”
  梁屿受不了这般磨人的触碰,谢潮声火热坚硬的那根仍戳着他的小腹,他崩溃似的乞求道:“老师你快一些,快些好不好——”
  刺耳的铃声打断梁屿的话,谢潮声只看到他红润的嘴唇不断张合,说了什么他一概听不见。就算听见了他权当听不见。
  漫长的铃声结束,谢潮声慢条斯理地从梁屿身上起来。他专心整理凌乱的衣服,瞥了眼床上梁屿不可置信的眼神,他体会到难以名状的惩罚的快意。
  “晚自习要开始了。”扔下这一句,谢潮声进了卫生间解决胯下的某物。
  他闭上眼睛,想象刚才那场狂乱的情事倘若继续下去,他的学生会是何种模样。一定会疼到哭吧,即便如此,身体仍会诚实且贪婪地接纳着他。
  他知道他的学生会是这样,时至今日好像终于看懂了他。
  谢潮声加快动作,一声闷哼射了个痛快。
  而他自己呢?谢潮声看着镜子里的人,衣衫不整、头发乱糟糟、嘴唇有可疑的红肿,他有好多年没见过这样狼狈的、急色的、失去理智的自己。
  很不像他,却又很像他。
  谢潮声出去后,梁屿被欺负狠了,仍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他看到谢潮声收拾得整齐妥帖,心里顿时感觉怒不可遏,想到什么立刻就说了出来:“老师,你真像个斯文败类。”
  “我就是。”谢潮声不否认这一点。他洗干净掉落地上的毛巾,重新打了壶热水倒进脸盆里,给梁屿擦脸、擦手,最后擦干净他一片泥泞的下身。
  帮人把裤子提好,衣服弄齐整。他握住梁屿的手,一拽一拉就把人抱进了怀里。
  “生气了?”他亲了亲梁屿的脸颊,语气态度亲昵得不像话。
  梁屿眼睛仍然发酸,他久久地注视着谢潮声,手掌心一遍又一遍轻抚他的脸庞。
  “老师,是我想的那样吗?我有误解你的意思吗?”
  谢潮声问:“你想的哪样?”
  “我要跟老师在一起,一起吃饭一起回家一起睡觉,一起做很多事情的那种一起。”
  谢潮声故意逗他:“我们现在已经那样了,不是吗?”
  梁屿摇摇头,他搂着谢潮声的脖颈,慌张而急切地说道:“不是的,不是那样的……”
  他想要好好解释,但不知怎么的,眼泪又模糊了视线。梁屿埋怨自己的不争气,用手背使劲擦泪,哽咽着把话说完。
  “我要的在一起,是不能分开的那种,一起到老到死都不许分开的那种。”
  他瞪着泪眼和谢潮声对视,揪着谢潮声的衣领,迫切想听到他的答案。
  谢潮声沉默着,只将人抱在怀里,把脸埋在那白皙细嫩的颈间。
  天色完全暗了下来,室内也变得昏暗不明。教师宿舍的窗户又高又窄,常年积着灰,连月色也照不进来。
  谢潮声咽下喉咙的酸涩,他想反驳的有很多。例如你明明交往过男朋友,你该知道没有什么是不能分开的。又例如你才18岁,真的知道一起到老到死这句话的分量么。
  最终他什么也没有说出来,只在他耳边低语道:“以后作业还是要交,上课也要认真听,你可没有特权。”
  他看到梁屿瞬间落下的泪,他的嘴角却不合时宜泛起一个微笑。
  随他去吧,他想。反正日后没人会追究今天的话。
  离开教师宿舍,晚自习已经开始一个小时。谢潮声搂着梁屿的肩膀回了办公室,他向其他老师解释学生病了,然后作势把人搂得更紧一些。
  梁屿全程低着头,他挽着谢潮声的胳膊,整张脸都红红的,没人怀疑他病了的说辞。
  今晚不是谢潮声看晚自习,他特意回来给梁屿请假,又亲力亲为替他收拾好书包,最后搂着人又急匆匆地走了。
  深沉夜色中,没人发现谢潮声的手从梁屿的肩膀,挪到他的腰间。地面两人相依偎的影子被路灯拉得好长好长。
  也许是哭累了,回到家梁屿困得眼皮直打架。谢潮声让他先去洗澡,洗完澡出来他看着人进了次卧,给他掖好被角,又在额头和嘴唇亲了亲,才让他心满意足闭上眼睛。
  谢潮声洗澡前关掉屋子的灯,这里他住了一年多,闭着眼睛都不会走错。
  洗过澡,他随意在下身围了条浴巾,掠过主卧,径直走到次卧。次卧大床空荡荡的,梁屿并没有躺在上面。
  谢潮声皱了皱眉,他在客厅、阳台、书房、厨房都找了一遍,愣是没看到梁屿的身影。最后他来到主卧,推开房间门,梁屿乖乖地躺在床上。见他进来,噌的一声坐起来,张开手臂示意要抱。
  谢潮声走过去抱着他,揉着他的脑袋问怎么来这里了。
  梁屿揪着谢潮声的浴巾,执意要将它解开。他在谢潮声下巴上舔了舔,沿着脖颈一路吻到胸膛。最后他跪在床上,仰头望着谢潮声,极小声地问道,老师,我们这样像不像在偷情?
  谢潮声低头看他,问道,你害怕吗?
  梁屿摇头,拉住谢潮声的手,牵引着他上了床,完完全全覆在自己身上。
  谢潮声双手撑在梁屿颈侧,后背拱起来,居高临下俯视着他。他再次问梁屿,你真的不害怕?
  梁屿迫不及待同他接吻,将他没问完的话全都堵在嘴里。谢潮声反客为主,吻得比任何一次都要激动且全情投入,仿佛遏制不住心里那一点逐渐攀升的背德的快感。
  我们在一起是卑劣的、苟且的,永远永远见不得光。
  窄门关上了,我们要一起下地狱。


第二十九章 贪欢
  当晚是没有做的。事实上谢潮声险些就要提枪上阵,身体里的火流窜至四肢百骸,胯下的硬物早已蓄势待发,随时准备攻进某个从未探访过的秘地。
  他很久没有如此强烈的想插进谁的身体里的冲动,但那一刻,他的确很想遵循内心不管不顾做个痛快。
  梁屿也不懂怎么就停下来了。他被扒得精光,谢潮声的手着了火似的滚烫不已,全身上下被他摸过的地方都像被烫着了一般。尤其是臀部,谢潮声的大手包裹住他的两瓣臀肉,抚摸揉捏的动作尤为急迫,甚至用手指搔刮那道隐秘的皱褶。
  铁杵般的硬物屡次在那皱褶地试探,梁屿的两条腿被以最大限度弯折,他的叫声既痛苦又快活,像极了某种叫声很好听却突然被扼住了脖子的鸟,须臾间发出的求救声也婉转动听得很。
  梁屿不太记得当晚详细的情形,只记得他曾小声地哀求谢潮声碰一碰他的前面,那不知羞耻兀自吐出黏液的地方。谢潮声用手让他又哭又叫地泄出来一次,而抵在他臀缝的那根硬物早已胀大到极致,他以为下一秒就该捅进来了,然而没有。
  最后谢潮声是让他用嘴弄出来的。梁屿嫌趴在床上舔弄的姿势不太舒服,索性下了床跪在地上,卖力地用嘴吸吮吞吐着。他记得谢潮声摁着他的脑袋,盯着他看的眼神又深又沉,像面露凶光但善于伪装的兽类——明明一言未发,已叫面前的猎物心甘情愿摇尾乞怜。
  梁屿再次吞下了谢潮声泄出来的东西,他想像上次一样对他笑一笑,略微得意地向他邀功讨赏。但谢潮声反应比他更快,当即掌着他的后脑勺吻了个昏天暗地。
  睡着前仍是难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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