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雾-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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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趴体么,酒肯定是少不了的。
玩儿得清淡,红酒还是喝了好几杯,这一晚上闹的,跟正主连个话都没说上,真憋屈。傅冲身在曹营心在汉,时刻掌握李晓雯的动作,李晓雯来了电话,出门去接,傅冲酒气一上来,赶紧借口上厕所跟了出去。
李晓雯接完电话,转身就看见靠在走廊边等着她的傅冲,她没打算搭理他,径直往包间走去。
“怎么,还想回去演戏给我看啊?”傅冲双手抱胸,扫了一眼穿着白色连衣裙的李晓雯,真漂亮呀!
李晓雯停下脚步,一点儿也没有被戳穿的尴尬,“你看见了,咱俩没可能的。我喜欢的类型真不是你这样的,说了多少遍为什么不信呢?”
傅冲有点慌,又怕她真的有主儿了,他故作镇定,“可我喜欢你怎么办?”
“那关我什么事呢?”
被邀请又被无视了一整晚,傅冲多少有点儿火,他不想把脾气撒在李晓雯身上,只好找了个临时盾牌,“你说那男人有哪点好?又老又穷的……”
“又老又穷?”李晓雯皮笑肉不笑地,好像有点生气,“你不也快三十了么?就算又老又穷也比你强点有余,人家有思想有学识,我就喜欢那样的怎么了?我就是不喜欢你怎么了?”
“晓雯,我是真心的。”看李晓雯语气不好,傅冲睛明穴突突跳起来,他赶紧放软语气,用一种成年人教育自家孩子的方式良性诱导,“你现在还小,不知道人心隔肚皮,你看不出来,但是我一眼就能知道那人不是什么好东西,你有没有注意过他的眼神?偶尔会特别尖锐,这就是一肚子坏水的具体表现。越是装得斯文的,越有可能是个败类。况且,老话都说门当户对门当户对,你一时新鲜喜欢上假模假式的凤凰男,有朝一日他狐狸尾巴露出来你就该哭了。”
李晓雯听他头头是道,愣是没有及时做出反应。
傅冲不是见好就收的人,他只知道乘胜追击,借着乙醇脱氢酶努力工作的档口,越说越离谱,“真的晓雯,就算你不喜欢我,也不能找个那样的,败在那种人手上,差距太大,我都有点儿接受不了。何况你看他,年纪这么大,人模狗样,还来勾搭小妹妹,如果不是瞒着你有家庭有女友,要么是心里有问题,要么是生理有问题。有些事情说出来污染耳朵,但是你不得不听……男人啊,不能光看不用啊!”
片刻之后,李晓雯终于被最后一句话给引爆笑点,她乐不可支地抚着肚子,仿佛听到了世界上最可乐的笑话。傅冲从没见过这样花枝乱颤的李晓雯,有点奇怪有点茫然。
李晓雯指着他开了口,“叔叔,这个人……他,他说你……又老又穷,斯文败类,还……还……哈哈哈!”
呵!敢情那货就在身后呢!傅冲转头身去看见男人面无表情地站着,他一点儿都不憷,反而有种“话是我说的被听见了又怎么着吧?来吧情敌,决斗吧!”的即视感。
等等。
等等……
叔叔?!
傅冲脑子仿佛被揉碎了又重组一遍,“那……那个,叔叔,误会!天大的误会!”
4
回忆像是一缸鲜红的狗血泼在傅冲身上,他眯着眼睛看着身边正仰头抿了一口酒的男人,别说李晓雯的心仪类型是她叔叔这样的,他如果换个性别,肯定也会爱上李淮郁。
傅冲当时本以为李淮郁会勃然大怒,自己绝对死定了,谁知人家只是非常有修养非常有风度地说:“没关系。不过,喜欢一个人不能靠贬低另一个人表现出来,对不对?希望你下次用对方法。”
“不是,叔叔……”
李淮郁轻轻一笑,“你,还是别叫我叔叔了,不然真应了你的话,我更老了。”
傅冲大囧,心心念念的是好在人家没跟他一般见识,最后怎么回的家都忘了,他更是好长时间都没办法像以前一样厚着脸皮去找李晓雯。
再见李淮郁,是在一次有关部门召开的评审会上——他手上一个合资医院的建筑项目,由于某些新出规定军医院不再对普通民众开放,并且不能与私立医院合作,所以本应该是医疗用地忽然变成了以营利为目的商业用地,已经盖好戳的手续全部作废,又要重新审批。
傅冲作为开发商代表,其实是来走个过场的,所以掐着点姗姗来迟。他意外地看到李晓雯的叔叔坐在主持会议的市长旁边的位置上,面前的桌签上写着“李淮郁”三个大字。
评审会一次不止审一个项目,内容又多又枯燥,还不能想来来想走走,得耐着性子参与全程。傅冲无聊得朋友圈和微博都刷到底了,还有好几个项目在排队,于是他的目光有意无意地在李淮郁身上停留的次数越来越多,越来越久。
干这行有些年头儿了,建筑行业需要打交道的所有政府机关机构跟傅冲家后院似的,有几块鹅卵石他都清清楚楚,李淮郁,以前还真没见过。
虽然那天他睁眼说瞎话口出狂言,但是这人坐在一堆头上没几根毛挺着将军肚的领导里,李淮郁简直有如鹤立鸡群,不,就说星光熠熠都不过分。傅冲消除情敌戒备以后,发现他还真不是一般人。
不知是不是傅冲眼神太过热烈,李淮郁像是察觉到了什么,停下做记录的笔看向他,竟然冲他微笑了一下。
李淮郁还记得自己!
傅冲赶紧转移视线,得罪了这么个人,不知是应该欢喜还是悲伤,反正心里挺监介的。
散会后,傅冲第一个走出会议楼,他把车开到不远处停下来,坐里头蹲点等着。
和头上顶着官帽的人打交道,必须小心,先不说这中间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交易,就算是没有,在这几年各种廉政行动下,也不能不注意影响。私底下称兄道弟关系再好,明面儿上谁也不认识谁,不然很容易惹人一身麻烦。
这其中的弯弯绕绕,傅冲了解得很。
擦亮眼睛,傅冲一辆车一辆车地数过去,傅冲以为李淮郁是自己单独来的,没想到,他竟然坐的市长的车,如果不是李淮郁靠近傅冲这边,差点儿就错过了。
隔了两层玻璃,他都能清楚地看见李淮郁那刀削过一般的侧脸。
得,想找个时机赔罪都难。
傅冲懊恼地想,算了,爱谁谁吧。
修整了一下心情,傅冲发动车子,左拐过了一个路口,李淮郁赫然站在路边,一身禁欲气息浓厚的深色西服,腰杆笔挺得像是一棵劲松,傅冲踩了个刹车,开了窗,想也不想摆了个谄媚的笑脸,“叔叔,上哪儿啊?用不用我载你一程?”
李淮郁扶额一笑,眼里闪过的光芒被修长的手指挡住,没有对这个称呼再次表示不满,“好啊,去和平路谢谢。”
5
从这一天起,傅冲和李淮郁因公见面的机会越来越多,俩人渐渐熟络起来,偶尔还会一起出来喝酒吃饭,就像今天一样。
傅冲向不少人打听过李淮郁,除了知道他是空降过来当领导秘书以外,对此人的背景依旧不甚了解。市长身边的人,又是专门管建筑土地规划这块儿的,傅冲自然要巴结,他拉不下脸去问李晓雯——问了那小丫头也不会说的,只能顺着李淮郁的意,投其所好。
可是李淮郁,真的有点好过头了,整个人如同一只无缝的鸡蛋,做事张弛有度,做人坦坦荡荡,仿佛真的把他当朋友似的,傅冲也不敢贸然送礼送卡,万一忤了他的逆鳞就不好了。
傅冲有时候想,光交这个朋友也挺值。没有利益往来,友谊地久天长。
“你看着我干什么?”
李淮郁挑唇一笑,在灯光的作用下,晕乎乎的傅冲没来由地被这个闪亮的表情刺激得心一跳,“叔,你真帅!”
“又叫叔叔,你真当自己是我们李家人了?”傅冲偶尔还会这么叫李淮郁,喝酒的时候开玩笑居多,大多数时间叫他李哥。
傅冲和他一般在好兄弟周裕达开的深海俱乐部聚,这是自己人的地盘,私密性很好,“官商勾结”这种消息绝对不会被走漏出去。李淮郁撑着下巴,衬衣解开三颗扣子,结实的胸肌从领口若隐若现,只有在酒后,他才会露出这么放松的一面,看起来对这里他也是很满意的。
傅冲举起杯子跟李淮郁碰了一下,“能不能进门,得靠叔叔您呐。”
“还不死心?”
傅冲摸着心脏部位,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宝宝心里苦啊!”
“有一个办法,说不定可以帮到你。”李淮郁笑得神秘莫测,对他勾了勾手指。
傅冲乖乖地伏在吧台上,把耳朵凑过去,温热的气息吹得他半个身子发酥,“从我下手啊……也能让你进李家门。”
傅冲喝了不少,早有些高了,他没听出来这其中的深意,只不住地点头,“行,就说要什么吧,能找到的我都拿来孝敬您老!”
“你说的?”
“我说的!”
傅冲兴起,不知道又喝了多少杯灌了多少盅,最后整个人几乎挂在李淮郁身上,傅冲醉了没别的毛病,就是比平常话更多,一副嘴皮子能秃噜出十个人的效果来,不到睡着不罢休。当然,他已经很多年没醉成这样了。这时傅冲絮絮叨叨地说起还穿开裆裤那会儿的往事,李淮郁倒是好像习惯了,不时拍拍哄哄的,对照顾这只醉鬼很在行。
按惯例,散场之后傅冲和李淮郁应该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可李淮郁今天却把傅冲扶到了深海楼上的套房。
门关上,李淮郁真没有做什么的欲望——傅冲这状态,明明趴在巨大的双人床上困得要厥过去了……
“砸……坏了我爸那个宝……宝贝茶壶……”
“宋……宋三儿和周……裕达那俩小子,贼……贼他妈精……脚底抹油……欧……跑了……”
李淮郁深深地叹了口气,自己怎么就看上这么个不靠谱的玩意儿了,可是听着看着就想乐。
“老爷子这个……气啊,抄起球棍……就……就揍我屁股……”
“傅冲。”
“……嗯?”
“你知道我是谁吗?”李淮郁想看看他是不是真傻了。
“……你……当我醉了?……叔叔!”傅冲嬉皮笑脸地又回到原先的话题,“你看……揍得我……现在……还有……有疤呢!叔叔……你看……”
说话就费劲巴拉地要去脱裤子!
6
李淮郁按住那只软绵绵的爪子,不自觉地在那散发着热气的腕子上摸了两把,“别乱动……”
傅冲拧着身子,偏不听,可能觉得李淮郁的手凉凉的怪舒服的,还捉住他反过来捏了一下,“你看……看看……可惨了……”
他换了只手,皮带解得比嘴上功夫儿溜多了,欻拉把裤子推下去一截,露出半拉屁股蛋子。
傅冲的肤色很健康,不是刻意晒出来的古铜,也不像现在流行的奶油小生那么白,天生的浅蜜色,窄翘的臀部被裤腰一勒,犹如一个圆滚滚的桃子,形状和颜色无限诱人。
视觉冲击下,李淮郁好不容易强压下去的欲望一柱擎天。他舔了舔牙关,低下头问,“跟男人做过吗?”
这会儿估计问傅冲银行卡密码他都会抖出来,“试过……不,不好玩……”
李淮郁眼中寒光一闪,一巴掌拍到了傅冲屁股上,清脆的声音伴随傅冲的呻吟,“你,你怎么也打我……”
“我是谁?”李淮郁又问了一次。
傅冲被揍得挺委屈,“叔……”
李淮郁眼色一暗,伸舌舔了舔刚才下过手的地方,再细细地啃咬,软软QQ,弹性十足。
湿润的触感让傅冲鼠蹊部一酸,他脑子被酒精烧得思维跳跃,瞬间忘了小时候的光荣事迹。他稍微翻了个身,模模糊糊地摸了一把李淮郁的头发,十分顺从自己的感官,就像哄以前和他上床的男男女女一样,“把它弄硬了就……好好伺候你。”
傅小冲在半退不退的咖色内裤里微微抬头,李淮郁轻笑一声,把露出一点点的大玩意儿塞回去,张嘴连着一层柔软的布料将它整个包裹起来。
“嗯……”傅冲一阵尾椎战栗。
李淮郁的口活儿并不好,他头回给人做过这个,有些不知轻重。好在隔了内裤,偶尔被牙齿擦过傅冲也没觉得有多疼,反而让刺激更粗暴更原始!
傅冲肌肉紧绷,舒服得直想蹬腿,李淮郁用自己的身子压住他,让他安分一点。
水声噗呲噗呲,内裤被唾液和龟头分泌的粘液浸透,李淮郁口腔里全是同性散发的麝香味道,但他一点儿也不在乎,嘬得更起劲。
傅冲硬得快爆炸,然而这种隔靴搔痒的方式让他永远得不到最痛快的解脱。
“宝贝儿……宝贝儿……”傅冲被服侍得懒得起身,揪着李淮郁的领子,眯着眼睛叹道:“自己坐上来……”
李淮郁挑眉,坦然地扒了两人的裤子,一边缓缓地帮傅冲撸,一边给自己做扩张。等他觉得差不多了,掰开自己的屁股,慢慢地对着傅冲直立的粗大性器坐了下去。
“啊……嗯!”还是,有点勉强。李淮郁皱着眉,穴口貌似被撑裂了,他深呼吸放松身体,让自己尽快适应。
傅冲好久没有这么爽过了,紧致的肉洞仿佛在吸吮着他,酥麻如潮水奔来,他不自觉地开始挺腰,一下一下往上冲刺。
“嗯……嗯……”李淮郁根本没有准备好,他忍痛调整姿势,努力抬起屁股换成最舒服的角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