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别经年(莲舟)-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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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
提到权景同,赵香寒的眉头也皱了起来,最终还是说:“这事情我自会想宫主交待。”
原阳冷笑一声,道:“我看你是喜欢上了姓谢的那小子了吧。”他抓着下巴,笑的下流,“也是,那小子长得不错,很讨女人喜欢。”他看看赵香寒,笑道:“只是你不是一直以来心怡宫主的吗?怎么这么快就移情别恋了。”
说着见赵香寒表情淡然的看着他,就像在看一个傻子,他不禁恼羞成怒,“你看什么看?”他将手里的茶杯一摔,怒道:“不要以为宫主宠着你,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不过是一个出1卖1身1体上位的贱1人,你嘚瑟什么?我就等着看你怎么死的。”
佝偻身子的老婆子走过来,将那散落的瓷片收拾好,转身出去了。
赵香寒看着老夫人的背影,将手附上了自己的腰,他慢慢的磨啥着自己腰间的软鞭,目光中含着点点的温柔笑意。
“你也知道我深爱权景同?也是,这在玄清宫不算是秘密了。”
他笑道。
原阳皱眉看着他,不知道赵香寒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静静地等待下文,却听那女子笑道:“那你知不知道我当年委身于他,如今他又因为一名男人将我弃如敝履,我是什么心情?”他语气柔柔的,却散发着一股寒气。
她解下腰间的长鞭,攥在手里,目光中满是嘲讽的笑意,“当初他说会爱我一辈子,当年他花费重金买了这条天蚕丝编制的鞭子只为哄我开心,如今呢。”她笑起来,风情万种的模样,“如今,我容颜依旧,她却爱上了另一个人,一个男人。”她的声音陡然变得尖利,破了音,听起来凄厉吓人。
赵香寒缓步走到他的跟前,将手里的鞭子抵在他的脸上,笑道:“你知道我发过誓,一定要让他付出轻贱我的代价。”
原阳偏过头去,却感觉冰凉的鞭子套在了自己的脖子上,他一惊,连忙运气,丹田却传来剧烈的疼痛。
他面色巨变,看了看地上的水渍,颤声道:“你在水里下了药?”
赵香寒此时的面孔冰冷异常,看他的目光就像在看一个死人一般,脖颈上的鞭子骤然缩紧,原阳双目圆整,双手紧紧地去拉那鞭子,可是此时他哪里还有力气,赵香寒犹如玉面罗刹一般的微笑:“所有轻1贱1我的男人都得死,权景同是,你,也是。”
“饶命,饶命。”原阳涨红了脸,粗声的道。
赵香寒笑着看他,宛如看一只死狗,半晌,那男人终于没有了动静。
她将鞭子扯下来,力道之大,原阳的骨骼发出咯吱的声响。她高声冲门外叫道:“来人那。”
老夫人再一次现身在门内,赵香寒看了看地上的尸体,问道:“这人的手下怎么办?”
老妇人眸光晶亮,踢了那原阳一脚,说道:“不过是些墙头草,留着也不能为你我所用,不如杀了,以绝后患。”
☆、第 26 章(捉虫)
“大爷,饶命啊,大爷,快放我们下去吧。”
树林里倒挂着二十几名粗布衣的男人,他们此时面色涨红如猪肝,大叫着饶命。
小黑一棍子一个,打在那些人的肚子上,那些人就呼啦啦的荡来荡去。
有的受不住就开始吐出来,呛到自己又开始咳嗽。
细高个捂着鼻子抓过一边的树枝,一下抽在那叫丁哥的身上,“你不是横的吗?啊,还要杀你爷爷,老子今天就先送你上西天。”
那丁哥面色涨红,额上青筋毕露,他叫道:“爷爷,爷爷,小的错了,饶了我吧。”见细高个又不理他,不由得狠狠地看着田龙,啐到:“田龙,你就是个靠背叛同伴过日子的墙头草,当初背叛毛荣轩,现在又背叛玄清宫,你不得好死。”
田龙面色更加森寒,他举起自己的棍子一下子同在丁哥的肚子上,眼睛赤红,“你说,我的兄弟们怎么样了?”
丁哥呸出一口血水,吐在田龙面上,他笑嘻嘻的,“能怎么样啊,现在不知道埋在那个大坑里了呢。”
田龙咬着牙齿,面颊崩出冷硬的弧度,又是一棍子恶狠狠地抵在丁哥的肚子上,丁哥哇的吐出来来一口血水,感觉到田龙身上撒发的杀气,又瞬间怂了,“饶了我吧,饶了我吧,看在我们曾经是同伴的份上。”
细高个在一边嗤笑道:“同伴?驱使一个瘸子给你们打水?”
丁哥脸色更是难看。见那田龙果然抽出身后的长剑,丁哥吓的是肝胆俱裂,他匆忙到:“我,我知道你的兄弟在哪里,可能还还活着。”
“别信他。”细高个说道。
“就。。。就是。”小黑将那棍子柱在地上,说道:“着。。。这些人。。。人都。。。。都是小。。。。小喽啰,没。。。。没有那。。。。那个权。。。权利接。。。接近的。”
“难得你聪明了一次。”细高个赞赏的拍了拍小黑的肩膀,又开始嘲讽起田龙来了,“你要是信他你就是傻子。”
“你怎么就知道?”
细高个嫌弃的看看悬挂的众人,道:“你看看他们的模样,明明就是中原人,不知道哪里的混混呢。”
丁哥此时丝丝的喘着气,那边倒吊着的瘦猴似的男人连忙说道:“这。。。这位大爷说的对,我们本。。。本来是街头的一群混混,有一天玄清宫的人找我们的帮他们办事,就这样,我们,我们是无辜的。”
“那,那你。。。你们还。。。害死。。。死了好。。。好多人。”小黑指着他的鼻子骂,“叛。。。叛徒;败类。”
那瘦高个苦着一张脸,竟然还拽起了文,“常言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我们不帮他们办事,死的就是我们。”
田龙面色铁青,细高个啧了一声,将胳膊搭在田龙的肩上,田龙嫌恶的将他的胳膊甩开,一剑将绑着瘦猴儿的绳子砍断,他直直的栽在了地上,捂着脑袋直发蒙,不敢相信他这么容易的就放了自己。其他被掉着的人纷纷睁大了眼睛,“田哥,田哥,也放了我吧。”
“田哥,还有我。”
那瘦猴儿反应过来瞬间坐了起来,也不管身上疼不疼,仰着那丑陋的笑脸给田龙道了谢,就要转身离去。
“就。。。就这么放。。。。放走他?”小黑结结巴巴的问道。
田龙道:“他说得对,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小黑不可思议的瞪大眼,仿佛无法理解这人的思维。他看看细高个,就见细高个眼睛微眯着,全身戒备的状态。
那些人都开始咒骂起瘦猴儿来。瘦猴儿充耳不闻。
田龙说道:“你就这么走了?”这话是对着瘦猴儿说的,那瘦猴儿的脚步一顿,回过头来,啊了一声。田龙示意他身后倒挂着的众人。瘦猴儿惊疑不定的看着他,“我不可以走吗?”
“他们你就不管了?”田龙道。
“这。”瘦猴儿搓搓手,“这您能放过他们?”
“不能。”田龙摇头。
“那?”瘦猴儿呆了片刻迟疑的问道。
田龙从袖中撤出一把匕首,扔在他脚下,笑道:“给你个机会,我不用武器,你答打赢我,我变放他们走。”
瘦猴儿看着脚下的匕首惊疑不定。
丁哥此时声音沙哑的喊道:”你怕什么,捡起来,他一个瘸子还有伤在身,你怕他干什么。“
“对呀,大伙的命都在你的手里呀,捡起来。”
瘦猴儿哆嗦的捡起那把匕首,紧紧的攥在手里,田龙眯着眼睛将手里的长棍还有背后的剑扔在了地上。
却见他迟迟的没有攻过来。
“上呀,你。”众人急了。
“你放开我,我,我来打。”
瘦猴儿将那匕首抽出来,咽了口唾沫,道:“那。。。那我。。。要。。。要是输。。。输了呢?”他竟然也开始结巴起来。
田龙嘴角一勾,笑的残忍,“那就给他们陪葬。”
刚刚还叫嚣的众人瞬间就没了声息,一个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田龙犀利的目光看向刚刚叫着要替他打架的男人,面无表情的问道:“你要下来?”
那人咽了口唾沫,目光惊疑不定。
瘦猴儿颤抖的抓着匕首,只听那田龙继续道,“当然,你也可以选择抛下他们,独自离开。”
闻言,那瘦猴儿将手里的匕首丢在了地上,跪下来磕了几个头,道:“我,我走,我走。”
四周又开始响起咒骂声,丁哥狂怒到,“你这个叛徒,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瘦猴儿快步走了几步,转脸笑道:“我不怕你,这些年被你欺压我早就收购了,你安心的上路吧。”
“你。。。”丁哥面色越来越红了。
那瘦猴儿精神奕奕的前行了几步,甚至哼起了歌,但是没走几步就被一把剑贯穿了胸脯。
他挣扎着转过身来,就见田龙刚刚把手缩了回去,那把剑是他随手仍的。
周围再一次寂静起来,田龙靠在树上,语气沙哑冰冷,“我向来奉行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这条铁律,但是。”他环视着倒掉的众人还有小黑和细高个,缓缓道:“我更重视兄弟间的情谊。”他眼神瞥向丁哥,说道:“你骂我是叛徒,是,我确实是叛徒,但是我的心里有比生命更重要的东西,你们不如我。”
他的瞳孔瞪大,恶狠狠地将最后一句话吐出来。
细高个看向田龙的目光多了一丝敬佩之一,但是还是后退到小黑的身边,戒备的看着这个此时情绪激动的男人。他看似平静,却诡异的吓人。
天空淅淅沥沥的下起雨来,赵香寒英姿飒爽的坐在马背上,他们所居住的宅院里飘来浓烈的血腥味。老妇人掀开马车的帘子,看了看这所宅院,冲着赵香寒点了点头。
一行人调转码头转身离开,疾驰而去的马驹,身后扬起浓烈的大火,焚烧尽一切物品和尸体。风呼呼的挂着,汽油味飘的很远。
“也不知道少主人怎么样了。”赵香寒放慢速度,移动到马车旁边低声的说,那老夫人掀开帘子,淡声道:“不用担心,我们先回总部去。”
赵香寒目光冰冷,那老妇人看他笑道:“好几年没回去了怎么样,?”
赵香寒磨砂着腰间的冰蚕丝的鞭子,勾起嘴角,“怀念的不得了。”他冷冰冰的说着,满脸的杀气纵横。说着便策马走到牵头去了。
道路两边的树郁郁葱葱,一片的生机盎然的神色。不是的能够遇到赶路的杏仁与自己擦肩俄国,行色匆匆的模样。
那些人见到他的这些人,模样怪异,眼窝深邃,一看就知不是中原人,自发的远离他们。
又行了不久,日头越来越高,太阳照在人的身上暖洋洋的。
迎面是过来一辆驴车,车后面一家三口其乐融融,四五岁的小女孩儿坐在那三十岁左右的女子的怀里,快乐的唱着童谣。
男人皮肤黝黑,右手搂着自己的妻子,一只手挥舞着鞭子抽打在毛驴的屁股上,驴车哒哒的从自己的身边跑过去。
擦身的刹那,小女孩儿抬起晶莹的眼睛和赵香寒对上了,她甜甜的一笑,便过去了。歌声远远的传过来。
“右使?”见赵香寒不动,身后的人疑惑的叫了一声。
老妇人坐在马车里,看了看赵香寒目光紧紧的定在那刚刚过去的一家三口的背影,有羡慕,有悲伤,还有仇恨。
赵香寒静静的看着那一家三口的背影,将手放在自己的腹,眼神冰冷满含恨意。她在心里默默的咬牙切齿的念着权景同的名字,若不是他,自己的孩子也这么大了吧?
她冰冷的弯起嘴角,又在心里狠狠的念着林素和权景同的名字。
犹记得几年前林素那张俊秀的面庞上残忍的笑,“哦,这个女人怀了你的孩子?”面色冰冷的甩袖而去。
那权景同望着林素的背影眸光山闪烁,有转过身来盯着赵香寒的腹部久久没有说话。
等到了第二天,边差人送了一碗打胎的药过来。
赵香寒只觉得浑身发寒,自己打翻了那完药,权景同竟然命人狠击他的腹部,当时流了好多的血,赵香寒现在想起来还会觉得浑身发冷,刻骨铭心的疼痛。他失去了自己的第一个孩子,从此也失去了做母亲的资格。
当初那个说此生只爱他的男人,如今为了另一个男人如此残忍的对待自己,她怎能不恨?往日的情分一分不剩。
赵香寒闭上了满含凶光的美丽眸子,一夹马背,马儿嘶鸣这奔向远处。
权景同,多年不见,不知道你还不记不记得我?
复仇,才敢刚开始。
☆、第 27 章(捉虫)
树林里有三个人绕来绕去,三个男人,一个身材细长,手里抱着剑,四处的打量着,另一个身材矮胖,一首那这件最一首挥舞着一根树枝,还有一个男人满脸的血污,长剑背在身后,住着拐杖一瘸一拐的在前面的走着,不时的皱眉打量四周。这三人正是刚刚解决那群玄清宫走狗的小黑还有田龙。
细高个抱怨,“你刚刚就不该把他们全杀了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