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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与疯子纠缠的时光-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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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兄弟,我刑期满了就会出去的,等你出去找我,兄弟我在外面等你”
  三十岁的扒手急忙推开贺世风,头也没回的看着狱警。
  “警官大人,您看我是不是能出去了”
  扒手带着焦急的笑,小心翼翼,讨好的恳求,让贺世风有一种感觉,他就要跪下来感恩戴德了。
  “真的么”
  贺世风挡住这道门,看着狱警,狱警邪邪的表情,让他看着心惊肉跳,扒手在后面呵呵的傻笑。
  “不然呢?”
  狱警靠近他,嬉笑中透露出压迫感,感受到扒手威胁的目光和极度的渴望与焦躁,贺世风压住了所有的疑问,让开了路。
  贺世风看着在了关上的监狱门后面,那些狱警似嘲笑,似同情,似看笑话的看着他,一瞬间,他的目光对上那个地位最高的狱警。
  我是谁,真相又是什么,你明明知道的,贺世风一下子靠在门上,一下下滑下去。
  他一个人在牢房里,头痛欲裂,蜷缩在床上,想起了所有。
  有罪的不是他,是他父亲,他最引以为傲的人,就在哪个晚上,让他看到了真相。
  在那个只属于他父亲的实验室里,年少的他看到了隐藏起来的无数的冷冻器官,也好像看到了手术室里的那白衣人,正在摘取活人的器官,看不清脸,但是他知道,就是贺爱国。
  贺世风躲在黑暗里,看着一个另一个人在哪里指挥着,往外运,那张脸是他见过,就在这几天里面,很清楚的认出,就是那个带走扒手的监警,也是那个检查他文件时给了他一拳的人。
  那个实验的晚上,他真的不敢想象自己的父亲是否参与了,或者主导了摘取别人器官贩卖的事情。
  那年贺世风十八岁,他那时候还不知道今后的自己会改名字,走上人生的另一条路,事情开始变得更加的清晰。
  贺世风知道了自己是被带到摘取器官的大本营,反应过来,这里的犯人都是供货的来源,他知道自己难逃一死了,就是想知道这个事情跟自己的父亲到底有没有关系。
  年少的贺世风开始想着怎么这里逃出去。
  再一次被带出去吃饭,就在房间们要被重新关上的时候,他一下子混出来,一下子夺走狱警腰间的钥匙,打开了最近的几件监狱房门。
  混乱中他看到了那个狱警正站在不远处看着他。
  贺世风又连续打开几道关押这些犯人的门,混乱就是这样的,敢这么做是他知道,越狱是要就地枪毙的,但这里不会,因为死了的尸体就没什么器官可挖了。
  意外在这一瞬间也爆发了,他对面的那个男孩趁着混乱打死了那个□□犯,那个走在前面的狱警拦住他,
  贺世风抬头,倔倔而愤怒,那一拳头还没还呢,出手就是一拳。
  “你这是袭警,可以的就地枪决的”
  被打了一拳的狱警爬起来说。
  “没错,可你也不是狱警,是比这些死刑犯还罪无可恕的人渣”
  贺世风的声音坚定而冷静,来回的交手,他知道眼前这个人同样是身手不凡。
  最后贺世风在一记电棍下,砰地一声倒在地上,狱警踏着靴子,看着周围混乱的局面,嘴角似有似无的微笑。
  “你可真能惹事”
  狱警一角踩断了他的手骨,一只手捏着他的脸,一拳头从下打在他的肚子上,贺濡殁一口血喷出来,狱警站起来,擦干净手上的血,接起电话,点头说好。
  “主人说,要玩个游戏”
  狱警笑着蹲下里,一把拎起贺世风,拖着走过这里满地的血,还有不听话的犯人。
  贺世风被吊起来了,感觉到一根抽血针头扎进血管里,听到血一滴滴的流下来。
  一个人在清醒之下被放光所有血是什么感觉,尤其还是想被狗一样吊起来,什么都看不见。
  狱警说这是一个游戏,贺世风就这样被吊着,血从手臂上上往下流,流过监狱服,手臂上的肌肉紧绷,蒙着的眼睛,血流过衣角,好像流过了全身,他的世界一片安静,只有自己血滴下来的声音,或快或慢,此起彼伏,口痂戴在嘴上,发不出声音。
  他好像又听到了其他声音,可是分辨不清了,因为意识已经快要模糊了,失血过多,这是休克的前兆。
  眼睛上的黑布被揭开,贺世风艰难的看向四周,他看到了看到另一个惨白惊恐的脸色,看到他的脸,无法相信,是扒手兄,就这样狰狞的躺在下面的椅子上,跟他一样,蒙着眼睛,带着口痂,可他一滴血都没流,是被煎熬,吓死了。
  “我很高兴,你能活下来”
  一句机械声音说出的话,让贺世风,蓦然的看着前面巨大的玻璃罩,看不见玻璃后面的人。
  “吓死一个怕死的人,很有趣味么”
  贺世风问,没有人回答。
  只有血流的滴答声依旧在这里回荡,手上已经被止住了,可是衣角上的依旧往下流,贺世风低头看着低下,血已经流了一地了。
  贺世风抬头看着摄像头,他笑了,玻璃后面的人,应该正在开心的欣赏这一场生死游戏。
  那一次是他第一次接触黑暗,在他生命里,由白到黑的人生中间,不是灰色,是血的鲜红。


第14章 第十四章
  “熟悉吗”聂裕耳语。
  让贺濡殁一下子从过往之事的噩梦中清醒过来。
  当年在那之后发生的事情,这么多年,贺濡殁都选择去忘记,因为太痛苦。
  他看着漆黑的屋子里,聂裕一身黑死的衬衫,坐在控制台上,聂裕看着他,一下子拉来眼前遮住眼前玻璃上的帘子,帘子后面是一个透明的巨大玻璃窗,玻璃窗后的屋子,是黑暗的,隐约中可以看到吊着的两个人。
  贺濡殁被绑在椅子上,看着聂裕,他记起来的,梦见的,是那段多年封埋在心底模糊的回忆。
  “那年玻璃后。。。。。。”
  贺濡殁说到这停顿一下,他想不通。
  “那年的后面的人是我,就在你现在坐的这个位置,很迷恋看着流血的你”
  聂裕说完,贺濡殁心底一片冰凉。
  不是因为那年的玻璃后面是聂裕,而是因为,原来当年聂家也参与了贩卖器官。
  将当年所有的故事都串起来,贺濡殁发现真相是在那个在玻璃罩子后看着他流血的人,有他父亲,还有聂家,
  贺爱国那年骗他说投靠聂家才,贺爱国才能换来聂家帮他逃亡,保住一条命,贺濡殁信了,也这么做了。
  原来,聂家根本就不是帮贺爱国,而是帮自己,贺爱国跟聂家十年前就一伙的,聂家早就跟贺爱国一起做了贩卖器官的生意。
  如果是这样,那么贺爱国为什么要骗他,即然是同伙,明明不需要我出卖自己为聂家做事,聂家也要帮你跑的。
  难道说自己是人质么,留自己在聂家,贺爱国才不会鱼死网破,而是老老实实的留在青海,这样聂家才留贺爱国一命,不然杀人灭口,也是理所应当。
  这回贺濡殁懂了,怪不得当年贺爱国那么求他,给聂家做事。
  贺濡殁看着聂裕,八年前他应该是十一岁,在那个年纪就开始操纵生死的游戏,就接触了聂哲凡都无法接触的聂家核心真相,就能把贵族的教育埋在血腥里,融为一体,原来聂家早就抛弃了聂哲凡这个继承人了。
  撕开真相到的贺濡殁第一次感觉到了被玩弄,是如此不堪。
  聂裕看着贺濡殁,他说
  “第一次见你,干净,无比干净,狡猾时,又妄想趁乱逃出去,平静时,血流到几近死去依旧给人一种闲雅的表情,不悲不喜,不卑不亢,到最后活下来后,哪种愤怒的表情都恰到好处,能激起我所有的兴趣”
  聂裕边说边回忆着,就是那个时候,贺濡殁变成在他心里必须得到的东西。
  “你就是我的,驯服你,独占你”
  聂裕说着,在贺濡殁额头亲了一下,顺着铁丝,扯开他的上衣,铁丝勒在肌肉上,聂裕从下面抚摸到上,他做到贺濡殁腿上,挡住他所有的视线。
  贺濡殁纹丝未动,他看着聂裕说。
  “这些都太麻烦了,不然跳到最后一步,杀死我,来的轻松愉快些”
  贺濡殁抬眼看着聂裕,声音里带着一丝低沉,伴随着聂裕拉开他的裤链,手抚在上面揉擦,感受到东西被人握在手里的贺濡殁,挣扎的腿被聂裕狠狠压住,凳子发出快要碎裂的声音,贺濡殁看着他站起来,聂裕蹲下身吻住他的舌头,被强迫的贺濡殁,胡乱的磕碰中,发出渍渍的水声,再松开时,就看见聂裕嘴角上的血。
  “你看,我说的都是真的”
  贺濡殁嘴角的血流出来,他声音里是掩盖不住的冰冷。
  “我们有很多时间,一辈子总够了”
  聂裕说完,擦去嘴角的鲜血,他捏着贺濡殁的脸,舔他嘴角的血,挣扎之下铁丝勒出来一道道血印,看起来暴力凄美,这种鲜血淋漓的黏腻感,让聂裕感受到了兴奋。
  揉捏贺濡殁凌乱的头发,折磨要慢,摧毁你的所有,重塑你的所有,这么美妙的事情
  聂裕打开玻璃后面的灯,贺濡殁看见当年的狱警穿着囚服和贺爱国被吊在里面,贺爱国手上的血顺着针头滴下来。
  贺濡殁看到这一幕,开始变的惊慌失措,聂裕笑着看他惊慌的样子,指着贺爱国对贺濡殁说。
  “他以为我放血是另一个人,深信不疑,很快他就会慌乱,怀疑,他不仅会品尝到流血而死的滋味,还会品尝到恐惧”
  聂裕说完这句,贺濡殁全身颤抖,看着自己父亲这样被吊起来,他什么不顾了,转过身看着聂裕,声音已然镇定,甚至有些微弱和呢喃。
  “如果贺爱国必须死,我求你,让他死的痛快点,别看他平时什么坏事都敢做,可他就是太怕死了,这么多年,他有罪,我没资格说,在我原谅他那刻起,我就是共犯”
  贺濡殁就这样说着,像是叙述一样的说出来,说着说着就泪流下来,眼睛里的悲凉震撼人,怜悯,悲天悯人的泪,扎人的心。
  贺濡殁全身都在颤抖,因为这是心痛的一部分。
  聂裕一边欣赏他的慌乱,一边微笑着强迫他看着自己,吻上他的嘴唇,咬着他颤抖的下嘴唇,感受到他不敢反抗的眼神。
  聂裕又指着如今穿着囚衣的当年狱警说。
  “他有罪,这是审判,我跟他说,判他流尽血而死”
  “你猜,谁先死”
  贺濡殁被聂裕摁在椅子上,犹有趣味的说,感觉到他微微颤抖的身体,聂裕把头埋在他的脖子上,一寸寸的亲吻,一只手拦着他整个肩膀,像是撒娇。
  “我不知道谁先死,只是新一轮的清洗开始了,或许他们一个都活不成”
  贺濡殁说着,他看着地上的那一滩血。
  “这次,我没有资格说什么,我早就没有立场了”
  贺濡殁无声的笑,渗入聂裕的眼睛里,聂裕愣住了,慢慢松开手。
  贺濡殁没有再哀求聂裕放过贺爱国,玻璃后面的那两个人,他都是那么的熟悉,从当年到现在,那种感觉,贺濡殁最能明白,让人惧怕不是惧怕本身,是无边无际的绝望,感觉到的生命流逝,惧怕到极点的死去其实比流尽血更让人痛苦。
  “你哀痛的样子真让我嫉妒”
  聂裕贴近他的脸颊,强迫他收回目光,看着自己,靠近他,更能感受他所有的情绪。
  聂裕把下巴抵在贺濡殁的肩膀上,接收着他所有的情绪,他喜欢这种味道,感觉像是被救赎了,贺濡殁是一个身在光明,却可以读懂黑暗的人。
  “当年玻璃后面的那一句,高兴我能活下来,是你说的,还是贺爱国说的”
  贺濡殁问聂裕,聂裕眨着眼睛。
  “是我说的”
  聂裕说着,他迷恋的看着贺濡殁,贺濡殁闯入他的生命里,不是指责,而是理解,不是认同,而是明白,儿时第一次看见贺濡殁踏进监狱,他明明什么都不知道了,还背着莫名的杀人罪名,依旧笑的温柔,少年的温柔和温情,带着缱倦的凌然。
  这样的贺濡殁,在聂裕最以残忍为乐的时候,让他看到完全不同的一种美好。
  “你是我的欲望,冲进我的少年时,沾染着的残破想再狠狠摧毁,现在,你的一切我都想占有,看着你绝望,我觉得想是一种毒,叫嚣着,让我无法自拔”
  聂裕说着,很认真圈进贺濡殁入怀,他像是对贺濡殁说的,也像是对自己说的。


第15章 第十五章
  聂裕抚摸贺濡殁的脸颊,一个吻吻在他的眼睛上闭上眼,听着血声一滴滴落的声音,整个房间一片漆黑,只有前方玻璃后是亮着的光影。
  “现在到你来读懂我了”
  聂裕说完,贺濡殁笑了,他看着聂裕,微微说。
  “现在的我,只能拖你入地狱”
  贺濡殁说完,转过头,他就这样闭上来眼睛,他在闭上的最后一瞬间,看到了贺爱国死在他面前,一片漆红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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