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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宠你到剧界天神-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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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爷,谢先生睡着了。”王管家进门说,陈洛正在给江弋测量身体状况,仪器滴滴作响,听得人心烦意乱。
  江弋皱着眉头,冷汗从额角滑落,喘息了会儿,睁开眼:“让两个人在床边守着。”
  “已经吩咐了,唐医生也在那儿守着。”羊群心疼地看着床上的江弋。
  “舒舒是怎么回事?”舒舒就是王逡口中的唐医生。
  王逡脸色为难,“少爷,唐医生从小和你一起长大,虽然中间有许多年头不见,但这些年没忘记少爷。两年前她从美国回来,要在易氏旗下的医院做主治医生,顾念着少爷和她从前的情分,家里人都没有拒绝。”
  江弋沉默。
  “改天让她去公立医院上班吧。”良久他说。
  王逡心里叹了口气,唐舒舒为的什么留在长平医院,他们心里再清楚不过。陈浩这几年明里暗里让唐舒舒放过自己,唐舒舒却仿佛没有听见,王逡便知道这丫头是死心眼,以前江弋过得好,她自尊心挺着,再苦再累也不回来。江弋失踪了,结束了那边的合同便回来,找了江弋大半年,才在长平医院留下当个医生。
  可是,少爷他的心是块石头啊,多少年了,那一页早翻篇了,少爷早就忘记了,唯独她记着那些伤害。现在想起来,不过是童年玩伴的一次小心眼和赌气,江弋因为这被他母亲关了一个月的小黑屋。
  两人之间此后渐行渐远了。
  多小的孩子,也不过七八岁的光景。
  她还记着,怕是心里想着少爷。
  王逡作为看着他们长大的人,曾经也想过两个人互相陪伴,可面对后来的事谁不再说起过去的那几年了,少爷后面又有了女朋友,便渐渐的以为两人算是撇干净了。
  今天看江弋对谢雨泓那光景,这几年都没见到过,就连小时候对唐舒舒的保护也不像今天那样的反应。
  他家少爷,是不会对唐舒舒有什么反应了。
  想这些念头的时间,陈浩已经完成了江弋的身体测量,把仪器都收到箱子里,凝着眉说:“江哥,还是老毛病,到了医院就产生这样的反应。”
  陈浩写了几种药,把病历本交给王逡,出门前脚步顿了顿,没有回头,“江哥,你要是不喜欢舒舒,跟她说清楚吧,她这些年在国外可劲折腾自己。”
  窗帘被吹开,江弋脸上没多余的表情。
  陈浩走了,王逡看了两眼把目光收回来,“少爷,沐浴后我叫人送夜宵上来,已经吩咐吴妈做了你喜欢吃的鸽子肉,多吃点……”
  江弋站起身,在进浴室前,突然说:“王叔,我和舒舒很多年没有见面,陈浩说的话什么意思。”
  王逡心中思索着,唐舒舒的那些事情,到现在已经无伤大雅,不过是和男人鬼混,换男朋友的速度比常人快了点,家里背景殷实,几年下来没受到什么伤害。
  陈浩说她是因为他少爷才这么折腾自己,王逡不以为然,他虽然喜欢唐舒舒,但心全是长歪了的偏他少爷的。
  便说:“没什么,陈浩从小把舒舒当妹妹看待,这几年舒舒对男人挑剔,他以为舒舒还念着少爷。”
  江弋点了点头,王逡也一时不能搞清楚自己刚才说那话的目的,只见江弋沐浴完关上了卧室的门。
  去了谢雨泓那屋子。
  王逡在走廊里转了两圈,只能叫吴妈把饭送到客房。
  下了楼梯一拍脑门,才想起,他少爷怎么就去卧室吃饭了呢!
  走到自己房门前,愣了会儿,又是重重一拍,唐舒舒那丫头不就在房里?
  江弋这边却是一进去就让两个守着的人先出去了,唐舒舒伏在桌上,见到江弋,面容微冷。
  “你现在应该在卧室躺着休息。”
  “舒舒,今天事情多,没注意到你什么时候回来。改天约个时间吃饭,今天先回去吧。”
  谢雨泓其实在江弋进门的时候就已经醒了,头一回听到江弋说这么一大串话,不知不觉便没吭声。
  “你这是赶我?”唐舒舒自嘲。
  “没有。”江弋声色冷绷。
  “真的多年未见吗,”唐舒舒笑得难过,“五年前导师回国见你,我跟着回来,你忘记你说的话了?”
  江弋皱眉。
  “是,你有董雅盈,现在还玩上了这个男人……江弋,你身边从来不会缺人,可我他妈就是个傻缺,总担心你不会幸福,五年前你说要娶我,我不计较你当时事业的失意,也不计较你可能一分钱也继承不到的危险,我他妈答应了。可你呢,你转头就给忘了。你真特么不是个男人。”
  唐舒舒声音到最后无法控制地哽咽,颤抖着说完这句话,蹬着高跟鞋干净利索大步往门外走去。
  谢雨泓趴在床上没有动弹,他真希望江弋现在追出去,那样就不会看见他狼狈的样子了。
  真丢人。
  羞耻感紧紧笼罩住他,好像这样就能躲过内心深处那股莫大的难过,四肢百骸锥心刺骨,渐渐不能呼吸。

  离开

  江弋的脚步声远去。
  门随后关上。
  谢雨泓坐起身,揉了揉眼睛,面容疲惫,艰难拔掉手上的针,脱掉睡袍,换了中午来时他穿的衣服。
  不过才一个下午的时间,谢雨泓却觉得发生了很多事,这些事一件比一件让他难以承受。
  江弋明明无情,偶尔却给他那个“江弋”回来的错觉,刚才在车上,他还以为对方也喜欢拥抱自己了,那只手搂得那么紧,紧得他心里热乎乎的。
  现在只觉得羞耻,找个这些人看不见的地方躲起来。
  “谢先生,您需要打点滴,请快回床上去。”女佣人见到谢雨泓下楼,扔下手中的吸尘机跑过来,上下打量了谢雨泓两眼,见他面色发白,再结合刚才的动静,大致猜到他家少爷发生了些感情波折。
  显然,眼前这个人不是这次战争中重要性第一位的人。
  可那些与她无关,在易家服务了这么多年,对于易家这个少爷的无情性格她已经领教了太多次,从前那些女人哭着嚷着要上门的时候,江弋总是无动于衷,冷酷得像毫无感情。被人擅自跟到家中,就随随意意便结束一段关系。
  那时候他还不住在这里,他们住在易家老宅,说到底,曾经唐舒舒和江弋在易家老宅住过一段时间,她总是特殊的。
  谢雨泓沙哑着嗓子,说:“房里闷得慌,我想去花园里散散心。麻烦你稍后把吊瓶拿过来了。”
  想笑,嘴里却很干,肌肉僵硬着,扯不开弧度。
  女佣人恍然,脸上浮现谅解的神色,“您先过去,我稍后带吊瓶和护士过去。”
  谢雨泓离开这座三层的别墅,被热风一吹,脑中越发昏胀。
  刚才他已经发了消息给在这座城市工作的朋友,大学几年和他最亲的男人,那时候他生病住院或者感冒咳嗽,都是陆新前后跑腿陪他吃饭给他送药。
  是最好的朋友。
  谢雨泓倚在晃荡的秋千边,两眼微垂。因为最终冒冒失失毕业时告白,两人不欢而散,渐渐生了嫌疑。
  其实后来没过多久,陆新就回来找他了,这些年有一句没一句聊着,得知对方现在也没女朋友,两年前见过一面还认真说当前的遗憾和后悔。
  谢雨泓阻止了他,那时候他心里已经都是江弋,没必要再拖人下水。
  要说真的,他也不是没有喜欢过别人,只是埋得深,过去便过去了,得不到便算了。
  唯独在江弋身上执着了一回,却傻得跟只脑容量小的鸟没什么区别。
  几年执着,突然都变得没有意义,只是他一个人的三年,谢雨泓心里空得难受。
  他需要离开这个地方,才能不做出让自己后悔的事。
  走着走着就走出了半月山庄的后门,出来得太过顺利,谢雨泓突然想到了王逡。
  今天他没有露面。
  也许又是他故意放他出去的呢。
  失声笑了一般,谢雨泓把这些念头从脑中抛走,打开手机地图,照着导航指示的方向抵达和陆新约好的地方。
  “雨泓!”还未反应过来,就被人抱了个满怀,勒得他骨头疼。
  放在以往,他必定要推开的。今天却没有力气这么做,手臂还缠着绷带,明显一伤残人士,还是别跟大力士死扛了。
  “你什么时候来桐城了?”陆新声音里是压抑不住的高兴,听得谢雨泓心里多了点温热的暖意。
  “你手怎么了?!”
  还未开口说话,陆新一惊一乍指着他的胳膊。
  谢雨泓无奈,他不信刚才陆新没看见,要不然怎么巧妙地没碰到他受伤的那张胳膊。
  只是刚要说话,一阵呕吐感突然袭来。
  “雨泓!”陆新惊叫了声,就见谢雨泓身体歪了歪仿佛要倾倒,一瞬间脸色煞白。
  谢雨泓堪堪扶住陆新撑着他的胳膊,过了好一会儿,眩晕感才消散干净,眼中白色的光圈褪去,清明的夜景出现在视线里。
  原来半月山庄的晚景这么漂亮,水色与光连绵成一片,一路蜿蜒上升到山腰。
  “那是旅游区,你要是想去我开车带你上去,上面有酒店。只是雨泓你的伤……”陆新见谢雨泓望着山顶的方向,犹豫着说。
  面对谢雨泓,他还是愿意做那个青春稚嫩的陆新,那时候谢雨泓还喜欢他,他也喜欢谢雨泓。
  只是狼狈和怯弱让他矢口否认了,却没料到仅仅几年,就有新的人驻进他的心底,从此再也没有他的位置。
  如果时光能够倒流……
  陆新看着谢雨泓美好干净的侧脸,上前握住他的手。
  谢雨泓潜意识地挣了挣,看见陆新黯然的眼睛才骤然停止,“陆新,我……”
  “你不用说,我都知道。”陆新低低说,“时间还久,你什么时候想通了,就来找我。”
  谢雨泓什么也没说,在这个城市他只有陆新的联系方式,只能麻烦陆新。其实那句话陆新常常跟他说,他也一直记得。
  他找陆新,也许是在刚才翻到偷拍江弋的照片时那股无动于衷的淡漠情绪,让他觉得,是时候该离开了。无论今后是谁,总会有一个新的开始。
  他也打算回去和他那对当了几十年人民教师的父母坦白,此时天空漆黑中闪烁着几架飞向各个方向的光亮,飞机还有一个小时起飞。
  他平静说:“陆新,送我去机场吧。”
  “机场?你这样子!要去哪里?伤残人士不会让你上去的。”
  陆新说什么也不妥协,最后谢雨泓只好让陆新帮他把票取了,两人一起回了陆新的住处。
  他不愿意在酒店住,江家的人肯定能找到,而不想让他们找到。他只是累了,喘不过气来,暂时躲起来一会儿。
  伤好了,他就回家里。去年因为拍戏就没有拍成,这段时间他绯闻翻天,家里的两位没少担心。
  陆新这几年混得不错,在桐城这种一线城市也买起了百多平的房子,看得谢雨泓很是眼热。
  “真有钱啊,陆新。”谢雨泓说。
  “你寒碜我吧?大明星住的是豪宅,见的是业界名流,玩的是浪漫刺激——”
  陆新突然止住了。
  谢雨泓也是一怔。
  两人都想起近段时间的绯闻。
  几秒后两人都笑了。
  “雨泓,好好保护自己啊。”陆新摸了摸他额头上的一块疤,那是谢雨泓读大学时,为了一场篮球赛和人打架留下的。
  谢雨泓仿佛也记起那段时光,对陆新笑了笑。
  “为什么把票取了?钱多得没地儿花了?”陆新翘着眼睨他。
  “是啊,钱太多了,买了就想取。”谢雨泓晃荡进洗手间,“我想洗个澡,麻烦陆大爷给买两件衣服穿。”
  陆新看着谢雨泓左看看右瞅瞅的背影,手上的票渐渐握紧,忽而松开,重重叹了口气。
  “你才是大爷,我去给你买。”
  听见门关上的声音,谢雨泓才停止了身体的晃荡,跟陆新在一个屋檐下,他还是有些不自然。
  镜中的人面容仿佛还是过去的模样,陆新对他的态度也和从前没有变化,可谢雨泓知道一切都不一样了。
  正如他这些年想着江弋,陆新也该有自己的生活,哪怕装得再像,还是不能出卖这间房子内两人的各有心思。
  江弋……
  脑子里蹦出这个名字,谢雨泓摸着头发怔了一秒,继而若无其事地用水洗自己的几根碎发。
  他承认这会儿又想江弋了,这本就是他内心的一个执念,何尝能离开那座房子就能停止的?
  可是再待下去,他肯定舍不得了,胡搅蛮缠折腾江弋。这个江弋虽然冷漠,看起来总是故作高深,其实也没有拒绝过他,以前的江弋不赞成的举动他也不会反对,以前江弋的各种教训掌控他也没有。
  无论谢雨泓做什么,他都不曾真正反对。
  正是唯一的这点,让谢雨泓还能做些在江弋心里他依然留存着过去的记忆的梦,他不能,也不敢,让这一点也跟着今后要发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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