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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全世界都想我学习-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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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施红红觉得自己简直慧眼如炬,聪明绝顶,戳着吴齐,小声说道:“你觉不觉得前面两个人有点怪怪的?”
  吴齐白了他一眼:“你是没有睡醒吗?”
  施红红:“……”
  这人瞎了,没救了。
  施红红好奇极了,像是个发现惊天大秘密的小孩,你上午都在持续亢奋,暗搓搓地盯着前面两个人。
  早自习下课,谢景和沈晏清说了句话,然后谢景抽走了沈晏清桌子上的一本书。


第二节 上课之前,沈晏清扭头和谢景说话,班里太吵没听清。


第三节 上课,谢景视线偏离,散散地盯着沈晏清看。


第四节 放学,两人一起走了。
  午自习中途,谢景睡醒给沈晏清递了纸条,沈晏清……
  施红红的笔咋在了桌子上,他努力眨巴眨巴眼睛,确定自己没看错。
  沈晏清手摸上了谢景的额头。


第43章 
  上午连续两节连堂; 数学和英语连上。
  英语课在后面,英语老师是个矮胖矮胖的中年男人,看着非常和蔼可亲; 声音低、语气缓; 娓娓道来,听着特别温柔。说难听点,就是特别催眠。不知道是不是昨天没有睡好的原因,谢景被他讲的头昏脑涨; 头皮突突跳着疼。
  这股头昏脑胀的劲儿; 一直到中午都没换过来; 连中午吃的八食堂二楼酸辣粉都味同嚼蜡; 不酸不辣; 谢景吃了两口就扔了。
  中午午自习的时候; 谢景先把上午英语老师留的作业写完了,翻了一会儿生物书; 实在熬不住; 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谢景睡了一会; 迷迷糊糊地想; 怎么感觉这么冷; 是谁忘记关窗了吗。
  谢景想让人把窗户关了,一抬头才后知后觉,他换座位了; 坐在班里的正中间; 离窗户十万八千里; 一眼瞥过去,而且那边窗户压根没开。
  但是怎么这么冷啊,是又降温了吗。
  嗓子有点干,桌子上的矿泉水瓶已经空了。
  谢景侧过脸,沈晏清还没睡午觉,在写练习册。
  班里一半人都在午休,现在特别安静,谢景没说话,张了张嘴,感觉嗓子好像不仅干,还有点疼,于是在本子上写:“有水吗?”
  沈晏清扭头看着谢景,沉默半响,没说话,忽然朝谢景伸出手。
  谢景现在有点迟钝,一时没反应过来,看着一道黑影从天而降,拨开头发,覆上了他的额头。
  手心是凉的,谢景有点不自在,但是没动。
  片刻功夫,沈晏清已经把手收回去了,他把练习册收起来,放进书夹里,扭头小声对谢景说道:“发烧了,先去校医院。回头给你打热水,别喝凉的了。”
  沈晏清一直以为他的小同桌是因为晚上没睡好,所以今天一上午都非常的不在状态。
  谁知道谢景中午一觉醒来,整个人气色都不太对。
  他很白,所以脸上一旦有什么颜色的变化都非常明显。头发睡的有点乱,脸色苍白,两颊带着不自然的红晕,连眼眶都隐隐有点发红,整个人没精打采的。
  沈晏清感觉到不对劲了,伸手一摸,果然是烫的。
  最近气温骤降,腾飞园里肆虐的流感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谢景昨天被天台的冷风一吹,也没有幸免于难。
  谢景心道,校医院?去哪干嘛?是我生病了吗?
  半响,谢景摇摇头小声说道:“不用去校医院,麻烦,过两天自己就好了。”
  谢景其实还挺有经验。
  他高中那会儿,上课学习做卷子,缺乏锻炼,身体一直不太好。几乎每年都会随大流,应季病上两轮。但是不严重,感冒发烧不是什么大事,忍忍就过去了,也没那么多心思放在它身上。
  上大学之后谢景抽空开始健身,体质上去了,就很少生病了。
  现在回忆起来,上次感冒,久远的就像是上个世纪。
  还去校医院,感觉是兴师动众,特别没必要。
  沈晏清已经从位置上站起来了了:“最近流感这么严重,拖下去不知道为什么呀,及时就医啊,小同桌。”
  班里倒了一大片,只有后面施红红坐的笔直,眼睛后面的小眼睛放着精光,一看到沈晏清回头看他,若无其事的扭过头,假装在四处乱看。
  沈晏清撕了一张纸,拿着笔在纸上龙飞凤舞地写:“我带谢景去校医院,老张要是问起来帮我知会一声。”然后揉成团,扔给了后面的施红红。
  不到片刻,那纸条立即砸回来了,沈晏清摊开一看,上面写着四个大字:“遵命!我懂!”
  沈晏清疑惑了,你懂什么啊你懂?
  但是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沈晏清连拖带拽的,把谢景请到了校医院。
  校医院说的好听,其实就是两个平房的小诊所,还带一个小院,就在腾飞园后面那条路旁边,挨着院墙建的。
  每个学校,关于校医院都会流传着各式各样不好的传说,大家好像对学校内的诊所都不太信任。比如二中,其实最为广泛的是版本,校医院的医生是兽医转型,医人的都是用医兽的那一套。
  谢景觉得特别扯淡,学校里面的东西,都是学校直接负责,怎么可能医院这种地方搞这么不靠谱的。
  校医院的小院仿佛是吃人的怪物,门庭冷落,几乎一个人没有,但其实里面干净又整洁,门对外开着,门帘是关着的。
  进去就是诊室,诊室里面是一间病房,从外面看里面放着几张病床。
  门口靠窗是一张办公桌,值班医生坐在后面,背后是药架。
  医生看上去还年轻,看着两个人一挑眉:“你俩着发色,挺潮的啊。咱们学校还能活到褪色,可真是奇迹。”
  谢景头发染了将近两个月了,现在已经褪成了带着一点红的橙色,沈晏清的更久,变成了一头夹着蓝的暗绿色。
  医生不说,谢景还没注意到。要想生活过得去,头上总得带点绿。
  虽然但是,帅哥就是帅哥,就算顶着一头枯草依旧是帅哥。
  谢景点点头,坐在凳子上:“老师比较宽容。”
  校园一瞅他的脸色:“感冒了?咳不咳嗦,嗓子疼吗?”
  谢景:”不咳嗽,嗓子疼。”
  校医递给谢景一个温度计,趁这个时间,从抽屉里掏出病历本记录。
  学校里面给学生看病其实特别讲究,姓名年龄年纪都要问清楚了,记明白了,好拿药,详细到出生年月都要上报。
  病历写完了,时间也差不多了,体温计显示三十八度六。
  没打针,没输液,医生开了退烧药,就让他俩回来了。
  现在用的还是夏季的作息表,回来的时候,午自习还没结束,两人刚到教室里坐下,沈晏清突然想起什么了,让谢景先别吃药,然后又起身出去了。
  沈晏清是去买热水壶了。
  教室里没有饮水机,教学楼旁边的小卖部旁边有个热水房,平时大家都去那边打热水,然后拎回来。
  他们班虽然女生不多,但是几乎每个人都有一个大保温杯,特别厚重,放在桌子上又厚又大的一轮复习资料都衬的娇小了。
  每到中午大课间,几个小女生就呼朋唤友,一起去后面的热水房打热水。
  但是谢景和沈晏清都没有。
  太讲究,不够青春。
  渴了直接去小卖部买瓶矿泉水,方便又简单。
  但是现在有人病了,金贵,不能碰凉的,连常温的都不行。
  校医院和小卖部在同一条路上,只隔了两百米,在腾飞园旁边,不远,东西不多,没有保温杯,只有暖瓶,作用差不多,也可以用。
  教学楼前面的小卖部和宿舍楼附近的小卖部,虽然不是一个老板,但是审美如出一辙。
  沈晏清在货架上来回转了两圈,实在没得选,勉为其难地从货架上挑了一个水红色没花纹的。
  这还是稍微正常一点的。
  除此之外,有若干大红色印着错位水墨大团花的,有玫红色印着白色小碎花的,竟然还有印着“囍”的铁皮暖瓶。
  一眼望下去惨不忍睹,浓浓的八十年代乡土风。
  沈晏清觉得自己眼睛都快被闪瞎了。
  老板娘现在门口,特别热情的招呼:“小帅哥,你来的太巧了,这是我们这两天新到的货,都是我亲自去市场上挑的,和外面按类批发的都不一样,阿姨可是用了心的,不仅好看,而且质量保证没问题。”
  “哎呀,”老板娘意犹未尽,走过来,“小帅哥,你这个不行啊。你看这个,多鲜亮,多通透,这颜色,这花纹,我跟你说,你拎着肯定好看。”
  沈晏清看着她手上,大红色,大团牡丹花的红铁皮,赶紧付了钱溜了。
  刚出门,还没走两步,沈晏清忽然脚步一顿,在原地楞了一下,想是突然想到了什么,转身又回到了小卖部。
  沈晏清回来的时候,谢景正在对着一把小药丸,一脸放空。
  医生给谢景开的是处方要,用白色的纸包成一小块,一拆开什么颜色的都有,黄色的牛黄解毒片,白色的安乃近,棕色的甘草片……一靠近就是一阵清苦的药味儿。
  谢景很少看医生,还有一个原因是他不喜欢吃药。
  因为“有回甘”。
  别人吃药都是一把吞了,这种谢景特别佩服。
  他是一片一片吃的,还要先喝一口水,就着水一块下去。
  在谢景有限的关于吃药的记忆中,每次把药片吞下去,总有种卡在喉咙里的错觉,不上不下,嗓子里像是含着东西,特别难受,还涌上来一股怪味。
  沈晏清给谢景倒了一杯水。
  暖瓶是新的,杯子也是新的。
  沈晏清弹了一下杯壁:“按时吃药。”
  算了,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
  谢景视死如归,全部倒在手里,一口吞了,差点呛个半死,嘴里一股乱七八糟的怪味。
  要命的是,还有一个漏网之鱼,卡在谢景的后槽牙,糖衣破了,泛了谢景满嘴的苦味。
  谢景赶紧抱着杯子,连灌了两大口水,眉毛都快打结了。
  太他妈苦了。
  “这个给你。”沈晏清小声道。
  谢景低头一看。
  草莓味的阿尔卑斯,小小一颗,躺在沈晏清的手心。
  谢景有点发愣。
  嗜甜的人大多不喜苦,小同桌喜欢棉花糖,大概也不喜欢药的苦味吧。
  沈晏清走到半路突然想起来,又折返回去,买了一包糖。
  “但是只能吃一个,感冒吃糖影响消化。”看谢景一直不动,沈晏清直接把糖纸撕了,塞到谢景嘴里,然后从地上拎起他大红大紫的暖瓶,又往杯子里加了一杯水,“还是要多喝热水。”


第44章 
  谢景其实不怎么喜欢草莓味。
  那股甜腻的味道在口腔里化开; 和药的苦味搅合在一起,有种说不清的怪异,一半苦; 一半甜。
  连带着谢景的心里也有点微妙了。
  谢景和沈晏清一起住了也快半个月了; 知道他不是随身带糖的人,这颗阿尔卑斯大概率是沈晏清买暖瓶的时候,顺手买的。
  他为什么会买这个?
  是怕我觉得药苦吗?
  沈晏清把热水杯递过来:“吃完了再喝杯水,对嗓子好。”
  谢景把水杯握住; 是热的。就像嘴里的糖; 已经盖过了药的苦味; 是甜的。
  退烧药都有一定的安眠作用,谢景刚喝下去没一会,又困了; 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迷迷糊糊间; 感觉有有东西兜头盖到了自己身上; 有股雾后森林般清冽的味道; 很淡很淡,但是距离太近了; 谢景闻到了。他睁开半只眼睛,从缝隙里透出的光线看到了白色的网格。
  是二中校服的内衬。
  大概是沈晏清的校服吧; 谢景迷迷糊糊地想; 然后就沉沉睡了过去。
  沈晏清和老张打了招呼; 说谢景病了; 谢景断断续续睡了下午三节课; 也没有老师叫他。
  下午下课,大家都去食堂了,班里没几个人,谢景没什么胃口,坐在座位上懒得动,扭头一看,沈晏清也在旁边没动。
  谢景问:“你不去吃饭吗?”
  沈晏清看了一眼旁边的挂钟:“吴女士马上到了,我得在教室里等她。”
  说曹操曹操到。
  教室门口走进来一个人。
  黑色墨镜,红色边框,外面套着棕色长风衣,风衣里面穿着一件米色毛衣,短裤,长筒靴。
  可不就是吴奶奶。
  每次出现都要刷新谢景对青春靓丽的概念。
  吴奶奶拎着大包小包,坐在沈晏清和谢景的前面的位置上,先把手里的东西放下,又把墨镜摘了:“让我好找,你们学校太大了,我差点迷路。”
  沈晏清道:“我错了,我应该去门口接你的。”
  吴奶奶不屑道:“算了吧,万一没接到,我找不着你,你找不到我,那不是白跑一趟。”
  沈晏清笑了:“您这么打眼,怎么可能找不到。”
  “你也就说的好听。算了,今天也不是来找你的。”吴女士嘴角已经压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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