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房先生的脑洞集-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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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天啦,你们都引发结合热了怎么还死扛着啊。”医生看见这情况就说。
张继科看马龙,“你就说结不结吧?”
“不结。”马龙说。
“行。”张继科偏头哑着嗓子说,“医生,麻烦你过来给我扎两针。”
“何必呢。”医生说,“你们两都引发结合热了,相配率肯定超过百分之九十了,那就是天生一对啊。”
“医生你先给他打针吧。”刘爸说,这孩子闹别扭能怎么办,先哄着呗。马龙,还是最坏的预想,变成O了。
两个人分别被打了抑制针,肖爸和秦爸分别搀扶着两人离开,医生交代说,“要是两人不准备在一块,以后就少见面,你们两这么高的相配率,见面就是金风玉露一相逢啊,抑制剂万一赶不上,就犯错了。”
他还对刘爸说,“辛苦你了,两人关系那么不好你愣是把他们包装出来了。”
“没有,他们两关系是真好。”刘爸说,“也许是关系太好,不好下手。”
肖爸叽叽咋咋的说着,张继科就这么躺着听着,抑制剂不是没有副作用,他手伸在兜里,摸着戒指盒的硬边儿,想下一步该怎么做。
马龙白着脸对秦爸说想一个人静静,秦爸满腔的慈父心啊都噎回去了,只能好声好气的让他别多想,早点睡,然后关门走了。
还在队里呢,刘爸也不能给几天让马龙想清楚,除了晚训没有,第二天马龙起来还是去跑步了,张继科没去。一队人看着今天冰山更甚昨天的龙队大人,挤挤攘攘的不敢靠近,许昕仗着自己是亲亲师弟,跑过来跟马龙并肩跑。
“师兄,你昨日分化了,你现在能闻到我啥味不?”许昕问。
“一股子泥巴味,嘚瑟啥。”马龙此刻没心情和人聊天,包括亲亲师弟,加个速跑开了,留下许昕在原地怀疑人生,围着方博,“博儿,天下第一好博儿,你再闻闻,我到底啥味?”
方博不解,但还是凑近嗅了嗅,“就是青苔味儿。”
“那我师兄说我是泥巴味。”许昕委屈。
“青苔下面不得连着泥巴啊,也没错。”方博说,“许大泥巴,和樊奶瓶儿差不离。”
“博儿,别欺负我们胖。”周雨敢过来说,“你闻到龙队的信息素什么味吗?”
“得和他有一定相配率的A才能闻得到O身上的信息素。”方博说,“你问科哥去。”
“科哥昨天要是闻到了,昨天没标记啊?”周雨问。
“科哥昨天打抑制针了。”方博说,“要是没反应,打啥抑制针。”
许昕仗着自己是马龙亲亲师弟,跑张继科房里问他去了,“我师兄信息素是啥味的?”
“你闻不到?”张继科反问。
许昕摇头,“博儿说得相配率一定以上才能闻的到。”
“队里没一个人闻的到?”张继科问。
“没,别人能闻到要不说我也不知道啊。”许昕说。“你别说你闻不到,你要闻不到,我师兄真只能便宜外人了。”
“也便宜不了我。”张继科说,“你还不去,训练要迟到了。”
“那你不去啊。”许昕问。
“我去别地练习去。”张继科说。
比昨天龙队更可怕的是今天的龙队,确定为O的龙队仿佛背后幻化成黑色羽翼,就是被寄予厚望的樊振东都被打的开始怀疑人生,我和龙队的差距有那么大吗?
龙队斜睨的眼睛仿佛在说,一个能打的A都没有。
一群被打的抱头鼠窜的人在心里哭嚎,龙哥,亲龙哥,谁敢看不起你是个O啊,你就是O也是龙哥,是龙队。手下留情啊龙哥。
乒乓球队就这么一对,刘爸爸能让肥水流外人田去吗?他不能啊,让马龙张继科这么分开着练了几天,他把马龙叫来,“你怎么想的,和我说说。这么僵持着也不是个事?继科吧,本来身体伤痛比较多,坚持也行,退役也行,你老不让他见你,他肯定就退役了事了。还有啊,这次的公开赛你们两报了双打名,这老不练,到时候怎么去拿冠军?你们两不是还有个大赛的双打冠军没集上吗?不集了?”
马龙低着头不说话。
“我看你们从前那腻歪劲,是不是继科真的不行?你是O,你需要和一个A形成稳定关系,不然如果比赛时别人对你使用信息素,变数太大了。”刘爸爸说,“你真就准备一辈子不见他了?”
“你知道你们两要是不见面,对咱们对外的团队形象是有很大的影响。”
“没有。”马龙说,“只是刘指导,我要真和继科儿在一起了,我不想公开。刘指导,我现在不想公开我的O的身份,至少在东京之前。”
“咱们全队的性别,我都没对外公开的。”刘爸说,“但是你知道,这要比赛就瞒不住的,还有,我听上面说身份证都要换,要写上分化后的性别,这又怎么做。”
“我就打抑制剂伪装成B呗。”马龙说。“世人对女人有多苛刻,以后对O就有多苛刻,甚至O还没有女人自由。刘指导,我还能打比赛,我还想打比赛。”
“我答应你。”刘爸说。
马龙去张继科单练的训练室找他,皱着眉看不出什么高兴,“你户口本在身上?”
“在啊。”张继科一脸汗水的不解。
“走吧。”马龙说。
“去哪?”张继科问。
“民政局。”马龙说。
张继科笑的唇角压都压不下,然后还要说,“求婚都没有,戒指也没有,就直接去民政局啊,也太凑合了。”
“戒指你不是买了吗?”马龙说。
两人欢欢喜喜(并没有)去民政局办了证,出来马龙还嫌弃拍的不好看,“早知道咱们两自拍了。”张继科附和说。
马龙喝了一瓶红酒壮胆,其实没大必要,信息素一交融,什么都顺理成章,被推到时他还嘟嘟嚷嚷的狡辩,“我这是为了攒咱们的双打冠军才答应的呢,只差一个大赛的,不攒齐了多可惜。这是我攒手办留下的后遗症,嗯,是这样的。”
“你爱攒什么我都陪你攒。”张继科嗓子低哑的如陈酿的酒让马龙更晕乎。两个人低调的结合了。
因为马上来的公开赛,张继科也没过分,一夜两次就算完了。完了洞房花烛之后也是分开睡,想的很了就偷偷摸摸在后颈处临时标记一下。张继科本来就对马龙的后颈有迷之关注,现在更是迷恋的很,训练间隙看着是趴在他肩膀上休息,实际就是偷偷的舔舐啃咬标记。
够不要脸的。
好在队友们早就被辣眼睛习惯了,龙队从黑化状况解除,怎么和科哥腻歪是他们的事呢。死道友不死贫道嘛。
公开赛拿双打冠军后,张继科跟队里请了一个星期假,拖着马龙回北京的家里,那叫一个可劲的造啊。整整七天全靠叫外卖,床都造湿了,最后直接裹着被子在地上睡,反正有暖气。马龙的意志被连日的荒淫侵蚀,最后神志不清的哭着求着叫老公在他体内成结。
归队的那天,马龙面若冰霜,觉得自己这七天屈服在张继科的信息素下特别不甘,张继科小媳妇一样委屈的跟在后面,“中间明明你也爽了,怎么到最后就都是我的错。”
马龙一个眼神瞥过去,张继科自动消音,一脸我有错我忏悔。
许昕先看到马龙。“天啦,师兄,你这是被张继科采补干净了?”哪有人放假一个星期反而瘦了一圈的,再说他们两个为什么一起去放假,大家也心知肚明。
后看到张继科,许昕语塞道,“老张啊,我看到你,一下子都说不清楚你和我师兄哪个才是会吸人精血的妖精了?”他师兄白,瘦了更美的惊心动魄,张继科这黑子,再一瘦,真的和那老农民一般无二。“你就这颜值还保三争一呢。”
“你不懂。”张继科白眼道。
“你也悠着点。”许昕说,“这男O是可以怀孕的,你耽误我师兄东京大事,我估计你们两只能散了。”
两个月后张继科明着打了许昕一顿说他是乌鸦嘴,背地里请他喝酒借他吉言。
马龙有身孕了。
张继科只高兴了一会就旗帜鲜明的表示,“这孩子你要要,不要不要,一切都听你做主。”马龙气的拿他当沙包锤了一顿,后来怎么办,还是得生呗。算算时间,也不耽误东京。
马龙父母和张继科父母都到北京来照顾,张继科说让马龙父母照顾他,自在,马龙说让张继科父母照顾他,隔着一层讲究客气,他能少发点邪火。两家原本熟络也熟络,但是当亲家相处都是头一次,客气客气的来呗。
马龙转头养了一头特别丑的藏獒狗崽,取名叫科科,张继科也就这么生受着。天天科科这么叫着,好像是它亲爹。
马龙剖腹生的孩子,眼一闭再一睁就算完事,是了个儿子,当然是A是B还是O,现在都不知道。孩子归爷爷奶奶外公外婆带着,马龙生了一个星期后就归队训练了,两爹都是云养儿子。
东京马龙张继科和方博的阵营,张继科双打,马龙和方博在决赛相会,最后马龙得了双满贯,夺冠后表示自己打完东京就会退役了,然后男团决赛夺冠后,在领奖台上,隔着方博,张继科一把搂过马龙来接吻。
“都退役了,该给我个名分了。”张继科笑着桃花眼说。
□□系统(三)(完)
蓝若愚去董得公司接董得下班,等了很久都没看见人出来,正好认出下班的人中有一个是董得工作组的人就叫住他,“董得今天要加班吗?”
“董得?董得休长假,最近没来上班。”同事说。
“长假?你知道他为什么突然休长假吗?”蓝若愚问。
“这个就不清楚了,好像是家里有什么事。”同事说。
蓝若愚打转方向盘往家的方向走,眉心紧皱,心里想着董得为什么要休长假,吵架前董得还眉飞色舞的说现在接的案子多大,他要是完成就算在业界站稳脚了。他还没到三十,做着他爱做的事业,熬夜爆肝都不觉得辛苦。
所以,他为什么这个广告进行到最重要的时候,休长假?
在家里,董得穿着T恤短裤,在厨房里鼓捣着饭菜,手机放在架子上,放着美食视频跟着学,“怎么他切的这么容易?”
“等等,先暂停一下,我还没切完。”董得手忙脚乱的按了暂停,他在学一个简单的黄焖鸡。但是目前看来进展不是很好。
小七闲闲的说,“放弃吧,你不是这个料。”
“喂喂,作为一个系统,你放弃的是不是有点太快。”董得说,“你还教育好□□,做不好就放弃,最后能出来一个好□□吗?”
“可是人有长短,怎么也弥补不了的短处,你也不能不放弃。”小七机械的声音透出点人生哲学,“数据分析你老公学习厨艺会比你容易。一家里有一个会做饭的就好了嘛。”
“他,大男子主义又洁癖,君子远庖厨,想让他学,还不如指望我呢。”董得说。
“夫妻之间讲究平衡,如果妻子只是一味的付出,这对家庭来说并不是什么好事。”小七说。“只有一个人改变是救不了一个处在危险边缘的家庭。”
“你说家庭基石到底是什么?”董得说,“是爱,是信任,是彼此忍让,还是最后谁也离不开谁的亲情?”
“像我们这样的关系,能称之为一个家庭吗?我们没办法出现在一个户口本上,病危通知单上也写不了彼此的名字,就是分手,也就是分手,说走就走。连喜欢劝和的法院也不会跳出来说你们再回去努力一下,离婚申请留中不批。”
“家庭的基石,毫无疑问是爱情。”小七说,“因为有爱才会有信任,互相忍让。”
“你觉得你们之前是什么生活?”小七说,“一个床睡觉,一个锅吃饭,是集体行动,两个人的小集体,你要说是家庭也说的过去。”
董得用手背抹下眼睛,“啊,切了辣椒,眼睛好辣。”眼眶红红的,十年的感情,他心里对蓝若愚的依赖已经不能用言语表明,平常会吵架,但是蓝若愚拉着箱子走开是第一次,他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不想再有这个画面。
他不想等失去了再后悔。
“好了,颜色看起来还不错嘛。”董得说。“糟了,鸡切的太大块,里面还是红的,还要再煮。”
“一顿饭做的我都不饿了。”
蓝若愚钥匙开门今天就听到厨房里董得在自言自语,客厅的家具装饰换了大半,蓝若愚脱了西装外套,换上居家拖鞋,领带松开,这就是回家的感觉。
真不知道他怎么就做出拖着行李箱离开家的举动。
蓝若愚找到厨房,董得背对着他盯着我,蓝若愚从后面抱住他,“在干什么?”
“咦?”董得吓一跳,往后看,“你怎么回来了?”
“我准备去你公司接你下班,但是你同事说你休假了。为什么休假?”蓝若愚问。
董得不准备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