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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2084-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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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壁灯昏暗,他眼里的情绪有些混乱,挣扎与愤怒交替出现。只一瞬,他轻轻翻了个身,道,“当然,这样的推论也比较武断,等它真正进入法律程序再看结果罢。”
  *
  当天晚上凌言去楼下给何小姐送了一份夜宵,聊了一会儿,就回屋睡觉了。
  将睡未睡地时候,迷迷糊糊地跟祁思明说了一句“难受”,但是当时祁思明明显没好好的判断这个难受程度,把人团了团揉进怀里就了事了。
  明天还有一场硬仗,他也累了一天了,没想到凌晨两点凌言就开始梦呓,呕吐,一摸额头也是烧得滚烫。祁思明受惊不小,立马爬起来,去楼下敲门问何小姐家用医疗机器人在哪。
  卧室只开了壁灯,凌言整个人脸色通红,半睡半醒神志不多,可能是之前在洗漱间都吐完了,这一次倒是没真的吐出来什么,就只是干呕,看着让人难受。祁思明以为是自己晚上拉着凌言胡闹着了凉,一时自责,一时心疼,床尾凳他也不坐,就那么站着。
  *
  何小姐没有那个心思疑神疑鬼,反正不过来也是要忙着赶工,所以就干脆尽忠职守地陪着祁思明发呆。她对凌言忽然生病这件事没什么感觉,她只是怀疑凌言是晚上杂七杂八吃多了东西,过敏了。
  而机器人检测出来的和她想得不谋而合。
  何小姐拥有这个房子的顺位管理权,机器人传输给她的电子报告,何小姐看后了然,手腕一转传了一份给祁思明。
  医疗小机器人在何小姐确认同意电子报告后,尽职尽责地开始为凌言肌肉注射脱敏药物,物理降温,窸窸窣窣,嘁哩喀嚓地忙活起来。
  祁思明裹着睡衣,在旁边皱眉盯着报告,没问过敏源,倒是点了点第一页其中一栏,轻声问何小姐,“他情绪指数经常这么低吗?”
  何小姐心里吐槽这人会不会看病情报告,垂眼看了下,觉得这数值还好。
  她不想和别人谈论凌言的情绪问题,哪怕这个人是他新晋的男友,所以淡淡道,“健康状况是私人数据,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是先生压力很大倒是真的。”
  何小姐声音冷淡。祁思明也不冷不热的嗯了一声。
  *
  两人在凌言面前和和气气,互相捧哏,此时凌言神志不清,没来由地升出一点点敌意。本能上,他们都觉得自己是跟凌言才是体己,何小姐觉得凌言生病罪魁祸首就是因为祁思明,而祁思明对于何小姐的有意隐瞒又感到不痛快。
  何小姐点了点过敏源位置,“你不用紧张,先生的过敏源跟瓢泼的大雨一样密集,以后少出去乱吃东西就行了——还有,他之前有神经性胃炎,切了一半的胃,也吃不了太多东西。”
  何小姐的一句“乱吃”刺了祁思明的心,之后又听他说凌言的病史,心里又蓦地一疼。
  祁思明面色不善,问:“那他平时吃什么?”
  何小姐淡定道,“喝营养粥,吃营养餐,打营养针,你放心,一日三餐都是专人调配的。”
  祁思明更烦躁了,“那玩意儿也没什么口感,就没人照顾一下他的口味吗?”
  在祁思明眼里,凌言就是从小锦衣玉食堆出来的金枝玉叶,这世上都找不出几个比他更金贵的人,他小时候东西稍有不满意都是不吃的,这些年他营养餐营养针的到底过的是什么日子啊。
  *
  何小姐被他这么一问也蒙了。
  她虽然关心凌言,但是到底程度不同,被祁思明这么一问,表情难得露出些迷惘。凌言从没表示过对吃的有什么要求,她之前也只是考虑实用问题:营养膏营养针方便又快捷,的确和凌言的工作是神仙组合啊。
  何小姐感觉自己像是被人下了一城,但仍是有些不服气,“他就是和美食绝缘的体质啊,不然吃什么呢?”说完她还嫌解释得不够,又继续补充道,“人忙起来哪有时间讲究吃的,并且他的营养餐,口感也不是太差,既能维持精神饱满,又能保持身材形象……”
  祁思明心想:去他妈的和美食绝缘,去他妈的保持身材,他不耐烦地打断何小姐的喋喋不休,道,“把房子的管理权限给我,他营养师的联系方式也给我,我去沟通。”
  这命令下得斩钉截铁,何小姐不知心虚还是怎地,下意识的遵从了,等到被人赶出卧室,浑浑噩噩地走出几步才反应过来,她站定回头看着已经关上的卧室房门,忽然间面露复杂。


第二十六章 
  凌言第二天是被晒醒的。
  VI区纬度很低,三月份七点就阳光普照,当时一注阳光恰巧照在他脸上,凌言就醒了。虽说有医疗机器人调理,但他身上还是有点虚,睁开眼,正瞅见祁思明只穿着睡裤坐在阳台上。
  真是最好的梦都不敢这么做,阳光舔着男人的后背,肌肉照得轮廓分明,看起来有异样的温暖。
  听到窸窣声,祁思明回头,“醒了?”
  凌言本能地一缩,感觉祁思明神色有些不善。
  只见祁思明面无表情地起身,抄起衣裳扔了过来,张嘴就开始数落,“堂堂国会议员,自己担着选区里一堆人的饭碗,工作起居需要让助理挂心也就算了,怎么吃喝都不能自理呢,连自己什么过敏都不清楚,给什么吃什么,你看你昨天——行了行了,赶紧起来。”
  *
  祁思明算是一宿没睡。
  凌言昨夜一直翻来覆去的,祁思明睡也不好睡,就守着他,中途看凌言睡衣湿透了,还帮他半夜擦了一次身。最后弄得他彻底是没了睡意,看着凌言睡得挺熟,还生了一肚子气。
  刚睡醒的凌言还带着一丝倦怠的迷茫,昨夜模糊的记忆缓缓回笼,听祁思明说他,也不吭声。
  岁月镀给他一层谨慎的气质,此时脸上退去昨夜病态的潮红,显出惊人的白皙惊艳,坐在那里,宛如上个世纪的瘦白公爵。
  祁思明本来心里就憋着一股气,看见他这样,心里又猛地一跳,数落的话没了下文,情不自禁地朝他走了过来。
  *
  早晨时间金贵,也就只够耳鬓厮磨一小阵。凌言去洗漱了,祁思明就挽着袖子进了厨房。
  刚巧何小姐正靠着流利台和咖啡,拨弄着一夜凭空出现的食材,纳罕地指着一样问他,“这是什么?莲子吗?”
  那种仁一端白色,一端棕红,表面有花纹。的确有些像莲子。
  祁思明笑,语气有些欠打,“何小姐有没有见识哇,莲子长这个样子?”说着洗了手,拿了个小碟,戴好塑料手套。
  何小姐好奇地看过来,只见他拇指卡着一个铜指甲,一颗颗撬开那东西的壳儿,露出里面鲜嫩晶莹的一颗,任那小东西慢慢弥散了一屋子的清糯香气。
  “这东西叫芡实,XII区水塘里长的,昨儿后半夜联系的我兄弟,刚从自家养殖园挖的新鲜的。”他的手艺也不算熟练,一颗果实吭哧瘪肚地需要剥半天。
  何小姐见状,道,“这玩意儿就不能机械剥壳吗?你这样太慢了啊。”
  祁思明倒是好耐性,优哉游哉不见一丝急躁,“这是今年第一茬,太嫩了,机器剥壳里面的芡实就碎了,一斤出二两的东西,倒在这自动厨房里出来就没了,怎么下锅?”
  何小姐咂舌,只觉得资本家们实在是食不厌精,脍不厌细。
  *
  昨夜失眠,祁思明除了照顾凌言,还一心二用研究了一下凌言那些个过敏源,强行把凌言的营养师折腾醒,连夜让人出一份一星期的菜单食谱。估计那个营养师美梦被扰,也是一肚子火气,上天入地地开出一堆这个时令难见的食材。
  祁思明不以为意,天亮就已经神通广大地配齐,因为掌着这幢别墅的最高权限,他还没有惊动任何人,悄没声儿地就把事儿办了。
  “自动烹调机,智能厨房,这发明就是用来反人类的,把厨房武装到牙齿,躺着扎脖等吃,是想过法国大鹅的生活吗?”
  何小姐沉默了一下,胆大包天地问了一下他家里的厨房和伙食。
  祁思明也不敝帚自珍,把自家老宅的老式七星灶,拉风箱烧柴火的土灶风味大致地说了一下。
  等他说完,何小姐就觉得不好了。她自认也算是脱离中产,身为炙手可热的议员的幕僚长,好歹算个人物,但是资本家还是资本家,贫穷限制了她逼仄的脑壳。
  *
  心念电转间,何小姐很有觉悟地想到了这个月的捐款问题,忽然觉得眼前人幻化成了一颗和蔼可亲摇钱树,精神顿时振奋了。
  她进入角色飞快,摆出一张笑脸,立刻端出孙子的表情,“嗨祁先生,瞧您说的,您投创的产品涵盖智能家具方方面面,您的眼光没得说,智能厨房差能差到哪去?”
  祁思明瞥了她一眼,对这个马屁没啥感觉,“在商言商而已,这跟谈恋爱给对象做饭怎么能一样?”
  何小姐忙不迭地上个价值,“那是,情侣最缠绵的不是床第之欢,而是一日三餐——这个我懂。”
  何小姐歪打正着,祁思明这个流氓闻言低声笑了,“是啊,情侣之间,一日,三餐。”
  何小姐:“……”
  刚下楼的凌言:“……”
  *
  大清晨就听着自己男朋友跟下属开黄腔,凌言简直不知该说什么好。
  他不自觉就提高了音量,“Hola,你是不是忘了点什么事?今早的简报呢?”
  何拉坐在厨房盲区,根本没看到上司大驾光临,冷不丁听到这么一句无缝衔接的传唤,吓的险些喷出一口咖啡来。
  反观祁思明,就从容得让人切齿了,他脱了手套站起身来,扬声,“咖啡几块方糖?”
  凌言咖啡不加糖,但是祁思明问了,他转口就道,“一块。”
  祁思明捏着小调羹搅拌,撞出清脆地瓷器碰撞的叮叮声响,笑着回头,“何小姐劳驾,帮忙把小砂锅端一下吧,辛苦一夜了,你和阿言饭桌上边吃边说。”
  *
  砂锅里的是松茸粥,好几个小时前就熬了起来。
  祁思明害怕凌言昨夜吐过没有胃口,填了一星猪展瘦肉入味,添了花椒入味解荤腥,洁白稠密的米粥,盛出小小的一盅,端到凌言面前,还热腾腾地冒了个泡。
  本来早晨没有胃口的凌言立马感觉饿了,他呼吸艰难,问道,“你昨晚做的?”
  眼前人闻名遐迩的是眠花偎柳的风流,没想到这种事做来也颇有几分老手的倜傥。
  祁思明不答,只挑眉,说“尝尝。”
  *
  凌言的吃相十分文雅,咀嚼吞咽都像一副画,何小姐吞粥的空隙偷眼看着他,看着凌言尝了一口之后说好吃。他弯着一双眼,看着祁思明的时候,整张脸都照亮了,那不是凌言平日很收敛的笑,那笑法太明媚,太可爱,干净得就像个孩子。
  何小姐忽然想到一些陈年旧事,感觉心里某处角落轻轻被人牵起。
  之后祁思明也没客气,直说了从她这里要了宅邸的管理权限,强势地安排了凌言的一日三餐,甚至还主人模样地直接接手了家里的账单。
  凌言也惊人地什么都没说,点点了头,食指扣了下调出昨晚何小姐的工作结果,一边吃着早餐,一边在何小姐一团乱麻的心情中开始了工作。
  *
  因为凌言昨夜好大的一通脾气,整个团队夹着尾巴一夜未睡,一鼓作气地把事件经过捋了个清清楚楚,信息收集得明明白白,甚至超常发挥,在那么晚的情况下还力所能及地联系相关方交叉取证。
  二高老师陈某涉嫌性侵Sophia这件事,导火索的确是校方不满学生家长大鸣大放,声称要将Sophia开除。但是这件事并不像游戏厅老太说的那样刚发生一个星期,而是已经快有一个月了。
  何小姐打报告的姿势十分标准,时间地点标注得一目了然。凌言一目十行把主要内容看了。
  *
  “昨天我联系了苏闲报案的那个派出所,但是负责人什么都不肯说,只说案件已经上移了,我一层层打上去,案卷反正现在是在总局那里。检方我也问了,这个还真的是上报了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就被压了下来……”
  祁思明唔了一声,“这个陈老师背景不错啊?他是谁啊?你们区的名师吗?”
  凌言摇了摇头,“别问我,我也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知道。”
  何小姐道,“的确是名师,但也不算什么大人物,据说他妻子有钱,和区内管委会沾亲带故,估计是上下打点周全了。”
  祁思明啧了一声,“拿点钱就能让警方检方松口……这真是,VI区是公职人员开不起工资了吗?不过你说苏闲是个记者,他们这么干就不怕堵不住悠悠之口吗?”
  “问题就在这里,网络上报道其实一直没断过,可是热度非常低——这要不是学校律师出了个昏招,想拿苏闲杀鸡儆猴,逼得家长闹事,可能我们今天也不见得知道。”
  *
  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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