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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2084-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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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牵住他,声音低沉,“你不是博奇也不是议会主席,你压不住他们是正常的,先不要急。”
  很显然,这句话并没有安抚凌言。他抬了下眼,“你想说什么?”
  祁思明掀开Utopia的投屏给他看自己收集的资料,“他们都习惯了做交易,你不如问问他们有什么需求,我知道魏巍在他选区里想要建一个香烟博物馆……”
  凌言琉璃色的眼睛轻轻眯了一下,“你也和他们一样瞧不起我。”
  祁思明无奈的笑了,“小人诱之以利——有好建议送到眼前,就接受好吗?”
  时间不多了,议员们已经开始进场了,外面乱糟糟的,凌言缓缓的吐出一口气来,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端出谦和又尊敬的笑。
  “魏伯,听说你想在II区内盖一座香烟博物馆?刘叔,听说你想在选区里增建一处垃圾处理厂?”
  那两个大腹便便的男人大概就是在等凌言这句话,此时终于来了兴趣。
  凌言擎起一个冷冷的笑,那笑意根本没有到达眼底就已消散,“II香烟品牌扎堆,也有人送过我几条,真是,怎么说呢?口感劣质,抽一口头脑发昏,闻一下直接作呕,你选区的香烟我看不用放进博物馆,直接输送到刘叔的垃圾处理厂就可以……“
  “阿言!”祁思明出口阻拦,但是显然,已经来不及了。
  凌言思维敏捷,这样的人语速通常都是很快的,况且他在国会浸润已久,本人也是善于雄辨。
  “政府面临停摆,而你们还在这儿持票待沽,我真替你们羞耻,委员主席治下的党团,党员只会因优异表现而受到嘉奖,主席生病我暂代管理,也绝不会鼓励二位拿选票换酬金,待会儿进去投票,你们、二位,都给我投反对——”
  凌言面若冰霜,像是出鞘的利剑,冰冷得不通人情,他点着那两位议员的襟领,靠去他们耳边。
  凌言说了什么,两个中年男人的神色瞬间变了,那混合着恼恨和惊悸的第一反应,祁思明顿时就明白,事情成了。
  凌言彬彬有礼退开,也不多说,只道一句,”多谢两位回心转意。”
  那天晚上投票的时候,祁思明一直等在外面。
  他抽着电子烟,扣着方向盘,难得怀旧的,去一分一缕的去回想十年前的少年。
  他当年是个什么样子来着?记得他很不喜欢社交来着,不理人,喜欢捧着电脑走数据,别人跟他说话他都懒得周全……很不幸地,那些时光间隙里的人影都模糊了,他只能想起这些。
  脑袋里一遍遍回放的只有今天:英俊的青年一身西装,侃侃而谈,面对难缠的对手,或面容整肃,或行事干练,气势逼人……不管哪一副面孔,都不是曾经的少年,偏偏更添魅力。
  凌言出来的时候,直接上了他的车,估计是投票最终结果不错,他还跟他开了个玩笑。
  大家都是成年人。成年人不麻烦,一个眼神,一目了然,不用假惺惺。
  祁思明直接开去最近的高端酒店,要的豪华套房,为了掩人耳目,他先进去的。等了十分钟,凌言刷卡进来,祁思明直接从后面抱住了他。
  略窄的平驳领,衬得凌言的脖颈尤为纤细性感,祁思明隔着一层衬衫摸他,冲动的、急不可耐的,和他接吻,凌言的吻技也好的让他意外,唇舌的徐进徐出间,他一时怔忡,又转瞬沉迷。
  他俩没有说话。
  他俩无话可说。
  他们的感情太轻。轻到无峥嵘可忆,无衷肠可诉。
  那张king size的大床上,他们用酒精杀场,用烈酒进入状态,一切都顺其自然。激烈的,畅快的,欲生欲死的,他们玩得很凶,祁思明花丛老手,也不曾和谁玩到那个地步。
  他用凌言的那件衬衫捆着他的手,黑色的布料泛着内敛的光泽,每个针脚都精致昂贵到不行,他从后面上他,拿着领带勒住他的下体,他拼命的喊他的名字,像一只春情勃发的狗,一下一下,如饥似渴。
  凌言的身体状态非常好,是那种被人精心开发过、熟稔性爱的好。
  祁思明感觉自己要疯了。
  他们接吻的时候,他们射精的时候,他们投入欲望,他们不能思考。快感抽打着身体,皮肤摩擦就可以战栗,他们虬结,纠缠,像蛇在交尾,像兽在交媾,随便是什么吧,反正不是人。
  祁思明在那种濒死的快感中都要迷惑了。
  他不知道他是在纪念什么,还是想留住什么,思绪凝聚成回忆,定格的是十年之久的猝然分离,分离前发生过什么,分离后发生过什么,两个人都心知肚明,那些事一点都不好笑,一点都没法云淡风轻。
  云收雨散的时候,他抽出纸巾为凌言擦拭下体。
  凌言在抖,一碰就哆嗦。
  祁思明搜肠刮肚,想酝酿一句情话,他以前经常说的,对那些逢场作戏的美人,对那些露水情缘。可他面对凌言,他说不出口。
  

第十五章 
  凌言把自己从睡眠中强行拉扯出来的时候,不过凌晨4点。
  昨晚一夜荒唐,他睡得并不安稳,一直想着上班前要回南乐街换一身衣裳。他调出Utopia,给Marsh发信息,说自己10分钟下楼。
  凌言身上很疼,但是今天还有很多事情要他做。Utopia委员会提案失利,他得去看顾一眼媒体,让这第四权力别乱说话,对,他还得罪了几个议员,免不了要去送几个甜枣善后,还有……
  思绪刚辗转到这里,凌言还没想完,身后忽然有人靠了过来,紧接着腰背一沉,他隔着被褥就被人搂住了。凌言吓了一跳,惊诧的回头,最后一点睡意也没了。
  祁思明抬起眼皮撩他一眼,声音迷迷糊糊,似有不满。
  “你干嘛这么看我?你忘了是和谁过夜了?”
  他昨夜一直强撑着没睡,自己跟自己合计了大半夜,这才刚刚眯了两分钟,就被凌言的Utopia就吵醒了。
  凌言的表情有些一言难尽,下意识就问,“你怎么没走?”
  祁思明收紧手臂,这一次真的是被气精神了,“我去哪啊?我出的房钱,还不许我过夜吗?”
  “不是。”凌言也不知该怎么说,他当然知道祁思明不是在跟他做房费上的计较,但这样的语气莫名的他有点慌。
  “我得走了,我还有早会。”
  “早会八点呢,你急什么。”
  祁思明有备而来,侧着身就压了过来,一只手灵活的钻进了凌言的被子。
  凌言怕了他了,声音都不自觉的绷紧了,“别,有人在楼下等我。”
  他没有欲擒故纵,他是真的不想再来一场了。
  性是可以迷惑人的,总能误导人以为,爱可以产生于肌肤之亲。
  可祁思明根本不管这些,他箍住了他,伸手就钳住了他的下身,霸道的跟他说,“那就让他等。”
  祁思明的技巧真的很好。那感觉来的很快,眨眼就让人沉迷,另一面,他又追着他的嘴唇,炙热的吻他,从脸颊到脖颈,一路吻到了肩胛。
  他似乎特别钟情那一小块皮肤,细密的,饱含感情的吻。
  昨夜的性混乱激烈,他们吃的太急,五脏六腑都团在了一起,这一次祁思明温存了起来,拿出了难以想象的耐心,一双手冗长细致,就那么慢慢的揉他,缠绵的吻他,像是要把他整个人都展开,抚平,再把他的一切,耐心理顺——凌言知道,那不是对临时床伴的亲吻和抚摸。
  凌言跟很多人上过床,却不是和很多人亲热过,那感觉太亲密了,他感觉自己像是一颗即将被剥开的柚子,全身的肌骨就要被祁思明这样揉开。
  他的耳朵红了,脸红了,全身都红了。
  他眼前发花,被包围在一种叫祁思明的情绪中,他忍不住的向他俯首,向他弯曲。
  祁思明有备而来,侧着身就压了过来,一只手灵活的钻进了凌言的被子。
  凌言怕了他了,声音都不自觉的通紧了,“别,有人在楼下等我。”
  他没有欲擒故纵,他是真的不想再来一场了。
  性是可以迷惑人的,总能误导人以为,爱可以产生于肌肤之亲。

  可祁思明根本不管这些,他箍住了他,伸手就钳住了他的下身,“那就让他等。”

  他富有技巧的揉搓着凌言,五指灵活的为他手淫,拇指蹭着浮起的经络,指腹搔刮着敏感的顶端,另一面,他追着他的嘴唇,炙热的吻他,从脸颊到脖颈,一路吻到了肩胛,然后编绵密密地亲吻那一小块的皮肤。
  昨夜的性混乱激烈,他们吃的太急,五脏六腑都团在了一起,这一次祁思明温存了起来,拿出了难以想象的耐心,一双手冗长细致,就那么慢慢的揉他,缠绵的吻他,像是要把他整个人都展开,抚平,再把他的一切,耐心理顺——那不是对临时床伴的亲吻和抚摸。
  凌言不是没有和别人上过床,却不是和很多人亲热过,那不同之处他立刻就察觉了,他感觉自己像是一颗即将被剥开的柚子,全身的肌骨就要被祁思明这样揉开了。
  他的耳朵红了,全身都红了。

  他眼前发花,被包围在一种叫祁思明的情绪中,他忍不住的向他俯首,向他弯曲,他透不过气来,感觉就要死在这一刻。
  祁思明进来的时候Utopia应该是响了一声,可是他注意不到了。身后的人抬着他的一条,一寸寸的楔入他,再一寸寸的嵌进去。
  那感觉有点不对,有点涩,凌言还来不及想哪里不对,身后的人就吻上了他烫到滴血的耳朵,失笑,“阿言可真紧啊。”

  他们做得并不激烈,感觉更像是某种仪式,祁思明一下一下的挺腰,沉甸甸的性器一下一下的撞进他的身体里,凌言咬着一口气,把所有声音都咽进喉咙,偶尔露出来一丝半点,像是的某种弦乐的尾音,颤颤巍巍的,就黏在了那里。

  “舒服吗?”祁思明问他。
  凌言神智都混沌了,本能的嗯了一声。

  对方却不满意,掐着他的性器不依不饶,咬着他的耳朵切切道,“那你别忍着,叫出来。”
  凌言不确定那个早上他们到底做了很久,好像很久,又好像很快,他一次次费力的把手往后伸,扣住身后人的脖子,和他接吻。想着鱼水之欢,不过如此了。
  身体里的阴茎轻微的调整了角度,凌言不知道被顶到了哪里,忽然受不住了,他揪住了被单,整个人都好像是被揪住了,他被抬起的腿忍不住的抽搐,从腿根一路麻到了脚心,他想要井拢,可是祁思明卡住了他。
  他忍不住哀叫,绵密辗转,几乎窒息,祁思明难耐的嘶了一口气,有点凶狠的按住他,“阿言别动,让我射完。”
  那快感来得太快了,凌言浑身抽动,终于感觉出哪里不对了。
  祁思明没有戴套,他是内射。
  自动驾驶汽车产业已经相当成熟的当今,已经很少有人开车了。国会议员们会雇佣团队来负责自己的公务与生活,但是从没听说谁还雇佣司机的,Marsh应该是国会里唯一一个异数,当然,他的先生怕他尴尬,还给他挂着一个保镖的正职。
  凌言从酒店出来的时候还有四十分钟八点整,上车之后先是听了一会儿国际新闻,看了一下何小姐为他整理的国内新闻摘要。
  看他做完这些,Marsh看着后视镜里问他,“刚才在南乐街,博先生问我您昨晚跟谁在一起,我说是柳小姐,您现在要跟他通讯吗?”
  柳宋,现任宣传部副部长。主持人出身的她,从政之后仍然以低胸上衣和短裙闻名。凌言跟她关系不错,也十分喜欢拿这位美艳风流的部长的名号来当挡箭牌。
  凌言很有节奏的哼了一小段音乐,答复不用,“我等会儿直接去他办公室。”
  Marsh笑了,”您看起来心情很好。“
  凌言看了他一看,眼底有光,“有吗?”
  “有啊,”Marsh打了个比方,“感觉像谈了恋爱。”
  Marsh跟了凌言有两年了。两年前,他还只不过是一名普普通通的国会警察,因为一次工作失误,职业生涯几乎到了终点,是凌言亲自和他的上峰联系对他网开一面,又一路提拔到内阁大臣博奇卫队长的位置的。
  出于感激,他放弃了那个工作,心甘情愿的做他贴身保镖,为他开车。他知道凌言的所有行程,他知道他共所周知和不为人知的面孔,但他从来不知道,凌言居然会和别人过夜。
  凌晨四点的时候他叫他来接,却没有下楼,快六点的时候,Marsh去南乐街然后提着西装去敲门。
  虽然有所准备,但是他还是在门开的时候皱起了眉,那味道太重了,他怀疑自家先生是不是一夜没睡。
  “您和那位祁先生是旧识吗?”
  今早遇见的男人给Marsh的印象很深,倒不是因为英俊什么的,毕竟在凌言的床伴里,英俊高大实在没有什么稀奇,主要是气场,他还没见过一个人笑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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