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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从容出道-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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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者说是情敌?可是苏溪纯并没有打算追求单薇,严格说起来他们并不构成情敌关系,而他至少也清楚,自己对祝鹤是没有什么敌意的。
    苏溪纯脑子一乱,干脆不去想了。他最后回复一个“谢谢”,就把手机放到一旁充电。他打开笔盒,拿出那只钢笔放到灯下看了看,半透明的笔身在光下透射出金棕色,仿若琉璃般的光彩,真的十分美丽。他只是欣赏了一会儿,也没有上墨试写,就小心翼翼地原样放回去,然后把盒子轻轻地塞进抽屉。
    晚上他就算不通宵也肯定要熬夜了,估计会嗨到凌晨。苏溪纯两点后就没有课了,这时候看了看时间还早,他打算去床上躺会儿。爬上去之前鬼使神差地点开手机微信,没看到有回复消息,才收了收心思。
    11点KTV结束唱歌之后一部分人先回了学校,八成不是睡觉而是守在电脑前等12点一到爆手速抢购,剩下五六个人去了酒吧继续玩。苏溪纯吃饭的时候喝了半瓶红酒,然后在KTV包厢玩摇骰子输了几把,又喝了将近三瓶啤酒。最后去到酒吧,说说笑笑,两杯威士忌下肚,到后来忍不住去厕所吐了一波,回来之后整个人就蔫了,直哼哼地头晕难受。
    平仄在他要点酒的时候就开始劝,让他不要再喝了,谁知他不听,用自己是寿星做挡箭牌。这下看他这样,骂了两句活该,拉上他结了账就要走。
    苏溪纯并不常常喝酒,这会儿虽然吐掉了一点,但还是醉了,一屁股赖在座位上哼哼唧唧:“哎呀我不想走!今天我生日我最大!”
    平仄低骂:“大你妹!早过12点了,走了回去了!”
    “啊?过了?”苏溪纯一脸茫然,目光呆滞,反应有些慢。他突然推开平仄,在身上摸摸索索,喃喃地说,“我的手机呢?手机去哪儿了?怎么找不到了?平平你快给我打个电话……”
    平仄看他手里拿着手机在找手机,脸都黑了,又是气又是笑,抓起他不安分的手举到他面前:“眼睛呢?瞎的么?”
    “哦哦,在这。”苏溪纯明显像是送了一口气,对平仄的大呼小叫恍若无闻。他划开锁屏,点开短信看了看,没有新消息,愣了愣,又点开微信,也没有新消息。他不死心,又重新点开短信,上下滑动。而后,他默默地按下了关机平仄一言不发地在旁边看着他,直等到屏幕一片漆黑,他才上前按住他的手,此刻苏溪纯的手冰冷得有些颤抖。
    “在等谁的消息啊?”一改之前的凶神恶煞,平仄轻声细语地问着,脸上尽是关切和担忧。
    “没有谁,走吧。”苏溪纯的声音干涩喑哑,就像海啸过后的城市,没有什么生气。他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不等平仄去扶,就径自向前走。N市11月的夜晚已是寒凉,何况现在还是凌晨,一天中温度最低的时候。
    苏溪纯一出门就冷得直哆嗦,脸上一凉,随后却渐渐发烫起来。他紧咬着不受控制上下打架咯咯作响的牙齿,抬头望着漆黑无尽的天幕,眼泪哗哗地流。
    
    第6章 06
    
    平仄一出酒吧的门就看到苏溪纯在那迎风流泪。后者见了他,猛吸鼻子,哆哆嗦嗦地抓起他的手,打着牙颤盯着他说:“平平,真冷啊,冷哭了。”
    “……”平仄抱住他,拍拍他的后背,哄小孩似的安慰说,“好好好,回去就不冷了,听话啊……”
    邵嘉晨和余昕沅说晚上不回去睡了,都是成年人,言下之意大家都懂的,于是施涧桑拦了一辆的士,他们三人先回了学校。
    苏溪纯一坐上出租车就开始晕车,整个人难受得厉害,胃里翻江倒海的,时不时感觉有东西往食管喉咙冲上来。一路上他竭力忍着,直到回了寝室,第一时间冲进厕所狂呕不止。平仄和施涧桑在外面听着里面的动静,这撕心裂肺的程度,他们简直要怀疑苏溪纯是不是都要把内脏吐出来了。
    隔天,苏溪纯过了中午才醒过来,是被饿醒的。昨晚是吃了不少,然而后来全吐了,现在他的胃里除了胃酸什么都没有。可是头依旧有些痛,还眩晕,眼睛酸涩睁不开,尽管死沉沉地睡了10个小时,但是醒来依然困得不行。
    一天之中,最困的时候就是刚睡醒的时候。
    平仄经常说,晚上精神百倍地上床睡觉,早上行尸走肉般的掀被起床。然而看穿了一切的施涧桑又是一针见血地点明这只是因为他作息时间不规律而已。
    苏溪纯在床上翻了翻身,清晰地听见肚子发出饥饿的叫声。人生最悲哀的事情之一,莫过于当你饿得头昏眼花,快要气绝身亡的时候,食堂还有五百米远。
    他向下扫了一眼,寝室里只有自己一个人。他二话不说点开微信,给平仄发消息。
    苏溪纯:哪呢?
    不知道是不是太饿的原因,他打字的手有些不受控制地发抖,像个帕金森症的患者。
    平仄:四食堂,要给你带点回来吗?
    果然还是平仄了解自己:要!咸肉粥,烤鸡翅,鸭脖要微辣的,珍珠奶茶少糖少冰。
    不等平仄插话,苏溪纯提起一口气,聚精会神地盯着手机键盘敲下这些字,还不忘最后再加一句“爱你么么哒”。
    平仄给他回了一个红色天线宝宝的表情,图片上面大大的七个字:老子一脚踹飞你。
    苏溪纯反而哈哈哈地笑起来,那个表情特别喜感,他见一次笑一次。
    11号这天,有对象的,如邵嘉晨出去约妹子了,剩下三个光棍在寝室过节,吃饱喝足后无所事事。平仄提议说反正今天肯定也脱不了单,不如大家一起去召唤师峡谷打发时间。然而施涧桑摇了摇头,他的电脑正在系统更新,估计要个把小时。
    平仄像个泄了气的橡胶皮球,咬着手指尖闷闷地说:“那干什么呢?”
    苏溪纯:“看片?”
    “光天化日!不好吧?”平仄嘴上说着不好吧,眼睛却贼亮。
    苏溪纯特别想喷他一脸奶茶:“谁跟你说要看爱情动作片了!”
    平仄身子一晃躲开去,撇撇嘴道:“那看什么?最近有什么好看的电影吗?”
    一旁施涧桑突然说:“不如看恐怖片吧,咒怨你们看过么?”
    平仄打了个颤:“我看过一部,不过挺早了,情节记不太清,片子我好像都有下过。”
    “没看过,我不敢一个人看。”苏溪纯往后缩了缩。
    施涧桑一拍手,笑道:“那不是正好,就看这个!”
    三人搬了椅子坐到一起,用平仄的电脑播放,他本人坐在中间,施涧桑和苏溪纯一左一右在他两边。
    电影开始前二十分钟还是正常节奏,渐渐地恐怖的气氛开始弥漫,鬼影不时出现。苏溪纯死死抠着胸前的抱枕,神情紧绷,看情况一不对劲就瞎叫唤,有好几次都只是虚惊一场。
    平仄也有些怕怕的,但更多是被苏溪纯的一惊一乍给吓的,他一尖叫,平仄就心率飙升。这么来了几次,他觉得自己要心脏衰竭了。
    “你这样乱叫就根本没法看!给我闭嘴!”平仄瞪了苏溪纯一眼,后者想反驳,但一想,自己的反应确实过大了,只好扁扁嘴,用抱枕挡住下半边脸,心里十分委屈。
    苏溪纯消停了,平仄耳边就清净了。施涧桑倒是一直很安静,平仄不由转过脸看了他一眼,卧槽,又忍不住骂开了。
    施涧桑两只手捂住眼睛,正透过手指缝往外看,还会跟着剧情的发展节奏调整指缝空隙的大小,看起来非常搞笑。
    “尼玛!太猥琐了!”平仄笑骂一声,“你这样还看个屁!”
    平仄偏不让他挡眼睛,硬是把他的两只手掰过来,紧紧抓在手里按在膝盖上,不许他抽回去。施涧桑一言不发地任由他禁锢着自己的双手,为了使自己更加舒服一点,他紧挨着平仄坐,两人靠在一起,能清楚地感觉到对方身上肌肉每次因为剧情迭起而产生的抽动。
    人很多时候就喜欢作死,越不让做的时候就越是想去做,越是害怕看恐怖片却越是忍不住想去看。
    三人一下午一连看了三部,看到天色都暗了,才结伴下楼吃饭。
    晚上肯定是不敢再看了,施涧桑的电脑也完成了系统更新,于是三人痛痛快快骂骂咧咧地打了几盘游戏。
    直到晚上睡觉的时候,关了灯,睁眼一片黑。每个人都装了床帘,布条直直地垂着,黑夜里就像四口大棺材。平仄本来只是在看电影的时候被吓到,看完了过一段时间就不怎么害怕了,而且都跟朋友在一起,也不是一个人,更加没什么好怕的。可是在这个寂静的晚上,他的脑子里好像被装了一台放映机,白天电影里面的情节画面一幕幕地出现在眼前,特别是几个人的死相,女鬼出现时狰狞的脸,扭曲的姿势,以及最后她从楼梯上一阶一阶地爬下来,他的耳边似乎还能听见“咯咯、咯咯”的声音……
    他把自己蒙在被子里,从头到脚都盖起来,仿佛这样才能缓解一下心中如潮水般涨起的恐惧感。可没过一会儿,他就出了汗,而且被子里氧气稀少,很快就呼吸不过来了。于是他把被子拉开一点,让空气进入。可是这样一来,就好像结界破了一个洞,他又没有安全感了……
    他在心里咬牙切齿地把苏溪纯和施涧桑骂了一千遍,踹飞了一万遍,好好地非要看什么鬼片,现在好了,他俩睡得死猪一样,而他在这边被自己的脑补吓尿了,连厕所都不敢去上,简直是折腾人!
    然后这么一想,他竟然真的有点尿意了。
    卧槽,不会这么衰吧!他在去还是不去之间纠结了至少有半个钟头,想东想西的,觉得膀胱的压迫愈发明显了。
    最后他实在忍不了了,抱着视死如归的心情去上了厕所。当一个人抱着视死如归的心态时,他便无所畏惧。
    当然什么事情都没发生。
    他重新躺回床上,突然觉得恐惧感就像刚才被排尽的尿意一样,自己好像又不是很惧怕了。他盖上被子,准备睡觉。
    正当平仄迷迷糊糊正要睡着的时候,忽然觉得脚那边有什么东西在动。他微微挺起头一看,一团黑影出现在自己的床尾,而且还慢慢地向着他的方向移动过来。
    我擦擦擦!平仄差点就尖叫出声,脑子来不及想什么,提脚就踹。那黑影迅速压住他的腿,还发出了低低的声音:“是我是我!”
    “施涧桑?”平仄终于看清了眼前黑乎乎的人影,顿时怒从心起,压低了声音,“卧槽,你他妈爬我床干什么!神经病啊,吓死我了!”
    施涧桑赶紧道歉,接着用平仄从没听到过的软弱声音可怜兮兮道:“我好害怕,不敢睡,你让我跟你一起睡一晚吧。”
    平仄本来说麻痹滚蛋老子的床挤不下,但是施涧桑已经灵活地钻进了自己的被子里,手脚都缠上来,牢牢地抱着自己。这样的亲密无间让平仄一时很不适应,到了嘴边的话也忘了讲。
    人都已经上床了,平仄也不好意思再给他踹下去,想着一起睡就一起睡吧,反正就一晚上而已。尽管平仄有试图拉开一点距离,但床只有一米宽,平仄再瘦,那也是成年男子的骨架,两个人挤在一起,总会有肢体的触碰。
    好不容易找到个舒服的姿势,两人正要睡觉,却又听见寝室里有了动静,接着有人蹭蹭蹭踩上了横杠梯,掀开了平仄的床帘。
    苏溪纯拖着他的小绒毯哼哧哼哧地爬到平仄的床上,口中语速飞快:“平平,我也害怕,我要跟你睡!”
    平仄有一句妈卖批一定要讲。
    “卧槽!三个人怎么睡?你给我下去!”平仄简直要爆炸。
    “挤一挤,挤一挤嘛!我保证等天一亮就回去!求求你了!”黑暗中看不见苏溪纯的脸,但是他的声音听起来比施涧桑还要可怜,软软糯糯的,尤其是最后一句求你了,都带了点哭腔。
    平仄最后还是心软了。行,睡就睡吧,一个晚上而已。他现在不仅不觉得害怕,反而勇气max。那什么,女鬼和小鬼是么,他可以来一个打一个,来两个打一双。
    三个人在床上就没法仰躺了,一个个只能侧身睡。苏溪纯裹着自己的小绒毯,躺在最外侧;平仄和施涧桑一起睡一条被子,施涧桑在最里侧,平仄像块夹心饼的馅一样被他俩卡在中间。他背对着施涧桑,后者紧紧地贴着他的后背,手臂很自然地环着他的腰,两人□□的双腿互相交叠,轻轻浅浅的呼吸拂过他露出来的耳朵,略微有点痒,暖暖的,还挺舒服的。
    这个姿势万分暧昧,只有情人之间才会做。但现在情况特殊,平仄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随他去了。
    苏溪纯果然在6点左右天微亮时就回自己床上去了,而施涧桑睡到8点多才回去。两人动作的时候平仄都没醒,所以他并不知道施涧桑离开的时候,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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