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日撩人-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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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多五十五,&丹洲对他这句话颇为受用,又给他倒了杯茶,说:〃我家的孩子们,要是能像你一样乖巧该多好。”
温隐一听,登时明白,他家里孩子不少,只怕不够孝顺。
〃我其实也很不乖的”温隐忍不住想安慰他,想了想,道:“其实我我爸在世的时候,也经常骂我来着。”
“咦?令尊已经”丹洲看他年纪不大,没想到父亲已经去世,对这年轻人不禁感到怜惜,“是我的话题让你想起伤心事了,抱歉。”
“唉?没有”温隐忙摆手,他这辈子根本不晓得谁是自己的爹,对这话题也没那么多伤感,比起这个,他倒是更不愿眼前的丹洲先生心情不好,“我爸和我感情不好,他更喜欢我弟。”
〃这样啊”丹洲感慨道:“唉,或许你父亲并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小儿子总觉得我对他不好,对他二哥也不好,其实他们大哥心里想得和他们一样,总是跟他们母亲抱怨,觉得我对老二老三好,对他要求太严格其实都是我的孩子,我怎会真的偏心偏到哪里去”他一说这话题,气氛便有些伤感。、温隐听着,心想,您那都是亲孩子,和我这偷来的孩子,怎会一样?
他心里这么想,但嘴上不敢这样说,反而以晚辈身份,耐心安慰他。、丹洲说了说他家里的几个孩子,老大心思重,早早生病了,老二脾气倔,死了心不跟他来往,老三不省心,爱玩爱闹,最近玩出了麻烦。」温隐看他鬓发微微露出锟丝,不忍心地劝说:“儿孙自有儿孙福,他们都是成年人了,您也别太操心,自己的身体要紧。”
丹洲抚着心口,凝望着他,感怀道:“我身边来来去去这么多人,都在给这几个兔崽子说好话,倒是你,第一个这样劝我,为我身体担心。”
他长叹一声,“你一个外人,倒比我那小夫人还贴心。”
温隐挠了挠头,心里说不出的感觉,丹洲一顿,发觉自己说的话略有不妥,立即致歉,〃看我,说什么昵,为老不尊,让你不舒服了吧?”
〃没、没有”温隐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怎么被个老头说得脸红心跳丹洲看他这样,晓得自己方才不注意,令他为难,想要补救,却听外面进来个小年轻,嚷嚷道:“小舅?你在哪呢?”
温隐忙站起身,白毅听到动静,过来看他,见他跟人暍茶,笑嘻嘻对丹洲微微鞠躬,问:〃小舅,打扰你了吗?”
〃没有,你那里结束了吧?我们可以走了?”
“嗯,今天完工了。”
温隐不敢再看丹洲,和他匆匆告辞,夹着白毅逃命似得离开茶社。
丹洲那些补救的话卡在喉昽里,未来得及诉说出口。
西随一阵回来,见他独自坐着出神,问:〃你的小朋友昵?”
丹洲眯了下眼,“嗯我的小朋友,飞走了。
西随与他几十年的朋友,对他习性了如指掌,不禁怀疑道:〃怎么?你现在喜欢这样的金丝雀?”
丹洲一愣,随即低笑,“金丝雀?倒是很可田”
第229章 活着没有一点用
白毅被温隐拖着,他累了一天,走不动路,嚷嚷:“小舅!你腿脚今天怎么这么利索?后面有狗追你?”
温隐躲进车里,喘匀了气,这才发现自己紧张得手脚发抖。
这是什么感觉?像是大难临头般的恐惧他抹了把脸,不让自己再想丹洲的事,问白毅:〃小白,你那天拿回罐子,有没有打开看看?”
白毅眨眨眼,“没有,我根本没来得及,一出火场就被傅先生拿走了。”
温隐咬着唇想了想,〃小白,你能给我打听点消息吗?”•;〃消息?你要是问傅董事长和曲总的事,那就算了,这俩人赶上蹲小黑屋了,什么消息都打听不到。”
温隐虽然料到傅照水会严防死守,却不想,连消息最灵通的小白,他都防住了。、“小舅,我说句实话,这事,你别参合了,我个人给你分析一下,这件事要有幕后推手,一定是个特别大的势力,先说他能搞掉曲总,你知道曲总什么背景吗?”
温隐只知道曲宵朋友多,在宁城是说话顶事儿的人物。但曲宵具体干嘛,他还真不清楚。、“我宁城本地的朋友说,曲总是宁城土生土长的地头蛇,那天抓他的警方,根本不是宁城本地的警察,是从京城异地调来的警力,因为整个江北的警察系统都有曲总的关系,没人愿意动他!”
温隐听得心头一沉,京城的警力那可不是谁都能调来的O他本以为这事儿背后是傅寒在搞鬼,但傅寒一个毛头小子,没那么大本事涉入警方势力。、白毅深吸一口气,拍拍温隐的肩,“傅家,或者说傅先生,他肯定招惹上什么麻烦人了,连他处理起来都很吃力,你牵扯进去,会更麻烦的。”
温隐还是不死心,他真怕傅照水像曲宵或傅临风一样,被人暗害。、〃小舅,你这样我很担心,要是你再以身涉险,我就叫大舅来了。你的命是他费力救回来的,有个万一,他首先就受不了。你知道他为了找你,受了多少苦吧?要是你再出事,我怕他会把傅家上下搅个不得安宁就像当年那个国际犯罪组织一样。
白毅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全部斩首!”
温隐听得哭笑不得,他总觉得张冬虽然冷漠,但不至于像白毅说得那样,是个会抹了别人脖子的杀手。
白毅看他这样,翻了个白眼,没敢告诉他,连费彭的脖子,都是张冬亲手拧断的。
白毅自己心里有个数,傅家这局势不太平,家族内斗严重,作为权力中心的傅照水,自然也是风暴中心,风暴中心永远是看似最安静的地方,可风暴的周围,是地动山摇,要人性命的地方。
一旦温隐跨出傅照水给他划定的安全区,那些环伺在风暴中的野兽,轻易就能将温隐撕个稀烂。
白毅将温隐送回家,看到他家里冷冷清清的状态,也有点心疼他。、温隐在宁城没有什么朋友,以前的人也不敢相认,曲宵被捕,傅临风被关,傅照水忙着处理麻烦,小布再一上学,他就是一个孤家寡人,连个能聊天的人都没有&白毅留了个心眼,告诉卓琛离,让他经常督促温隐去公园散步。、傅照水近一周没着家,终于在某天半夜,被谢崇恩送回来。
他暍了酒,站都站不直,谢崇恩说:〃没暍几杯,就是最近太累了。”
温隐扶着他躺下,轻手轻脚给他脱衣服,小声问谢崇恩:“最近事情还多吗?”
谢崇恩长叹一声,“还好,就是没什么,集团内部的事。”
温隐心里一酸,明白自己不该再问了,反正他也不懂,问了徒增烦恼。、他让卓琛离送走谢崇恩,自己洗了热毛巾给傅照水擦身,又接了水给他洗脚,把他收拾爽利,塞进被子里。
温隐坐在床上,就着灯光看傅照水的脸,最近压力太大,男人眼下浮现青色,下巴冒出细小胡渣。
温隐心疼他,有好多话想对他说,想问问他可不可以不要再争了,他们一起去美国,买片牧场,或者一起回乡下,过他们逍遥自在的安稳日子……O傅照水在梦中不安地皱着眉,温隐忙关掉床头的灯,让他在黑暗中睡得更安稳些。、他慢慢躺下,靠在傅照水身边,轻轻搂住他的腰,这段日子聚少离多,男人身上的气味,变得有些陌生。、温隐心里憋闷,亲吻着男人的肩膀,傅照水翻了个身,背对着他,抱着被子陷入沉睡……
温隐和他隔着一臂的距离,kingsiz的大床在此刻显得那么空旷。、他好怀念18岁的时候,住在傅照水的单人公寓,那张床只有一米五宽,睡两个男人就显得很拥挤。
于是他每次留宿,都得和傅照水抱得紧紧的,这样才不至于半夜有谁掉下去。、他们那时候还在热恋,荒唐无度,两个人赤条条盖着一床薄被,但是因为抱得太紧,常常热出一身汗。
温隐望着傅照水的背影,将羽绒被裹紧些。、天气真的冷了,他竟然觉得厚厚的羽绒被不够温暖。
次日醒来,身边又是凉的,温隐趴在傅照水昨夜睡过的地方,只嗅到稀薄的香味。、房门轻轻打开,温隐支起身去看,竟是傅照水去而复返。、“醒了?”傅照水见他醒了,动作不再蹑手蹑脚,走到床头,找自己的皮夹。、温隐坐起身,望着他,道:〃你不在身边,睡不踏实。”
傅照水表情动摇,垂下眼没看他,只道:〃多大的人,怎么还像小孩子一样。”
温隐觉得他们之间多了层什么,以前的傅照水,绝不会这样回应他,遇到这种情况,他一般都会过来抱着自己,亲一下或是说点安抚的话。、“二哥。”温隐不死心,还想试试,跪在床上过去抱他的腰,昵晡道:〃你一走又是好几天,不吻我一下吗?
傅照水往后闪躲着,皱眉道:“我还有事,急着走,你起来洗漱吧,好好刷牙。”
温隐僵住,被傅照水握着胳膊推开,呆坐在床上,看傅照水头也不回地走了。、他鼻尖泛酸,愣了好一阵,跳下床,一瘸一拐走进浴室,在牙刷上挤出长长一条牙膏,疯狂地反复清洁牙齿。
他要崩溃了,他不停告诉自己,傅照水只是太忙,没有嫌弃他的意思,但心里的恐惧丝毫无法减少,反而越积越多。
他厌恶这样的自己,不够完美,不够神勇,帮不上傅照水的忙不说,还要在这种小事上和二哥计较!
他真是活着没有一点用
第230章 小鸟要耐心饲养
温隐在浴室和自己生了一顿气,把崩溃的情绪处理好,按医嘱的量吃药。、出了卧室门,他恢复了平常那副淡然的样子。:他不想给傅照水增加麻烦,别的做不好,起码要照顾好自己。、早上刷牙把牙龈弄破了,没心情吃早饭,看了看时间还不到八点,趁着空气新鲜,去公园散散步。
到人多的地方,他能感觉不那么孤独。、晨练的人群熙熙攘攘,附近大多是双职业人士家庭,有很多给子女看孩子的老人,送了儿孙们上班、上学,就剩自己在家,一个人孤独无聊,便会聚集在公园跳跳舞、练练拳。、温隐坐在一处长椅,头顶的银杏树飘落黄叶,他捡了一只,转在指尖放空。、身边走来个人,礼貌地问他:“旁边的位置有人吗?可不可以坐?
温隐恍惚答道:〃没有,请坐吧。”
他慢悠悠抬起头,对上一张儒雅的面孔,“呃丹洲先生丹洲一身轻便的纯白运动衣,坐在他身边,更显得年轻许多。、温隐正在为傅照水冷淡的态度伤心,丹洲看人最准,柔声问:〃一大早,为什么不开心?”
〃没有啊,没什么不开心我经常这样发呆……”
丹洲一挑眉,语气微妙,“这样?我远远看着,还以为你躲在这里偷偷掉泪。”
〃哎呦,我都一把年纪的人了,怎么会掉泪啊。”温隐挤出点笑容,摆摆手。
丹洲轻笑,“你这孩子,在我面前说自己一把年纪,我该叫自己什么?棺材瓤?”
〃别别别,您可别这样说。”温隐觉得他这话不吉利,赶紧挥了挥手,把不吉利扇走。、丹洲看他这样,笑出声:“看把你吓得,你多大了?”
“30了。”温隐语气有点失落,扶着下巴说:〃人家都说三十而立,我还是一事无成。”
今天还被恋人嫌弃连个亲亲都不肯给想想都心痛丹洲抬手揉了揉他头发,语气轻快道:〃好了,年纪轻轻不如我这老头子乐观,还说自己没有不开心,这都抱怨上了。”
丹洲收回手,靠在长椅上,“需要叔叔给你答疑解惑吗?人生经验大赠送,免费的,机会难得,把握一下?”
温隐被他揉头发,倒没有特别反感,甚至觉得挺亲切,他平日没个说话的人,此时难得有机会倾诉,反正是陌生人,说说也无所谓,横竖谁也不认识谁&“丹洲先生”“叫叔叔,别这么生份。”
〃呃,叔叔”温隐挠挠脸,组织措辞,转头看着他问:“那个你谈过几次恋爱?”
丹洲没想到他竟是为情所困,面露戏谑,道:“很多次,怎么?你和老婆吵架了?”
“啊?”温隐想到〃老婆”是二哥,顿时有点害羞,〃没,我还没结婚。”
“哦”丹洲看他红着脸,倒是很纯情,〃在和女朋友同居?”
温隐不知道,他和傅照水这一个月见不了几次的情况,能不能算同居“不算同居吧也不是女朋友”〃这”丹洲眼神微妙,〃你到是难住我了,你还在追求人家啊?”
温隐张了张嘴,他和傅照水的情况当真复杂,首先是同为男人这一点,他就不好解释“他以前喜欢过我,我们也说过想结婚的事,我们原来住一起过,但是最近因为出了点事,我从他家搬出来住,他也总不来见我今天早上想接吻,他却叫我去刷牙a“嗤。”丹洲忍不住发出一声嗤笑,看见温隐受伤的眼神,他又急忙挥挥手,〃不是笑你,你这个恋人嗯,真有创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