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妻嫁到-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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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有种和人去开|房的紧张感呢?
反悔无边,回头无岸,谁说的衣带渐宽终不悔?
杜晨宇几乎快麻痹在这密闭的空间时,方轻唯轻轻蹲下,缓缓拉下他身上仅剩的遮挡物,布料退去的微凉感瞬间滑落至膝盖以下,杜晨宇顿时浑身肌肉紧绷,连呼吸都屏在了胸膛中。
片刻过后,杜晨宇感到了若有似无的鼻息轻抚在自己大腿上,引人遐想。
空气中保持着微妙的平衡,一蹲一站的两人除了呼吸以外,几乎石化。谁也不愿打破这样异常的宁静。
突然,方轻唯长身而起,十分从容简练的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来,顺手丢到浴室门外。
“你这是……干嘛?”杜晨宇难以察觉的退后一步,裸背靠在浴室的瓷砖墙面,以求冰凉的触觉能一解燥热的空气带来的沉闷感。
“我不脱衣服,你想让我给你洗完澡就成落汤鸡啊。”方轻唯一副理所当然的姿态。
“嗯。”
大家都不穿,公平合理不吃亏。
男人解皮带时所发出的叮叮当当的声响总是让人心猿意马,那是宣告暧昧结束,而另一种难以驾驭的渴望开始的时候,而杜晨宇的目光却毫不吝啬的打量着方轻唯的身体。
不一会,两人赤身相对。
常年在办公室的白领,几乎与室外绝缘,可尽管缺少阳光的照射,杜晨宇的皮肤却呈现出小麦色的健康光泽,而方轻唯的肤色却是白皙无瑕疵的那种,身上覆盖着一层漂亮的肌肉,线条干净矫捷。
不知为何,总觉得这个男人身上散发着一种颓靡的美感,明明有着那么明媚的笑容,就像一座粉白的花园洋房,灿烂的阳光包裹着美好的外表,却难掩它从内里透出的哥特气息。
因为手术时的伤口,所以上半身只能用毛巾擦拭,有力的右手抓着白色的毛巾,从杜晨宇微突的锁骨处细致的擦过,至肩膀,到胸膛,动作不轻不重,很有存在感的触觉。
接着,是伤口以下的地方。方轻唯取下花洒,蹲下去。
细细的水流造成了若有似无的酥麻,欢快的顺着光滑的肌理蜿蜒流淌到足底。
身下,温热的水不停的冲刷着,面上,蒸腾起令人燥热的水雾。
喉头上下窜动,某种骚动在寻找着一个出口。
“你好像,还没和我说起过你离家出走的原因呢。”
希望,语言可以化解那些错觉。
面对杜晨宇第一次主动发起的话题,方轻唯有些迟疑的抬头,眼神有些迷离的望着杜晨宇,随即莞尔一笑。
“因为我早恋,而且对象是个男生,被父亲发现后,受到了很严厉的惩罚,那时候很叛逆,想永远离开那个家……”
“你、”
方轻唯再次抬头,坦然道:“我是个同性恋。”
杜晨宇淡淡的“哦”了一声。
“你不吃惊么?”
“不,那是个人选择的生活方式而已,可以理解,只是,难以感同身受而已。”
两人相视一笑,尴尬的感觉有所降低。
忽然,冰冷的触感袭向身体,激得杜晨宇一个哆嗦,是沐浴露在作祟。
鸡皮疙瘩集体起立,还有一个地方,也跟着起了反应……
千不该万不该的一个地方。
方轻唯沾满沐浴露的手在杜晨宇的身体上滑动着,令他滚烫的皮肤更加火热,似乎感到了什么不对劲,方轻唯慢慢停下手上的动作,微微错愕的看着眼前起了变化的器官。
正文 第十四章 欲望
方轻唯满是泡沫的手将其握住,杜晨宇后退一步,手中的硬物像泥鳅一样滑了出去。
男性的象征却直指着方轻唯的脸,他一退,而他一近,身后已经没有余地了,方轻唯张口毫不犹豫的含入了口腔内。
身后的世界崩塌了,被蛊惑着踏入前方未知的空白,一不小心,竟泥足深陷。
杜晨宇的嘴唇有些颤抖,湿润的眼帘慢慢合上,黑暗中,有一个漩涡,所有的画面都在其中永不停歇的旋转,身不由己的,愈演愈烈的。
谜一样的情愫弥散在整个空间里,与微小的水分子一起透过呼吸,通过口鼻进入肺腑,渗入血液,流窜全身,浸满每一个细胞。
方轻唯不可自拔的吞吐着口中不断膨胀的欲望。
每一次深喉的挤压都令杜晨宇忘记呼吸,口腔与性器将沐浴露摩擦出许多泡沫,越积越多,在爆发的一刻,白色与白色混淆为了一体,成串的泡沫从方轻唯殷红的唇流淌到白皙的胸膛。
靡靡之色,秀色可餐。
不知何时,方轻唯已经起身与杜晨宇的视线相对,情难自禁,一切恍如在梦境,唇和唇第一次相触,起初是蜻蜓点水似地试探,然后,绵缠深长的一吻好像要蔓延至天长地久。
沐浴露的芳香与某些腥味液体差点把人冲昏,浓烈到散不开,像醉人的酒,引人疯狂。
深深的拥抱着杜晨宇,手在他的背部游弋,两根硬物抵在一起,使人心跳激烈的似擂鼓。
平坦的心口紧贴在一起,好像离开母体以后,还从未与任何一个人的心脏这样贴近,彼此感受那样真切跳动着的旋律。
方轻唯身上的水滴不知不觉的浸湿了杜晨宇腰上的纱布,带着腐蚀性的泡沫侵咬着未愈合的伤口。
一阵刺痛。
杜晨宇闷哼一声,推开了方轻唯,捂着伤口弯下了腰。
“晨宇你怎么了?晨宇……”
方轻唯慌忙跑到外面扯下被单将杜晨宇裹住,抱到床上放下,然后去找来了医生。
病房里只剩下了杜晨宇一个人,刚才还疼的辗转难安的他,现在静静的看着门口,冷冷的眼神中,还带着刚才意乱情迷的余韵。
有一个声音在告诉他,不能继续下去,否则,万劫不复。
医生赶来为杜晨宇处理了伤口,重新消毒上药。
“不是交代过不能沾水吗?”
“抱歉,是我不小心。”
中年医生看了衣衫不整的方轻唯一眼,叹了口气:“以后注意些了,不然伤口化脓就不好了。”
方轻唯满口答应送走了医生。
“对不起。”
“没关系。”
然后,就再也无言以对。
好一阵沉默后,身后响起了敲打键盘的声音,方轻唯白皙的侧脸被电脑的光线照射的极不真切,他的身后是一片寂静,而他的身后是一片落寞。
失意与挣扎都被压抑着。
夜晚,带着欲|望的尾巴渐渐迈向黎明。
杜晨宇所住的公寓现在空无一人,而电话铃声却不知疲倦的响彻整个房间。震颤着在空气中回荡,如同绝望者的悲鸣一般,而电话那头心急如焚却无法传递。
一回家,易爸爸易妈妈就看见晕倒在客厅地板上的保姆,而小孙女却不见了。
手机关机,座机无人接听,所有能联系上杜晨宇的途径似乎都断了,易凯也找不到,一切都像是老天的安排。
报警更是不敢想象,是绑架,还是……
易爸爸颤抖着手一遍遍拨打女婿家的电话,突然,手一松,他表情痛苦的捂住心脏倒了下去。
屋里只剩下了易妈妈的哭喊声,片刻后,救护车呼啸而来。
而这一切,远在北都的杜晨宇都看不到。
正文 第十五章 救兵
易凯杀回了叶城,来到了对方约定的地点,手中攥着一把寒光闪闪的刀,萧杀之气,溢于言表。
英雄,与逞英雄,区别就在于,后者连牺牲的机会都没有,纯粹是出来丢脸的。
易凯显然是后者。
空旷的仓库内,针落可闻,金色的阳光从房顶射进几束,照射的粒粒尘埃都充满了危险的气息。
“喵——”
易凯闻声回头,一只黑猫从窗户上跳下来,环视一周,却没有一个人影。
易凯绷紧了每一根神经,似乎每一处都有异样,可惜易凯分身乏术,后脑勺更没有长眼睛,当他看向前面时,后方一记闷棍直直朝他头上打来,易凯白眼一翻,昏死过去!
醒来后,他如愿看到了小汀,可事情现在似乎到了更糟糕的地步。
易凯和小汀被分别绑在了两张椅子上,小汀的嘴巴被堵上了,可却显得很安静,不挣扎也不见恐惧之色,而眼神分明在想易凯表达一个意思:舅舅,你真是个笨蛋!
易凯被这个十来岁的小女孩看得无地自容了。
昏暗的屋子里,突然传来了光亮,门口大开,光影中站着一个身影,慢慢走近这边。
看清来人后,却是一个世故中透着阴鸷的中年男人。
“沈……沈校长。”
“真乃三生有幸,莫同学居然还记得我沈某人……我还以为你在北都逍遥得已经忘乎所以了呢。”沈长峰低沉的声音透着刻薄。
“你有什么就冲着我来,放了我家小汀。”易凯懒得跟那种咬文嚼字的老男人费口舌,直接转入正题。
“放了?”像是听到了什么可笑的天方夜谭般,沈长峰爆发出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你对我儿子做的事,把你千刀万剐都不过分,那个小女生嘛,就当,是利息了!”
“你想做什么?”易凯警惕道。
“做舅舅的强|暴外甥女的话,会不会很有意思呢?既然你喜欢强迫别人,那就喂你一点**,给你推波助澜,完事后……再把你阉了!”
!!!!!
易凯完全懵了,他无法想象这老男人的思想竟会如此登峰造极。
沈校长手里把玩着一把看似很锋利的小刀,而与此同时,易凯身旁已经有一个男人拿着一个药瓶向他走来,里面装的是什么已昭然若揭,而那药导致的结果也可想而知。
绝不能让那个老男人描述的成为事实,绝不。
易凯紧咬牙关,不让那药有入口的机会,可男人强大的腕力却钳制着他的下颚,易凯觉得下巴的骨头快要被捏碎了。
挣扎中,他青筋暴现,而药正从他牙齿的缝隙中渗入口中,他下意识朝小汀的方向看了一眼,可爱的女孩眼中眼中已经有些畏惧,但还是很镇定的。
就算咬舌自尽,也不要对小汀做出那种事……
突然,一声巨响传来,所有人的本能的掉头去看——
仓库的门轰然坍塌,一辆庞然大物似地悍马驶入里面,冲破一切阻挡开到易凯身边,两个黑衣人迅速下车,将易凯手上的绳子解开,然后扔进了悍马的车门,连带着小汀一起。
这是来救他们的吗?怎么看都不像啊。
突如其来的变故,不知是转折还是从虎口掉进了狼窝,这一切太快了,快得令易凯来不及思考。
“那个沈长峰该如何处置呢?”车窗外传来请示的声音。
而副驾驶的位置上,在易凯看不见的角度,不疾不徐的响起一个清丽中带着点沙哑的性感嗓音,不屑道:“那种老男人,还算有点姿色,可惜是个炮灰,先爆菊,再拖去喂狗——开车,我们走。”
“是!”
正文 第十六章 得知
方轻唯准备的早餐,简单中透着精致,他舀起一勺粥送到杜晨宇嘴边。
杜晨宇微微后退:“饱了。”
“那我收起来了。”
有了昨晚的事情后,他们之间,又开始刻意的疏离起来,互相客气着,避免触碰到尴尬的那面。
“谭先生,我很久没有联系我女儿了,今天是周末,你能帮给给她打个电话吗?”
对于杜晨宇口中的称呼,方轻唯微愣了一下:“当然……可以。”他掏出手机:“我拿着手机,你和她讲吧……对了,号码?”
杜晨宇默念出一串数字,方轻唯口中重复着号码,一边按键。
就在会要拨出去的前一秒,来电铃音抢先一步响起,像一个卑鄙的不速之客一样,见缝插针,可真会挑时间啊。
方轻唯面带难色的扬了扬铃声大作的手机,耸耸肩对杜晨宇表示抱歉:“对不起,我先出去接一下。”
“好。”
方轻唯快步走出了病房,来到走廊接起了电话。
“喂,哪位?”
“久违了啊方轻唯!”
“哼哼,是你啊。”方轻唯的声音有些低沉,散发着高傲和不屑。
“和心上人朝夕相处的感觉很美妙吧!可不要太忘情哦。”电话那头的声音是含着意味深长的挑|逗。
“季小姐有何贵干就开口之说吧。”
“这样说吧!你那位姘头的女儿和小舅子都在我这里,看你的诚意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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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晨宇靠在窗边,百无聊赖的等待方轻唯回来。
门开着,来人屈指在门扉上轻轻敲了两下,杜晨宇闻声回头,却不是方轻唯。
来者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