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未婚夫一起逃婚的日子-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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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上元和抹一把脸上的水,从后面抱着全身湿透的玄岩信步,一边舔咬着他圆润的耳垂,一边喘着粗气低声呢喃:“宝贝儿,我是第一次,我觉得我们可以不用戴套,你觉得呢?”
“我不知道,我……也……啊……”耳垂传来的酥痒让玄岩信步忍不住轻哼出声,温热而宽厚的胸膛紧贴着他的后背,让他感到无比安心,他双手反举,紧紧扣着景上元和的脖子,扬起秀气的下巴,断断续续地补充道,“你……唔……你……说了算……”
☆、第四十九章 我想反悔,还来得及吗?
高矮不一的草窠上撑起了一件胸前镶着浅蓝色条纹的白衬衫,一条灰白色的休闲裤,两条大小不一的浅灰色的平角短裤和一双白色的运动鞋。
运动鞋的鞋底沾了泥沙,在阳光的照耀下慢慢变干变硬,一只拇指大小的蜗牛从洁白的鞋面上慢慢爬过,留下一条透明的痕迹,风一吹,反射出星星点点的光。
玄岩信步疲惫地靠在景上元和的怀里,头枕着他的肩膀,手臂搭着他的手臂,仰着脸,闭着眼,轻轻吐着气,慢慢平复着自己的呼吸。
脸上的水尚未蒸发殆尽,白皙的皮肤却已被暖暖的阳光镀上了一层淡淡的粉色,若隐若现地萦绕在脸颊两侧,无声无息地引诱着坐在身后的人。
景上元和微微低下头,贴着他的脸轻轻蹭了蹭,有些委屈:“宝贝儿,我……”
玄岩信步飞快地抬起眼皮斜了他一眼,不等他把话说完,一票否决:“不行!”
景上元和感觉更委屈了,搅动一池刚刚恢复平静的泉水,抬起一条腿压在玄岩信步的大腿上,往他身边又凑近了几分,继续那句被打断的话:“又硬了……”
玄岩信步把手探入水中,拍开他的腿,往身后一模,眼皮狠狠地跳了几跳,脸上的红晕又深了几分。
“你是种马吗?”身后那东西坚硬似铁,玄岩信步的声音都控制不住地大了几分。
“我不是种马。”景上元和见玄岩信步似是生气了,连忙伏低做小,轻轻抚了抚他的胸膛给他顺气,“我是喜欢你。”
玄岩信步被他撩得一哽,掐一把自己酸软无知觉的腿,继续向他开火:“你不怕精尽人亡吗?”
“我不怕,”景上元和有些自得,抬起胳膊展示了一下那饱满有力的肱二头肌,笑道,“我体力很好,每天都有运动。”
“你不怕我怕!我快精尽人亡了!”玄岩信步羞愤交加,猛地拍下他的胳膊,抓起漂浮在旁边的润滑剂瓶子塞到他嘴里,“一整瓶润滑剂都被你用完了!话说你上山打猎,为什么要带这么奇怪的东西?你是不是和丰神木硕一样,整天脑子里都装着一堆黄色废料!”
景上元和连忙抱住快要抓狂的玄岩信步,把瓶子吐出来扔到一边,信誓旦旦地表明心意:“不一样,我没装黄色废料,装的都是你。”
这种对比好像不太恰当,但玄岩信步感觉耳朵又有点烧,心跳又有点快,他连忙转过头不去看这个发情的泰迪精,舒展开手臂向岸边划去。
景上元和为这一天整整殚精竭虑了六年,怎舍得让这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轻易溜走,他长臂一伸,用力一拖,三招两式就把这试图溜号的人捞回了自己怀里。
他紧紧箍住玄岩信步的胳膊,缠住他的腿,舔了舔他的耳廓,语气可人地商量道:“宝贝儿,咱们再来最后一次,最后一次,好不好?”
玄岩信步更气了:“两个小时之前你就是这么说的!”
“啊,都隔了两个小时了。”景上元和故意曲解他的意思,拉长了声音。
玄岩信步气得不想理他,全身的力气却又在这生命大和谐中消耗殆尽,挣不开景上元和的束缚,只得气闷地低头朝他的胳膊咬了一口:“你是不是把我当成一次性纸杯啊,打算用完就扔?!”
景上元和疼得吸了一口气,却仍旧没有松手,疑惑道:“怎么会?”
“我真的不行了!再做就要死了!”玄岩信步羞愤难当,声音都有些颤抖,“我什么都射不出来了,再射就要流血了!”
“啊?这么严重吗?”景上元和立刻担心起来,松开玄岩信步的胳膊向水下一摸,“我看看……”
“别!”玄岩信步到底还是慢了一步,话音刚落就被人握住了要害,他全身一僵,呼吸忍不住加深了几分,眼睛里又升起了朦胧的水汽。
景上元和握着那渐渐苏醒并迅速崛起的小家伙,犹疑不定:“宝贝儿,你……”
太阳开始西斜的时候,玄岩信步堪堪从昏厥中醒来。
他感觉像是经历了一场宿醉,全身乏力,大脑空空,对周围事物的反应都迟钝了一拍。
景上元和把野鸡和兔子挂在狍子身上,一手牵着狍子,一手握着猎叉,背起玄岩信步,忧心忡忡地往山下走。
阿信的身体实在是太敏感了,轻轻一碰,就起了反应,像被人下了药似的。
以后可不能这么任性了,阿信说什么,就是什么,否则到时候出了事,真是会后悔死他的!
玄岩信步手脚酥软地趴在景上元和宽厚温暖的背上,神志依然有些混沌,直到进了小山村,被混杂着猎犬气息的风一吹,才稍稍清醒过来。
他非常郁闷。
为什么景上元和折腾了几个小时之后依然可以像没事人一样,不仅行动自如还可以背着他下山,而他就只能趴在人家的后背上,连站都站不起来!
想到自己最后一次做到一半突然昏厥,他忍不住把脸埋进景上元和的后颈窝,羞于见人。
景上元和背着玄岩信步走进小村庄栅栏门的时候,丰神木硕正哼着小调,从老村长的小木屋里走出来,要到外面的公厕上厕所。
早上他看到景上元和是和玄岩信步一起走的,如今只见景上元和不见玄岩信步,他心中一跳,连忙走上前去。
见景上元和背的果然是玄岩信步,他顿时大惊失色,连忙问道:“这是怎么了?学长受伤了?”
景上元和尴尬地轻咳一声,往上托了托玄岩信步,说了一句“没事”,扔下狍子和猎叉,匆匆走向自己的小木屋。
丰神木硕愣了一下,连忙捡起地上的猎叉和牵着狍子的绳子,然后向两人的背影投去莫名其妙的一瞥。目光触及玄岩信步皱起的衬衣下微露的腰身,他忽然恍然大悟地睁大了眼睛。
瞧瞧他看见了什么!
一枚吻痕!
学长的腰上竟然有一枚吻痕!
丰神木硕双眼一眯,那装满黄色废料的脑袋立刻把事情猜了个八九不离十。于是晚饭的时候,村里所有的人都知道了,景上元和和玄岩信步出去打野战,玄岩信步被打得站都站不起来了!
☆、第五十章 作死
景上元和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玄岩信步哄好了,出门一看,小村庄里竟然变了天。所有的男女老少都以一种崇拜且欲言又止的眼神看着他,见他端着碗到大铁锅边盛菜,立刻像迎接皇帝登基一样,齐刷刷让开一条宽敞的道路。
景上元和深感莫名其妙,拽着崇拜到恨不得立刻跪下来给他□□的深蓝来到一个角落,悄声问他怎么回事。
深蓝还没来得及回答,景上元和就被一个村民大着胆子拽走了。其他人见状,立刻一拥而上,七八个青壮年男人拽着景上元和拉拉扯扯,差点把他五马分尸。
景上元和莫名其妙的同时,迅速燃起了熊熊怒火,他猛一甩双臂,抖落了抓着他胳膊的那几只手,吼道:“干什么!”
那七八个拉扯他的男人被他吼得虎躯一震,齐刷刷后退了一步,然后你看我我看你,都不好意思地抓耳挠腮起来。
这关于男性尊严的事情,能在众目睽睽之下光明正大地讨论吗?
虽然大家都心知肚明,但谁好意思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毫无顾忌地问?
而且一旦问出口,岂不是要被全村人笑话自己不行?
这几个整天上山打猎下山劈柴的青壮年汉子身体素质自然不差,更不会不行,但景上元和与玄岩信步打野战的事被丰神木硕添油加醋大肆渲染一番之后,立刻变成了男人史上的丰功伟绩。他们都非常好奇景上元和到底是用了什么手段,竟然把他们赫赫有名的“戳雕英雄”干到生活不能自理。
向他讨教一番,或许可以雄风大振,多生几个娃?
当然,村里的姑娘本来就少,他们可不会像景上元和那样不懂得怜香惜玉。
丰神木硕站在人群后面,一边捂着嘴偷笑,一边不嫌事大地戳了戳老村长的胳膊,然后悄咪咪地在老村长耳边说了几句话。
老村长闻言脸色微微一喜,立刻拿出他村长的身份喝退了那几个鲁莽的男人,然后亲切地拉起景上元和的手进了他的小木屋,为了小村庄的百年大计要与他促膝长谈。
丰神木硕见景上元和被老村长拐走了,立刻带上四五个姑娘,捧了盛满各种肉的碗,打着探望病人的旗号,喜气洋洋地走向景上元和的小木屋。
丰神木硕带着人进来的时候,玄岩信步正在藏景上元和放在抽屉里的几瓶润滑剂。
在景上元和哄他开心的近一个小时里,他通过深刻的反思总结,睿智而又坚定地意识到,景上元和让深蓝带的这几瓶润滑剂怕是有极大的催。情和壮。阳作用,再用一次,他的小命恐怕要没。
所以,趁景上元和出去盛饭的功夫,他把润滑剂统统藏进了床底的耗子洞里。
藏完他又觉得不妥,生怕景上元和发现之后挖出来继续用,连忙又爬到床底,把那润滑剂一瓶一瓶掏出来,又一瓶一瓶拧开盖子,咕嘟咕嘟倒了个底朝天,一滴不剩地灌进了耗子洞。
眼看还差一瓶就大功告成了,门外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还有一群姑娘的欢声笑语。
玄岩信步连忙把最后一瓶润滑液往老鼠洞里一戳,飞快地爬上床,把蜡烛往桌子上一放,闭上眼睛假寐。
“学长!”丰神木硕的声音隔着门就传了进来,不等玄岩信步回应,他就自顾自地推开小木屋的门闯了进去。
小木屋里点了一只蜡烛,在昏黄的烛光里,影影幢幢地可以看到躺在单人床上的人。
玄岩信步深知丰神木硕那恼人的毛病,干脆躺在床上装睡。
结果,丰神木硕一句话,他又立刻睁开眼,默默从床上坐了起来。他看一眼慈母一样望着他的几位姑娘,连忙为自己辩解:“我不是!我没有!我能自理!我只是有点消化不良!”
丰神木硕笑着摆摆手,回他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学长,你不用紧张,我都懂。男人嘛,都是大猪蹄子,大猪蹄子吃多了,自然会消化不良,哈哈哈……”
玄岩信步本能地觉得自己找的这个借口被丰神木硕这么一说,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太和谐,但什么地方不和谐,他一时说不上来,只得默默看着丰神木硕笑得花枝乱颤,似痴似狂。
丰神木硕笑够了,揩一揩眼角笑出的泪,吩咐姑娘们把那几大碗肉挨个摆在了床边的桌子上,然后坐在床上拉起玄岩信步的手语重心长道:“学长啊,这几碗肉是咱们村民的一点心意,你一定要收下,千万不要客气。哎哟哟,你们看你们看,看这小脸黄得,看这脖子给啃得,看这精神萎得,元元也太猛了,人都不能自理了也不知道节制,连我这个不相干的人看着都心疼得要掉泪,他这个做老攻的,怎么就不知道怜香惜玉呢?唉,不过学长你也千万不要怪他,男人嘛,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习惯了就好了,你现在要做的是把身体养好,等身体养好了,早日给咱们村添个大胖小子,哈哈哈……”
玄岩信步总算明白他是干什么来的了。
这家伙是找揍来了!
玄岩信步顿时黑了脸,抓住丰神木硕的手腕往自己身前一带,一掌劈在了他的后脖颈上。
放荡的笑声立刻划上了终止符,丰神木硕重重倒在玄岩信步旁边,昏了过去。
玄岩信步一脚把他踢下床,扫了一眼那几个噤若寒蝉的姑娘,黑着脸命令道:“请带上你们的碗和这个混蛋给我出去!”
景上元和好不容易从老村长那喋喋不休且莫名其妙的问话里脱身出来,到锅边盛了两碗菜,拿了两个馍,回到小屋一看,出门时好不容易哄好的人又不理他了。
景上元和连忙放下碗筷,把缩在毯子里蜷成一团的人挖出来搂进怀里,使尽浑身解数哄了半天,才慢慢知道事情的始末。
“这个丰神木硕真是越来越嚣张了!一天不收拾他就上天!”景上元和气得头皮发炸,好声好气地哄着玄岩信步吃完了饭,找来了深蓝和优红。
深蓝和优红随着他一起走进小木屋,毕恭毕敬地站做一排。
景上元和扫了一眼他们屋里的双人床,眼睛里闪过一道意味不明的光,清了清嗓子,冷着脸对两人说:“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