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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无米之炊-第27章

小说: 无米之炊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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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似乎都在这突然又迅速的前|戏里完全烧了起来,迫不及待地将肌肤相贴,全身每一处毛孔都张开,大口呼吸,拼命渴求对方。
  周望一边吻着哥哥,一边将他的衣服剥下,用了相当急躁又粗鲁的手法。周瞭很快就暴露在并不高的室温中,瑟缩起肩膀,周望伸手抓过沙发上的空调遥控,调高了两度,然后把哥哥推倒在沙发上。
  他俯视着他,眼里除了欲|火,还有微颤的疑问:“你确定吗?”
  周瞭看着他。
  “你确定吗?周瞭。”
  每当周望叫他的名字的时候,其实最不安。
  “我确定,我是说……”他朝弟弟伸出手,这看起来更像是一个年幼者才该有的索抱:“现在我很确定。”
  周望单腿跪下来,把他的牛仔裤解开。
  最后一层薄薄的布料下面是已然苏醒的器|官,周望伸手覆上去,用温热的掌心贴合它的形状,揉`捏起来。周瞭把双手举到头顶,揪住靠枕的角,不自觉地挺腰,想叫弟弟的动作更快些,周望当然满足他,甚至给了他多余的、根本承受不来的。
  内裤被褪下,周望撸动了几下,然后俯下|身,张口含住了顶端。
  周瞭倒吸了一口凉气,觉得血液分成两股,一股直冲头顶,他脸热得快要烧起来,而另一股汇集在那里,烧在周望火热的口腔和唇舌间。
  周望转动舌头,那灵巧有力的舔舐简直要将周瞭舔下一层皮来,他的喘息愈发急促,最后连声成吟,听在周望耳里,只会激起更强烈的亵玩和取悦的欲|望,他感觉嘴里的东西血脉贲张,便又含深了些,流出液体的头部戳在他的咽喉,被反射性收缩的肌肉夹绞,周瞭禁欲了那么多年,初来便这么生猛,根本受不来,那器|官跳动,就要射了。
  周望及时吐出来,用拇指堵住眼孔,“等一下。”他说着,用手抹了周瞭的精|液涂在后‘穴,手指还故意在会阴出逗留,逗猫一样挠了几下。
  周瞭已经受不了任何刺激,腰都扭起来,伸手来抓弟弟的手臂:“你这小子。”他多年没摆兄长的谱,这时间地点、和事态,也让他语音微喘,毫无威慑力。
  “就给你。”周望安抚性地摸了摸他的膝盖,然后伸手指进去扩张,润滑不够,周瞭蹙眉,他看着心疼,嘴上却道:“哥,你这里有没有套子。”
  周瞭神智已经没法集中,脸埋在靠枕里,“嗯?”
  “套子?润滑剂?”
  “没……”
  “你真好。”周望特别开心似的,凑上来用鼻尖碰他的脸,轻轻吻他:“我一直担心你会跟别人。”
  周瞭没说话,心里却想,这辈子都不会有别人了。
  扩张用了很久,周望直把那穴`口按得湿软,周瞭已经连扭腰的力气都没有了,才扶住自己早就硬’挺的性`器,慢慢顶开哥哥的入口。
  “你好热……”
  周瞭抬起腿缠到弟弟的腰上,对方抬手抓过一只垫子,垫到他腰底下,然后用了力,终于干开了紧致的甬道。
  周瞭因为快|感而攥紧的掌心被弟弟用手指撑开,十指相交,汗湿的掌纹贴合在一处,衔接得无缝。
  周望的汗珠滴落在他的胸口。
  

第38章
  '如鲠'
  周瞭做了个梦。
  梦里周云之和许晚晴都还在,餐厅的灯光昏黄温暖,他们就坐在桌对面,中间蒸腾着饭菜的香气。
  弟弟也坐在对面,侧脸和身边的百里宣说话,嘴角轻轻掀了掀。
  这是幅再温馨不过的天伦图,他几乎有些不敢呼吸,却又不明白自己为何这么战战兢兢,只能捏紧了筷子,笨拙地用那两根细滑的餐具夹菜,半天夹不起来。
  “你笨的。”耳边传来温柔的责怪,然后有人伸手帮他夹菜,他扭过头,看不清对方的面貌。
  那该是他的妻子,对啊,他今年27岁,是该有个妻子了。
  他回过头,桌上一锅煮得沸腾的汤咕嘟嘟轻响,杯盘磕碰着,许晚晴絮絮叨叨下午的新闻,周云之总结一句:“那种东西就是骗你们这些无知妇孺。”然后被敲了脑袋。
  周瞭端起碗,一边吃一边抬眼偷看对面的家人。
  晚上大家都睡了,周瞭站在客厅,通往屋外花园的玻璃门开着,晚风灌进来,扬起窗帘。
  自己家里还有花园吗?
  他疑惑地想,又觉得这屋子眼熟,但自己不该住在这里。他走过去想关上门。
  花园被一片朦胧月光笼罩,白玫瑰轻轻摇曳,周望站在那,慢慢转过身。
  不知道为什么,周瞭像被什么扼住了喉咙,危险的预感让他不能迈步。
  周望慢慢转过身,朝他露出一个轻巧的暧昧笑容。
  “哥,你来了。”
  这是一个完满的大家庭,父母健朗,两兄弟兄友弟恭,皆已成家立业,婚姻幸福。
  但这隐于夜幕下的私会是什么?
  “嗯,来晚了。”周瞭听见自己这么答,然后朝弟弟走过去,他伸出手臂搁在弟弟的肩上,青年笑着,揽住他的腰。
  接下来应该是一个吻,但是周瞭觉得自己在发抖。
  巨大的愧疚和悖德感缠缚住他,他终于醒了过来。
  周瞭在枕头上喘了会儿气,然后撑起身体,看了看睡在他身边,手还圈在他腰上的周望,然后起身下床,披了外套,想到客厅接杯水喝。
  昨晚他和弟弟从客厅折腾到卧室,一路狼藉,他只好弯腰收拾,见着周望昨晚丢在门口的提包时,想起来那里头放了笔记本电脑,担心周望没轻没重直接抛地上的动作把东西磕坏,就蹲过去检查。
  他拉开包,把笔电从夹层抽出来,不慎带出了几张打印纸。
  他并没有多留意,却还是瞥见了几个关键字。
  “X市公安局”、“调查记录”,还有“段沂源”。
  提包里还有不少文件,周瞭抽出来翻看,最让他在意的是那份印着X市公安局全称的信签纸,是复印件,上面有手写记录,很详细,是四年前周望的那起案子的调查全程记录,上头被人拿笔涂了下划线的地方有两处。
  【嫌疑人档案虽无犯罪记录,但得到举证,XX年X月XX日确实有拘留记录,牵涉人身伤害案,但由于证据不足得到释放】
  【得到匿名人士举报,陶苒与此事相关,调查后确有牵连,遂监听其手机】
  第一处提到周望有被拘留的记录,日期正是他和阮圆几个把那假经纪人揍过后进局子的日期,当时他赶往X市,跟着去的还有段沂源和江墨。周瞭想起来,当时那件事情因为弟弟留了心眼,最后不了了之,公安局也说不会有案底,他们早就放宽心,但没想到却曾经被人在之后的案子里再度提起,给周望按上了“不是初犯”的名头。
  当时知道这件事的人应该就是乐队的那几个年轻人、弟弟和自己、以及跟去的段沂源和江墨。
  周瞭脑子发紧,又安慰自己。那件事学校也知道,当时警察去学校找周望的老师同学调查过他们的不在场证明,所以也有可能还有人记着这事儿,也许弟弟得罪了某个同学,人家寻机会落井下石。
  虽然他自己也觉得说不通。
  至于那个举报陶陶和周望通话,致使陶陶被监听电话,进一步得以逮捕周望让他在一审中被忽略自首的初衷,默认为畏罪潜逃后遭到逮捕,以从重判刑。他想不明白谁会这么做。而周望似乎也在意那个匿名举报人,用笔重涂了那几个字。
  周瞭想不明白,但似乎弟弟已经有明确的怀疑对象了。
  他捡起另外一沓文件,都是关于段沂源的资料,甚至还包括一些看上去像是跟踪记录的东西,零零碎碎。
  周瞭蹲在那,一时太阳穴抽痛,有些想吐。
  “你在干什么?”
  他听见声音,抬起头,看到醒来的弟弟站在卧室门边,皱眉看着他。
  周瞭站起身,手上还拿着那沓资料。
  “你看过了?”周望走过来,蹲下‘身拾起地上散落的纸张,抬头看了看还呆愣着的哥哥,从对方手中轻轻抽出了剩下的资料。
  “这些是什么东西?”
  周瞭终于问出声,他看着弟弟的发旋,因为自己的联想而急需得到求证,但又担心被告知不存侥幸的事实。
  “没什么。”周望说,把纸张随意地塞回提包,“有吃的没?我都被饿醒了。”他说着,伸手拽了拽哥哥的裤腿,抬起头笑了一下。
  周瞭却更加不安了:“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还打算瞒我吗?”
  “没。”
  “你……为什么会想要回头查当年那件案子?”
  周望的神色终于冷下来,他站起身:“你真的想知道吗?”
  “……”他似乎犹豫了,片刻后才点了点头。
  周望直视着他的眼睛,慢慢说道:“我那时候还太嫩了,闯了祸竟然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晓得跑,如果当时我留下来承担责任的话,也许事情还不会发展成最后那样……让我走到今天这步。”
  他伸手抚了抚哥哥的肩膀,不舍似的用力握了握:“当时我跑了,阮圆他们进了拘留所,只有陶陶在外头帮忙,她只去医院看过一次李远,之后就被对方父母轰出来了,因为她除了拎两袋子水果去,根本拿不出钱,在李远的父母眼里,得到赔偿比什么都重要。”
  “我当初在等二审的时候,一直在想三件事。第一件事,那么看重赔偿的李远的父母,为什么没有出庭?他们不要原告这亲自参与案件的身份,把诉讼权让给了检察院,这也就罢了,为什么连观庭都不来?再怎么也是死了儿子,他们不打算看看我这个仇人吗?”他看周瞭眼中露出惊惧,顿了顿还是继续说下去:“第二件事,我曾经进过局子的案底被翻了出来,警方既然监听了陶陶的手机,那应该能听出来我是为了自首才回X市的,但在庭上为什么还是按畏罪潜逃从重处理?这前后的不利因素有联系吗?第三件事,也是最重要的,你一审的时候没有来,段沂源作为我的辩护律师,在庭上为我辩护,但那是我第一次见他。”
  “我作为他的当事人,为什么在上了法庭后才见到他?在那之前,他甚至都没有来问过事发当天的情况和之后我想要投案的意向,他在庭上陈述的所有资料,都是当初我在公安局的口供,不管怎么说,这种态度,连案件资料都是二手,他真的是D省最好的律师吗?”
  “一审之前我像个被吓破胆的怂货那样,脑子里什么都没有,直到真的听见自己被判了死刑,我才恍悟,我的命怎么就交待得那么轻易呢?我杀了人,我甚至没看到对方是怎么闭眼的,我被茫茫然带到法庭上,唯一为我说话的人却是段沂源,他虽然字正腔圆,但是我听着……怎么就觉得,他巴不得我去死呢?”
  周瞭一把抓住弟弟的手臂,周望这番话好像又唤起了当年那劫难烙下的心悸。
  “就算过了这么久我也放不下,如果整件事另有隐情,那么我到底会因此失去些什么呢?失去你吗?这大概是段沂源最想看到的结果了。”
  “所以,哥哥,就像你看到的,我不得不怀疑段沂源,而且回国之后我查到了更多东西,离盖棺定论还早,但不会太久了。”
  周瞭看着弟弟带着饮恨的眼睛,想起他12岁那年,被周涵之打得口角出血却对自己说,还手就没证据了。他曾经觉得这样的小望陌生,却在往后艰难的时日中逐渐熟悉弟弟称得上睚眦必报的性格。
  他先前听周望那通步步紧逼的陈述,喉咙发干,慢慢地,才开始觉出从心底漫上来的憎恶。
  他觉得自己要失控了,他和小望毕竟是兄弟,流了一样的血,这时候那血愤怒翻腾着,就像他当年眼睁睁见到周涵之揍了周望的时候,恨不得冲上去把人打死。
  但周瞭及时克制住了,他和周望不一样的地方,就是隐忍和克制。
  “你不能那么冲动。”周瞭低声开口,觉得自己不能乱,先不说这种怀疑是否真实,如果是真的,那么段沂源到底是个多么可怕的人似乎已经超出了他能应对的范围,那个人针对的是小望,所以不能再有差池。
  “冲动?所以你认为这是冲动吗?”周望难以置信地看着他,随即声音低下来:“够了,那姓段的在你眼里就是个帮过我们的大恩人,就算他想上你,他也是大恩人!”他推开哥哥,拎起地上的提包就打开门。
  周瞭被他刺激得火起,也只能强忍着去抓对方的手臂:“小望!我不是那个意思!”
  周望停下来,周瞭看见他背对自己露出的半张侧脸,似乎咬了咬牙:“我醒过来的时候发现你不在,我以为你又走了。”
  周瞭说不出话来。
  “我想把这一切都查清楚,想让你心疼我,像小时候那样,如果我被别人欺负你都会站在我这边,不管我需不需要。”周望顿了顿:“我不冲动,息事宁人,你会回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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