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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我和死敌的粮真香-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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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归鹤':沈老师,来,偷偷互关一下
  沈棠:“……”
  沈棠见鬼似的盯着“已读”二字,迟疑了一下,深吸一口气。
  今天是季归鹤生日,让让他又怎么了?
  抱着这个心态,沈棠利索地把季归鹤取关,又光明正大地选择了关注。
  迅速发现此事的沈棠粉丝:“……嗯嗯嗯?”
  季归鹤粉丝后知后觉:“……咦咦咦?”
  悄悄吃糖的cp粉:“……啊啊啊!”
  三方反应各不相同。
  沈棠的粉丝:是谁强迫岁岁关注了那只瘟鸟!
  季归鹤的粉丝:是谁盗了鹤鹤的微博关注了沈棠!
  cp粉已经陷入癫狂:啊啊啊是糖啊!
  不管瞬间炸锅猜疑的粉丝,沈棠打了个呵欠,手机开了静音,关掉电脑,心安理得地去睡午觉。
  再次被吵醒时,天色已经黑了。方好问把沈棠从被子里刨出来,好声好气:“大爷,伸左手。”
  沈棠迷迷瞪瞪地伸开左手。
  “右手。”
  沈棠清醒过来,懒洋洋地伸开四肢让方好问给他穿衣服,看了眼时间。
  回到客栈大概十一点过,该歇的都歇下了。
  脑中响起季归鹤玩笑似的那句“你还欠着我一份生日礼物”。
  沈棠迟疑不决,下楼时终于问出口:“还有时间去逛商场吗?”
  “得赶飞机,沈哥您想买什么?我叫人买了送过去。”方好问摸出手机,准备记录。
  沈棠沉默了下,摇摇头。
  算了。
  赶到机场,临上飞机前,沈棠忍不住又看向机场附近的商场。
  方好问看出他的意向,及时制止:“沈哥,被人拍到会很麻烦。”
  沈棠嗯了声,收回目光。
  不知怎么回事,他最近总是想起以前的季归鹤。
  内敛的、耐心又温和的季归鹤。
  他以为季归鹤变得嘴欠又讨厌,最近对方态度转变,还主动提出和解,仿佛又回到了当年的样子,未曾变过。
  沈棠沉默了一路,下飞机转车时,一直在看那张珍藏了多年的照片。
  上面抱着桃枝的英气女孩歪头看着他,笑意盎然。
  听说季归鹤的粉丝给他庆祝的排场挺大,应该不缺他这份礼物吧?
  回到客栈时,沈棠还在思索这事。
  方好问不知道他在想什么,铺好床,放了热水,悄然离开。
  指针指向十一点半。
  沈棠洗了个澡,擦干头发,准备换上睡衣。
  指针指向十一点五十。
  今天致远镇似乎开了夜市,虽然离得远,嘈杂声依旧隐约可闻。
  沈棠蓦地想起以前季归鹤带他晚上偷溜出去玩的事。
  那晚很晚才拍完,两人来不及卸妆,又怕猝然暴露性别吓到对方,彼此缄默。
  然后他牵着他的手,走过大街小巷。
  风雪凄凄,薄霜满地,城市里车水马龙,大得好像望不到边际,四处是熙熙攘攘的人群,紧紧攥着他的那只手温暖有力。
  两个半大孩子出逃似的,仿佛要走去天涯海角。
  可惜没能走太远,才买了个甜丝丝的棉花糖,就被徐临和季导找到,一路训着回了暂住的酒店。
  沈棠发了会儿呆,终于还是叹了口气,扔开睡衣,麻利地换了身衣服。
  几分钟后,他站在季归鹤的房门前,敲了敲门。
  季归鹤应声开门,显然是刚准备睡下,还未换下浴袍,脸色讶异。
  十一点五十九。
  季归鹤的生日、两人反目成仇的八周年纪念日末尾。
  沈棠敲开了名义上的死敌的房门,道:“生日快乐。”
  

第二十四章 
  季归鹤垂眸盯着面前眉目精致的小美人; 说不清胸口汹涌着的莫名躁动是什么。
  理智提醒他现在最好离沈棠远一点。
  可是……沈棠身上的香水味儿似乎更浓郁了; 清甜的; 叫人迷恋的味道。
  内心挣扎了好一会儿,季归鹤才微微后仰,离沈棠远了点:“嗯?”
  这声“嗯”听起来莫名敷衍。
  沈棠对着季归鹤向来难有好脸色; 闻声长眉一竖; 刚要发作,又想起什么似的,眉心蹙起,浓密的睫毛下眸光微闪; 像只奶凶奶凶的幼猫儿。
  心底最隐秘柔软的那个地方忽然就被这只猫儿用毛茸茸的小脑袋拱了拱,倏然间的细微瘙痒让季归鹤喉间有些干渴; 心底滚烫。
  很想……做点什么。
  在沈棠脸黑走人前,季归鹤轻轻笑了:“沈老师; 我受宠若惊。”
  沈棠掀起眼皮瞅他一眼:“让开。”
  季归鹤满头雾水地侧过身; 看着沈棠进了屋。
  ……不仅主动送上门来; 还附带送到嘴边的?
  季归鹤关上门; 转身望着沈棠的背影,目光里藏着自己都未发觉的炙热。
  他磨了磨牙,头一次觉得徐临这个经纪人兼奶爸不太称职。
  沈老师,没人教过你; 不要随便进别的男人的屋吗?
  沈棠毫无自觉,左右看了看,在冷硬的竹椅与柔软的床铺间; 秉承不委屈自己的原则,淡定地坐到床上,瞅到还站在门口的季归鹤,啧了声:“愣着干什么,换衣服。”
  “换衣服?”
  沈棠看了眼手表,时针已经指向凌晨。
  季归鹤的生日已经过去了,再补一份生日礼物……会不会太迟?
  “睡不着,想出去逛逛。”沈棠迟疑着,后知后觉地发觉问题,“你准备睡了?”
  事实上沈棠敲门前,季归鹤刚躺下,闭上眼朦胧入了眠。
  可惜这一刻,季归鹤才发现他对沈棠的宽容心与耐心大到离谱。他眼也不眨一下,语气平静:“不,我也失眠。”
  沈棠心里悄悄松了口气,催他换衣服,等待间摸出手机,上微博小号刷了刷。
  这才发现“季归鹤沈棠”这俩关键词上热搜了。
  吃瓜群众们都在猜测他俩互关的背后,是否隐藏着阴谋。
  遍地福尔摩斯发表长篇大论,山雨欲来风满楼,气息凝重,仿佛明天沈棠和季归鹤就要决战紫禁之巅。
  沈棠:“……”
  没有被逼。
  没有盗号。
  没有身不由己。
  更没有迫不得已。
  你们都在想什么啊!
  与此同时,在国外消息闭塞,百忙之中终于注意到这事的徐临也发飙了,疯狂轰炸沈棠的微信。
  …临妈:祖宗!!!
  …临妈:你和季归鹤在干什么!!!
  在干什么?
  沈棠冷静地抬眼看了眼季归鹤。
  恰好季归鹤背对着他脱下浴袍,露出宽肩窄腰的好身材,肌肉薄薄附在肌理上,线条流畅漂亮,看着凶悍有力……嗯,公狗腰?
  沈棠顿时不太冷静了,假装什么都没看到,耳尖发着烫,在密集的消息里捡了条回复。
  …沈棠:……和解了?
  …临妈:方好问!让沈棠来和我说话!别代他回复消息!
  …沈棠:……
  …临妈:沈岁岁你给我出来!你敢和季归鹤互关!怎么不敢出来和我说话!
  沈棠给徐临气到冒烟儿,干起老本行,转发了篇小文章过去。
  …沈棠:《恋爱物语:你的猜疑推远了你们之间的距离》
  …临妈:……哦,是本人啊,和解了?
  …沈棠:《知名企业家名言:一句话不重复两遍,是成功者的准则》
  …临妈:滚你姥姥的,真和解了?
  …沈棠:《禅师悟语,世界上没有永远的敌人》
  …临妈:行吧,互关也没什么,说不好以后还会有其他合作。
  …临妈:唉,你是个成熟的岁岁了,该学会自己处理人际关系了
  不等沈棠撒娇,徐临已经替沈棠找好了理由,然后自圆其说。
  看得沈棠都差点信了自己是出于合作关系,在深度谈判后才和季归鹤互关的。
  毫无下限的老妈子左一句“宝啊最近累不”,右一句“看到见面会的生图了不愧是我的崽真靓”,看看时间,又来一句“乖孩子这时候该睡了”。
  还把他当那个小豆丁奶娃娃宠呢。
  沈棠发了一串点点点过去,欺骗老妈子自己准备睡了,把老妈子哄好了,抬头瞅了眼季归鹤。
  黑色的风衣,锃亮的皮鞋,为了低调而戴上、结果更不低调的墨镜。
  ——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要去拍黑道电影呢!
  单看哪一件都挺低调的,这样一组合,反而高调得像颗大灯泡,还是挂着一身喇叭、边走边喊“快来围观我啊”的那种。
  沈棠:“……季影帝,你这刚从股东大会上回来呢?”
  季归鹤茫然:“不低调吗?”
  “低调,我就没见过哪个偷溜出去的明星有你低调。”沈棠嘲讽完毕,见季大少爷依旧茫然,叹了口气,过去在行李箱里扒拉。
  他脱了大衣,就穿着件黑色的毛衣,低头时露出一截白皙水嫩的脖颈,几乎能晃了人眼,轻轻一掐都会留下印子似的。
  季归鹤控制住想摸过去的手,怀疑自己是磕cp磕疯了。
  怎么见着沈棠就想动手动脚。
  从小的教养都让狗吃了?
  心情复杂的季归鹤别开眼,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和平时一样沉静从容。
  沈棠经验丰富地扒拉出一身搭配,季归鹤乖乖地从头到脚换好,供由沈老师检阅。
  普通的衣服,普通的休闲裤,再把墨镜摘了,丢到人群里毫不显眼。
  唯一的不足就是季归鹤天生衣架子身材,穿什么都比常人好看,气质是从小在优越的家庭里培养出的,精致的袖口下一截手腕、翻折的领口隐约露出的喉结,都弥漫着属于男性特有的荷尔蒙。
  甚至是惯常不紧不慢的步调,都显露出几分优雅的贵气。
  比起江眠,这位倒更像只花孔雀,只是平时低调,不怎么开屏。
  察觉到沈棠的眼神,季归鹤抬眼一笑:“怎么了?”
  沈棠张了张嘴,没吱声,又找出条围巾扔给他,才道:“脚步放轻点。”
  季归鹤跟在他身后,出了房间,两人蹑手蹑脚地下楼,没料到客栈大厅里居然还亮着灯。
  大半夜的,老爷子没回屋睡,靠在窗边宽大舒适的躺椅里。屋内暖融融的,他老人家似乎是嫌盖着毯子太热,蹬得都要掉地上了。
  手边还有本书和老花镜,旁边是盏冒着袅袅热气的茶。
  季归鹤和沈棠对视一眼,从彼此的眼里都看出了无奈。
  默契地石头剪刀布,三局两胜,沈棠毫无悬念地输了。
  赢了的季归鹤笑着按住他的肩,冒着吵醒老爷子的风险,轻轻走过去把毯子提起来,给老爷子盖上了,才又原路折回,冲沈棠眨了眨左眼,一起离开。
  大厅里又安静下来,刚刚还睡得呼噜声响的老爷子睁开眼,浑浊的眼里闪过一道精光,嘿嘿嘿笑了声,慢腾腾地坐直腰,戴上老花镜,捧着书悠闲看。
  天上月老地上他,只牵红线不要夸。
  老头子拥有无与伦比的快乐。
  已经是三月份,致远镇也渐渐迎来了春天,第一股东风已经吹化了镇外的积雪,天气逐渐回暖,可惜夜晚依旧寒冷。
  踏出客栈的第一步,沈棠就被迎面的冷风吹得僵了僵。
  ……这是梦游吗?
  他为什么会闲着没事去敲开季归鹤的房门,还带他出来逛?
  吃饱了撑的?
  沈棠怀疑人生,暗暗掐了自己一把,确认自己清醒着,陷入了沉默。
  古镇规划得方整,黑瓦高墙,飞檐下灯笼飘摇,还有檐角挂着铜铃的人家,铜铃在风里晃晃悠悠,碰撞出清脆辽远的响儿。
  充满现代化气息的建设都在镇外新的规划区,这边尽量保持着原貌,仿佛错入了时空,来到了多年以前。
  入夜后街上本就没什么人了,现在鬼影都见不着一个,整条街上只有两颗寂寞发光的大明星并肩乱晃。
  季归鹤没问要去哪儿,跟着沈棠漫无目的地走了会儿,听着呼啸的呜呜风声,觉得可爱,听着地上沉缓的脚步声,也觉得可爱。
  夜景处处是趣味,出来好像也不亏。
  气氛沉默,却意外的不尴尬。
  沈棠吸了口带着凉意的空气,忽然想起多年前那个甜丝丝的棉花糖。
  夜市上……有卖棉花糖吗?
  沈棠打破沉默:“去夜市看看?”
  季归鹤毫无疑义地点点头。
  于是沈棠的非酋气再次爆棚,领着路却迷了路,绕七绕八还险些踩到一条流浪狗,两人差点被狗撵着跑,终于摸到地方时,夜市已经散了。
  镇民们有说有笑地四散离开,顷刻间安静下来,只有小贩在麻利收摊。
  两人站在转眼就空荡下来的夜市口,面面相觑。
  沈棠的表情麻木:“……”
  季归鹤知道这时候打死也不能笑出声,别过头,肩膀没忍住,背叛地耸了耸。
  沈棠的脸更黑了。
  迎面的风割得脸冷,还会钻进脖子里与肌肤共享天伦,季归鹤将笑意一点不漏地憋了回去,体贴地脱下围巾,给沈棠围上:“回去?”
  其实他有点舍不得。
  沈棠最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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