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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

[盗墓]灵媒御玺-第1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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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烙皱起眉看着他:“月刹,既然你喜欢的人不是我,硬把我留在身边,岂不是折磨你自己?还是说,得不到我哥,拿我这个长得一模一样的弟弟做替身也行?”

    “我没有拿你做替身的意思。”月刹立即解释道,“你的性格,和我印象中的雪祈完全不同,这一点我在第一次遇到你的时候就已经明显感觉出来了,只不过那时候我万万没有想到你们居然会是孪生兄弟,以为你是因为什么变故才变得活泼开朗了起来。

    “在小镇上一起度过的那段时光,简单而纯粹,于我而言也是非常珍贵、美好的回忆。虽然后来发生了许多意料之外的事情,但是我喜欢与你做朋友的心意没有变,我不希望……因为自己的过失而与你反目成仇。”

    雪烙默默听他说完,然后抬起头平静地望着他:“月刹,我承认我心里喜欢你。我也承认,当发现你表错了情,而我也会错了意的时候,我曾在心底恨过你,我原本一个人活得好好的,你何苦来招惹我。但如今,既然大家都把话说开了,我也不能表现得太过小气了。”

    他说到此处,深吸了一口气,向月刹伸出手去:“月刹,我们和解吧。不要说什么负不负责的话,你知道我不喜欢被牵绊的感觉。你不喜欢我,这是事实,我也不会自欺欺人地强求你对我付出感情,所以,我们还是以朋友的身份和解吧。”

    说着这番话的雪烙,望着月刹的眼神清澈干净,不染一丝尘埃。这样的雪烙,仿佛又回到了以前他所熟悉的模样,真诚,坦率,热情,洒脱。

    月刹迟疑握住了雪烙的手,这一瞬间,他心中如释重负,但同时又升起一丝复杂的情绪他们真的以朋友的身份完全和解了吗?如果这是最好的解决方式的话,为什么他心中的某个地方,会莫名觉得空落落的,仿佛遗失了一件对他来说非常重要的东西。

    夕阳西下之时,花嫁来到约定的地点与雪烙汇合,却看见雪烙与月刹每人背着一箩筐的伴华铃,从山道上并肩走下来,两人一边走一边说着什么,画面十分和谐美好。

    此时雪烙也看见了花嫁,于是兴奋地冲他奔过来,并炫耀地向他展示自己这一日来的成果:“瞧,我们采了整整两筐呢,比你采的多多了。”

    “嗯哼,两个人比我一个人,你们真了不起。”花嫁嘴上调侃着,望着他们的眼中却是充满了笑意。

    雪烙冲花嫁做鬼脸,一副我就赖皮你能奈我何的欠揍表情。月刹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他笑。

    三人结伴回到小屋里,开始做晚饭。

    花嫁做主厨,雪烙和月刹给他打下手,三人分工配合倒也不失默契,一切仿佛又回到了以前一起生活的时光,只不过,四人中少了个阿寻。

    雪烙一边烧柴一边咕哝:“突然很怀念阿寻做的面啊……”

    花嫁不爽了:“喂,别忘了现在负责给你们做饭的是本大厨,在我面前称赞其他人算是什么意思啊?”

    月刹难得跟着凑趣:“阿寻今非昔比了,要想再尝一尝他做的面,恐怕是没机会了。”

    雪烙托着下巴看花嫁:“我们是的确没机会了,不过阿错就不一样,他有特权啊。”

    花嫁被这两人一唱一和地调侃着,气笑了:“我也没机会的好吗,神木峰上多少双眼睛盯着我们,我若是敢让尊主陛下干一点体力活,第二天不知有多少本奏折等着参我呢!”

    雪烙抽了口气:“这么严重啊?”

    当初神木峰上众长老联名要求尊主废后那会,正是雪祈病入膏肓的时候,雪烙足不出户衣不解带地守着雪祈,自然是对那件事印象不深。

    但月刹却对这件事印象颇深,当时他作为濮阳家族的族长留守封地,不曾亲眼目睹整个事情的始末,但多少从本族长老们的口中探知了大概,也知道风音和花嫁能抗住压力坚持走到现在,实在不容易。

    随即他又想到了自己和雪祈,这么一对比,他又万分羡慕花嫁,至少他与风音是两情相悦,再大的困难与障碍,只要两人携手并进,总能咬牙挺过去的。但若其中一人根本无意,那另一人不论付出多大的努力,也不过是水中捞月一场空梦。

    雪烙见月刹陷入了沉思,多少猜到了他心中所感。于是故作轻松地岔开了话题,提议道:“月刹,我和阿错明早就回去了,你也该会族里去了。”

    月刹回过神来,怔了怔:“你回哪儿去?”其实一直到现在,他都不清楚雪烙和花嫁来这里采摘这种药草是做什么用的。

    “我……咳,”雪烙惊觉自己差点说漏了嘴,忙掩饰道,“我的意思是,我陪着阿错把东西送回去。”

    “然后呢?”

    “什么然后?”

    “会回空桐府吗?”

    “我可不回去!”雪烙大摆其手,“你知道的,我在外头瞎混惯了的,我可不喜欢老被关在家里,闷得慌。”

    “那你会去哪里?”

    “唔……随便吧,四海为家什么的,我早已经习惯了。”

    月刹看着雪烙,似乎不太放心,屡屡欲言又止。

    花嫁心里清楚雪烙是在敷衍月刹,不由回头看了看雪烙,又看了看月刹,心中默默叹了口气。

    月刹内心犹豫良久,才低低开口:“雪烙,总是在外头游荡总归不安全,如果你是因为不想回空桐府的话,不如……”

    “打住!”雪烙早已猜到他想说什么了,不等他说完便道,“我说了,我喜欢自由自在的生活,不管是空桐府,还是你濮阳府,对我来说没什么两样。”

    话已经说到这份上了,月刹也不好再勉强他,于是又问:“那……我们今后如何联络?”

    “这个嘛……”雪烙原本便是在敷衍月刹的,经月刹这么一问,还真有些被难住了。

    花嫁立即接口道:“不是还有书信这条渠道的嘛。雪烙你每隔一段时间就给月刹写封信报个平安,免得月刹担心你。”

    “这样啊……”雪烙有些犹豫。

    但是月刹已经敲定了这种方案,叮嘱雪烙道:“那你送阿错回神木峰之后,就给我写封信好了。”

    “真要写信啊?”雪烙想到自己那实在不怎么样的文笔,再加上还要千方百计地掩盖发信地址,他内心万分苦恼。

    月刹似乎怕他反悔,立即又加了一句:“到时候我等你的信,一言为定。”说着伸出手要与他击掌。

    雪烙拗不过他,只好伸手与他击了一下掌。

    第二日清晨,三人互相道别之后,便相继离开了小镇。

    五日之后,雪烙依照约定,给月刹寄出了第一封信。只是他没有想到,这看似平常的一封信,又会给他带来多少波折。

 第一章 隔世如昔(八)

    花嫁回到神木峰的时候,心里有些虚,生怕风音询问他这几日去了哪里,做了些什么。

    虽然他一开始就说了是要回端木家去,但风音知道他与舅舅一家关系并不和睦,若只为了去看花楹而一呆就是五六天,他自己也觉得有些说不过去。

    这般焦头烂额地寻找着各种借口,他缓缓踏入了风音的书房,却发现书房里面空无一人。

    “奇怪,这个时候风音不是应该在书房里批阅奏折的吗?”花嫁喃喃自语着,从书房里走出来,见一名小侍从经过,便拉住他询问风音的下落。

    “尊主这会儿大概是在木工房里呆着吧。”小侍从如此回答。

    “木工房?”花嫁怔了一下:“他去木工房做什么?”

    “不太清楚,”小侍从摇了摇头,“尊主一直不喜欢太多人跟着伺候,身边只带了繁茜姐姐一个人。”

    花嫁好奇心被勾了起来,于是挥退了小侍从,径自去了木工房。

    到了木工房外,花嫁便看到繁茜一人默默守在门外,看见花嫁过来,还冲他伸出手指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花嫁轻手轻脚走到繁茜身边,看了看紧闭的房门,低声问道:“尊主在里面?”

    “是。”

    “做干啥呢,这么神神秘秘的?”

    “尊主在跟木匠师傅学手艺。”

    “啥意思?”

    繁茜还待张口,便听里头传来风音的声音:“花嫁回来了?”

    花嫁下意识捂住了嘴巴,心想这家伙耳朵还真尖。

    只听风音又道:“既然来了,就进来吧,别在外头嘀嘀咕咕的。”

    花嫁朝繁茜无奈地耸了耸肩,便推门走了进去。

    屋里果然只有风音和木匠师傅两人。

    风音穿着一身简单的衣裳,正坐在木匠师傅身旁,专心致志地看着木匠师傅那刀子修饰一段原木。

    这样安静恬淡的风音,让花嫁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风音似乎察觉到了花嫁的视线,回头看了他一眼:“做什么?”

    “没什么。”花嫁摇了摇头。他只是突然觉得有些心安,比起前几日刚见完曜神时的沮丧与绝望,花嫁觉得目前风音的状态至少没有他所担心的那么糟糕。

    风音没继续追问,便又转回去继续看着木匠师傅做活。

    花嫁也不甘寂寞地凑过去看,看了半晌却看不出个所以然来,于是问道:“这是什么?”

    “礼物。”

    “送给谁的?”

    “一位故交。”

    “谁?”

    “你不认识的。”

    花嫁抬头看向风音,风音依然目不转睛地盯着木匠师傅的手,然而他嘴角微微上扬的弧度,泄露了他心底得逞般的笑意。

    花嫁咬了咬牙,搞了半天,风音这家伙是逮着机会消遣自己呢。

    此时木匠师傅已经修饰完最后一段,恭恭敬敬地双手呈给风音:“尊主,神木已经按照您的要求修饰完成了。”

    “嗯。”风音结果那段神木,拿在手中把玩了一会,然后状似无意地问花嫁:“你说,若是拿这东西送人,会不会太过寒碜了?”

    陈希扬想说,尊主陛下亲自将神木峰的高级原木赠予他人,有谁敢嫌寒碜?但想到风音之前消遣他那段,于是闭上嘴巴跟他杠着。

    风音没等到花嫁的回答,抬头看了他一眼,见花嫁正一脸不爽的模样,于是无声地笑了笑,将原木递还给木匠师傅,吩咐道:“再给这原木配置一只木匣子,匣子上的雕纹要显得端庄高贵一些,不要流于轻浮,失了礼数。”

    木匠师傅诺诺应下。

    花嫁在一旁没吭声,倒是将风音的话一字不漏地听了进去,他不由心中纳闷,风音的那位故交究竟是什么身份,竟值得风音如此隆重地赠送礼物?

    风音交代完木匠师傅,便揽了花嫁的肩膀走了出来。繁茜下意识想跟上,风音背在身后的那只手摆了摆,繁茜非常识趣地停在了原地。

    花嫁偷眼瞄了瞄风音,忍了半晌,还是没忍住,问道:“你那故交究竟是谁?”

    风音不紧不慢地笑了笑:“我们一个问题换一个问题,如何?”

    “啊?”花嫁没反应过来。

    “如果你告诉我,你这几日究竟去了哪里,我便告诉你,我的故交是什么人。”

    花嫁嘴角抽了抽:“你这是引我上钩呢?”

    风音无辜地摊了摊手:“你有你的秘密,我也有我的秘密,一个秘密换一个秘密,我觉得很公平。”

    “你怀疑我有事瞒着你?”

    “难道不是吗?”

    “你派人跟踪我?”

    “那倒没有。”风音笑了笑,“我还没有小气到那种程度。”

    他顿了顿,又道:“但是花嫁,也许是我太过在意你的关系,你的一举一动,我都能感觉出七八分。你的确有事瞒着我,虽然我很想知道是什么事,但是我不会强迫你告诉我。你有保守秘密的自由。”

    花嫁原想赌气不说的,但相比之下,他对风音如此重视的那位“故交”更加在意。

    内心纠结了半晌之后,他终于开了口:“好啦,我告诉你就是了,我这几天其实没有回端木家,我去找雪烙了。”

    “找雪烙?”

    “他成亲那会,你说不去参加他的婚礼,我也不好一个人去。但我还是对他的新婚妻子很好奇,所以就想私下里去瞧一眼。”

    “哦,然后就在空桐府中一连住了几日?”

    “不是。我原本打算当天便走的,但是因为和雪烙聊得太过投机,两人都很怀念当初在小镇上的日子,就临时起意想去故居看看。”

    “原来是这样。”风音点了点头,若论起花嫁和雪烙的性格,倒是有些投契之处,两人碰了面之后心血来潮地做出什么,倒也在意料之中。

    花嫁见风音似乎接受了这番说辞,偷偷松了口气。然后问道:“那么你呢,说好的一个问题换一个问题的。”

    风音笑了起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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