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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盗墓]灵媒御玺-第1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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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烙喉间哽咽,无法作答。

    月刹盯着他看,不依不挠地追问:“雪祈,你究竟喜欢她多一点,还是喜欢我多一点?”

    雪烙咬了咬唇,答道:“我自然是……更加喜欢自己的妻子。”

    “你撒谎!”月刹的目光突然变得咄咄逼人,声音也大了起来,“你撒谎,你明明心里是喜欢我的,你为什么不肯说实话?”

    雪烙被他说中了心事,有些狼狈地撇过脸去。

    月刹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伸出双手捧住雪烙的脸,强行扳过来让他面对自己。“看着我,”月刹低声呢喃,因为醉酒而变得低哑的嗓音,此刻听起来显得无比魅惑,“看着我,雪祈,跟我说实话,你心里……还是有我的,对不对?”

    “我……”雪烙话未出口,便觉眼前一黑,月刹已经低头覆住了他的双唇,浓郁的酒香味扑面而来,顷刻间涌入他的口鼻,充斥着他的脑颅。

    随着唇瓣那柔软的碾压、侵略一步步深入,他整个大脑思维的运转逐渐趋缓、迟钝,直至滞塞不能动。

    身体是什么时候开始回应的,又是什么时候被月刹压倒在石壁上的,他完全不记得了。所有的理智在顷刻间全都被抽光,他知道这样不行,但是全身的细胞都在渴望、在战栗,让他欲拒还迎,身不由己。

    月刹带着酒味的唇舌在他口中恣意翻搅了一阵之后,开始舔他的眉眼、他的鼻尖、他的下巴和耳垂,然后摸索着舔上了他的脖颈,再一路往下,吻住了他的肩窝和锁骨。

    雪烙被撩拨地差点叫出声,残留的一丝理智让他用手紧紧捂住嘴巴,强行将涌至喉间的细碎呻吟咽回去。

    此时月刹已经开始解他的衣衫了,动作粗鲁又迫不及待,实在解不开就干脆强行扯断,原本便有些单薄的衣衫便哗啦一下被撕开一片,露出左边白皙的肩臂。

    突如其来的凉意终于让雪烙拉回了一点理智。他努力睁大眼睛,视线终于又渐渐清晰了起来青黛色的夜空,皎洁的弯月,空寂的街道,凹凸不平的石壁,影影绰绰的草木,以及压在自己身前,满身欲火如野兽般舐舔着他每一寸肌肤的月刹。

    虽然此刻夜深人静,整条街上除了他与月刹两人,再看不见半个人影,但雪烙一想到自己竟在新婚之夜躲在空桐府邸大门之外做出如此放浪的行为,他便羞愧得无地自容。

    “放开……月刹,放开我……”他惊惶失措地开始推拒,但已经被**冲昏了头的月刹根本不容他拒绝,一边用蛮力禁锢住他的双手,一边转动舌尖继续吸吮着他袒露的肌肤,一路下滑直至含住了他胸前的红蕊。

    “啊!”突如其来的炙热,强烈刺激着他每一个敏感的细胞,让他再也忍耐不住,脱口惊呼出声。随即他被自己吓得不知所措,只能紧紧咬住下唇,不敢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但是这一声惊呼,听在月刹耳中不啻为一剂猛烈的催情药,刺激得他身上每一个细胞都在疯狂地叫嚣,身下**呼之欲出,手上动作越发粗鲁,唇齿间不自觉地加重了力道,舐舔变成了噬咬,仿佛恨不能将雪烙整个拆骨入腹,吞下肚去。

    不消片刻,雪烙上半身衣衫已被褪尽,光洁的后背抵在冰凉而粗砺的石壁上,每一次摩擦都引起阵阵火辣辣的疼痛,却又隐隐带着一丝自我折磨的快意。

    就在雪烙恍惚的瞬间,月刹不知何时已经跪下身去,张口含住了他坚挺的**。

    雪烙猛地抽了口凉气,只觉一阵激灵漫过全身,随即双腿开始瘫软,他根本来不及攀住什么,整个身子便贴着石壁向下滑去,全身酥麻无力,再也使不出半分力气,只能任由月刹为所欲为。

    月刹含着他的**,极力讨好地吞吐吸吮,撩拨逐渐频繁深入,快意一波接着一波席卷而来,冲刷着雪烙所剩无几的理智,让他兴奋到几乎窒息。

    月刹不经意抬眸的瞬间,望见雪烙那被**染成了绯红色的诱人双唇,禁不住又倾身去吻他的唇,口中津液推换,水靡之声切切,两人都兴奋到了极致。

    就在雪烙被一阵阵快感抛上云端,恍惚迷醉不知身在何处时,后庭突然被炙热的硬物顶入,撕裂般的疼痛令他猛地从云端跌落至泥潭。

    他开始挣扎着大声呼叫,但是那硬物却丝毫不给他喘息退缩的机会,一鼓作气刺了进去。

    “……!”巨大的痛楚超出了他心理负荷的界限,让他连出声的力气都没有了。

    月刹喘着粗气,在他体内停顿了一下,似乎也在极力适应他那从未被染指过的狭窄幽穴。他揉着雪烙的发丝,在他耳边低声安抚道:“别怕,我轻轻地,别怕……”

    他越是安抚,雪烙便越是恐惧,闭着眼睛低泣着求饶:“出去,快出去……”

    但是月刹恍若未闻,他停顿了片刻之后,便开始挺身抽动,从最开始的小心翼翼,逐渐激烈,逐渐疯狂,直到最后几乎失去了控制。

    “雪祈,雪祈……”破碎的声音在耳边萦绕不去,雪烙睁大了眼睛望着月空,微启的双唇无声地喘息着,两行泪水自眼角悄无声息地滑落。

 第四章 扑朔迷离(六)

    雪烙不知道自己中途晕过去几次,当他再度恢复意识时,天空已经蒙蒙亮了。

    夜露深重,他衣衫不整地躺在地上,冻得瑟瑟发抖,再加上被月刹无节制地折腾了一夜,下身撕裂般的痛楚一阵接着一阵,疼得他直冒冷汗。

    他尝试着动了动身子,但是全身像被拆了骨架一般,丝毫动弹不得。他歪了歪头,看见月刹倒在一旁睡得很沉,宿醉加上一夜缠绵,早已使他筋疲力尽,此刻是必定不会醒过来了。

    雪烙正自苦恼间,肩头突然一暖,一件白色绒裘披在了他的身上。

    他抬头去看,发现站在面前的竟是一身素衣的慕容絮儿,一瞬间,羞耻感袭上心头,让他低下头去,不敢再面对絮儿的目光。

    絮儿轻轻叹了口气,俯下身将绒裘把雪烙的身子紧紧裹住,柔声道:“我昨晚睡得不沉,见你书房没人,猜你一夜未归,所以打算出来寻你……”

    她说着,看了月刹一眼,面色有些尴尬,顿了一顿,才接着道:“雪烙,地上太凉,再这样下去会受寒,而且天快亮了,被人看见也不好,我先扶你回去,好么?”

    雪烙点了点头,絮儿到底是个善解人意的姑娘,对于眼前发生的一切并未刨根问底,这让他心中十分感激。

    他搭着絮儿的手,咬牙勉强站起身来,然后望向一旁依然无知无觉睡着的月刹。

    絮儿看出了他心中的顾虑,于是道:“我先扶你进去,一会我再让管家带几个小厮把濮阳族长抬进客房里去,就说……就说他昨晚喝得不省人事,在我们空桐府外露宿了一夜。至于其它的,我让小厮们禁口不提便是了。”

    雪烙这才放了心,对絮儿道了声谢,便由着絮儿将他扶回了卧房。

    为防止下人闲话,絮儿亲自伺候着雪烙沐浴净身,又要亲自为他上药。

    雪烙初时还有些不习惯,絮儿便板着脸道:“我虽比你小了两岁,但既然你唤我一声‘嫂嫂’,我便应尽到嫂嫂的责任,俗话说‘长嫂如母’,母亲为儿子上药,那是天经地义的事。”

    雪烙被她一本正经的说辞搞得哭笑不得,但想到若不是絮儿帮忙,他也无法将这件丑事遮掩过去,只得红着脸放低了姿态道:“那就……有劳嫂嫂了。”

    絮儿于是掀开被子,检查他身上的伤势,当看到他满身的淤痕,以及私处仍在流血的伤口时,忍不住掉了眼泪,愤愤道:“那个濮阳月刹,实在欺人太甚,等他醒来之后,我定不饶他!”

    “别啊!”雪烙赶紧抓住絮儿的手,“嫂嫂,这件事,切莫再提。”

    絮儿睁大眼睛看着雪烙:“他这样欺负你,难道你就这么算了?”

    雪烙垂下眼眸低声道:“他喝醉了,神志不清,但是我没有醉……与他计较这件事,无异于自取其辱。”

    絮儿微怔了怔,蹲下身看着他:“雪烙,你实话告诉我,你心里是不是……喜欢他?”

    雪烙沉默了片刻,道:“我是不是喜欢他,都已经没有意义了。正如他是不是喜欢哥哥,也已经是一件毫无意义的事情了。”

    絮儿惊了一下:“他喜欢雪祈?”顿了顿又问,“雪祈知道吗?”

    “我不知道。”雪烙摇了摇头,“不过看哥哥对待他的态度,应当是对他无意的。哥哥心里只有嫂嫂一人,嫂嫂不必担心。”

    絮儿松了口气,才发现自己方才有些失态,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你说得对,雪祈从来不会撒谎骗人,至少从来没有对我撒过谎,我应该相信他的。”

    此时管家在外敲门,禀道:“少爷,少夫人,濮阳族长已经醒了,但情绪有些不稳定,闹着要见少爷。”

    雪烙眼中闪过惊慌之色。絮儿一边伸手按住雪烙,示意他沉住气,一边扬声答道:“知道了,你们先伺候濮阳族长吃早饭,雪祈换了衣裳便过去。”

    管家应声退了。

    絮儿对雪烙道:“你别慌,等我帮你上完药之后,再去见他不迟。”

    雪烙想起自己昨夜与月刹做的那番荒唐事,不由满面通红,将脸埋入了被子里,闷声道:“如果可以,我真想一辈子不再见他。”

    絮儿失笑:“该来的,总要去面对,你越是躲着他,他越不会善罢甘休。”

    雪烙沉默着思忖了片刻,握住絮儿的手道:“一会儿你陪我去吧?”

    絮儿有些惊讶地看着雪烙。

    雪烙恳切地望着她:“我需要你的帮助,嫂嫂,你会陪我去的吧?”

    月刹一夜宿醉,醒来之后头痛欲裂。

    对于昨晚的事情,他还是记得一些的,当发现自己竟躺在空桐府中的客房里时,更是笃定昨晚发生的一切并非梦境。

    随着记忆一点一滴地复苏,他开始感到惊惶不安,昨晚他对雪祈过于粗暴,不知伤他重不重,雪祈会不会因此而怨恨他,从此不再见他?

    这样的念头令他坐立难安,所以当管家进来时,他开口便提出要见雪祈,只有见到了雪祈,他才能做出补偿,才能安心。

    管家被他缠得没法,只得去主卧通报,片刻之后便回来了,先张罗着给月刹送上早点,然后毕恭毕敬地道:“我们少爷说,请濮阳族长先用些早点,少爷换了衣裳便来。”

    月刹哪里咽得下东西,但宿醉引发的头痛仍断断续续地折磨着他,他只能强迫自己喝了点醒酒汤,便焦躁难安地等待雪祈的到来。

    约摸过了一盏茶的时间,雪烙终于在絮儿的陪同下姗姗来迟。

    月刹望见雪烙的身影,便迫不及待地冲了过去,却在望见雪烙身畔的絮儿时,又生生收住了步子。

    “雪祈……”月刹望着雪烙欲言又止,他迫不及待地想要解释一切,却碍于絮儿在场,无法开口。

    雪烙淡淡一笑:“听管家说,濮阳族长昨夜醉倒在府外,照顾不周,真是抱歉。不知濮阳族长现在身子如何,没有受寒吧?”

    月刹怔住。他眼中的雪祈,又恢复到之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姿态,仿佛昨夜两人的极尽缠绵,不过是他醉酒后的旖旎之梦。

    他下意识地检查了一下自己,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身上不知何时被换了一身新衣,他拿不出有力的证据,证明昨夜的记忆不是梦。

    他求助似地看向雪烙,语意不明地问:“雪祈,昨晚……昨晚那个人,是不是你?”

    “昨晚?”雪烙露出疑惑的神色,“不知濮阳族长所指何事?”

    月刹一时哑然,当着絮儿的面,他实在不好把话挑明,急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昨晚入了洞房之后,我便一直陪在絮儿身边。”雪烙说着,态度亲昵地执起了絮儿的手,而絮儿也十分配合地挽住了他的胳膊,露出娇羞的神色。

    雪烙继续道:“所以濮阳族长,虽然不知你所说的‘昨晚那个人’是何意,但想必应该不会是我,因为我和絮儿……很早便歇息了。”

    月刹脸色一阵苍白:“那个人……真的不是你?”

    雪烙摊了摊手,脸上十分无辜:“也许,濮阳族长真的是认错人了。”

    月刹仔细回想当时的情景,突然意识到,昨晚那人,身上穿着一件白色袍子。白袍虽是雪祈常穿的衣裳,但惟独昨天,身为新郎的雪祈,穿的是红袍。

    意识到这一细节之后,月刹脸色变得更加难看,喃喃自语道:“难……难道那人是……雪烙?”

    雪烙听他说出了自己的名字,脸色也是一变,身子晃了晃,差点便要失态。好在絮儿及时稳住了他,并暗中握了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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