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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盗墓]灵媒御玺-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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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候不说实话不行啊,”骆柒叹了口气,“我如果不给他吃点定心丸,他恐怕死都不会点头答应跟我换装。我还告诉他,如果他死了,骆氏就会落在外人手里,爸妈这一辈子的心血就全都毁了。我哥承受不住这样的心理压力,最后只好点头答应了。”

    “那后来你自己是怎么逃出来的?”

    “我一个人的话,问题就好解决很多啦。那群绑匪送走了我哥,以为他是拿到密码取钱去了,然后就当着我的面商量着等拿到了钱再撕票什么的。我就故意哭得很伤心,说既然要死,就让我死得体面一点,好歹让我吃点东西,洗个澡什么的。他们一时心软,就依了我,于是我就在澡房里跳窗逃了。”

 第二章 大理双鹤(十)

    苏泽知道,虽然骆柒说得轻描淡写,但当时的情况一定十分惊心动魄。但只要骆柒能平安无事,他这几天悬在心头的一块巨石也算是落了地。

    与骆柒约好了明日碰头的地点与暗号,苏泽便挂了电话,然后把大致情况跟陈希扬通了个气。

    陈希扬听说骆柒又要回归队伍,不由笑道:“这下好了,又有热闹可看了。”

    苏泽不明所以:“怎么?”

    “骆柒若是要跟来,莫传延还得再跟过来,这不是又要热闹了么?”

    “可是骆柒让我们瞒着莫传延,我们不告诉他不就得了。”

    陈希扬也不与他争辩,只是耸了耸肩,一脸“你不信拉倒”的表情,然后催着他上床睡觉。

    **********************

    月刹在空桐族长的府邸前,已经站了整整一天了。

    管家出来掌灯时,见月刹仍在门外流连不去,叹息道:“濮阳族长,我们族长身体不适,实在不宜见客,濮阳族长请回吧。”

    说雪祈受伤,月刹丝毫不意外,当日珑山剿魔之役后,他便注意到雪祈走路时脚步有些蹒跚,需雪烙在一旁搀扶着才能勉强走动。

    当时月刹就想上前表示一些关心的,无奈族内的几位长老一直缠着他喋喋不休,让他实在不好当着长老们的面做出不符族长身份的事情来。

    如今好不容易处理完族里的政务,月刹立即提了滋补的药材前来登门求见,不料雪祈以“身体不适”为由,愣是闭门不见,连他拜托管家转交的药材也是原封不动地退了回来。

    月刹想不明白,雪祈为什么对他如此冷漠,就算碍着空桐与濮阳两族族长的身份,雪祈也没必要避他至此。

    管家见月刹怔怔望着空桐府邸的匾额发呆,生怕他想不开在自家门前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忙又和缓了语气道:“濮阳族长,要不这样吧,您送来的药材,小人先替您留着,等时机成熟了,再帮您跟族长说说?”

    月刹见管家如此说,也不好再坚持,只得将药材交到管家手里,郑重表示感谢。

    转身走了几步,他又回头问道:“请问……你们族长的弟弟,空桐雪烙可是在府上?”

    管家一怔,随即垂下头道:“小人不太清楚二少爷行踪。”

    “难道又偷偷溜出去了?”月刹心里咕哝着,兀自摇了摇头,告辞离去。

    他一路上走得极慢,心里还在纠结着雪祈避而不见的事情。迎面走来两名年轻的空桐弟子,谈话声隐隐约约传入他耳中。

    “这几日神木峰似乎闹得很凶啊!”

    “怎么?”

    “听说三大家族的长老们天天往神木峰上跑,甚至有些年纪大点的干脆就赖在神木峰上不走了,整日高呼什么为了皇甫家族的血脉着想,为了芒宿万民的未来着想……”

    “哦,你提起这个,我也想起来了,我哥上次有参加珑山的戮魔大战,听他回来给我描述,说原来以前曾被选为少妃的那个端木花嫁居然是个男人,而且听新任尊主的意思,是想继续留着这位男少妃做妻子啊。”

    “可不就是为了这件事,长老们最紧张的就是言灵一脉的子嗣问题,如果尊后是男的,如何给尊主诞下子嗣,所以几乎三大家族所有长老都被动员去神木峰静坐抗议去了。”

    月刹渐渐放缓了脚步,双眉拧得很紧。

    其实当初他们四人隐姓埋名在偏远小镇上一同生活的时候,他就已经看出阿寻和阿错的关系不同寻常,当时他也没太放在心上,如果他们两人真心相爱,他倒也乐见其成。只是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两人的真实身份竟是少尊和少妃。

    若是站在朋友的立场,他依然会继续祝福他们白首偕老,但无奈如今他已是一族之长,按照芒宿的规矩,族长只负责处理本族事务,无权过问神木峰任何事宜,而长老们才是联系神木峰与各大家族的纽带。

    上次在珑山,空桐雪祈为风音圆的那一次场,已经是他身为族长所能做的极限了,说多了便是越权。所以如今风音和花嫁的婚姻遭到各大家族长老们的围剿,月刹虽然同情,却也无能为力,每每联系自身,总是隐隐有些兔死狐悲之感。

    他这般胡思乱想着,那两名空桐弟子已经与他擦身而过,谈话的声音也越发清晰了起来。

    “不过我听说,似乎端木花嫁自己也不太愿意坐上尊后这个位置呢,听说昨天尊主与诸位长老对峙时,尊后就出现在了银琅殿,当众请求尊主废去他尊后的封号。”

    “哎,这世上有谁不爱权势呢。在我们芒宿,尊后地位仅次于尊主,甚至可在尊主病重之时代行尊主之职,就算端木花嫁是个男人,恐怕也拒绝不了这么大的诱惑吧,他这么做,该不会是以退为进吧?”

    “不会吧,要不要这么复杂啊?我原本还在想,如果两个男子能真心相爱,怎么说也挺不容易的呢,现在听你这么一说,突然觉得这爱情都变了味呢。”

    “所以说啊,世间一切感情,一牵扯上权势利益,就全都变得不可靠了。就比如说慕容家的那位絮儿小姐,原本不是有个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未婚夫的么,可是后来慕容家傍上了空桐家族,那絮儿小姐便立即踹了原来的未婚夫,投向了空桐族长的怀抱,前几个月空桐族长已经下了聘礼,听说两人好事将近了。”

    “啊,这件事我也听说了!那絮儿小姐长得可真是花容月貌,若是配我们空桐族长,倒也的确是天作之合的一对……”

    月刹倏然停下了脚步,有那么一瞬间,他的脑海中一片空白,至于那两名空桐弟子后来聊了些什么,他已经完全听不见了。

    雪祈快要成亲了?雪祈居然要成亲了?!这个声音一直在他脑海中回响,他脸色苍白地原地呆立了半晌,忽然转身发疯似地往回奔去。

    却说空桐府邸的管家目送月刹走远之后,才提了药材来到雪祈的卧房,躬身道:“大少爷,二少爷,濮阳族长终于离开了,至于这药材……”

    “既然盛情难却,那就放着吧。”半透明的床帐内传来虚弱的声音,一小截手臂探出帐外摆了摆,露出苍白的肤色。那声音喘了喘,又道,“管家,你且退下吧。”

    “……是。”管家满脸担忧地往床幔的方向望了望,依言躬身退了出去。

    雪祈一脸病容地躺在床上,听得管家关上门后,才将目光落在床榻旁的雪烙身上,低低唤了声:“雪烙。”

    “哥,我在。”雪烙握住他探过来的那只手,用两手紧紧握住。

    “雪烙,我知道你喜欢无拘无束的生活,你离开家这么多年,虽然母亲每日念叨着你,但我想着,能让你在外多逍遥自在一日也是好的,毕竟……咳咳……”他话未说完,便被一阵剧烈的咳嗽打断。

    雪烙忙俯身帮他拍背顺气,眼里噙着泪道:“哥,你想说什么,我知道。以后我一定乖乖呆在家里,守着你和母亲,再也不到处乱跑了。”

    “以后……呵。”雪祈失去了血色的唇角浮起一丝微弱的笑容,“以后,只怕就算你想离开,也由不得你了。”

    雪烙皱了皱眉,不太明白这句话的含义。

    只听雪祈道:“雪烙,我的日子不多了,若是我死了,空桐家族的命运,就只能拜托给你了。”

    雪烙忙道:“哥,你别乌鸦嘴,说什么死不死的。你现在只是受了点伤罢了,等你的伤好了……”

    雪祈摆了摆手,制止雪烙再说下去:“你以为我这病,仅仅是受伤的缘故么?严格说起来,这次负伤,不过是一个导火索罢了,将我原本还能拖一段时间的死期,突然往前提了。”

    雪烙蓦然睁大了眼睛:“哥,你这话什么意思?”

    雪祈道:“之前来为我看诊的那位大夫,你应该不会觉得眼生吧?”

    雪烙点了点头,他记得那位大夫姓王,以前他还没有离开家的时候,便常常见到这位王大夫每个月都会往他们府里走动几次,每次入府都会立即被母亲身边的丫头接了去,过一段时间之后又神色匆匆地离开,来去都非常低调。

    那时候雪烙年纪小,虽然觉得这事有些蹊跷,却一直以为他是在为体弱多病的母亲做例行检查,从未想到别的地方去。如今经雪祈提起,他才恍然大悟:“原来从那个时候开始,你就一直在生病?”

    “我这病根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雪祈苦笑了一下,“你还记得吗,我们年幼的时候虽在同一个宅院中长大,也知道自己还有一个孪生兄弟,却从未见过对方的面。那时我的病情十分不稳定,需日日用药吊着,直到八岁那一年,我的身体状况才渐渐有了起色。”

    这件事雪烙怎会不记得,小时候他一直是由奶娘带着长大的,父亲因公务繁忙而常年不回家,母亲又独独守着他那从未谋面的孪生哥哥,以至于他内心一直积怨颇深。

    八岁那一年,突然有一天母亲牵着另一个和他长得一模一样的孩子来到他面前,让他唤那人哥哥,他却一把将那人推倒在地,哭闹撒泼地指控母亲太过偏心那是他们兄弟二人,不太令人愉快的第一次见面。

 第二章 大理双鹤(十一)

    “原来那个时候,你是因为生病……”雪烙想起以前自己的淘气任性,不由脸色发红。

    雪祈安抚地笑了笑:“小的时候,你总说母亲偏心,其实母亲心里最疼的却是你。我们兄弟二人是同一个娘胎里出来的,我天生是个病秧子,你却健康活泼得像一头小蛮牛。母亲从一开始就做好了最坏的心理准备,如果能用药将我养着便罢,如果实在养不活,她至少还有你。

    “所以在我身体最差的那段时间,她日日守在我身边,不许我踏出房门一步,不是因为她爱我比爱你多些,而是因为……她怕我将晦气传给你,把她另一个健康的儿子也害死。”

    雪烙呆呆听着,眼泪“吧嗒”一声,砸在了雪祈的手背上。

    雪祈轻轻拍了拍雪烙的脑袋,嗔道:“你多大了,怎么还跟小孩似的掉眼泪呢?”

    雪烙抽抽噎噎地道:“哥,我小时候不懂事,总是在你跟前捣乱,你……你别生我的气。”

    雪烙笑了笑:“我只有你这么一个宝贝弟弟,哪里舍得生你的气?其实小的时候,我不知道有多羡慕你,每次在病床上咳得死去活来的时候,听见一墙之隔的院子里,你与奶娘仆从们戏耍的笑声,我就在想,我的这个弟弟,笑起来会是什么样子呢,一定很可爱吧,好想早点看见他,因为……看见他,就像是看见了健康的自己。

    “后来,母亲答应我,只要我的病情能稳定下来,就带我去见你。那个时候我心里很开心,因为终于有了努力生存下去的目标,一想到病好了之后就能见到你,连每天吃的药也变得不那么苦了。”

    雪烙听到此处,眼泪再也抑制不住,趴在雪祈身上泣不成声。

    雪祈眼里也含着泪,却依然强自笑道:“雪烙,我从一出生就被大夫断言将幼年夭折,能活到现在已经是奇迹了,所以你不要伤心,应该为我高兴才对。在这十几年的时间里,我认真地做一个孝顺的儿子、尽责的族长,自认为凡事都做到最完美,但我唯独感到过意不去的,有两个人。”

    雪烙不明所以地抬起泪眼看着他。雪祈道:“一个,是我的未婚妻慕容絮儿。我曾答应过她,待她过了十六岁生日,便正式娶她为妻。”

    “慕容絮儿?”雪烙蹙起眉,总觉得这名字听起来有些耳熟。

    “就是小时候曾来我们府上做客的那位小姐,你还有印象么?”

    雪烙努力回忆了一下,似乎的确有个女娃子有段时间经常出现在府里,只不过那时候雪烙正一门心思策划着翘家大计,所以对府里出现的陌生面孔都没有太过留意。

    雪祈陷入了当年的回忆中,缓缓道:“我记得……当时是你第一次翘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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