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在猜我的崽是谁的-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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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宝宝都好乖。安格斯感觉心里仿佛充盈了大把的蜂蜜,酿在心肝里,甜得腻牙,连带着空气里都带着一丝丝甜味儿。
护士小姐中途来了,有礼貌地站在门外敲门。手还没扣到门上,就被安格斯瞧见了,他放下手中的报纸,食指压在唇上,笑着示意她别出声。
护士小姐倏地红了脸,蹑手蹑脚地走进来,看了眼吊瓶,还有一小半,又瞟见这一大一小都在睡觉,立马明白过来安格斯的意思。她暗暗叹口气,默默抱怨,怎么细心帅气又体贴的男人都有主了,算了算了,就算没主,性向也不和。
安格斯压低声音说:“过会儿我拔针就可以了。”拔针简单容易,他完全可以。
护士小姐有点不放心,摇了摇头。
安格斯笑笑:“没问题的,我以前还给自己拔过。”最多的时候是给小白鼠拔针头,也算半个老手。
护士小姐犹豫了下,还是走了。一家三口的气氛太浓了,她再呆着,简直破坏环境。
安格斯继续看报纸,报纸是床头柜上的,估计是医院摆着留人打发时间的,正好方便了他。
一瓶水吊完,已经下午四点多了,夕阳的霞光隐约上来了。安格斯稳稳地替崽崽拔了针头,安静地坐着等两人醒觉。
崽崽反倒是先醒过来的,转着脑袋看趴着的谢朝,然后无声地笑起来,模样乖巧可爱,惹得安格斯揉搓了他的头发一顿。
崽崽嫌弃地撇开目光,不开心地瞪他。只是正在病中,眼神都没平时有力,像只纸老虎。
安格斯弯起嘴角,心道,真是可爱极了。
谢朝睡了一觉,精神大好,悠悠醒来,就见室内其他两个都盯着他看。他活动了下被自己脑袋压麻的手臂,疑惑地问:“怎么了?”
崽崽嘻嘻一笑:“爸爸,你流口水了。”
谢朝被唬住了,尴尬地伸手去擦口水,结果什么也没碰到,立马反应过来崽崽诓他。他抬头瞅着两人,两人都在笑。
小的笑得肆无忌惮,大的就很委婉了,笑不露齿,只是眼角眉梢全是取笑的意味。大的那个见他看过来,还很机智地拿报纸遮住了唇角,简直欲盖弥彰。
谢朝睁圆了眼睛,这两个真的越看越像,尤其是笑起来的眼睛,都大而明亮。不过现在笑得只想让他打人。
“谢子珩,你居然开始骗我了!”他捏着崽崽的脸颊,拧了把脸上的肥肉。
崽崽躲开,笑着说:“这也能被骗。”
谢朝拿他没办法,他还在生病,只能虚张声势:“下次饶不了你。”
不过他转头望向安格斯:“你笑什么?”
安格斯一本正经:“习惯性地保持微笑。”
谢朝无语:“……”可拉倒,你个棺材脸,还习惯性微笑,“算了,回家吧,你这一身脏衣服也得换下来。”
安格斯总不能一直套着还有崽崽呕吐物的衣服过一整天,还是早点回去洗洗睡吧。
“崽崽明天还要继续吊水么?”谢朝把崽崽从床上抱下来,“可真重。”
崽崽现在已经不太疼了,搂着谢朝的脖子,“那是因为你力气小。”
安格斯拎着药袋子:“医生说状况还行,吃点药,最近饮食清淡就行。”
出了医院大门,安格斯拉开车门,整理下后座,勉强能坐坐:“先这样吧,回去我把车送去洗。”
崽崽眨着眼睛:“抱歉,我也没想到。”
安格斯揉揉他的脑袋,他这回没躲:“不怪你,是我没有照顾好你。”
崽崽抬头,湛蓝的眼睛透亮:“那你打算一直照顾我么?”
安格斯望着这双眼睛,感觉重重的责任压在肩头,他郑重地承诺:“是,只要崽崽需要叔叔照顾。”
崽崽轻声说:“嗯。”说完便害羞似的搂紧谢朝的脖子。
谢朝颠了颠他的屁股,叹口气,真敏感的小孩儿。
第83章
床头晕黄的灯散着柔和的光芒; 谢朝从浴室探出个头来; 蹑手蹑脚地走过来,拍了下安格斯的腰:“崽崽睡着了?”
“吃完药刚睡。”安格斯无声地笑笑。
谢朝蹭到床旁边:“我们要睡了。”言外之意就是你可以走了。
安格斯坐到他身边,小声地说:“嗯,一起睡。”
谢朝睁着双黑漆漆的眼睛; 很不客气:“这里房间这么多,干嘛不去客房?”
“我帮你照顾崽崽。”安格斯理所当然地说,“万一他晚上肚子又不舒服,也比较方便。”
“哦。”谢朝想想也有道理,之前在伦敦住在安格斯自己的公寓,里头只有一间卧室。现在这里虽然多; 但安格斯还得继续留在这儿; 好像都习惯了。不过他觉得安格斯这么个新手,估计照顾孩子还不如他在行。
本来他还没什么反应来着,额,只是刚刚说话时,瞥到崽崽那张脸; 突然生出了种背着偷情的感觉,连说话声音都很小。也许是灯光太暧昧了; 才让他产生这种不切实际的想法。也许当着孩子的面,太不好意思了……
谢朝掩唇咳嗽了一声; 瞄到安格斯低领居家服敞开的胸肌,在微亮的灯光下闪着莹润的光泽。
安格斯卷起被子,余光见谢朝没动; “怎么了?”
“你往旁边挪挪,别碍着我。”谢朝把他往旁边推,自己独占一块大地盘。
安格斯拉谢朝过来:“床这么大,够睡。”
崽崽翻了个身,圆滚滚的身子滚到床侧,半边脸埋在蓬松的被窝里,彻底打掉了谢朝想睡在他另一边的想法,另一边根本没位置了。
安格斯拍拍身侧的床单,搁好枕头:“快睡吧。”
谢朝越过他,爬到崽崽身边,钻进被子里。他今天这身深蓝色的睡衣带着领子,缎子的质地,有点老式。他刚躺下来就觉得这领子扎得人不舒服,别扭地动了动。
安格斯熄了床头灯,还没闭上眼睛,又撑起半边身子,问:“怎么了?”
“唔,领口好像有线头,不舒服。”谢朝伸手拽领子。
安格斯贴近他身体,沉声道:“我看看。”
呼吸吐在谢朝耳侧,激得谢朝后颈的毫毛竖了起来。
安格斯的手在他脖子和胸口处摸索,谢朝登时僵了身体。他摸来摸去,刚开始也没什么别的想法,但也没摸到什么线头,“是不是料子扎人,我没看到什么线头。”
谢朝拍开他的手,“没摸到就算了。”他重新躺了下来,领口却总是犯痒,不知道这破睡衣出了什么问题。
“还是不舒服?”安格斯探头问,又把床头小灯旋开。
卧室里盈满了淡淡的光,打在谢朝光洁的额角上,睡衣的领口已经被他扯开了,胸前的扣子也解开了大半,脖颈到胸膛的弧度尤其显眼,皮肤白皙得如同打磨好的珍珠。
谢朝被这扎人的衣领烦得头大,还有些燥热。他干脆坐起来,把上衣脱了,摊在被子上好好检查下哪里不对劲。
衣领似乎没什么问题,他翻了几遍,摸了又摸。可能手掌心比较粗糙,什么也感觉不到。
安格斯侧躺着,浓稠的视线胶在他身上。谢朝坐在床上,从他这个角度能见着平滑的后背,凸出的脊椎骨一路往下,目光滑到了腰间。睡衣的裤腰大多松散,只为追求个舒适度。谢朝的也是,裤腰松松垮垮地堆在胯间,隐约露出来的缝隙引人遐想。
“要不重新换一件?”安格斯哑着嗓子。
谢朝转头望他一眼:“我来苏格兰就带了两件睡衣,还有一件没干,最近天气都不好。”
安格斯忽然贴近,搂着他光裸的腰身,暧昧的声音在光影里流转,骚进谢朝耳里:“那就别穿。”
光线昏暗,谢朝红了脸,低声骂:“滚,有本事你别穿。”
“我也想不穿。”安格斯滚烫的唇在他颈后游移,留下一串濡湿的痕迹,“要不,你帮我脱了?”
谢朝还想说话,安格斯温热的手抚上了他的腰侧,那里有块痒痒肉,摸得他喉头一紧,酥麻的电流卷了上来,从后脑勺一直蔓到尾椎骨。
蔓得他想不起来到底要说什么了,只想吐糟,安格斯,真是贼他么骚气。
安格斯吻上谢朝的唇,一回生二回熟,他现在可算是技术磨练得差不多了,吮着谢朝的唇瓣,灵活的舌尖撬开牙齿,探了进去。
灼热的鼻息交融,温度仿佛瞬间升高了几度。
谢朝喘着气,黑亮的眼里酝着水汽,忍不住腹诽,真的完全和第一次接吻感觉不一样了。他心虚地望了眼崽崽,小朋友睡得踏踏实实,乖巧地窝在被子里,毫无所觉。
安格斯还缠了上来,指尖在他脊背上滑来滑去,激起一层痒意。
谢朝薅住他的头发,把他扯到一边儿去,“我去找件能穿的短袖,凑合凑合。”反正不能就这么光着睡,这么睡,估计谁也睡不着。
他扫了安格斯的现状,胸前的睡衣完全大敞着,紧绷的人鱼线没入内裤里。我屮艸芔茻,黑色内裤都盖不住那鼓起来的地方。这一定不是他眼尖,是那东西太显眼,所以他才注意到的。
谢朝黑了脸,不是说黑色显瘦么,为什么看起来还是那么大。
他二话不说,拖鞋也没穿,赤脚去衣柜旁翻了个安格斯的大背心。背心这种紧身的衣服,一般穿着都正好,谢朝还算满意。
安格斯兀自平躺着平息燃起来的火气,想等它自己静静消停。
谢朝穿着大背心,站在床头,见他有些惨,却又不忍不住占嘴上便宜:“憋太久了,这么禁不起撩拨?”
室内太暗,看不清安格斯的眼神,要是能看清,谢朝肯定就不敢讲这话了。
安格斯盯着他,没说话,呼吸听上去平稳。
谢朝摸了把他的胸肌,从他身上跨过去,往床中央爬。他有些眼红,这胸肌锻炼得真不错,反正比他好了不少。
脚还未落到床上,人就被掀翻了,安格斯炙热的鼻息洒了下来:“我真的一点也禁不住撩拨。”他恶狠狠地亲了口谢朝的嘴巴,“再撩拨,就直接解决了你。”
谢朝愣住,只觉得下半身被一只热得烫人的手捏了一把,捏得他浑身一紧,头皮发麻。
不过,那手只是捏了捏,没一会儿就移开了,只是想吓吓他而已。安格斯随后从他身上翻下来,闷声说:“睡觉!”
谢朝怂了,赶紧抱住崽崽暖呼呼的小身子,闭上眼睛,老老实实地睡觉,不想再说话了。
过了一会儿,安格斯忽然翻身下床,一个人默默去了卫生间。
谢朝还没睡着,偷偷睁开眼睛,瞅着他颀长的背影,拖在身后的影子看着无奈透了。
谢朝盯了一会儿,不厚道的低声笑了,满足地搂紧了儿子软绵绵的身子,控制不住哈哈笑出声的想法。
哈哈哈,活该,让你捏我,这下遭报应了吧!
你还是自己去卫生间捏自己吧!
安格斯在卫生间里也没有开灯,谢朝看不见一点亮光,他撇撇嘴,这绝对不是在上厕所,肯定在捏自己,哈哈哈!
太他么搞笑了!
第84章
微湿的空气弥散着清新的味道; 谢朝吸了吸鼻子; 摸向崽崽的肚子:“还疼不疼了?”
“不疼了。”崽崽缩着脖子,眯着眼睛。
“饱腹之后再吃点药。”这里的厨娘不会熬粥,安格斯亲自熬的蔬菜粥,胡萝卜放了不少; 颜色鲜丽。
崽崽嫌弃地看了眼,鼓着脸颊:“今天不太想吃胡萝卜。”
谢朝把小菜往他面前了推了推:“就算不想吃也没办法,而且你今天一天都得吃这个了,不能吃其他的了。”
崽崽趴在桌子上,右手搅了搅这小半碗粥:“那可不可以不吃胡萝卜?”
“不可以。”谢朝直接否决。
“好吧。”崽崽闷头闷脑地喝粥,嘴里也尝不出什么味; 更加不想吃了。
谢朝想着他过会儿就自个儿会要着吃了; 也就没硬喂。等他吃了一半,差不多垫了点肚子,就让他把药吃了。
安格斯大早上的也不在,听打扫的阿姨说是出去跑步了。谢朝撇撇嘴,大冷天的出去跑步; 冻得脸都疼。
崽崽吃完早饭,就抱着猫看电视。他找不到好看的电视; 就十分随意地换台,换了有十分钟; 还没找到自己想看的。
谢朝陪着他看了会儿,觉得没意思。他瞟着窗外,这几天真是难得好太阳了; 照亮了苏格兰常年铅灰色的天空。
谢朝舒展下筋骨,他也很久没运动了。安格斯昨晚莫不是真生气了,还是精力无处宣泄,所以今天大老早出门跑步了?
前几天他还跟着崽崽后面睡懒觉来着,也没今天这么热爱锻炼。
昨天,安格斯去了卫生间之后,他就睡了,睡眠质量还不错。唔,安格斯也许睡眠质量不太好……
“崽崽,太阳不错,我们出去溜猫。”谢朝牵起崽崽的手,一把抱过他怀里的懒猫。
崽崽狐疑地抬头,看看毛茸茸的小猫,又瞄瞄谢朝:“爸爸,猫老大是只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