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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我为现任搭鹊桥-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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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林只能提醒,“池剑星是去年年底《剑客心》请的代言人,拍古偶成名,火过一段时间。”
  周璟努力想,想起来了。
  去年年底时他认识了池剑星,觉得这小孩儿还不错,就是总有目的接近他,一开始他也没明确拒绝,后来觉得没意思就烦了。
  去年的事儿今年夏天才被爆出来,不是池剑星得罪了人就是他自己炒作。“给我联系他。”周璟道。
  打电话找到人,池剑星那边也不承认是他干的,只是一个劲儿道歉说自己连累了周璟。
  现在网上已经扒出周璟身份了,一众网友吃瓜吃得飞起,周璟只能花钱降热度。平白无故破财,令他心情十分差,开会前又接到他爸的电话。
  周父将他劈头盖脸痛骂一顿,说:“你之前是怎么答应的?现在给我出去七搞八搞地搞出这些事!你想气死我?”
  “我没有……”周璟否认时底气不足,末了丧气地道:“我会解决好。”然后继续听父亲痛骂。
  他没往心里去,挂了电话第一件事就是给易忱打过去,当电话接通时,他也沉默了,没想到易忱接的这么快,而他又不知道该怎么组织语言。
  “忱哥。”周璟心生忐忑,“我要是做错了什么,你能原谅我吗?”
  易忱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
  “你不是一直在做错事么?”
  “不是这个!”周璟现在执意把易忱和他之间的状态当做是正常的,没什么变化,他想了想又觉得说不清,只能继续道:“那我回家后跟你说。”
  易忱嗯了一声挂断电话。
  他倒是不在乎周璟再做什么了,他见识过最糟糕、最恶劣的周璟,也知道最坏情况也不过如此,他几乎陪周璟长大成熟,相信他绝非十恶不赦。
  至于有没有救,暂且不提。
  到了下午,易忱电话又响了,这是个熟悉号码,应该是霍西临。他不知道这孩子又怎么回事,就放着没接。
  直到手机响了第五遍,易忱接起电话,想听他声音确认是不是他。
  “忱哥。”委屈又可怜的声音。
  是他,易忱便说,“不要再联系我了,我不想再和你有任何关系。”
  “嗯……”霍西临的声音竟有气无力,听着不太寻常,他继续说,“我也是这么想的,我没办法,也没资格再喜欢你了。”
  易忱本想挂断电话,觉察不对,又问,“怎么回事?”
  “我可能没法打球了,这辈子都不能了。”霍西临在电话那边说道。
  一小时后,易忱来到医院,看见了正躺在病床上坐着的霍西临。他坐脚上包着厚厚一层绷带,旁边坐着两个脸上挂彩的同学。
  “临哥我们先出去了,买点饭。”同学见易忱来,主动起身往外走。
  门关上,易忱走到病床边上,问,“怎么弄的?”
  “上午和体院打友谊赛,咱们私下约的,他们……有个外援故意垫脚,就成这样了。”霍西临低着头不肯看易忱,声音饱含委屈。
  易忱看他检查报告单,诊断是可能左内踝骨折,韧带断裂……还有一些名词易忱就看不懂了。
  “联系你家人了吗?”易忱问。
  霍西临嗯了一声,“明天再说,他们过来也要时间……不想让他们担心。”
  说不出安慰的话,易忱难以想象这种受伤程度对热爱篮球的霍西临打击有多大。
  霍西临笑了声,可易忱却看见泪水砸在了他胸前衣襟。
  “之前已经有俱乐部联系我了,如果我能帮朝大夺冠,就能打职业赛了。我想过,坐板凳也好,替补也好,只要有机会我就会好好表现,不会放弃,可……”
  他说不下去,流的泪越来越多,哭到易忱心生不忍。
  “我出去问问。”易忱说着,给霍西临抽了几张纸塞到他手里。
  当易忱走出门的一刹那,霍西临再也忍不住,放肆地大哭起来。
  易忱问了主治大夫霍西临的情况,大夫说他伤得很严重,撕脱性骨折不太好办,再加上韧带断裂,要全部恢复就要半年以上时间,如果没有专业的康复训练恢复时间会更长。如果想继续打篮球就要避免再伤,恢复到未受伤前的状态和水平也是谁都不敢保证的。
  能打球?也能,半年后再看。
  还能打好吗?不一定,不止是生理上问题,不敢做动作,不敢再蹦再跳,心理上都会受到影响。
  易忱心情沉重地回到病房,霍西临还是那个姿势,只是眼圈红红的,想必哭过好几场。
  易忱走过去问,“你同学脸上的伤是跟他们打架了?”
  “嗯。”霍西临点点头,“打也没用,已经这样了。”
  “外援为什么会垫脚?”易忱又问。
  霍西临摇头,“不知道,以前没见过,语言不通,他也说不明白,可能是想赢球,又或者看我不顺眼。”
  易忱:“那他用负责么?”
  霍西临冷笑了声,“估计早就跑了,能拿他怎么办?”
  只能咬咬牙自认倒霉。
  他本来有更无限的未来,却要承受这不讲道理的无妄之灾。
  易忱在医院待了很长时间,直到手机响,周璟在那边语气紧张地道:“易忱,你去医院干什么?”
  易忱低头看自己脚上的电子脚铐,说,“没什么,见一朋友。”
  周璟警戒起来:“霍西临那孙子?”
  易忱说,“你说话注意点。”
  周璟:“霍西临那狗?”
  易忱:“……”
  “算了。”易忱说完后挂断了电话,直接关机。
  霍西临抬头看着易忱,问,“是周璟啊……你们现在和好了?”
  “没有。”易忱说,看着霍西临裹着绷带的脚,突然想起自己之前曾在周璟手机上看到过他的视频。
  那是周璟和一个人的聊天记录,对方给他录的,那个人的备注正好是一串英文字母……
  “我要是做错了什么,你能原谅我吗?”
  早上周璟那无缘由的电话突然提醒了易忱,这让他脸色骤然苍白,整个人从脚底向上泛着一股冷气,心跳加速,有些恶心。
  接下来霍西临再说什么,易忱就听不见了,他只看见霍西临的嘴一张一合,世界在他眼前变得寂静无声。他印象中的周璟开始变得面目全非,狰狞着,像一只巨大的怪物将他死死钉在地上,凶猛地凿着他,直至浓浓的黑夜吞噬了他们两个人。
  “你好好休息。”易忱主动拿起霍西临的手机加他微信,“有事联系我。”说完后就匆匆起身离开了病房。
  “忱哥!”霍西临叫他,却没能让他停下离去的脚步。
  他们好像越来越远了。
  霍西临看着自己的脚,苦笑了一下。本来就追不上,现在更难,变成了彻彻底底的难如登天。
  *
  晚上十点,周璟回到了家,他早看到打完电话后不久易忱就回去了,就没再让小林去医院接他。
  “霍西临怎么了?”周璟走过去,一边扯着自己领带。
  易忱抬眼看他,直视着他的眼睛问,“你真的不知道吗?”
  喝了酒,周璟浑身燥热,脱了衣服解开衬衫扣子,一时没能明白易忱的意思。
  “我知道什么?我怎么一天该知道这么多事儿?”
  “哦。”易忱又问,“你早上打电话是因为什么?”
  这下可问到重点了,周璟下午再看微博和网络就已经没他们新闻了,池剑星火过一阵后也不是特别红,而且这一年都没什么作品,真的关注他的人不多,大多都是临时吃瓜。
  看易忱的样儿,说不定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周璟今天一天也累了,不想再主动说,便道:“没什么,没事儿闲的。”
  易忱也不想再兜圈子,直接问:“周璟,霍西临的事儿是你找人做的?”
  “???”周璟便不理解地看着他,“他咋了?”
  易忱:“球场上被人垫脚,骨折。”
  周璟都快气笑了,也是真的笑了出来,“哈哈哈哈好,活他妈该。”
  “周璟!”易忱快要被他的态度气疯了,做人最基本的同情心都没有,还要以此来嘲讽霍西临。
  易忱站起来走到周璟面前,语气前所未有的冰冷。
  “我已经不认识你了。”
  “我怎么了?”周璟质问,“他撬我墙角我还不能笑他吗?还有,你是什么意思,你觉得是我让人干的?”周璟这才反应了过来,原来是霍西临骨折了,易忱借机找自己麻烦。
  易忱平静地说:“不怀疑这个可能。”
  周璟怒火窜到头顶,被冤枉、被漠视的感觉让他愤怒不已,他声音都颤着,问,“你怀疑我,你因为他一两句话怀疑我?你还特地跑到医院去看他,易忱,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
  易忱看他情绪激动,却已分不清他是在演戏还是其他。他闭了闭眼,再看向周璟时,眼里已充满了失望。
  周璟突然攥住他衣领,将他提到自己面前,咬着牙,在他耳边说,“别用你那眼神看我。”
  易忱不再说话,周璟咆哮一声,将他往自己卧室里拖。他的卧室很大,黑白是主色调,将易忱扔在白色床上,周璟整个人都压了上去。
  他快要被易忱气疯了,只能通过这种方式证明自己的存在感,他想尽办法堵住易忱的嘴,全都堵住,让他再也说不出伤人的话。他死死地抓住易忱,要与他合为一体,再也分不开,死死缠着,哪怕是死也要死在一起。
  他顾不上哭腔和示弱,什么也听不到,怒火支配着他的行动,酒精在血液里狂欢,他度过了人生中最狂乱的一晚,好像成为了一匹原始野兽。
  等日出之后,他看着几乎全是伤的易忱,看着自己身上的抓痕,沉默良久。
  他抱住易忱,四肢都缠上去,在易忱的颈边嗅着,舔着。
  易忱是被湿润触感弄醒的,他眼花头痛,浑身上下没一个好地方,手腕好几圈明显的勒痕,他知道晚上自己昏过去时还被绑着。周璟似乎知道他醒了,愈发用力地亲他。
  易忱逐渐回过神,过了会儿,他突然毫无预兆地说,“周璟,我不爱你了。”
  身后的人顿了顿。
  易忱感觉到自己脖子后面更湿,有温热液体流到上面。
  “没关系的。”周璟终于出声,他说,“没关系的,我爱你就够了。”
  可易忱知道那不是爱。
  那只是周璟暂时生病了而已。


第17章 
  易忱答应周璟那年,周璟已经二十岁了。
  二十岁的年纪,血气方刚的,又存在着盲目攀比心理,再加上得偿所愿的buff加持,很是能折腾,恨不得天天和易忱待在床上。
  易忱又由着他,哪怕身体不行也不说,直到后来实在是受不了了,才软硬兼施地告诉周璟要克制。
  为了可持续发展,周璟就不那么急躁了,对他来说除了生理上的需求,精神上的满足也尤为重要。
  他越来越把易忱当成是自己的所有物,第一次吵架,也是因为他发现易忱和他的同事走得特别近。
  周璟觉得吃醋都是没本事的男人才干的事儿,他这么优秀,易忱还不喜欢他喜欢得要死,哪有空理会别的男人。
  可当他看见易忱和他的同事一起吃饭,一起玩游戏,还计划一起出游,就彻底忍不住了。
  易忱扶着额头颇为无奈地说,“是团建。”
  “就算是团建你们也要一起住吧!住帐篷,荒山野地的,岂不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周璟气冲冲地道:“破工作赶紧辞了吧,我又不是养不起你。”
  他一生气容易失去理智,明知道“养你”这种类似的话是易忱根本不想听的,一顺嘴就说了出去。
  易忱也只能说,“我觉得我没有辞职的理由和必要。”
  “你就想和他一起睡帐篷!”周璟下结论道。
  易忱说,“不会,我和另一个同事一起,再说,我是男的啊,他们也是男的,还能对我怎么样?”
  “你看不出他的眼睛都快贴你身上了?”周璟想起自己有一次去找易忱,结果就发现易忱那个娘唧唧的同事跟他异常地黏糊,好像宣告主权一般,还敢挎着周璟的胳膊。
  疯了,周璟如是想。
  “总之。”周璟又说,“你想单独和他出去,不可能,我还活着呢。”
  易忱有些筋疲力竭了,用一种“你不要无理取闹”的神情看他,周璟说,“别这么看我,你有什么话就说。”
  “没有了。”
  遂冷战。
  冷战期间,易忱还是按部就班的工作,周璟也回去上学。只是当易忱团建来到了野外露营时,就看见周璟和他的一堆富二代朋友开着豪车,一路跟在他们身后,像保镖一样。
  易忱:“………”他竟不知该说些什么。
  晚上睡觉,本来男生们为了节省空间,再加上也没那么多讲究,三个人、四个人一间帐篷也有的。易忱这边刚搭好帐篷,就见不知从什么地方来的周璟钻了进去。
  “一个人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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