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富美成了我的白马王子-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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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赋嵄温柔回答:“好。”
高扬拉着小白进了卧室,白赋嵄给他拿了他之前穿的那套睡衣,让他换上。高扬乐呵呵地笑了几声,站在床上把套头衫直接扒了,光着上身和两条腿在小白面前转了两圈才穿上睡衣。
床头柜上放着那个学唱小毛驴玩偶,高扬穿好睡衣才看见,拿起来问小白:“你睡觉都要带着它吗?”
白赋嵄嘴角含笑轻嗯了一声,走近坐在床边,拿过高扬手中的毛驴,打开了开关说了句:“晚安!”
听到毛驴用和他一样温柔的声调重复了一句晚安,高扬忍不住笑了起来,低声喊道:“我的白马王子,晚安!”
毛驴用可爱的声音重复了高扬的那句话,语调里多了几分俏皮的意味。
白赋嵄关了毛驴的开关,把它放回了床头柜上。高扬嘻嘻笑着抱住了小白,面朝着他坐在了他的膝盖上。搂着他的脖子问:“你还挺喜欢和它玩的?”
白赋嵄怕高扬掉到地上,双手搂着他的背,把他护在了自己的臂弯里,回答道:“它和你长得很像,和它玩就好像在和你玩一样。”
高扬扯着嘴角,眉头上扬,问:“我哪里和它像了,它可是只驴?”
白赋嵄一本正经地回答:“它是驴,你是羊,都很可爱。”
“那你是马,马还叫二驴呢,你就是它的弟弟,哈哈。”高扬成功怼了回去,乐呵呵地笑得合不拢嘴。
白赋嵄没想到高扬还知道这种常识,算是折在他的手里了。见他笑得那么开心,也跟着笑了。轻轻拍了拍他的背,怕他笑岔了气。
等他笑过了,白赋嵄怕他一直闹下去不睡觉,便哄着他说:“好了,睡觉。”
高扬很听话地从他身上下去了,钻进被窝里催促着。“你也睡,快进来!”生怕他会跑掉去书房睡。
“我去关个灯。”
白赋嵄只留了一盏床头灯,刚好能照清床上的光景。他刚上床,高扬就急不可待地抱了上去,睁着一双大眼睛,紧盯着小白问:“你热不热?”
白赋嵄望着高扬那双无邪纯真的大眼睛,漆黑的眼珠里永远有一道白色的亮光闪烁着。他被高扬抱得严严实实,不热是假的,但他还是避重就轻地说了一句:“还好。”
高扬嘴角扯着有些羞涩的笑容,又往小白身上靠了靠,说:“我好热啊!我想你和做些羞羞的事,扬小爷说他也热!”
高扬被伺候得舒服了,半天也不见小小白有什么起色,笑着嘲笑他说:“你是六根清净、四大皆空的和尚吗?”
白赋嵄把他的手握住移开了,放在了自己的胸口上,低声温柔地说:“不是,现在我的心里、脑子里都是你。只不过我强忍着,今天晚了,先睡觉。”
高扬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心想忍耐力这么好,难怪平时总可以装得一本正经,提醒着说:“别把小小白憋坏了。”
白赋嵄嘴角也漾起笑意,抱住怀里的人,亲了一下他的额头,轻声说:“憋不坏。快睡吧。”
高扬轻轻嗯了一声,闻着小白身上的檀木香睡意很快袭来,没过多久便在对方怀里睡着了。
第七十五章 展览
第二天一早,晨光透过遮光的窗帘,只能隐约照亮整个房间。倾泻的阳光在空气中形成光柱,夹杂着些微的尘埃颗粒。
高扬是被自己的生物钟逼醒的,一周七天,朝九晚十的研究生生活让他养成了早睡早起的习惯。他看着眼前的人,竟然醒得比自己还晚。咫尺的侧脸,帅气逼人。睡觉都能这么帅,还让不让人活了。
白赋嵄的头发又黑又直,柔顺地铺散在头上,额前的刘海也很干净利索。他摸了摸自己的头发,果然乱得和鸡窝一样,还有些打结。他经常去做头发,现在不染发长出来的也成了深棕色。这一点倒让他很满意。
他有些憋得慌,掀开被子看了一眼,扬小爷已经高耸而立,一大早就这么精神。偷偷看了一眼小小白,他好像也醒了,但小白穿着宽松的睡衣看不真切。
白赋嵄被高扬的动手动脚弄醒了,睡眼惺忪地喃喃了一句:“醒了?”
“嗯。”高扬见小白的眼睛还是闭着的,便扯了一下他的眼睫毛,笑着说,“扬小爷醒得更早,嘿嘿。”
白赋嵄嘴角微微上扬,笑了笑,顺势抱住了他。双腿间感受到扬小爷的热情,他伸手往下摸了摸,轻轻揉搓着。
“憋不住了,要尿尿!”高扬忍住笑,一咕噜从被窝里爬起来,去了洗手间。
等他回来,看见小白还在床上躺着,眼睛看着自己,嘴角噙着笑。扬大爷觉得他是在等自己,激动得直接甩了鞋子,转瞬之间钻进了被窝里。
“还赖床啊,让我看看小小白醒了没?”说完他就伸手往小白的腿间摸,沿着睡裤前面的开口往里探。
“醒了吗?”白赋嵄揉了揉高扬的头发,一脸平静地问他。
高扬头都伸进了被窝里,掀开被角透进了一些光亮,在看清自己手上的巨物时,他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痴痴地笑着说:“醒了。”
就在他准备调戏一番小小白时,身上被轻轻砸了一下,随即传来一声猫叫,是汤圆的声音。他刚才去上厕所回来的时候忘记关房门了,竟然让它有机可乘,破坏了美好的早晨。
感觉到汤圆也在往被窝里钻,高扬赶紧把小小白放回了睡裤里藏好。小小白是属于他一个人的,肯定不能让别人看到,猫也不行。况且对汤圆而言,也是少儿不宜的画面。
一转头,正好撞上了汤圆碧绿的大眼睛,在黑暗的被窝里发着幽幽的绿光。高扬抱着它出了被窝,非常无奈地对它说道:“你也要来争宠吗?以后这张床是我和小白专属的,这个房间也是。乖乖地出去,我赦你无罪。”
汤圆根本不理他的话,瞪了他一眼,仿佛是在嘲笑他活该忘了关房门。挣脱了他的怀抱,去找白赋嵄。小白轻轻揉了揉它的圆脑袋,温柔地说:“汤圆先出去,看看阳台上你的仓鼠弟弟们有没有起床啊?”
汤圆乖巧地叫了一声,又斜眼看了一眼高扬,似乎在怪他带坏了他的主子,不仅赖床,还赶自己走。它蹦跶着在高扬身上踩了一脚,才跳下了床出去了。
高扬装疼哀嚎了一声,赖在床上不起来。白赋嵄帮他揉了揉被汤圆踩的地方,起身说:“起来吧,上午去一趟实验室。”
一听这话,高扬更加不愿意起床了,眉头拧成两股结,不情不愿地说:“下午就去看展览了,上午还要去实验室吗?”
白赋嵄很认真地嗯了一声,说:“我和你一起去,把这周的项目总结报告写了。”
“学习狂,工作狂。”高扬嚅嗫着吐槽了一句。乖乖地伸出双手,意思是要小白拉他起来。
白赋嵄轻笑了一声,握住高扬的双手直接把他从床上抱了下来,就差给他换上衣服了。
两人吃了早饭就去泡了一上午的实验室,高扬好不容易熬到了中午,拉上白赋嵄就去吃饭。他对摄影展其实不是很感兴趣,但那里有小白的作品就不一样了。自己喜欢的人的摄影作品能上展览,被许多的人看到,这是一件多么自豪的事。
而且去看展览就可以摆脱论文和项目的折磨。他把和小白一起出去看摄影展当做是约会,认为这种约会比看电影还要高级许多。
北京青年摄影展的地点在798艺术区的一家艺术中心,这里相当于北京艺术的聚集地。每天都会有各种摄影展、绘画展、雕塑展等。
高扬跟在小白身边沿着展馆的路线设计一张一张地看摄影作品。白赋嵄是欣赏分析作品的选景、调色和拍摄技巧,高扬完全是从直观上看好不好看。相比于看那些照片,他更期待的是希望下一张就是小白拍的。
“师哥,这张是你拍的。”高扬走到一张摄影作品前面,看到图片的右下角写着小白的名字,有些欣喜地喊道。
白赋嵄还流连在上一张作品前,听到高扬的声音才走了过去。看到自己拍摄的照片作为摄影作品在这里展览,他心里也很开心。
“这一张也是你拍的,好像是同一个地方。”高扬看到下一张作品也写着小白的名字,两张照片虽然景色不同,但风格很像。
白赋嵄说:“这两张是我寒假去云南香格里拉拍的,这一张是虎跳峡,那一张是巴拉格宗大峡谷。”
高扬没去过云南,但对香格里拉还有一点了解。之前和任文静还在一起的时候,她就说过想去云南,高扬因此做了一些关于云南旅游的攻略。这一切还没来得及付诸于行动,他就被人家甩了。想想真是又好笑又丢人。
难怪眼前的两张照片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但远比他从网上看到的景点介绍图好看。他不会用专业术语去分析这两张照片,只觉得宏伟、壮观,很震撼。让人产生不真实的感觉,难怪被称作为摄影作品。
“你寒假去香格里拉了?”高扬问,“一个人去的吗?”
白赋嵄轻轻嗯了一声,说:“算是放松心情,我都是一个人去旅游。”
“一个人去旅游是什么感觉,路上都没有人可以说话。”高扬没有一个人出去旅游过,一个人去一个陌生的地方会让他很没有安全感。
白赋嵄一笑,算是给了高扬一个回答。
高扬马上意识到,又说:“我知道你不爱说话,但一个人不会无聊么?你当时看到这么美丽的景色,肯定很高兴,都没有一个人可以分享。还有你拍照片的时候,也没人帮你做参考,你只能自己做判断。”
白赋嵄平静地说:“以后都不会了。”
高扬:“啊?”
白赋嵄看着那张摄影作品说:“以后有你。”
高扬有些难为情起来:“我不是这个意思,不过你要我一起我肯定会去的。我长这么大也没去过几个地方,大学的时候是贫穷限制了我的步伐,现在是贫穷加实验室限制了我的自由。也只有你能带我出去了,作弊打卡这种事我都没想到过。”说着说着,最后一句就变了味。
他瞟了小白一眼,观察着他的脸色,心想他只是开玩笑。毕竟小白身上能让他开玩笑的点太少了,谁叫他完美得不像正常人。
白赋嵄微微眯着眼,浅色的眼眸变得犀利起来,语气却很柔和:“那晚上就不回去补打卡了,明天我和郝导实话实说。”
高扬败给了他,紧张地说:“我开玩笑的,补打卡其实也很正常,有时候有事没办法,这也是人之常情嘛,哪有那么硬性的规定,不算作弊,哈哈。郝导那么忙,你就别和他说这种小事了。
是我想和你一起去旅游,想和你走遍全世界,想你拍照的时候我就在旁边。就像去日本一样,我不仅可以做你工作上的助理,还可以做你摄影上的助理。我的审美水平也挺高的。
就好比你拍的这两张照片,我觉得就很好看,忍不住现在就想去香格里拉看看。不过这一张什么大峡谷,如果再偏一偏,利用阳光造成什么光影差会更有意境吧,你觉得呢?”
白赋嵄想象了一下加上光影差后的照片,当然不是高扬说的偏一偏那么简单,具体的做法也没那么难,改变摄影角度和调节光圈就可以做到。照片有了光影差后会变得更有层次感,亮的地方可以吸引人的目光,让人眼前焕然一新。暗的地方会有一种神秘感,让人对这个地方更加好奇。
白赋嵄轻轻答应了一声,没做过多的评价,但眼神里是对高扬见解的认可和赞许。
高扬开心地笑了,拿出手机对着那两张照片拍了几张,尤其是右下角的署名,拍得格外的清楚。
“嘻嘻,我要发朋友圈,让大家都知道你的摄影作品上了展览。这可是我的男朋友拍的。”
“咳咳。”两人身后传来一声咳嗽声,很明显的假咳。高扬手中的手机差点脱手而出飞了出去,想到自己刚才说的话还觉得脸红羞愧。
两人转过身来,就见刚才假咳的是一位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身材微微有些发福,西装革履,打扮得很绅士优雅。脖子上还挂着一个吊牌,像是这里的工作人员。
中年男子对两人笑笑,对白赋嵄伸出手说:“你好,你就是这两幅摄影作品的作者是吗?”
白赋嵄礼貌地和他回握了一下,回答:“你好,是的。”
中年男子从西装口袋里取出一张名片递了过去,非常谦虚地说:“我是这次展览的负责人员之一,我叫张正平。”
高扬知道普通的工作人员不可能有名片,便凑过去看清了名片上的介绍……北京摄影协会副会长,果然大有来头,不由得对他肃然起敬。想到刚才自己的话肯定被他听到了,越发觉得尴尬。
白赋嵄对张正平略有听闻,他从年轻起就是一名摄影爱好者,家庭条件并不是很好的他放弃了保送大学的机会。选择了北漂打工,工厂离798很近,他不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