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富美成了我的白马王子-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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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赋嵄没有打断他耐心听着,十分钟后,高扬结束了他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展示。这周高扬一共看了四篇论文,说是四篇,第四篇几乎就是扫了一眼,觉得和第一篇极其相似,扬大爷就自动认为已经看过了。
“还可以。”这是白赋嵄听完对高扬的评价。高扬心里喜滋滋的,还专门把自己的笔记推到白赋嵄面前说:“我每一篇论文都做了笔记。”
白赋嵄看了一眼,虽然上面的字惨不忍睹,但还算比较清楚。补充了一句说:“以后记得加上自己的想法。”
“啊?”高扬又没反应过来,“哦。”
白赋嵄问:“能看懂吗?”
“能……吧。”高扬不确定地回答,心里的回答却是不能,但看着白赋嵄严肃的表情不敢说实话。他觉得自己在白骨精面前真的和唐僧无异了,时刻担心自己会被他吸尽精血而亡。
白赋嵄把手中一个软皮的本子递了过去,说:“你以后照着这个看,一周看三篇。”
高扬接了过去,打开看了一下,也是一个笔记本,这就是白赋嵄当初看这些论文的时候做的笔记。他随便翻了翻,每一页都出奇的工整,白骨精的字清新飘逸,苍劲有力,不像高扬的字,曾经被高中语文形容是闪电劈的,雷打的。
高扬大致看了一下,白莲花一篇论文的笔记比自己前两个星期看得所有论文的笔记总和还要多。捧着这么厚的一个笔记本,他对白赋嵄顿生一股敬佩之情或者还有别的什么感情。
高扬感叹地说:“这是师哥做的笔记?比我的好多了,哈哈。”说着还不忘悄悄地抽回自己的笔记本,合上了。
白赋嵄注意到高扬从刚才展示的时候就不停地挠脖子,上面已经红了一大块,他好像不自知一样只知道挠,却不知道都快挠破皮了。
白赋嵄问:“你的脖子上怎么了?”
“啊?”高扬真的不知道,听白赋嵄这么一说还专门用手去摸了摸,好像刚才挠的不是他,“痒,是起了红疹子吗?”说着不由自主地又挠了挠。
白赋嵄抓住他的手腕拿了下来,凑近看了看,说:“别挠了,都快破皮了。这应该是秋痱,去校医院看一下。”
高扬反而松了一口气,说:“我每年秋天都长痱子,不用看,过几天就好了。”
白赋嵄说:“我陪你去。”
“啊?”高扬又愣住了,“我自己去就可以了。”
白赋嵄说:“把东西送回去,我在电梯那等你。”说完就出了会议室。
高扬还有些发愣,自言自语说:“都说了我自己去。”不对,是根本就没有必要去。
两人到校医院挂了号,好巧不巧,又赶上上次看感冒的那个女医生。女医生记性极好,对于白赋嵄和高扬这样出众的相貌和搭配更是熟记在心,见到第一眼就认了出来,打趣说:“小伙子又感冒了?饭有好好吃吗?”
高扬不大好意思地说:“没感冒,我的脖子上好像长了秋痱,特别痒,有没有止痒的药啊?”
女医生凑近看了看,说:“把衣服撸上去,我看看你背上。”
“啊?”高扬诧异。
女医生爽朗地说:“我一个老太太,你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高扬眼睛瞥了一眼白赋嵄,正犹豫着,女医生又催促说:“都是小伙子,还害羞不成。”
高扬也不管那么多了,当着两人的面把外套脱了,又把衬衫撸到了脖子上。女医生戴着一副老花镜,看了看,高扬的背上也都是秋痱,一个个亮晶晶的,在白皙的皮肤上格外显眼。
医生开口说:“细皮嫩肉的,长了有一个礼拜了吧,怎么现在才来看,小伙子还挺能抗。”
高扬把衣服放了一下,说:“这两天才开始痒的。”
医生说:“最好打一瓶消炎的点滴,好得快。挠破了可是会留疤的。”
高扬看了一眼时间,说:“来不及了,我等会有事,就开点药吧。”我前两年也长过没看医生,没用药,最后也好了,还没留疤。
医生在电脑上开着单子,说:“那就开两盒仙特明,每日一次。再给你开一盒尤卓尔软膏,把脖子上和背上都涂一点。吃药期间忌食鱼虾,牛羊肉,酒和饮料也不能喝。这里有一份详细的,你自己看一下。”
高扬接过医生递过来的手册,上面写着:皮肤病患者忌食:
鱼类、虾、蟹、豆类、蛋类、酸奶、芒果、榴莲、菠萝、竹笋、香菇、鹅肉、鸡肉、狗肉、牛肉、羊肉、酒、饮料等。
“我靠!那我吃个屁啊!”扬大爷心里骂了一句,忌食这么多,后面还有一个等字。连他最爱的黄焖鸡也在名单上,不可能不吃。
白赋嵄看着高扬一脸怨气的模样,开口说:“这几天忍耐一下,吃清淡点。等你好了,我请你吃饭。”口气就像在哄小孩子。
“啊?”高扬头一次听到白赋嵄用这种口气说话,一时没反应过来。有些不好意思也像在逞强说:“不用,我忍得住。”
医生把药单打印了出来,递给了白赋嵄说:“我看你俩关系不错,你去给他拿药吧。这里有开水,等会可以直接把药吃了,你帮他涂个药再走。”
白赋嵄点了点头,拿着药单出去了。高扬见白赋嵄已经出去了只好留了下来,坐在问诊室里,和女医生大眼瞪小眼。
女医生说:“小伙子长得俊,人也好,你和他是同学?”
高扬回答:“他是我师哥,大我……三届。”
女医生点点头,说:“看着像是一般大,话不多又勤快,这样的年轻人不多了。你在这等着吧,我先去吃个晚饭。”
高扬心想话不多也能被赞美,那自己这样话多的岂不被讨厌死?那张死人脸哪里好看了,有扬大爷帅吗。
白赋嵄拿了药进来了,高扬已经倒好一杯水等着,吃了药就走人,晚上的篮球训练不能迟到。问诊室里的墙上贴了一面镜子,高扬走到那里给脖子上涂了药膏。白赋嵄走过来,说:“背上也涂一点。”
高扬说:“够不着,晚上回去让室友帮我涂一下。”
白赋嵄眼里闪过一丝阴翳,说:“药膏给我。”
“啊?”白赋嵄把药膏拿了过去,高扬才意识到他要帮自己涂,有些慌乱地说:“师哥,不,不用了。”
白赋嵄没有犹豫,把高扬的衬衫拉了上去,轻声说:“捉着,别掉下来了。”
高扬被白赋嵄的这种直接给惊到了,没有反抗,很服从地捉着衬衫的下摆夹在肩膀处。白赋嵄挤了一些药膏在棉签上,轻轻涂在高扬的背上,再慢慢抹开。药膏刚涂上去的时候还有一丝凉意,高扬条件反射地躲了一下。
白赋嵄轻声说了句:“别动。”高扬就真的不敢动了,抬着眼睛看着镜中的白莲花,他微微低着头在自己的背上一下一下地涂抹着,神情专注,就像听讲座的时候那样。高扬回想了一下,冒牌货好像做什么事都是这么一副认真的模样,听讲座的时候是,坐在电脑前也是,就连浇花也是这幅神情。
背上传来一丝丝的酥麻,和秋痱痒的感觉不同,就像是有一股电流沿着脊背乱窜。高扬看了一眼镜子,自己的脸上浮着红晕,简直没脸见人。赶紧把脸偏了过去,心里骂着自己,高扬,都是男的,你害羞个毛线啊!
白赋嵄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说道:“好了,把衣服放下来吧。”
“哦哦。”高扬把衬衫放了下去,整理了一下,说:“谢谢师哥。”
白赋嵄把药膏和药整理好放在了袋子里,高扬拿着袋子,不敢直视他的眼睛,说:“我还有事,先走了,谢谢你。”
白赋嵄看着高扬跑得比兔子还快的背影,嘴角轻轻扬了扬。正准备离开之际瞥见了高扬落下的外套。心想他跑这么快也追不上了,给他发个消息让他去实验室拿吧。
白赋嵄的消息刚发过去,高扬的外套里就响了一下,他把手机落在了外套的口袋里了。白赋嵄拿了出来,手机的屏幕还是亮着的,界面上是一条微信提醒。人名是“冒牌货”,下面显示的消息内容就是自己刚才发的。
白赋嵄顿了一会儿,心里琢磨了这个名字几分钟,又把高扬的手机放回了他的外套口袋,带回了实验室。
第二十二章 楚念
高扬跑回寝室的路上根本没感觉到冷,到了寝室换好打篮球的衣服准备套个外套直接出门的时候才发现外套不见了。
“我靠,落在校医院了。”扬大爷脑子再不好使,也记得自己是穿着外套去的校医院。而刚才回来时,就一件衬衫啊。高扬摸了摸裤子口袋,前面两个和屁股后面两个都摸了个遍,只有一张一卡通,手机放在外套的口袋里了。本来还想问问白骨精有没有看见。
看了一眼时间,快七点了,再去校医院也已经来不及了,干脆等训练完再去。高扬随便从衣柜里找了一件外套穿上了,往篮球场跑去。
快到的时候看见了走在前面的郑成,高扬喊了一声:“成哥!”
郑成停下来回过头看着高扬说:“你去哪了?不在寝室。”
高扬回答:“我去了校医院一趟,然后去寝室换了衣服,我刚才去你寝室找你你也不在。”
郑成有些担心地问:“我估计已经走了,你哪里不舒服吗?不要硬撑,可以请假。”
高扬笑笑,指了指自己的脖子上,说:“小事,长了秋痱,有点痒而已。”
郑成说:“我给你打电话没人接,以为你还在实验室呢,就回去了一趟。你师哥说你把外套落在那里了,还有手机,让你记得去取。”
高扬嗯了一声,说:“等会训练完就去。”
训练结束后,高扬回实验室取回了外套,打开手机看了一眼,除了郑成给自己发的消息,还看到冒牌货的一条微信。应该是冒牌货看到自己的外套时就给自己发的,后来又听到了消息提醒才知道手机在口袋里。高扬回了一条过去:
“谢谢师哥,我拿到外套了。”
晚上高扬洗完澡,穿着睡衣坐在椅子上,让小强给他的背上涂点药。半下午涂了一次,感觉真的没那么痒了,脖子上的秋痱看起来瘪了下去,颜色也淡了。
马冯强拿着棉签的手还有些抖,说:“扬哥,你背上这个不传染吧?”
高扬:“传你妹,痱子而已。你听过痱子传染的吗?”
马冯强放心了一些,手也没那么抖了,憨憨地说:“都这个季节了,你怎么还长痱子,这么一大块看着挺说摹!
高扬回答:“秋痱,就是痒,过几天也就好了。看着很可怕吗?”
马冯强解释:“也不是可怕,就是一片密密麻麻的,我有密集恐惧症。”
高扬又问:“很难看吗?”
马冯强觉得高扬今晚有些婆妈,说:“扬哥,你怎么变得这么臭美了,背上而已,别人又看不到。”
高扬心想今天下午冒牌货给自己涂药时会不会也觉得难看、可怕,可自己当时从镜子中看到他的样子没有一点厌恶,好像还挺心疼自己的。
“好了。”马冯强把棉签往垃圾桶一扔,把软膏盖好盖子递给了高扬。
“这么快?涂开了么?”高扬心想白莲花给自己涂的时间比这长多了。小强花了不到一分钟,自己背上都没啥感觉,高扬都要怀疑他真的给自己涂了么。下午冒牌货给自己涂的时候背上还酥酥麻麻的,脸上也过不去,怎么一到小强,扬大爷觉得自己在他面前裸奔也不会不好意思。
马冯强大手一挥,说:“涂开了,相信我吧,明早全好了。”
高扬拉着嗓子说:“借你吉言,好了就不用你帮我涂药了。”
马冯强哈哈笑了笑,心想耍嘴皮子扬哥称第二,就没人敢称第一了。
周五上午高扬来到实验室,离组会开始还有几分钟,大家聚在一块儿聊着天。曹琪琪靠在罗寻的座位旁对高扬和任梦尹说:“师弟师妹,你们还不知道吧。每年郝导组都会去一次香山,这次的时间定在了明天。大家明早八点在西门集合,有专车送我们过去,不能缺席哦。”
任梦尹问:“去香山?这是实验室的传统吗?”
罗寻坐在自己的机位上回答说:“郝导定的吧,一直这么延续着,就想让我们出去玩玩,放松放松。这几天正好是去香山看枫叶的好时机,车费和午饭郝导都能报销,去了不亏。”
曹琪琪欢快地附和道:“大家一定都要去啊,白师哥的摄影技术特别好。前年和去年他拍的香山红叶还上了北京的摄影展,后来被香山景区制作成了明星片销售,我去年就买了好几张,这次去说不定还能买到呢。还能让他帮忙拍拍人物照,比我们普通人照的好看多了。”
萧雪也从座位上转过头说:“我去年和琪琪师姐一样,也买了白师哥的明星片,上面还有他的签名。但没敢让他帮忙拍照,哈哈。”
高扬想起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