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会被自己帅醒-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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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与傅弈舟同行的原因。
缺云听说了原因,自责不已道:“小小的茶摊竟然也暗藏杀机,都怪我大意!不然教主你也不必和武林盟主一同去苗疆解盅毒。”
就算避免不了被缺云唠叨被残影看不起,陆无一也得说出中盅一事。
不然他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更能说服人的理由。何况比起中盅毒,他和傅弈舟的那种事才更难启齿。
他心境会忽然起到如此变化也是因为目睹了财伯之死。仆为家主尽忠,不惜毁掉性命。缺云与残影是自己最忠心的部下,又岂会比不上区区一个家奴?
缺云仍在继续喋喋不休:“如果我当时先试毒,断不会发生这种事。教主,缺云没有尽到护法的职责,请你责罚!不然我难消愧疚。只是不知教主是否知道是何人所为,缺云就算拼上这条性命也必定荡平他们。”
残影皱眉,一脸的不悦。不知是对缺云的话感到不高兴还是对陆无一中了盅毒一事不高兴。
很快他便开口道:“荡平。”看来是因陆无一被下盅之事而不悦。
陆无一摇头:“尚未知晓。不过待到了苗疆解盅,应会有些眉目。这一路人多会引人注目,你们就别跟来了。”
缺云立即反对道:“不行!有我们在身边你都中了盅,没有我们在身边谁知道还会出什么事。太危险了!”
残影跟着道:“一起。”
连残影也说要去?陆无一还未及说话,方心玉的声音便由远及近地传来:“有我在无一身边,你们尽管放心。”
三人朝方心玉望去,只见她手举翡翠烟斗,迈着婀娜的步子缓缓走向凉亭。不多时已经来到三人面前,浑不在意三人目光,自顾自坐到石桌上。
缺云率先反应过来:“映锦妹……”意识到两人不再是小时候的模样,缺云顿了顿改口道:“映锦,离苗疆尚有不少路程,加上你我也不放心。”
方心玉看着缺云熟悉又陌生的脸,一时之间百感交集:“你还是老样子爱操心,无一的武功如何你又不是不知。况且武林盟主与无一暂时不分彼此,有他庇护你也该放一万个心。”
“但是他始终是正派人士,如果成功解了盅毒那……”
不等他说完,陆无一截断他的话:“到时候我会趁机杀了他。”
与此同时,残影忽然道:“我去。”
几人皆看向他。似乎从未被这么集中的视线注视,残影微微别过脸,耳根处有些发烫,颇不自在的重复道:“我去。”
陆无一深深叹了口气:“教中事务还得仰仗你们二位护法。既然缺云你不放心,不如你回斗月教,我与残影一同前往苗疆。”如果非带他们中一人的话,陆无一觉得比起唠叨的缺云,他更喜欢与话不多的残影一起。
没想到缺云斩钉截铁道:“不行,只有你们二人我不放心。”
方心玉皱眉道:“不是还有我么,你不相信我?”
缺云当然相信方心玉。可相信归相信,他也很担心她。正待开口时方心玉抬手轻轻放在缺云手上:“好了,你还是想想回去怎么跟教里人解释吧。”
触感温热,被触碰到的地方传来阵阵酥麻。缺云看着方心玉,她绝美的脸上带着淡淡,温柔的浅笑,让人迷醉。半晌他才无奈叹道:“罢罢罢,依你们便是。残影,一定要保护好教主。”
残影点点头。
就在他们商议的同时,白琪风已经处理好财伯与凡香的事,还让人一一去给那些门客传话,。说事情水落石出,这次是真的都解决了。傅弈舟在他身边也只能给些协助和安慰,至于以后如何自处那就是白琪风自己要想的事情了。
喧嚣吵杂的一天很快过去,隔日天未亮陆无一便与傅弈舟向白琪风辞行。
长阶下,那闪烁华美光华的大门仿佛非常遥远。恍惚间似乎一切都像刚来芙蓉山庄般。那片郁郁葱葱的红色花海也变得触不可及。
缺云早在他们动身前回斗月教了。白琪风送了他们每人一匹马,此时正站在长阶下与他们送别。
“璇玑灯和那秘笈之事我会留意,师兄你们且安心去苗疆吧。听说苗疆女子多热情奔放又善妒,师兄与陆教主一表人才,得多些注意。”
傅弈舟也道:“你也一样。人死不能复生,别太悲伤了。”
白琪风点头:“还有这偌大的山庄得打理,就算我想悲伤也实在没有心力和时间。”
陆无一骑在马背上,照着镜子的脸终于有些不耐烦。他催促道:“再聊下去天都要黑了。”
傅弈舟和白琪风都又互道了珍重,几人便策马离开。
白琪风目送着四人背影,重重地叹了口气,转身一步一步走上长阶。
朝阳的光芒透下,将他的身影拖得很长很长……
第29章 花雕醉金鸡(1)
陆无一一行人离开芙蓉山庄直奔应河。本欲在应河渡口直接乘船前往佘洲,但当四人在人多船杂的渡口雇船时发生了一些骚乱,方心玉和残影就与陆无一傅弈舟分散了。
巧的是白琪风居然在这时捎消息给傅弈舟,说是可能有璇玑灯的下落了。陆无一取宝心切,也不等方心玉和残影两人,率先登船前往白琪风信中所指。傅弈舟怕陆无一一人行动又会惹上什么不必要的麻烦,便与他一道。
白琪风信中所言在离佘洲不远的小城镇似乎出现过像是璇玑灯之类的宝物。既然离佘洲不远,那到时再和方心玉他们会合也不迟。
天色尚早,气温炎热。陆无一和傅弈舟下船之后便觉口干舌燥,于是在附近找了个茶寮解渴。
然而两人走得匆匆,盘缠都在方心玉手中,坐了船之后他们手中连半钱银子都没有。
此时此刻正陷入了吃霸王餐的境地。
茶寮小二长得牛高马大,他一听说两人没钱付账,哈笑着的脸立即浓眉怒挑,扯住陆无一的披风衣襟就骂道:“别以为你俩长得帅,穿着光鲜,老子就不能拿你们怎么样。想吃霸王餐,问问我赵四权的铁拳!”说完他撸起袖子,露出一戳巨臂举在陆无一面前。
陆无一何时被人这么喝过?他眼一横,怒道:“不就几文钱,谁准你对本座如此放肆?傅弈舟你来付!”陆无一转过头想找傅弈舟,可刚才还坐他旁边悠哉的傅弈舟不知何时不见了人影。
陆无一突然想起傅弈舟是个什么样的人,顿时气得全身颤抖。咬牙切齿道:“傅贱人!”
趁众人注意力都集中在小二纠起陆无一衣襟时,傅弈舟早已悄悄溜走了。也不知道是不是陆无一在咒骂他,傅弈舟一路总觉得后背阵阵寒意。
躲在离茶寮不远的傅弈舟望着沙尘滚滚,烈日当空的大道,正等着陆无一脱身前来。可是左等右等都没见着人,傅弈舟开始犯疑了。
按照陆无一的个性,就算吃了霸王餐,没他自己跑得快,也不至于会束手无策都脱不开身。
这里是他们目的地的惟一去路,到现在也合该出现了才对。
就在他思量着要不要回头找陆无一时,突然在来往进城的人群里瞥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他面色忽而一沉,立即转身毫不犹豫地去找陆无一了。
陆无一当然不是没有办法逃离。当他想动手的时候,那小二似乎已经看出来了,大声嚷嚷着说什么吃了霸王餐还想动手杀人灭口;还说陆无一这种人他见多了,在座的各位都是江湖好汉,他敢胡乱动一动就别想在江湖上混。
陆无一可不是那种被他几句话就能唬住的人。没有动手是因为小二一句就算是斗月教的人到这来喝茶吃食也懂遵守江湖规矩。
听在陆无一耳里不是变相在说自己身为斗月教的教主连手下的人都不如吗?
僵持不下时,早已不见踪影的傅弈舟突然跑回来了!
陆无一还未没破口大骂,傅弈舟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拉过他,另一只手往桌面丢下几文钱便在眨眼间不见了身影。
小二只感一阵风掠过。等回神时只有在桌上的铜钱转着圈儿,哪里还有陆无一和傅弈舟的踪影?
陆无一不知道傅弈舟发的什么疯,怒道:“傅弈舟,你居然又拿我当盾牌!”
傅弈舟总觉得紧追在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他拉着陆无一上屋顶下河岸,左跑西藏,躲进了城郊处一户僻静人家的柴房里。
他将房门关上,从门缝里窥视着外面的动静。
陆无一刚才被抛下的火气还旺盛着:“傅弈舟,这次你可别说什么是为了我,明明是你又逃……”
生怕陆无一的声音传出被听到,傅弈舟转头伸手捂住了陆无一的嘴,在他耳边轻声道:“小声点,详情我迟些再解释给你听。”
陆无一当然不会顺傅弈舟的意。挣扎之时傅弈舟另一只手已经环住他的腰将他拉进怀里抱着:“来了,别乱动。”
谁来了?陆无一困惑之时外面果真响起了脚步声。听来像个女子。陆无一很快忘记了自己正被傅弈舟抱着,不禁好奇起来。
傅弈舟居然还有害怕的女人?陆无一忽然有点想知道来的是个怎么样的人。他这么想的时候身体已经开始行动了。
傅弈舟察觉出怀里人的想法,抱住他腰的手更紧了,“阿一你再乱动我可不敢保证会做出什么事来。”
他口中喷出的热气全都落在陆无一的耳里。陆无一感觉阵阵酥/麻,有种说不清楚的异样感觉从耳朵开始传遍整个身体。陆无一挑眉怒视着傅弈舟,嘴里发出哼哼声:“你想做什么?”
傅弈舟听懂了陆无一的哼哼声,用力把陆无一往自己怀里抱紧;修长的手指隔着披风一寸一寸摸着陆无一:“比如做一些这样的事,或是……”他往陆无一耳边故意吹了一口气:“那样的事。”
陆无一浑身一颤,他挣扎着哼道:“你敢!”
“你再乱动的话我自然敢。”傅弈舟的眸光略过一丝杀意:“如果你听话,我什么也不会做。”
柴房很小,空间逼仄,陆无一就算不吃傅弈舟这一套,也得衡量一下之后的事。一会儿他和傅弈舟翻脸打起来的话,他的功夫施展不开,还不是得吃亏?
陆无一再三慎思,决定暂时听他一回。
陆无一难得听话的点了一下头,傅弈舟才缓缓松开捂住陆无一嘴的手。
陆无一凑近了些,也往门缝瞧去。只见外面站着一个穿粉紫衣裙的女子。她在附近徘徊了一会儿,似乎在喃喃自语着什么,转身便往柴房走来。
傅弈舟拉过陆无一一个纵身躲进了柴堆里。
柴门恰巧跟着打开。隔着柴堆的缝隙,陆无一模糊看到女子手里握着一把剑,腰上系着一个羊脂玉如意佩。她站在柴房门前往里看了一圈,才失望地转身走了。
听着脚步声渐行渐远,傅弈舟终是松了口气。
在这种破地方呆着有损陆无一的风仪。他立即推开那些柴堆起身整理衣衫,还特意拿出铜镜看看自己的头发有没有乱,脸上有没有沾到什么脏东西。
傅弈舟也跟着起身整理衣衫。
陆无一已经忘了找他要说法的事,好奇道:“唉,英明神武,受万人景仰的傅盟主居然也有害怕的人。她是谁?”
傅弈舟立即恢复他那张谦和温顺的笑脸,左边酒窝浅浅露出:“阿一很想知道她是谁么?”
“能让傅盟主怕到要躲起来的女子确实令人感兴趣。”
傅弈舟走近陆无一身边,用奇怪的目光盯着陆无一:“莫非阿一你在吃醋?”
陆无一被他盯得不舒服,听到他的话更觉荒谬可笑:“哈,吃醋?傅盟主,我竟才知道原来你与我也是同道中人,都那么自负。”
原来陆无一有自知之明,这点倒出乎傅弈舟的意外:“开个玩笑。不说这事了。按琪风的说法,有可能是璇玑灯的宝物就在这城中最大的府邸里。”
说到正事,陆无一也不打马虎眼:“事不宜迟,现在就去那里找璇玑灯。”
傅弈舟拉住欲出去的陆无一道:“不急。还没摸清那府邸的底细,贸然前去只怕无功而返。我们还是先四处打听打听,等入夜再入府查探。”
陆无一觉得他的建议不错,同意了。
有了定夺两人便走出柴房准备兵分两路,陆无一忽然拉住傅弈舟腰上的流云玉佩:“等一下。”
傅弈舟颇紧张的回过头站定,似乎害怕陆无一将他的玉佩弄坏般轻声道:“阿一还有事?”
陆无一挑着两道浓眉,好看的眼睛里也是满满的愤恨:“刚才你给了茶钱?你有茶钱居然还敢丢下我一个人跑了?”
像是做了坏事被发现般,傅弈舟的笑意变得尴尬:“阿一你又误会了。我不是跑,我只是去借茶钱。你看,借到后不是回头来找你了么?”
找他?陆无一早不信傅弈舟的信口雌黄了。
傅弈舟肯定是在躲刚才那女子,回头来找他也只是为了掩她耳目。然而他并没有像以前那样拆穿傅弈舟,而是冷哼了一声,率先提息运足走了。
不管理由和过程是什么,傅弈舟回来找他还给了茶钱是事实,陆无一就不跟他胡搅蛮缠,一般见识。
再者他想到了报复傅弈舟的好办法。
陆无一打探到这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