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个皇帝做老婆-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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肃景墨深吸了一口气,闭了双眼,
“因而,我想杀了你,只要你死,把你的魂魄困在这墓中,便能保全大绪残留的痕迹。。。。。。”
“。。。。。。可,我也不知,为何当时我会放了你,还让你吃下虚云配与我的续魂丸。。。。。。”说是不知,但肃景墨心里还是明白的,当时放了覃程,只因覃程将死前念出了他的名字,他恍惚记得,一千多年前,他倒下时,也是有那么一个人唤了他的名字。。。。。。那样的悲伤。。。。。。
“救了你。。。。。。也算是害了你,那东西吃了能续命,也能要命。。。。。。你可知,我曾为救你后悔,可你那眼睛就此黏上了我,
“那次那些小小盗贼来弄那阵法,我知你在旁,假装中计,你果真跳了出来,护着我,而你自己魂魄都要被扯下八重地狱,永世不得翻身。。。。。。神都奈何我不得,应对那小小鬼怪,我怎会无可奈何?可,还是曲志文那小儿坏了事。。。。。。”
“但很快,我便发现大限将至,就要支撑不住这大墓,那会儿才窃喜,还好没让你那么早死,说真的,这世上恐怕也只有你一人,那般死心眼,那般傻,愿意顶替我困在这墓中千年万年。。。。。。只为不让我千年期待落空。”
不知何时,肃景墨已轻轻靠在覃程肩头,依偎在一起,墓中不知从哪儿漏进来的微风,微微抚起肃覃程额前的发,
肃景墨微微勾起唇角,望着覃程的额头,忍不住用手指轻点,追着那被风吹起的发丝,逗弄着。
“我肃景墨,向来都是无心之人,想做什么便做什么,就算是至今,我也不曾为这些事后悔。。。。。。只是我那五弟更是说过‘看似有情,最是无心,你自觉参透了心,我却觉察着,你连你自己都看不透,更别说心了’,我一直不以为意,可就在不久前,我却忽然明白了。”
这么说着,肃景墨手撑着下巴,侧卧着,凝视着覃程,片刻后,才探过身子在覃程唇上落下一吻。
“我从不惧怕任何人知我企图,更不怕敌手看透,因为我有的是办法让对方臣服。”
微微嗅了嗅覃程身上干净的气息,肃景墨笑道:“只是我却没发现,从我对你隐瞒企图时,就注定我做事的束缚,当年对欣赏的林清,也都从不掩饰自己是为了梼杌骨。。。。。。但对你我却掩饰了,你知道为什么吗?”
肃景墨唇瓣轻贴覃程耳畔低声道:“就连现在,这些话我也只会在你昏迷时说出口,那是因为我害怕了。。。。。”
“我肃景墨第一次害怕。。。。。。这些都是在不久前发现的,在那‘肃景砚’告诉你我从头到尾都是在利用你,在你质问我,那些是不是真的。。。。。。
“我,退缩了,覃程,我竟害怕你说。。。。。。说。。。。。。说你后悔认得我。。。。。。”
“你适才在墓外说,‘一厢情愿,便要愿赌服输。’”肃景墨闭了闭眼,好久好久才继续道,
“覃程,你赌赢了。”
清冷的话音环绕在空旷的墓室中,带着几分无可奈何,带着几分微微的凉意。
“你赶快醒过来,你不是说,想和我去看漫天红叶吗?”
。。。。。。
墓外那些人在做些什么,肃景墨没有再去管,时间过了多久,他也不清楚,只是这样静静地躺在覃程身旁,望着覃程沉眠的样子。
他是鬼魂不需要休息,不知道时间过去多久,只是在发现自己的双手无法触碰到覃程时,他才注意到,或许已经过去好多天了。。。。。。
那人应该是坐不住了才对。
这么想着,肃景墨便感觉到一股剧烈的震动,不是来自墓室本身,而是来自东南角的阵法,随着震动的借结束,肃景墨看着蓦然间消失的左手,挑了挑眉,
按照虚云所说,大墓的阵法会与他魂魄合二为一,阵法灭,他魂便破散,看来东南角那块的阵法破了呢。。。。。。
那个唐家的后人,还算有点本事,就算过了这么多代,那血脉还能保存到这个地步。。。。。。
想到唐家延续这一血脉的方法,肃景墨笑了笑,所以虚云才会出家吧。。。。。。
亲人相亲。。。。。。任谁都会受不了。
他是时候该出去见见老熟人了。。。。。。
正如肃景墨所说,大墓东南角的阵在曲志文的帮助下,解开了。
望着眼前因为阵法破灭而轰然倒塌的山体,曲志文有些难以言喻,唐家先祖的阵真是可怕得很,只要破,那一切都随之毁了,刚才这一角山体倒塌露出的大墓陪葬品,也在那一瞬间化作尘埃。
就算他曲志文不是覃程那般考古痴人,也知道这是多大的损失,那些东西就算在古时也是珍宝,更别提这一千多年给它赋予的历史价值了。。。。。。
望了望那边眼见宝贝湮灭,却束手无策,哭天抢地大闹的李国贤,曲志文走到唐家明跟前,“你绑着他在这儿干嘛?准备就这么让他吼下去?”
唐家明瞥了眼曲志文,露出一抹古怪的笑,“虽然不想承认,但李国贤确实是个珍惜文物的,让他看看这些宝贝灭了也好,然后等我得到梼杌骨再弄死他!”
曲志文没再说话,说到底唐家明和他不过是合作,至于唐家明具体想干嘛,李国贤和唐家明的仇他管不了,也不想去管。
“你们到底是谁!为什么知道梼杌骨!而且还知道解开阵法的办法!”
“是谁?你问我是谁?”说话的是瘦得脱了形了唐家明,皮包骨的脸挤出一个难看至极的笑,活脱脱狞笑的枯骨,“李国贤,我跟着你忙进忙出那么多年,你都认不出我?好歹那覃程还能从我声音分辨出我的身份。”
“声音?”李国贤疑惑道,好一会儿才瞪大了双眼惊诧道:“你、你、你难道是唐家明!?”
“是啊,李教授,我就是唐家明,”
“怎么可能!唐家明怎么会在这里,他不是请假回家。。。。。。不不不,唐家明怎么会这种术法,还会解这大墓阵法!”
“有什么不可能,”唐家明望着李国贤,笑了起来,“最近的噩梦怎么样?重新回味了一遍多年前的事情,被兄弟索命的感觉怎么样?”
李国贤听到这话,脸蓦地惨白:“最近都是你搞的鬼?!你怎么会知道那些事!不可能会有人知道的!”
“哦?那可不一定呢,”唐家明阴阳怪气的说道:“老天爷可看的一清二楚,特意让我来索命。”
“不,不对,”李国贤虽然最近被梦魇扰乱心神,但是他却不是个傻子,那个梦魇有些真有些假,梦中多年前墓中发生的事情都是一些恐怖的,根本不符合当年的情形,但是那些兄弟的死状都是切切实实的。。。。。。假如真是唐家明做的,那么唐家明只知道过去那些人的死状,却不知道究竟墓中发生了什么。。。。。。
而当年,逃出古墓总共两个人,而其中没能活下来,死去的人只有一个。。。。。。
“你。。。。。。和齐胜康是什么关系?”
☆、第113章
第一百零三章
能从李国贤口中听到这个名字, 确实是件了不得的事情。
唐家明不由得仰天大笑起来, “我和他什么关系?你现在才问我与他什么关系?”说道这里, 唐家明缓缓转过头,凝视着李国贤, 嘴角的笑也一点点湮灭在眼中的滔天恨意中。
“我跟着你那么多年, 你都没发觉我长得像谁?”唐家明走到李国贤身边矮下身子, “或者说,在你的记忆里,只留下我爸死去时溃烂的脸,而他的模样你都忘记了?”
“你爸?!”
李国贤心中大震, 直愣愣的往前眼前枯瘦的唐家明,惊诧道:“不可能!就我所知, 齐胜康的儿子叫齐志远,而你姓唐。。。。。。”
只是话说到这儿,李国贤蓦然闭了嘴, 年轻时他与齐胜康交情最好,算是至交好友,但,有一点却让李国贤感到奇怪, 便是齐胜康很疼儿子,常常在旁人面前提起, 但从不邀人回家做客,每当他提起去看看弟媳、侄子,平日处事淡然的齐胜康都会少有的露出不情愿的表情。所以, 他也不曾见过齐胜康妻儿,只是听说。。。。。。
齐胜康儿子叫齐志远,而妻子。。。。。。姓唐。。。。。。
“你随了。。。。。。你母亲姓?”
只是问了这话,李国贤却没曾想,唐家明只是笑着说道:“我本就应该姓唐。”
“唐。。。。。。”李国贤不可能到现在都还想不到,唐家明和那平遥墓的守墓家族是有关系的,只怕唐家明的母亲就是那守墓家族的人,所以当年齐胜康才会知道那么多事情。。。。。。
“呵,我还当他厉害至极才会找到这大绪的墓,没曾想是借着你母亲的光,看来也不过如此。”
听到这话,唐家明瞥了眼李国贤,像是看着一只可怜又可悲的蝼蚁,“他研究出的这些确实与唐家世代守墓有关,但千百年过去了,唐家对大墓的记载早就消失得一干二净,他告诉你的那些全是他自己推敲出来的,你不如他是事实,就像现在的你还不如25的覃程一样。”
“你说什么!”
“我说的什么你自己明白!”唐家明冷笑起来,“你觉得你比得上谁?李教授,你嫉妒心重,教给覃程的东西随便一本书都能翻到,那些切切实实的经验却没有告知他一丝半点。”
“你放屁!”
“恼羞成怒了?不是温文儒雅的教授吗?怎地脏话都说出口了?李国贤啊李国贤,别以为我不知道,为什么当时你会在江波死后同意挖宁化村琼山大墓的探沟,而且还让覃程跟着一起负责挖掘,”说到这里,唐家明走近一把扯起李国贤的衣领,
“那是因为你怕了,覃程遇到鬼怪却没死,这么多年是头一遭,依照覃程的性子,他只会更加疑惑,对这大墓更感兴趣,。
“要知道,覃程这人看似冷静,实际上他对考古可是比江波那家伙还痴迷得多了,这样的人,只要不死,早晚会成为学界的脊梁,你怕青出于蓝,你怕后来居上,你怕有朝一日覃程的名声盖过你这伪君子!你想让他去送死!”
话毕,唐家明一把扔开李国贤,嫌恶不已。
“呵呵,”被人揭开丑恶的面具,李国贤狞笑道:“那又能如何?说到底,你爸齐胜康早就死了,覃程恐怕也活不了多久,而我李国贤将永远活下去,这世上也就只会记得我李国贤挖出了段被掩埋的历史,中国史上又一个王朝啊!”
李国贤这副嘴脸,一旁的曲志文都看不下去了,伸出手捏了一个术法,准备封上他的嘴,只是,却没曾想这术法还未施便化成金光消失不见了。
能化了曲志文术法的不会是简单的人,而且,他和唐家明竟没一人发现有人接近?!
曲志文和唐家明警惕起来,环顾四周。
可是,等了许久,这阴森安静的山中除了风声就没有别的声响了,曲志文与唐家明对视一眼,见唐家明点头,曲志文才开口朗声道:
“不知道是哪个仙家前辈在这周围,我们两晚辈不见来人,心里胆怯,还望前辈现个身。”
话音在空旷的山中回荡,却没一人回应,曲志文更是小心了些,“请前辈现身。”
只是无论他说什么,这山中就似没人一般,听不见声音,更感觉不到任何气息,唐家明见状低声问道:“我记得,你曾经惹了三个半仙,会不会是他三人来寻仇?”
“不会,”曲志文皱眉道:“当初去偷他们的东西,就是预料到这三人就要历天劫,算着应当就是这两年,他们着急找回神器,而我也躲了他们这些年,当时他们对姜平动手只会加速天劫提早到来,自那以后他们就再没出现过,他们的洞府也没了人。。。。。。时辰到,神器没到手,他们也只能离开这儿,历劫去了。”
“那。。。。。。”唐家明想到最近一直跟踪他们的那一些人,犹豫道:“你设的那个结界,可是用神器做媒介,能够那么轻易毁掉那结界的人,这世上真的存在?”
“。。。。。。”
“那三个半仙都拿你没办法,居然有人能破得了你的结界,说真的,曲志文,如果单单从一个考古人的角度来看,我很好奇,究竟是谁抹去了大绪这一段历史,不留一点痕迹。”
“那人叫肃景砚。”
“肃景砚。。。。。。”这名字唐家明是知道的,平遥大墓墓主人不就是这人吗?“你确定是?你见过他?”
曲志文点了点头,“他和肃景墨长得很像。。。。。。其实我一直在想,当年肃景砚会不会没死。。。。。。”
“没死?”这话的意思让唐家明眼睛亮了,“你是说,当年肃景砚用梼杌骨长生不老了?不,不,他能有这般能力,他应当和神仙也没有区别了!”
“我不知道。。。。。。”
“那也就是说前段时间,是他抓走覃程的?他的目的是这大墓?要是他也想着留住这大墓。。。。。。”
曲志文没有说话,他只是突然想起几天前,肃景墨将覃程带入墓中所说的那一句‘这般痴傻人的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