痞子英雄的驯服日记-第1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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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是像三爷一样,一个家人都没有,该多好?”墨谦微微一笑。
“墨爷,这样的话,请您不要再说第二次,我知道怎么做。不过老爷那边,始终让我第一要务就是保护好少爷,我怕少爷万一知道些什么,和老爷告状……”
“以后你没有什么特别重要的事,可以不过来。少爷呢,是一直怀疑你,绝非一时所为,你好自为之吧,或者,等一阵子,我和老爷商量下,给少爷换个保镖。或许,三爷能治得住少爷。”墨谦边说着边看张东的神色。张东的脸上显出一丝欣喜,旋即收止。
不出所料,陈渊曦很快就被陈天骄唤回家。
陈渊曦提着自己精心挑选的补品,累得满头大汗地来到陈氏住所,陈天骄见到他,面色微微一动。
及至两人寒暄片刻,陈天骄直入主题,拿出了那段录像。
“爸,您怎么看?”陈渊曦问。
“我需要你的解释。”陈天骄说。
“有人要挑拨我们父子关系。”陈渊曦说。
“谁?”
“我暂时不知道,但是,爸,您怎么看呢?”
陈天骄微微闭目不语,睁开眼时,陈渊曦已经一言不发地走了,他似乎看见,那孩子红了眼眶。
陈渊曦托张东去调几个墨世的人,张东请示了墨谦,墨谦批准了。
接着,有人给陈天骄传达消息,说陈家少爷带人去把一个创业家的家给抄了,现在警方已经追查到陈渊曦的地址,准备请他回去问话。
陈天骄费了些力气,总算把这事摆平下来,沉着脸,在家里等陈渊曦和张东的解释。
“你滚出去!”陈渊曦指着张东大吼一声。
张东垂下手,很听话地走出去。
陈渊曦拿出了另一段完整视频:“爸,我也没想到想和那个企业家诚心化解矛盾,他却一直这么提防我。这是下半段。”
视频的上半段是陈渊曦如何表达对父亲陈天骄的不满,便是陈天骄收到的那部分,而下半段,却是陈渊曦如何巧言帮陈天骄开脱,请求创业家的理解,并代父致歉,提出解决方案。
陈天骄顿时释然了。陈渊曦却眼瞧着就要落下泪来。
“孩子,爸不是不信你,你下次就算要办事,派张东去就行了,不用自己去。”
“我也不想自己去,那张东一分一秒都不肯离开我,我只能让他跟着过去了。”陈渊曦委屈地说,又问:“爸,您这前半段视频是哪里来的?”
“有人直接寄送到咱们家里。”陈天骄说:“看来是居心不良啊。”
陈渊曦又拿出另一段视频,是他去抄家时,那创业家被迫跪着求饶时说的:“有人知道你要和我约着谈话,逼我把和你说话的内容都录下来。”陈渊曦要他说出幕后主使,那创业家吓得哭爹喊娘,说不敢拿家人的生命冒险。
“爸爸!如果我没有强硬去搜人家的家,对这个视频,我百口莫辩啊!毕竟,我七年前才回到陈家,可能您和啊姨和姐姐都不相信我,对吗?要不然,同在BC公司,怎么婉馨没有事,反倒那人要对我下手。”陈渊曦的神色不禁黯然下来。
陈天骄坐着,一时不知该说什么,若说一定有人要挑拨,那确然最大的嫌疑就是陈婉馨,能让那创业家说不敢拿家人的生命冒险的,估计是骆扬去办的,骆扬,又受命于墨谦。
“爸,我想回美国去。”陈渊曦忽然说:“国内呆着,很辛苦。”
“说什么糊涂话,美国的生意有人管理,那是你独有的。国内……需要你,婉馨对于公司管理方面,太缺少经验。”陈天骄说。
“我想回去。”陈渊曦的声音忽地哽咽了。
“儿啊,你十九岁咱们父子才团聚,一进家门,你就去美国学习深造……”陈天骄不禁声音沙哑着。
陈渊曦的嘴角微微抽搐一下,眉目一瞬时变得森冷无比。
“爸,我先走了,您先早点休息,回美国的事,我会再和您商量的。”陈渊曦说着,头也不回地离去。
张东临走前,陈天骄狠狠训了他几句:“让你保护渊曦,不是监视他!”末了,见张东的神情,陈天骄忽地明白了什么,自去联络墨谦了。
陈渊曦的住处。
“文溪,你这是一箭几雕,我怎么就数不出来了?”张东边问,边掰着指头数:“挑拨离间墨谦和老爷,挑拨离间老爷和婉馨,欲擒故纵留国内……威逼老爷下决心,假途伐什么?借着老爷的名义,让我在墨谦那里得到更多的余地,文溪,文溪,你真是……”
“行了,其他的雕到底射不射得中,还是未知数,起码我们可以肯定了,墨谦,一定不是忠心陈天骄的!我去找墨谦的罪,墨谦派何复直接杀了王畅,我去调查陈天骄,墨谦压根不出面,转手把视频给陈天骄,挑拨我和他的关系!如果这样,可以先查陈天骄,以后再查墨谦!”
陈渊曦终是罕见地笑了出来。
第202章 (文溪,是我的错)双面人生苦肉情
BC公司出现重大人事调动,陈婉馨辞去CEO职位,任职公司副总裁,原副总裁陈渊曦,走马上任公司总裁。
与此同时,振奋人心的消息从YH公司传来,公司通过发审会,已经刊登《上市公告书》,提交交易所核准,股票即将在A股上市。
陈婉馨兴致索然地坐在办公室,撑着下巴望着外面将执勤地点换到自己办公室楼下的那个身影,清明后的雨,疏疏落落,那身影岿然不动地站着。多久了,几乎每天透过办公室,都能看到那个影子,好像已经成为一种习惯。
“以后执勤,允许保安带伞。”陈婉馨分管这一块,将邮件发送出去。
不多时,助理骆扬走进来:“婉馨,得到消息,陈渊曦刚才看到网上播报的一则杀人现场的图片以后,果然身体不大舒服。”
“是么?算是寻到个弱点了。”陈婉馨微微一笑:“该怎么做,你看着办吧。”
是夜,张东和郑凯两人相对站在楼下。
“我说,你怎么还没被抓呢?”郑凯好奇地问:“通缉令还是有效的。”
“这繁华小城哪,案件连着不断,七年前的案子,还真没几个人能管得上。”张东笑笑。
“你这么大大咧咧地站在这里,什么时候都戴一副墨镜装逼,都不怕有人报警?”
“就算现在有警察,能不能抓住我张守溪也是一码事。”
“你牛逼,连名字都改得这么……”
“就像你,恨不得改成郑守馨吧。”
“我他妈才没那么肉麻,最多改成郑爱馨。”
“太娘儿们了。”张东笑着说。
“喂,你天天跟着文溪一起,说说看,他咋个把婉馨给赶下台去的?”郑凯问。
“能力说明一切。”张东说。、
“你妹!”郑凯无语,忽听得楼上一声惨叫,却是陈渊曦的声音!两人相顾看一眼,飞奔而去。
陈渊曦瞪着眼前的包裹,说不出话来。
包裹里,是一个只血淋淋的断臂。
张东掂量轻重,松了口气:“塑料的。”
郑凯摸了摸那颜料,看了快递封面:“公司范围,我去查,其余地,需要警方处理。”
陈渊曦摆摆手:“不用了,我知道是谁。”
郑凯十分疑惑地看着陈渊曦,陈渊曦虚弱地摇摇头:“郑凯,早点回去吧,不然我开除你。”
“你能换个新鲜的理由吗?”郑凯问。
“不然我把你们整个队都开除了。”陈渊曦说。
郑凯叼了根签字笔,负手走了出去。
“文溪,会是谁?”张东问。
“这么近距离能观察到我的人,只有我那秘书,那秘书是陈婉馨派的。”陈渊曦说:“先,回去。”
当夜,陈渊曦近乎是彻夜难眠。
“文溪,我能不能冒昧一下。”张东见状,急得不行。
“你说。”
“跟我走。”
陈渊曦十分费解,三更半夜地,张东非要拉着自己去江边。江边灯火璀璨,十分耀眼,江风带着一股子腥臭味,他委实不算喜欢。 似乎还是原来的座位,似乎还是原来的夜。
“睡吧,文溪。”
两件毛衣垫在躺椅上,张东将陈渊曦的脑袋靠在自己的臂弯,外套垂在陈渊曦身上。
陈渊曦莫名地觉得眼中有了泪意。
江风呢喃,初夏清凉,陈渊曦像是在一段催眠的音乐中,缓缓入睡。而此前,只有当和赵渊相拥而眠时,他才有这分难得的安定。
两只手忽然搂住了自己的腰腹,张东心中咯噔一下,看着怀中熟睡的人儿,微微一笑。
明日,陈渊曦没有去上班,只交代让陈婉馨代理公司事务,并且让人事部将自己的秘书开除了。
第三日,陈渊曦依旧没有来。
陈天骄得知情况后,在医院见到面色苍白的儿子。
“连夜无法入睡,经常被噩梦惊醒,我们的心理医生对他也不管用,他严重抗拒催眠,也属于极度不易被催眠的体质。”主治医生无奈地说。
直到现在,陈天骄才知道自己这唯一的儿子被人恐吓至此。
“你说你一直身体好得很,作风果断,怎么会被吓成这样?”陈天骄抚摸着陈渊曦的脑袋,眼中是无尽的焦虑。
“是我没能保护好少爷。”张东揪着头发,颇为自责。
“当然怪你!”陈天骄厉声呵斥。
“不怪他……爸。按照规矩,私人保镖也是不能出入我们的办公室的。”陈渊曦颤声说。
“我们查过他的病史,也咨询了他在美国的医生,说是他确实容易受惊,生理上一向都好,一直是心理方面的问题,这方面,他在美国的心理医生也说,药物和心理治疗双重结合,他才好一些。而且,据说陈先生的卧室从来不装灯,可能和长期的心理压抑也有一定关系。”主治医生说。
“儿呀,我以为你一向身体都好,这些事,你怎么都没和我提过?”陈天骄问。
陈渊曦的泪水像是被喂饲料的一大团鲤鱼,争先恐后地冒了出来。
陈天骄心中大恸,拉着他的手,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我想我妈妈,这里不属于我。”陈渊曦哽咽地说。
“我在找,孩子,爸爸尽力了——”陈天骄一瞬时像是被击溃了,两鬓花白的头发,在窗台落下的夕阳里,显得十分刺眼。
“老爷,少爷一直憋着不让说,我他妈就直说了吧!”张东忍不住皱眉说。
“张东,滚出去,这里没你说话的份!”陈渊曦厉声说,因着用力,脑袋一阵眩晕。
陈天骄忙将张东唤出去说话。
“少爷回家不久,婉馨就把以前林子伟死亡时的照片塞到过他的电脑里,我听说,少爷有次做噩梦,一直在喊什么泥土,石流的,在梦里差点窒息,也没人管他……这是我听院子里的福哥说的。”张东说:“少爷毕竟跟着林子伟生活了十九年,虽然感情不深,不过林子伟一向没让他见过那些血淋淋的,哪受过这种刺激!前几天,他办公室里的那玩意儿,连我这见惯了的粗人也觉得寒碜,何况他?”
“那个,你们拍了照片留档没有,报警没有?”陈天骄问。
“照片有,渊曦不让报警,说他清楚是谁,他只开除了自己的秘书,那秘书,应该是婉馨给他摊派的,进公司到现在。”张东说。
“少爷……一直不想伤和气。”张东苦闷地说。
“行了,知道了。”陈天骄微微皱眉。
陈渊曦的确在夜里无法安眠,就算在医院,也是如此。然而当夜出现在医院中的身影,却也许能让他安稳地入睡数日。
赵渊终于是听说了一切,从G城匆忙赶回来,回来时正是深夜,彼时陈家人都已离去,只有张东和四个保镖忠心耿耿地站在外面值守。
“都去那边快活一会,这有我。”张东挥挥手,两包大中华扔出去。那几个保镖安静地退下,自去抽烟解闷了。
赵渊甫一进门,陈渊曦立时从床上觉醒,喊张东。
“是我。”赵渊轻声说。
陈渊曦安静下来。
赵渊拉住陈渊曦的手,在自己脸上蹭着,贴着自己的心口:“对不起,文溪。”
陈渊曦抽回手,沉默无言。
“这时候近水楼台先得月的,不应该是张东么?”陈渊曦问。
“文溪,好好休息吧,都是我的错。”赵渊轻轻地抚摸着陈渊曦的额头,深深地吻上去,陪着陈渊曦在床上躺了半个小时,陈渊曦已经酣然入眠。
“只有你才办得到。”张东递过一根烟,微微一笑。
“什么情况?”赵渊问。
张东把对陈天骄说的话复制粘贴了一遍。
“你进去吧,他半夜还会醒的,我没法帮他做什么,这几个手下,都是我带出来的兄弟,信得过。”张东说。
当夜,赵渊拥着陈渊曦,再不肯放下手来。
又明日,陈渊曦睁开惺忪的双眼,搂住赵渊的脖子,甜甜一笑。赵渊顿时把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