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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完美白莲花-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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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燃难得地沉默了一瞬,才找回那种乖巧的语气,说:“好呀,谢谢陈先生。”
  次日,陈润秋的车停在季燃公寓楼下的停车场,季燃穿着一身简约的白衫配浅蓝色的牛仔裤,清清爽爽地走向那辆造型低调但漆面漂亮的SUV,司机尽职地为他拉开后座的车门,陈润秋正在里面等他。
  陈润秋看一眼季燃,季燃怯怯地抿出一个微笑,等上了车,等车门被关上,他才侧着身子开口跟陈润秋说话:“陈先生,我们要在首都待几天呀?”
  陈润秋说:“两三天,没多久。”
  车发动后没多久,陈润秋就合眼浅眠,季燃借着光,隐约地看到陈润秋眼下的浅而窄的青灰。季燃不动声色地收回视线,规矩地坐着,盯住车窗外投射自己牛仔裤上的流动的斑驳的光斑,安静地发呆。
  从版图南端的新城到正中的首都,从季燃的公寓到晚上他们下榻的酒店,季燃寸步不离地跟在陈润秋身边一整个下午。陈润秋上了飞机后就不再休息了,用自己的手提电脑处理工作,季燃则坐在旁边看自己的电子书,偶尔两人闲聊几句,像是飞鸟略过水面。
  来首都之前,季燃猜了很久陈润秋要带他来见的“朋友”是谁,心里列了不少选项,但他还是没猜到,这个人是FIN的徐笃行。
  尤其是他没想到是在这种地方见到徐笃行。


第八章 
  季燃亦步亦趋地跟在陈润秋后面,踏入灯光暧昧的声色场所。包厢正中间的沙发上坐着两位有些上了年纪的男人,有紧贴着他们的女孩儿作陪。一位年轻俊朗的男人则坐在一旁,正是今晚的另一位主角,徐笃行。徐笃行身边有一个男孩子伺候着倒酒 台上还有两个外国的小卷毛男孩在唱歌。
  徐笃行见陈润秋进来,又见他身后还跟着一个,等看清了是谁,脸色微妙地一变,很快又恢复,同包厢里的人热络地跟陈润秋寒暄碰杯。另外两人自然不会放过一同来的季燃,熟练地灌了季燃几杯洋酒,陈润秋倒也不拦着。
  灯光昏暗的包厢里,无非是欲望的试探,季燃坐在陈润秋身边,安静地听他们的你来我往。估计是自己在这里的缘故,季燃知道他们并没有聊到陈润秋此行的真正目的,但陈润秋的出现就是表态,季燃抬眼看正和陈润秋讲话的徐笃行,明白了陈润秋对FIN的态度。
  感受到自己正被盯着,徐笃行不自然地朝他瞥了一眼,和季燃的视线撞个正着。陈润秋去拿酒背对着自己的那几秒,季燃垂眸,收回视线,纤长的睫毛投下一片阴影将神色隐藏,只是食指被悄悄放在嘴边,无声地比了一个“嘘”。
  一晚上,做伴的美人们一首接一首地唱歌,季燃盯着屏幕的歌词,在想事情。注意到他的心不在焉,陈润秋突然转过身问他:“想唱歌吗?”
  季燃微张着嘴巴看他,一时之间反应不过来,大概是有些醉意,眼睛也湿漉漉的,他说:“唱得不好。”
  拒绝得不够直接,陈润秋只当没有拒绝,他伸手虚揽过季燃的肩给他向前推的力,说:“没事。”
  季燃咬着下唇起身,犹犹豫豫,选了一首常听的英文慢歌,见他过来,台上唱歌的漂亮男生忙殷勤地给他让了座。
  歌很慢,季燃的声音干净又柔和,发音吐字都令人听着舒服。余光里,季燃看到台下的陈润秋和徐笃行都在看他,俩人神色如常地说了几句,季燃并不在意他们在聊什么。他比较在意的是,那两个外国男孩子趁着自己不在,凑到了陈润秋的身边。压下心头不悦,季燃回神专心地唱歌,不去看台下的人看向自己的糅杂了诸多情绪的复杂目光。
  连唱了两首慢歌,季燃才把话筒递给台下一个看起来像是模特的女孩子,女孩子蹦蹦跳跳地说自己要唱首嗨一点的歌,季燃对她笑笑然后走下台。
  陈润秋的身边贴着俩外国卷发男孩,季燃没打算再坐回原来的位置,他避开陈润秋的目光,坐在远一点的单人沙发上玩手机。
  陈润秋倒不急着哄人。他接过身旁小男孩递来的酒,也不喝,继续和徐笃行和另外两个年纪稍长的男人说之前没讲完的生意。
  直到台上唱歌的人换了一轮,陈润秋才跟他们礼貌性地说一句失陪。陈润秋离开座位往门口的方向走,经过埋着头玩手机的季燃时,问他:“累了吗?”
  季燃才抬起头看他,背着光,陈润秋的神情看不分明,季燃慢吞吞地回答:“有点。”
  陈润秋说:“好,等会就回去了。”
  季燃垂眸,点点头。
  陈润秋离开包厢后,季燃把手机收起来,端起面前的酒喝了一口。
  余光里,季燃似乎看到了什么,他沉默地起身走向陈润秋原来坐着的地方。那两个外国小卷毛正凑在一起用带着口音的英语低声说着什么,季燃坐在长沙发离他们稍远一点的地方,安静地打量他们。
  音乐声吵,季燃只隐约听见了一些词。
  灯光昏暗,包厢里的人也多有醉意,那两个男生其中的一个趁着众人不注意,悄悄伸手往桌上陈润秋的杯子里撒了点什么。大约是觉得没人看到,他还轻松侥幸地笑着给了同伴一个眼神,却没有注意到之前一直没什么存在感的季燃已经走了过来。
  “你在杯子里放了什么?” 季燃的声音不大,却把俩人吓了一跳。
  那两个外国男孩如惊弓之鸟齐齐回头,一抬头,正对着季燃冷着的脸。
  季燃又重复了一遍问题。
  往杯子里放东西的那个男孩惊惧地闪避眼神,又僵硬地用眼神看向同伴,犹豫地张开嘴巴却说不出话。
  季燃在他们旁边坐定,语气平静,说:“你们最好实话实说,老实一点说不定我还能救得了你们,等陈润秋回来了,可就没那么简单了。”
  注意到这边的动静,徐笃行也向这边看过来。季燃笑了一声,端起那杯酒举到两人面前,说:“不想说,就把它喝下去。”
  那两个外国男孩子其实也只是抱着侥幸心理给陈润秋下药,想从陈润秋身上捞点好处。因为他们中文并不算好,他们不清楚在这个包厢里坐着的人到底都是什么来路,但也多少知道都并非善类,下药的事一旦暴露,他们绝对没好果子吃。
  其中一个用结结巴巴的中文说:“没,没放什么,这不是不好的、药。”
  其实在问之前季燃已经听出来他们在酒里下的是什么药了。
  但他还是坚持举着酒杯,说:“喝一口。”
  那个男孩警惕地看着季燃,说:“如果我喝酒……你能放过……”
  季燃打断他,语气里加了一点不耐烦地说:“喝。”
  那个男孩紧张地结果酒杯,低着头看一眼冷着脸的季燃,还是紧闭着眼“咕噜”喝了一大口酒。
  “没有毒,可以原谅我们吗?” 那个男孩子急切地问。
  季燃看着他们,浅浅地笑了。
  确认完加在酒里的药不是毒药,他拿走男孩手里的酒杯,站起身来,俯视着他们,却喊了“徐笃行”的名字。
  喧闹的包厢里,徐笃行已经走了过来,季燃平静地举起杯子对徐笃行说:“他们往陈润秋的酒里加了点东西。”
  徐笃行皱着眉头看向那两个男孩,他们已经吓得不知道怎么辩解。
  “你来处理吧。” 季燃说,然后在徐笃行惊诧的目光下,自顾自地喝下了杯子里剩下的酒。
  他把酒杯递给徐笃行,用漂亮狡黠的眼睛盯着他,说:“不要跟出来”
  而后,也离开了包厢。


第九章 
  沉默的走廊里,灯光惨白,一盏盏地延伸到转角处的灰镜,大理石地面和灰镜反射着光点,像是机械的重复,整体看起来空旷而单调。季燃的身影在空荡荡的走廊里显得愈发瘦小,他低垂着头,靠在包厢门口的墙上,神情被隐藏在阴影里。
  陈润秋回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场景。
  察觉到季燃的不对劲,陈润秋加快了步伐向他走去,叫他的名字:“季燃?”
  陈润秋问他:“季燃,你在这干什么?”
  可问题还没问完,就对上季燃湿漉漉、红通通的眼睛,季燃的皮肤泛着淡淡的赤粉色,眼神也有些恍惚,看见陈润秋来过了好几秒才迟钝地说:“陈先生。”
  陈润秋眼神一暗,他伸手扶住看上去意识不算清明的季燃,掌心处感受到季燃皮肤的不寻常的高温。他摸了摸季燃的脸,好烫。
  季燃茫然地任由他摸,嘴里喃喃道:“陈先生,我是不是发烧了……”
  陈润秋伸手把他捞起来,不让他再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季燃身上难受,把大部分重量都放在陈润秋身上,手按着陈润秋的胳膊,搞不清情况似的问:“陈先生?”
  陈润秋问他:“刚刚,你喝了什么?或者吃了什么。”
  季燃小声地回答:“喝了酒……”
  陈润秋听出季燃没讲实话,至少没把实话讲完。他抚住季燃滚烫的脸颊,迫使他抬头看自己,问他:“什么酒?谁给你的?”
  季燃轻喘着,眼睛里含着一汪泪,不知是药物刺激还是别的,看起来有点委屈,他避开陈润秋审视的视线,沉默了许久才老老实实地说:“我喝了……陈先生的酒……”
  陈润秋并没有感到太多意外,他从来不喝离开过自己视线的任何饮品,而季燃则明显是“偷喝”了自己那杯被人动了手脚的酒,中招了。
  他轻轻地嗤笑一声,身子压下来,声音也压低:“你喝了我的酒……季燃,你知道你被下药了吗?”
  季燃瞪大了眼睛看着凑近的陈润秋,下意识地向后缩,却被陈润秋搂得更紧。他动作幅度很小但快速地摇摇头,紧张地问:“什么药?”
  季燃眼看着陈润秋慢慢地凑近,却动弹不得,只听到陈润秋冷静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他说:“春、药。”
  季燃一下子紧张地攥住陈润秋正禁锢着自己的胳膊,僵硬得做不出更多反应。
  药劲在体内横冲直撞,陈润秋的呼吸就在耳边,季燃只觉得身子烧起来,尤其是耳朵,简直烧得透红,连身下难以启齿的地方也起了反应……
  陈润秋看着季燃逐渐难堪羞臊的神情,却不放过他,恶劣地继续说:“嗯,怎么办呢,小季燃。”
  陈润秋说话时带出的温热呵气对于现在的季燃简直是一种折磨,季燃的声音听起来快要哭了:“陈先生……”
  虽然很想继续欺负下去,但是随时会有人经过的走廊并不是合适的地点。陈润秋一把将人抱起来,季燃吓得轻喊了一声还想挣扎,只听陈润秋的声音从上方传来:“不要乱动,不然就把你丢在这。”
  季燃被他吓唬得脸色都变了,无论身上多难受,整个人不敢再动了,把烧红的脸埋进陈润秋怀里,手里紧紧攥着陈润秋的衣服不肯松开。
  就这样,季燃被陈润秋一路抱着回到了车上。
  在回下榻的酒店的路上,陈润秋给徐笃行打了一个电话,季燃窝在陈润秋怀里喘着粗气听他讲电话,两条腿不断交换位置,但怎么放都感觉下身胀得难受。
  陈润秋一手托住季燃的臀部免得他动来动去掉下去,等陈润秋打完电话,季燃的脑袋已经不自觉地垂到了陈润秋的胸口,炽热的体温也同样烘烤着陈润秋。
  “陈先生……” 季燃的眼睛通红,无助地望着好整以暇的陈润秋。
  陈润秋抬手去搂他的腰,刺激得季燃忍不住轻喊出声,等意识到自己发出那样的声音,季燃又更加委屈,眼睛里打转的泪倏地滑落,划过脸颊。
  陈润秋没想到他这么不禁撩拨,居然哭了。他伸手去擦掉季燃的眼泪,哄他:“好了,不哭,不逗你了。”
  谁知道季燃居然用热腾腾的脸去蹭陈润秋伸过去的手,语气里半是埋怨半是撒娇地说自己难受,陈润秋无奈,让季燃靠着他,低声说:“好了,安静一点。”
  可季燃还是被陈润秋突然的动作惊得低呼出声。
  狭小昏暗的车厢里,陈润秋的司机在前面专心地开车,后座上却在发生不可言明的情事。季燃紧紧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难堪的声音,陈润秋抱着季燃让他跨坐在自己腿上,一只手伸到季燃的下身抚慰季燃快要爆炸的欲望。
  情欲的冲击和羞耻的袭来让季燃的眼泪止也止不住,浑身颤抖地挂在陈润秋身上。陈润秋怕他咬破自己的嘴唇,把他的头按回自己的肩窝,慢慢地说:“不要咬自己,可以咬我。”
  季燃松开了自己的嘴唇,却也舍不得咬陈润秋的脖颈,只得头深深埋入,低低地压抑地呜咽。陈润秋的手艺说不上好,但或许是药物的催情作用,也或许是陈润秋这个人本身就带给了季燃足够多的刺激,季燃不多时就颤抖着泄了,乱糟糟地在陈润秋肩上喘气。
  陈润秋用湿巾擦干净自己和季燃,才伸手到季燃背后帮他顺气,带着恶劣但温柔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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