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耽]笼中雀-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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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谢筇梦见了他的哥哥。
梦里的谢祁把他压在身下,那双丹凤眼认真地看着他,像是在用眼神把他一遍又一遍地凌迟。
他贪婪地想从那双眼睛里看见一丁点儿喜欢,还没找到谢祁的嘴唇就一点点靠上来,就要碰到的时候,梦戛然而止。
不是什么大尺度的梦,谢筇却凭着这个梦,第一次梦遗。
他看着内裤上一小团污渍,没有因为梦见了谢祁而纠结烦恼。梦见谢祁也许只是因为他喜欢同性,而谢祁是他接触最多的同性;也许是因为他有那么一点儿喜欢谢祁。
谢筇至今都记得那个夏日的午后,风拂过梢头,把谢祁书桌前的窗帘掀起,于是灿烂又毫不遮掩的光就全部倾泻在谢祁认真写字的侧脸上。谢筇一下子看愣了,手中的笔摔在桌子上,谢祁抬头问他:“雀雀,怎么了?”
谢筇慌张地想要掩饰什么,结结巴巴地说:“没…没什么,哥你快写作业吧。”
谢祁只是温柔地笑了笑,又转回头。
这一次,谢筇找到了他在梦里没找到的东西;他第一次发现,原来人的心跳真的会漏掉一拍。
他喜欢谢祁,这是无需确认的事实。
谢筇知道这是不对的,他也不求谢祁对他抱有相同感情。他一点都不贪心,只要能成为谢祁眼里最特别的那个就好。
可是谢祁越来越优秀,吸引来的人也越来越多,谢祁对谁都好,谢筇越发找不到自己于哥哥而言的特殊性。
他见过谢祁太多样子,谢祁永远那样完美,永远的无懈可击,也永远让他心动。
十六岁那年,谢筇告了白,不出所料地得到了谢祁怜悯又厌恶的眼光。他的死缠烂打这次没得到谢祁的半点不舍得,他们的关系越来越僵,——只有在人前,谢筇才能感受到自己被谢祁在乎着。
谢祁的那句“雀雀,别犯傻了”,成了他之后多年噩梦里反复出现的话。
可谢筇还是做不到。
谢筇不后悔那天的告白。
他只后悔没有用更狠的手段把人困在身边。
一场梦让谢筇像是重新活了一场一样,可他还是一样的无能,一样的怯懦。他往四周望了望,只能看到周围女生激动得不行。
“怎么了?”谢筇问旁边的江楼。
江楼回他三个字:“转校生。”
谢筇往前面探头,看见老师领着个少年进门,旁边的女生差点叫出来。
讲台上的人在黑板上唰唰两下写好名字,朝所有人鞠了个躬:“今后承蒙关照。”
谢筇死死盯着上面的字——
谢祁。
谢筇发现谢祁也在看他,露出一个温柔的笑来,一如当初。
谢祁忽略一路的惊叹声,拎着书包坐到他和江楼身后的空位。
江楼的背被人戳了戳,他转头,是那个新来就赚足了风头的转校生想要与他握手:“你好。”
江楼不情不愿地伸出手,他莫名就对谢祁没什么好感,但一点没表现出来,故作真诚道:“希望你早日适应新学校。”
轮到谢筇的时候,谢祁不客套了,只说:“好久不见。”
谢筇朝他勾了勾嘴角:“是啊……”
后面半句话谢筇没说出声,谢祁看清了他的嘴型——
我的哥哥。
第10章
谢筇在那几秒内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几日未见的谢祁,头发长了点,那张脸还是一如既往的招摇显眼。他努力不让自己流露出一点惊讶——旁边还有个江楼在,他不想再被大晚上地死命按着做爱了。
程筠和游迎夏因为换座位的缘故成了同桌,两个人叽叽喳喳的说话声谢筇也就听得一清二楚:“我们班姓谢的怎么都这么好看?搞得我都想改名字了。”
程筠笑着捏了捏游迎夏的脸颊:“我觉得你也很好看。”
打闹和嬉笑声被淹没在下课铃中,谢筇睡了快一个早自修,又猝不及防看见了谢祁,这会儿不能再清醒。
谢祁没再和他说过一句话,反倒是江楼和他聊得开心,从谢祁原本的高中七中聊到他们班里的人。江楼正在朝他介绍所有人的大致性格,说到谢筇时,只说“是个没有良心的小骗子”。
他昨晚一定是疯了才会觉得江楼好看。
谢筇还是没忍住去偷窥谢祁的反应,然而谢祁只是点点头,用对待任何一个萍水相逢的人的语气说:“这样啊。”
可那就是真正的他,谢筇不否认。至少谢祁在听见他名字时还会说上几个字——别人都得不到。
他像株依靠汲取他人宠爱而生的植物,只因提供营养的是哥哥,于是爱与恨,他通通来者不拒。
凭着只相隔一个走廊的座位优势,游迎夏和程筠很快和谢祁搭上了话,没讲几句游迎夏就开始给谢祁看自己的画集。
江楼不在,谢筇假意睡觉,却还留了只眼睛去偷瞄后面的场景,谢祁和谁都聊得来,尽管他总是冷淡地游离在人群之外。谢祁不问青红皂白地偷了他的心,又将他的情爱不屑地践踏成死物。
他们流着的相同的血——单凭这个,谢祁一辈子就别想摆脱他。
谢祁看的速度很快,温润的声音遥遥传到他耳边:“这张是什么?”
是那种以他和江楼为原型的色图。游迎夏尴尬地笑两声,却没有如谢筇想的一般遮掩解释,反而大大方方地说:“这是给我们班某对情侣画的图,就是……有点少儿不宜。”
他和江楼什么时候成了“某对情侣”?
一天下来谢祁和谁都能聊上几句,可对谢筇只是开始的那一句“好久不见”,谢筇又不能揪着对方的衣服问为什么要转学为什么要出现在他的世界里……又为什么不理他。
他周围的低气压没瞒过江楼的眼睛,以至于江楼看他时的眼神都变得不太对头。
谢筇不知道怎么说,总有种奇怪的、不详的感觉笼罩在心头。
谢筇试图用玩手机来缓解这种焦虑,慎鸿烨正好给他发消息,他干脆和对方聊了起来。
[惊雀:提早说一句晚好,今天过得怎么样?]
[筇:还不错。我们班来了个转校生]
[惊雀:你喜欢对方吗?]
这是以他们现在的关系还不应该问的问题,可是谢筇想要任何一个素不相识的人知道——他喜欢谢祁,只有一点点,轻浮又认真。
[筇:我只是觉得他很好看。不过……我觉得你的脸也很好看]
[惊雀:我是不是该说一句谢谢夸奖?周末有空的话请你吃顿饭吧,上次校牌的事情还没来得及感谢你呢]
[筇:好]
等回了宿舍,谢筇终于明白那些预感来源于哪里。
他们宿舍一直缺了个人,现在谢祁转过来,恰好填进这个空位。
于是谢筇一进门就和正在收拾床铺的谢祁对上眼,谢筇略带心虚地往后挪了几步,谢祁还是对他笑着说:“雀雀,这里就你我两个人,怕哥哥干什么。”
“哥……你怎么转校了?”
“哦,被一个高年级的变态给逮住了,死缠烂打要我和她在一起,一被拒绝就跟疯子一样要跳楼,我嫌麻烦,就转到这里读书,”谢祁慢条斯理地撸了把袖子,“怎么?一个班级让雀雀不开心了?”
“变态”“疯子”一个个字眼砸进谢筇心里,他根本分不清谢祁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还是借这件事在暗讽什么。谢祁没给人喘息的时间,紧逼着问:“雀雀又因为什么不开心呢?是觉得哥哥要监视你,还是……影响我们雀雀谈恋爱了?”
不是这样的,谢筇在心里辩驳。但当他想要说话时又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江楼推门进来,看见的就是一站一坐僵持着的两个人。
“你们聊得看起来很开心。”江楼说。
谢祁点头:“是,发现谢筇同学很有趣,就忍不住多聊了几句。”
第11章
谢筇听他们一唱一和,实在尴尬得不行,拿上衣服就进了浴室洗澡。借着水流,他撸动自己性器的声音变得不再刺耳,性器流着水,他不得要法地触碰,却每每都离那个能让他放空思绪的一瞬间失之毫厘。
门没锁,江楼进了浴室,本想给这个丢三落四的人送内裤,看见的却是对方闭着眼倚靠在玻璃上自慰的场景,两条白皙细长的腿被水汽蒸地发红,教人恨不得折断,占为己有。
这本来就是我的东西。江楼想。
于是他不假思索地上前,手掌包住谢筇的手,谢筇这时才后知后觉地睁开眼,本想挣扎,看见来人江楼后又跟泄了气的气球一样任由宰割。
“呜……啊哈…别、江楼……啊!”
江楼没动两下谢筇就高潮了,精液弄脏了玻璃,江楼便按着谢筇的头让对方舔干净。
手指摸到情动的后穴,那个小口似乎正在翕动,江楼从边上自己柜子里拿了瓶润滑液,挤在臀缝之间,另一只手一巴掌打在谢筇的屁股上。
“是不是看见个男的就要发骚,嗯?从他一出现你就心不在焉的,刚才还对他笑得那么骚,是不是勾引他上你?”
又是清脆的一掌,谢筇娇嫩的皮肤很快浮起两块掌印,红得刺眼。
被迫舔舐自己的精液,谢筇含糊不清地辩解:“不是……我没有……”
江楼伸进去三根手指,直直按在谢筇受不了的那一点上,边按边说:“对,你是没有,你只是看见哪个男的都发骚,行吧?嗯?”
谢筇当即失了力气,两腿支持不住地往地上滑,江楼捞起他的腰,把人抵在浴室玻璃门上,早就硬得发烫的阴茎就破开那个入口一点点进入。
肏弄了一会儿江楼想要看到谢筇更多的表情,就把人抱起来,走到镜子前,逼迫谢筇直视镜中自己被肏干的放浪样子。
“我记得第一次也是在这里肏你。那个时候你下面的骚洞还紧得要夹坏我的鸡巴,你看看现在,它只会一下一下地讨好着我的东西,然后欲求不满地哭出来,就和你一样。”
“既然骚得流水,那就让新同学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好不好?”
正在小声啜泣的谢筇当即剧烈地摇头:“不……嗯啊…求、求你了…呜呜……”
“求我也没用。谢筇,机会是你自己不要的,”然后江楼对着外面喊,“谢祁,小筇摔倒了 ,能帮忙拿个创可贴进来吗?”
“不要…别…嗯啊——!”
谢祁进门时恰好看见谢筇被肏射,他没关门,凉风就直接吹进来,让谢筇最不堪的样子更加无处躲藏。
“是不是打扰你们了?”谢祁问。
“小筇喜欢被人看着做爱,”江楼撩了撩谢筇的发丝,“白天忘了说,他不仅是个小骗子,还还是小变态,喜欢被羞辱和管教。”
“所以你可不要和这样的人有过多来往,会弄脏你。”
“至于我啊……已经被他拖下水了,那就让我陪着他堕落好了。”
谢祁的表情大概是厌恶,评价道:“真骚啊。”
“是,这是我最喜欢的东西。”
第12章
江楼怀中的人闭着眼睛装死,可身体的颤抖告诉江楼对方正在害怕。恰好是他想要的结果,要让谢筇看见那些可怖的深渊,他才会像只奶猫一样呜咽着躲到他怀里。
即使是在外人的注视一下,江楼的阴茎也还硬着,他慢慢地挺几下腰,谢祁一言不发地看着他们交合,谢筇的身体却愈加地抖,手死死抓住他的肩膀。
“别…江楼……不要,呜……”
无意义的哀求只会让江楼心里头的恶念变质地更快,他把谢筇的双腿分得更开,可怜的小东西就在另外两个人的注视硬着,稀疏到几乎没有的体毛和颜色浅淡的柱身,只会让人徒增几分破坏欲望。
江楼坏心眼地又动了几下,谢筇却惊喘着流出一点腥臊的尿液来,他像是发现什么宝藏的孩子一样,乐不可支地把玩自己心爱的东西——江楼动一下,谢筇就会哭着流出一点尿,液体在沿着他的腿根一点点往下滴。谢筇哭起来时眼角总是最红,此时那双勾人的眼睛里写满了无助与羞耻。
到了该收手的时候,怎么看都做得太过了,之所以找上谢祁就是因为江楼知道,他们是一类人,对无聊的东西总是提不起兴趣,又要装得兴致勃勃。
光是谢祁对谢筇打招呼时的样子,江楼就可以肯定谢祁不会觊觎他的东西。于是他可以肆意地在对方面前羞辱、玩弄谢筇,再达到自己想要的目的。
因为谢从的儿子,无论如何也不会是一个随意散播消息的人。
谢筇却突然在他怀里扭起来,哀求道:“呜、胸……好痒…”
江楼嗤笑道:“你这不是胸痒,是骚乳头也欠操了。”
“可是我没有多余的地方给你用了,怎么办呢?”江楼故意为难。
本意是想让谢筇下不来台,看看对方着急的样子,他却没想到谢筇开始用放浪样子对着谢祁喊哥哥。
谢祁只是朝谢筇走来,俯身低头在谢筇硬起来的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