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耽]笼中雀-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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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筇是他们的玩具,是宠物,是所有物,唯独不是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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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p,1v3
口是心非变态攻+斯文败类哥哥攻+外表纯良学霸攻x表里不一美人受
心有所属的万人迷受作死招惹别的男人,想跑路却被三个人逼着接受np的故事
垃圾地摊文学,大家都爱受,都想弄哭他
受是个戏精,实际上没心没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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遍地是雷,请自带避雷针
第1章
浴室中的瓶瓶罐罐掉了满地,却并没有人在乎。周遭安静的空间里只能听见肉体碰撞和阴茎进出湿软洞穴的水声。
谢筇扶着侧边的把手,腰被身后人给掐住,阴茎大开大合地进出着,看起来可怜兮兮的穴口被对方粗大的性器给撑开,变成勾人的红。最后一点力气让他不至于摔下去,却因为过度的快感只能哽咽着呻吟,视线被眼泪给模糊。
身后人丝毫不顾及谢筇的感受,一边低喘着一边骂:“还真是天生就要给人肏的料。”
他从交合处摸了一把水,摸上谢筇的脸颊,逼迫着那张被情欲染红又渗着恐惧无助的脸对着他:“看看,才第一次被肏,就湿成这样,以后是不是要让全校的男生都来上你,射满你的骚穴才会满足?”
侮辱性的话语让谢筇抽泣着摇头,快感却愈发强烈,没几下就被对方给肏射。精液溅在黑色的地砖上,提醒着谢筇对方的话并没有说错——仅仅是第一次,就被相识未久的班长给肏得食髓知味。
他小声地唤对方名字,企图能够得到半分温柔的对待:“江、江楼…嗯啊……典礼要开始了…!别,呜呜……”
像是印证他的话一样,两个人都能依稀听见外边的广播声——“请全体学生及教室前往礼堂,开学典礼即将开始。请全体学生……”
高潮后的过于敏感让谢筇挣扎着想逃离,又被江楼拽回来,手掌落在挺翘的臀肉上,留下一个暧昧的指印,江楼看着眼前景色更不想放过这人:“开始了又怎么样?还是说你想用现在这副表情去礼堂给所有人看看你在我身下哭泣的样子?”
“不是、呜……放过我吧……求求你,嗯啊——!”
江楼用手裹住谢筇的性器,这小玩意就和谢筇整个人一样——看着娇娇弱弱的,像个一捏就碎的花瓶。他没用什么技巧就让谢筇再次哭着射出来,谢筇整个人都泛着红,手臂无力地勾住他的脖子,也不管眼前人就是让他失态的罪魁祸首,把头埋在江楼颈间,小声地啜泣着。
那副被欺负后还要缠着别人撒娇的样子让江楼忍不住想要知道究竟要到什么地步这人才会崩溃。他几个挺身抽出性器射在谢筇的脸上。沾着点点白浊的脸皱起眉,比平时还要多上几分色气。
尽管江楼还想按着人再多做几回,最好是做到他再也不能说出一个“不”来。但也知道时间不早,更何况自己等下还要作为南中北区的新生代表上台发言,此时只能帮着谢筇简单地清洗一番。校服套在谢筇身上有些显大,七分的裤子露出一节白皙纤细的小腿,江楼怕自己再多看上两眼就要忍不住。
他们才见过两面。
可谢筇已经成了解江楼瘾的药。
谢筇一场性事过后浑身都没力气,任由江楼背着他从后门走进礼堂,在要靠近人群的地方又把他放下来。手腕被江楼拉住,他跟在江楼身后慢吞吞地走,江楼有些不耐烦,嗔怒道:“磨磨蹭蹭。”
谢筇还是眼睛看着地,想要主动松开手,可他的力气哪里比得过江楼,只能在人群的议论声中走到前排的座位。
礼堂的座椅被中间的阶梯一划为二,他们的座位在左侧——坐的都是北区的学生。
南中作为本市历史最久的一所国际学校,南区北区的划分在外人眼里从来不是什么秘密。北区招收的是那些各界大佬的子女,小班化教学,成绩在北区从来比不上金钱与权利;南区则作为门面,都是各校优秀拔尖的学生。
南区北区平日里并没有轻易来往的机会,与他区的学生私下来往甚至还要面对禁闭的惩罚。开学典礼是为数不多的,能够让两个区的学生好奇地围观彼此的机会。
江楼没多久就离开座位去准备新生发言,谢筇对台上校长及各领导千篇一律的励志发言并没有兴趣。江楼的离开让他可短暂地卸下面具,回想起刚才江楼粗暴的动作,不满地皱起眉,开始看着不远处南区的新生们发呆。
视线扫过时,他似乎看见对面有人同样在盯着他,那种目光让他感到不舒服。等他看过去时却找不到人影,谢筇看着远处近处那些相似的、无趣的灵魂,没有事情能够让他打起精神,离江楼上台还有些时间,他干脆闭上眼睛假寐,在嘈杂的说话声中朦朦胧胧地睡过去。
被江楼给用力掐醒的时候,他才意识到自己睡得错过了江楼的发言——尽管无论他对江楼的发言,还是江楼本人都没有什么好感。
可他总要找到些不那么无聊的事情来消磨时间。
“嘶,痛……”谢筇揉着自己的手臂。
江楼看着他问:“想要我放过你吗?”
谢筇点点头,那个眼神让江楼想起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
那是报道的前一天,江楼凭着以往的工作经验不出意外地被班主任定为班长,即使大家都清楚对于北区的班来说,一切的职位都不过是表面功夫罢了。
班主任傅如萱让他去查阅每个学生的资料,看看有没有情况特殊的学生。他一张张翻过去,心里想着的是在这种地方哪会有什么特殊情况,然后在谢筇的档案上停下目光。
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只是谢筇档案上那张照片莫名地便吸引了他的注意力。慵懒而满不在乎的表情,左眼下一颗泪痣,这张脸上的一切都在挑逗着人的欲望。
谢筇的背景只有寥寥几行,却让他惊讶——谢筇自小父母双亡,寄住在舅舅家,后来被某位大佬收养,因此得以进入南中北区。
江楼很快在回家的路上碰见了谢筇,那时谢筇正捧着一杯奶茶站在街边,像是在等车。他几步上前,谢筇被突然出现的他吓了一跳,江楼摆出自己最无害的笑容:“我是跟你一个班的,你叫谢筇是吧?”
谢筇防备地点点头,问:“我是,请问你有事吗?”
一辆车渐渐行驶到谢筇面前,江楼不再掩饰自己的恶意,在他耳边轻声说:“像你这样的背景,还长着这样一张骚的脸,在北区里会是什么待遇可想而知。”
“如果需要的话,你可以找我。”
谢筇没搭理他,拉开车门就要上车。
“我叫江楼。”
所以当江楼发现自己与谢筇分到一个宿舍,并在浴室发现了谢筇正被他人压在试图侵犯时,他毫不犹豫地救下他,然后在谢筇感激的眼神里以同样的方式得到他。
江楼轻笑:“要我放过你很简单。”
“做我的狗。”
第2章
谢筇在心中暗自嘲讽江楼的狂妄自大,却又要装出一副惶恐不安的样子,试探着问:“如果我说不呢?”
江楼的回答倒是让他出乎意料:“选择给你了,至于怎么选,就与我无关了。”
对于谢筇的拒绝,他早有预料,倘若不加反抗便直接迫于威胁答应下来,江楼对于他的兴趣反而会少上许多,他更想要看见,眼前涉世未深的少年在别处受了挫折,再哭泣着躲进他怀里的模样。
江楼知道这道选择题,从来只有一个答案。
开学典礼结束后是半天的休息时间,谢筇还有些生活用品放在家里,准备下午回一趟家拿行李。江楼之后没缠着他,一个电话就被叫走。他终于松下一口气,周围的学生三五成群,新生活即将开始的兴奋让他们无暇去顾及一个独自行走的新生。
谢筇在楼梯角落处看到一个校牌,他本来没心情做好事,但好奇心让他又想看看这人长什么样,还是捡起来。
“南区…慎鸿烨……姓氏还挺少见。”他轻念。
大概是校牌上的照片实在长得符合谢筇口味,虽然他不清楚能不能以归还失物的名义去趟南区见见这人真容,但还是把校牌往口袋里一塞。
等他走到北区校门的时候,家里的司机已经在等着了,他坐进后座,从小看着谢筇长大的司机吴宵关切地问:“二少,今天还适应吗?”
谢筇笑了笑:“还不错,认识了……很有趣的人。”
自己从小看着长大的人总算是多了些成熟,吴宵感慨道:“谢先生本想让您和大少爷读一所学校,不过既然二少觉得不错,谢先生倒也能放心了。”
突然听见自己哥哥的名字,谢筇愣了愣,随即恢复了表情,摸着嘴唇嘟囔道:“跟不跟我哥一个学校,他都懒得理我啊。”
吴宵觉得好笑:“您可别说笑了,大少有个宠溺至极的弟弟,这不是谢家所有人人尽皆知的事情吗?”
要是这样就好了,谢筇想。
谢家主宅平日只有他和谢祁两个人住着,父母以要让兄弟早点独立起来为由,早早搬离了主宅,只在每个月回来探视一回,一家人在一起吃顿饭,也算是其乐融融。而他和谢祁,他的亲哥哥,面上兄友弟恭,私底下,却是能不打扰尽量不打扰的冷漠关系。
而他和谢祁又都在寄宿制的学校中,只有周末能回家住一天,他和谢祁短暂地商量过后,决定让那些在屋子里做事的人先去父母的房子里工作着。
所谓的商量,也只是一如往常的简短语句“好”“嗯”“可以”,结束后各回各房,没有一句多余的话。
没有人知道,他和谢祁,本也是一对亲密无间的兄弟。
输入密码、开门,重复了千百遍的动作一气呵成,就像是刻在骨子里的习惯,所以开门后的空荡荡的家,谢筇也早就习惯。
今天也是谢祁那个学校的开学典礼,谢祁回来的比他快,已经换上了常服,正在微波炉前热着食物。
“回来了?”
“嗯。”
往往谢筇每次回家,谢祁主动会说的话只剩下这一句。
今天似乎有些不一样。
谢祁把热好的芝士焗饭一份放在谢筇吃饭的位子上,另外放在他的对面,又倒了两杯椰汁摆好。
谢筇撑着头看自己今天变化太大的兄长,暗自怀疑他哥是不是被人穿越了还是被砸坏了脑子。
“雀雀,吃。”
谢筇的心猛地跳动了一下。雀雀是他的小名,亲近如父母自然习惯于这样喊他,谢祁曾经也这样喊他。
后来谢祁不喊了,取而代之的是两个字的全名,和再冷淡不过的语气。
谢筇甚至自嘲般地自我开解,能把他温和儒雅地兄长逼成这副冷漠样子,大概也只有他只能做到。
只有他。这个认知让他浑身的血液都燥热起来。
可面对他的兄长,谢筇还是不能有一句话,一个表情越过心照不宣的规则。
开学典礼他被江楼弄醒之后,想睡也睡不着,无聊地听了一上午“朝着梦想扬帆起航”一类的励志言论,期间还得应付江楼时不时的骚扰,现在确实是又累又饿。
于是谢筇没多说话,直接开吃,只是还没吃上两口,谢祁就坐在他对面,不动筷子,只盯着他。
谢筇想抬头又不敢抬头,尴尬地继续吃,终于等到谢祁开口说话:“听说你找人改了档案,把自己的身世改得可怜兮兮?”
谢祁对他的一切都了如指掌,他控制着谢筇的喜怒哀乐,却又只是看着。在干出这种听起来又神经病又有点大逆不道的事情时,谢筇也根本没想着瞒住谢祁。
他干脆承认:“是。”
谢祁还是看着他,谢祁明明只比他大一个月,未来要成为掌权者的气势依旧总是让谢筇软了腿:“我没兴趣了解你这么做是为了什么,你去南中我也没意见,只一点——别给我捅出什么篓子,别干些混账事丢了谢家的颜面,这三年随便你玩。”
说到底谢祁就是要给他敲警钟,谢筇这才明白过来:“啧,真烦,知道了。”
谢祁还在喋喋不休,这是几年来谢筇第一次听他对自己说这么多话:“自己心里有点数,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不需要我提醒吧。”
一想到谢祁跟他主动说话还是因为这种原因,谢筇就忍不住出言讽刺:“不需要,你这么辛苦,我哪敢麻烦你。”
“那就行,吃吧。”
谢筇根本没有继续吃下去的心情,被谢祁的话弄得气都气饱了,站起身直接朝楼梯走。
谢祁的声音阴魂不散,音量不大,却足够让谢筇停下脚步:“你脖子上的吻痕哪来的我不需要清楚,只是,下不为例。”
谢筇倒吸一口气,他就知道江楼这个神经病不会做什么好事,人不在还要用留下来的印记折磨他,他在心里悄悄问候了对方祖宗十八代。
谢筇捏着脖子加快脚步:“知道了!烦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