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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怕上火,就喝我-第8章

小说: 怕上火,就喝我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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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的表情一秒凝滞。
  一瓶黄澄澄的榄菊,500ML,大瓶特惠装。写着:“易漂易清易过水”。
  汪烙棘:“…。。。。。。…”
  谁他妈会在浴室里放洗洁精啊?!尼玛,劳资不会头皮腐烂从此秃顶吧?!用洗洁精洗头,我汪烙棘也算是第一人了吧。。。。。。
  他足足把自己的头过了五次清水。
  等不及了,有点想骑着共享单车连夜跑路。
  这个澡洗得可谓是多灾多难。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汪烙棘感觉自己的人生得到了一次历练,犹如浴火重生的凤凰。
  洗个澡都洗升华了。
  身穿浴袍的他擦着半干的头发,出来第一眼,就看到房间里的床已经换上了全新的床单被套。但是……
  看着被单上那个鲜红醒目的“囍”字,他不禁迷惑:今天是什么大喜日子么?
  谁结婚?洗个澡出来我还穿越了么?为什么要给老子换一床“龙凤四件套”?
  视线再往下一点,看到的是抱着个扫把、靠在床边睡得正香的焦蕉。
  男生今天累坏了,又是扛甘蔗又是被猪遛,晚上忙着为汪烙棘整理房间,还临危受命换了个煤气,一天的运动量比过去的一周都大。
  刚才扫着扫着地,累到极致的他觉得眼皮子打架,就想休息一会儿。男孩直接坐在地板上,头斜斜地倚靠着床边,没想到就这样睡着了。
  “欸,”汪烙棘用脚踢踢他,没醒。
  男孩白皙的脸蛋枕在大红色的喜被上,发出浅绵的呼吸声。那细长的睫毛覆在眼睑上,像一把绒绒的小扇子,令人想要触碰一下。
  垂眼看了焦蕉好一会儿,汪烙棘如鬼迷心窍般,缓缓地蹲下 身去,无声地朝面前这男孩伸出手去。
  作者有话说:
  一天六更,我佛了,今天的作者癫了。。。


第10章 
  汪烙棘缓缓地蹲下 身,小心翼翼地不发出任何声音。他朝面前的男孩伸出手去,下一秒——
  “喂!喂喂喂!醒醒!”
  这个没有心的男人,抓着焦蕉的手臂一顿猛摇,将睡得正熟的男孩从梦中摇醒,不带一丝人情味。
  “地、地震了?!”焦蕉惊恐地从地上弹起来,恍惚间有种犯了瘟疫的感觉,两条腿又麻又软,于是一个没站稳又跌了回去。
  捉弄小屁孩真好玩儿。
  始作俑者哈哈大笑,丝毫没一个优雅绅士该有的风度。这幼稚的行径与他为人三十载的阅历根本不相配,心理年龄约莫只有三岁。
  “醒了?”汪烙棘抱着双臂,饶有趣味地看着他。
  焦蕉擦擦口水,睡眼惺忪,懵得不知今夕是何夕,“。。。。。。啊?”
  “你在这里睡着了,知不知道?”一瞥眼,汪烙棘注意到男孩裤子上的灰尘,那点洁癖又开始犯了,马上就没了笑意。
  某种程度上,床算是一种贴身的东西,他不喜欢脏兮兮的东西来污染他的床。
  男人心生排斥,不留情面地下了逐客令,“要睡就回你房里去睡。”
  焦蕉正想说“这不就是我的房间吗”,才忽然记起来:从今晚开始,这个房间已经易主了。
  他迷迷糊糊地撑着床边站起来,准备离开。
  “等等,”汪烙棘他,指了指旁边这床,“这个是?”
  这位挑剔鬼不满这床上用品,图案一龙一凤的,绣着大片祥云和牡丹,那颜色又是大红又是大金,土到影响人的睡眠质量。
  “这个啊,”焦蕉笑着给他解释:“家里没准备新的床上用品,现在这么晚了,外面超市应该也关门了。我只好拿一套龙凤被套暂时给您换上,这是我妈妈留给我结婚的,您将就一下。”
  这是焦蕉的妈妈留下来的,两姐弟一人一套,焦蕉没打算动姐姐那套,便拿来了自己那套给汪烙棘。
  也可以说,这是焦蕉母亲的遗物,上面的金丝都是她亲手绣上去的,即使做工不那么细致,布料也不怎么昂贵,却代表了一位母亲对孩子们的新婚祝福。
  汪烙棘没再说什么刁钻的话,挥了挥手让他出去。
  “汪先生晚安。”
  焦蕉有礼貌地向他道了别,便带上煤气罐从房里出去了。他回到了自己的新窝——
  汪烙棘隔壁的那间小书房。
  他在里面支了张折叠躺椅当床,抱上枕头被子和衣服,把这儿当成是临时居住点了。
  来了这么个大明星,他这个原住民还成了没地方可睡的流民了。。。。。。这什么世道?
  时间不早了,焦蕉又拿了些换洗的衣服,准备到楼下舅舅的房间去洗澡。下楼梯的时候,刚好碰见要上楼的小叶。
  “小叶哥,你找汪先生啊?”焦蕉随口一说。
  “是啊,”小叶拍拍他的肩膀,“那个……小蕉兄弟,我老板的个性比较挑剔,以后还请你们多担待了。”
  言下之意,就是汪烙棘是位难伺候的主儿。
  “没没没,千万别这么说,”焦蕉嘴上客气着,但回想了今日与汪烙棘相处的点滴,认为对方确实有点……
  事儿精。
  他又多嘴问了句,“小叶哥,你跟着汪先生多久了?”
  过劳肥的小叶有苦说不出:“五年。”
  这些年来,小叶为了五斗米出生入死,风里来雨里去,可谓尝遍了打工一族的艰辛。
  焦蕉肃然起敬,用满含同情的眼神注视着他,发自肺腑地感叹:“叶哥,这么多年,辛苦你了。”
  小叶热泪盈眶。
  作为汪烙棘的生活助理,他不是被枕头砸就是被开除警告,身心被摧残得体无完肤,年仅26的他看上去就像饱经风霜的46……
  跟焦蕉打完招呼后,他上楼来到汪烙棘的房间内,“汪哥,找我什么事?”
  这胖子刚刚走完一段楼梯,看见房间里有个懒人沙发,便撅起屁股往那儿一坐。
  倚在床上看手机的汪烙棘刚想说话,就听见“嘭”的一声爆炸声,他捂着受惊的心脏抬头一看——
  小叶把那懒人沙发给坐爆了。
  漫天纯白的泡沫纷纷扬扬,被空调的冷风吹得旋转飞舞,房间里好比下了一场鹅毛大雪,真是摄人心魄的场景。
  被洒了满头泡沫的汪烙棘:“。…。。”
  吃了满嘴泡沫的小叶:“。…。。”
  闻声赶来的焦蕉:“。…。。”
  得,今晚谁也别想睡。
  五分钟后。
  小叶苦唧唧地扫着地上的泡沫,动作极轻极轻,因为这扫帚稍稍一用力,扫出点风来,刚扫成堆的泡沫便又被搅飞散了。
  他濒临心理变态。
  而焦蕉呢,他本来是想要帮忙的,但汪烙棘见他的黑眼圈都快垂到地上去了,也就把人一脚踹回了隔壁房间休息。
  “汪哥,你还没说呢,找我上来到底什么事啊?”小叶问。
  汪烙棘躺在床上刷着手机,吩咐道:“你把合同上的工作日程表发我一下吧,我还没怎么看过,总得知道这代言的工作内容吧。”
  即便是千百般的不情愿,工作也还是要做的。
  “哦,”小叶心情不大好,小声嘟哝着,“还以为是什么事儿呢,在微信上发个消息不就行了吗?干嘛还叫我跑一趟。。。。。。”
  汪烙棘耳朵灵得很,听见他这碎碎念的抱怨,一记眼刀刮过去,“你赶快把房间弄干净,要有一颗泡沫没扫干净,你就自己舔了吃。”
  小叶:“。…。。”
  就没有一天是不想辞职的。
  *
  焦蕉洗完澡回到房间,满身疲倦地爬上折叠椅,抱了小被子准备入睡。
  一条毛茸茸的大黄犬跟着他进了房间,乖乖地窝在主人的椅子旁边,跟着呼噜呼噜地睡觉了。
  这晚,焦蕉依旧没有忘记给他的“网恋小女友”发睡前信息:“宝宝晚安,愿你好梦~”
  与此同时,隔壁汪烙棘的手机震动一下,收到了一条令人心甜的消息——
  【烤焦的芭娜娜】:“宝宝晚安,愿你好梦~”
  汪烙棘看着手机屏幕,两只柔情的桃花眼笑意盈盈,似乎真的开出了两朵灿烂的桃花。
  不得不说,网恋真是个好东西,能让老男人回春。
  他打字给对方回道:“哥哥晚安,希望你的梦里有我~期待我们在梦里相见~mua!”
  任谁都不会想到,平日看上去那么有距离感的一个男人,在网络世界里,居然会用这种萝莉口吻跟人对话。
  放下手机,男人冷冰冰地对被泡沫搞得抓狂的小叶说:“不扫干净不许睡。”
  小叶:“。…。。”
  *
  这天晚上,焦蕉携着疲惫入睡,睡前的网聊让他甜滋滋地进入睡梦,他期待在梦里与他的“宝宝”相见。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果然,他真梦见了他的“小女友”。。。。。。的背影。
  梦境里蒙上了一层厚厚的粉红滤镜,女孩站在开满野花的田野里,焦蕉满怀爱慕之心走过去,从背后轻轻地将梦中情人拥住。
  “宝宝,”焦蕉宠溺地喊了一声,那是对爱人深情的呼唤。
  对方缓缓地转过身来,可顶着的。。。。。。竟然是汪烙棘的脸!
  这人下面还有根形状如大炮、长度如茄子的巨物,一下子死死地将焦蕉抵住,里面似乎蕴藏了无比可怕的杀伤力。
  这惊悚的一幕把焦蕉吓坏了:这这这怎么是个男人?!那什么掏出来比老子都大,这他妈可还能忍?
  他大惊失色,控制不住自己的腿,铆足了劲儿将这男人踹进田沟里,大声嚷嚷着:“我的宝宝!!你怎么变性了?!”
  汪烙棘挨了一脚,朝沟里直直地翻滚而去,以那一秒三周半的速度,都不带停的。
  焦蕉余惊未歇,感到脊背生寒。然而汪烙棘不折不挠地爬起来,再次如神祗般站定在他面前,还嗲声嗲气地喊了声:“哥哥~”
  被这声“哥哥”嗲中带粗,牵引着一股寒意,从焦蕉的尾椎骨一直窜上了后脑勺,凉飕飕的。
  “汪先生,求求你,别这么叫我。。。。。。”男孩声音发抖,心惊不已。
  汪烙棘对他的哀求无动于衷,身上那件衬衣忽然“砰”地一下炸开,无数的碎布条纷纷扬起,又徐徐落下。
  男人裸露出一副完美的肉体,浑身迸发出耀眼的金色光芒,差点亮瞎焦蕉的钛合金狗眼。
  “。…。。挖槽挖槽挖槽?!”男孩吓得连退二十步。
  这是什么鬼畜又沙雕的梦?他慌了,直男式慌张,被困在这诡异的梦中无法自拔。
  无论焦蕉怎样极力地想从这个梦里逃出,梦中的他却似乎不能控制自己,反而渐渐地朝汪烙棘靠近去。
  愈渐发烫的脑子被一句“梦里见”下了蛊,他与梦见的汪先生真有种一眼万年的感觉,然后心潮澎湃,迫不及待地想要扑上去,与对方翻云覆雨。
  是的,这是一个下流无耻又污浊不堪的梦。梦里先是满世界春意盎然,接着风雨欲来山满楼,然后乌云盖顶骇浪滔天,最后轰轰烈烈火山爆发。。。。。。
  炸了,整个梦都炸了。
  焦蕉自己也炸了。
  他的梦里怎么会有汪先生呢?真是造孽呐!
  “啊——!”梦魇火热而刺激,惊得焦蕉一下子从床上挺身,如同一条诈尸。
  终于从梦里回到了现实,他脸色苍白,冒出了满额冷汗,深深地对这个梦产生了心理阴影。
  “救命。。。。。。”男孩从床上起来,踉踉跄跄地去找水喝。
  他边灌自己凉水,边惊恐地想:草,老子不会是基佬吧?
  别了吧,我可不想日男人!
  更不想被男人日!
  后半夜,焦蕉的睡眠质量因为“噩梦”而直线下降,断断续续地睡了两个小时,他在天还未亮的时候便起了床。
  昨晚的梦太为可怕,他连忙点开了手机聊天框,给最亲爱的“宝宝”发了一条消息——
  “我昨晚做噩梦了,我梦见你变成男人了。。。。。。还好你不是!宝宝,你的存在令我心安。”
  仅仅看着对方的ID——“上火你就喝喝我”,这个男孩便能感到爱的存在,变得无比心安。
  作者有话说:
  “宝宝”:我忏悔,我有罪。


第11章 
  早晨六点。
  天色微微亮,云层被拂过的清风吹开,吐露出些细碎的朝阳,把这片大地渐渐烤热。
  焦家二楼的某房间内,汪烙棘正抱着那张丝滑的大红喜被睡得四仰八叉,按照惯有的作息,此刻的他正处于深度睡眠之中。
  忽然,房间里传出石破天惊的一声闹钟响:“铃铃铃铃铃铃铃铃——!!!”
  这声音尖锐得像一把磨过的刀子,直接刺入男人脆弱的耳膜,就是沉睡千年的僵尸也得被生生叫醒。
  汪烙棘:“。。。。。。!!”
  还在会周公的汪大明星就这样被吵醒了,他惊恐地回了意识,起床气瞬间炸成一朵恐怖的蘑菇云。连眼睛都还没来得及睁开,就以一句“操”来迎接这崭新的一天。
  日了狗了。谁这么缺德,把一个反人类的玩意儿放老子床头?
  事实上,缺德的正是这房间的原主人——焦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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