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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怕上火,就喝我-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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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满屋子的格调都在挑战着汪烙棘的审美极限。
  那个鬼畜的抱枕就算了,一向对生活品质吹毛求疵的汪影帝,实在难以忍受被单与枕头不配套。
  垂眼皱眉,无语凝噎,这位爷的皇帝病又犯了。一想到未来还不知道要在这狗窝。。。。。。不是,是乞丐窝里住上多少天,他就足够崩溃。
  “这……”焦蕉也感到丢人,他一边把地上的脏衣服都捡起来收好,一边把桌上的外卖盒扔进垃圾桶里。顺带一个抬腿踢开了窗户,好给这逼狭的室内通通风。
  焦蕉忙不迭地给自己挽尊,“因为没想过您会在这里住下,所以房间还没收拾过。我待会儿就把房间给你整理干净,很快的,床单被套什么的也换掉,衣柜都清出来。”
  汪烙棘无话可说,他后悔自己为什么要提出“包食宿”。就这种破地方,还不如直接睡大街算了。
  焦蕉办事效率很高,果然两三下就把房间整理得洁净多了。垃圾全部倒掉,衣柜也都清空得一干二净,很快就腾出了一片地儿来给汪烙棘放行李。
  他边打扫着房间,边说:“汪先生,要不您先进去洗个澡?洗完出来房间应该就清理好了。”
  “行吧,”汪烙棘不爽地应了声。
  焦蕉放下手中的鸡毛掸子,又带他去看房里配备的“独立卫浴”。
  男孩推开房间内的一扇门,里面有个小隔间:“这房间里就有浴室,跟厕所是连在一起的,很方便。”
  汪烙棘随便扫了眼:淋浴头,蹲厕,煤气罐,塑料挂钩,碎了半面的镜子……每一样都令他窒息。
  天花板上吊着的灯管时不时地闪烁,有一种鬼片的阴郁氛围。一只飞蛾被绞死在排气扇的扇叶上,铁窗处飘出几根零碎的蛛丝。角落里放了几块大小不一的柚子皮,用来吸厕所的味儿。
  越看越绝望,越看越心碎,汪烙棘脸上的血色渐渐褪去,只剩下无穷无尽的哀色。
  谁能带我离开这儿?
  “这边是洗澡的,”焦蕉悉心地给他介绍着浴室里的每一处功能,“热水拧这边,不过要等一两分钟才开始烫。这边是挂毛巾的地方,那边放洗浴用品的地方,这个是肥皂,能搓出好多泡泡——”
  “等等,”汪烙棘打断他,不敢置信地问:“用、用肥皂洗澡?”
  肥皂这东西不是用来捡的吗?!!真有人用这种东西来洗澡?没有香氛沐浴露?没有磨砂膏吗?养护精油呢?护发素总该有了吧?
  哦,洗发水倒是有。
  “中药世家,霸王生姜”,成龙大哥的头像帅气逼人……
  好他娘的绝望。
  男人叹出一口浑浊的气,问:“有护发素吗?”
  其它东西都可以没有,但护发素不能没有,汪影帝这一头乌黑浓密的好头发,不能不养护。
  “有啊,”焦蕉拿起旁边塑料挂架上的那瓶蜂花,对他说:“这不就是吗?”
  他晃了晃瓶身,还剩一大半呢,绝对够用的。
  “九块九……”汪影帝看着上面那个还没撕掉的价标,对于“物价”的概念忽然变得模糊不清。
  他犹豫地接过那瓶黄澄澄的东西:“这种东西真的能抹上头吗?不会得秃顶地中海吗?发际线得后退二十厘米吧?我可不想变成清朝男子。。。。。。”
  直击人心三连问。
  “不会的。”焦蕉以一双不会骗人的眼睛坚定地看着他,“这大瓶好用还不贵,绝对是护发好帮手。”
  汪烙棘:“……”本人所追求了三十年的生活品质……
  算了,去他妈的生活品质。
  老子就是来参加变形计的吧?
  作者有话说:
  蜂花真的好用(竖起大拇哥


第9章 
  淋浴头的水流“哗哗”地往下浇灌,男人解开皮带,脱衣服脱裤子,用滚烫的热水将浑身的疲倦洗去。
  人在洗澡的时候总爱唱歌。汪烙棘洗着洗着,便哼起了歌儿:“When ’once upon a time;‘ in stories and in rhyme; A moment you can shine。。。。。。。”
  又是《灰姑娘》的主题曲。
  一首励志的英文歌从他嘴里出来,却神奇地变了种风格,变得慵懒又漫不经心,音调娓娓流转,意外地与男人今天身心皆疲的状态非常相符。
  浴室的隔音很差,里面的歌声无比清晰地传到外面,被正在打扫房间的焦蕉听见了。
  男孩心想:“这位汪影帝唱歌还挺好听,跟CD机差不多。”
  他忍不住跟着男人的歌声律动起来,胯扭得有模有样的,嘴里也轻轻地跟着哼唱,像九十年代舞厅里轻歌曼舞的消遣者。
  一墙之隔,这两个人竟意外地处于同一频道上,一个那样哼着,一个这样扭着。
  奇妙地,他们是如此地不谋而合,完美地与彼此独特的频率交融共鸣,只可惜相互不知情。
  *
  汪烙棘洗着洗着,这水好似耍起了小脾气,温度忽冷忽热的。每次一出来冷水,男人就被冻得一个激灵,像条弹涂鱼一样连蹦三尺远。
  他总共才洗了五分钟不到,就在花洒下反复弹跳不下数十次,以此躲开冷水浇头的攻击。
  “操,连洗个澡都这么艰难的吗?”
  头顶上吊着盏年久失修的白炽灯,时不时地一通乱闪,整个浴室里热气弥漫,迷迷蒙蒙似梦似幻。男人如同一个电动马达,在闪烁不止的场景里蹦来蹦去。
  好像在蹦迪。
  焦蕉发现浴室里的歌声没了,反倒传出些拖鞋“踢踢踏踏”的声音,他走近浴室门口,关切地问:“汪先生,你还好吧?”
  “。。。。。。好得很,”汪烙棘打了个寒颤,他一点也不好,两条腿因为运动量过大,隐隐有要抽筋的感觉。
  “欸,”焦蕉安心地走开了。
  老天好像要故意整这位大明星,在他刚说出“好得很”三个字后,没热水了。。。。。。
  在这个农村地方,热水依旧是靠煤气瓶提供,当煤气瓶里的煤气被耗尽,热水终于一滴不出,猛烈的冷水直浇而下。
  男人打着颤站在花洒底下,顶着满头的洗发水泡沫,冷得牙臼发抖。他大喊一声:“外面有没有人啊?”
  “欸——有!”焦蕉立马应道。
  焦蕉本来正在外面给他铺床,听见呼喊,马上跑到浴室门外,敲敲门:“我在呢,怎么了吗?”
  “怎么忽然就没热水了啊?”这位爷身娇肉贵的,洗冷水这种事对于他来说就是酷刑。
  焦蕉隔着门对他说:“那可能是煤气用完了,呃……您洗到哪了?”
  “洗到一半,头上全是泡沫,我得接着洗,”汪烙棘毫不客气地强调,“我要洗热水。”
  “那、那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开门让我进去一下,我帮你换一罐新的煤气,那样就有热水了。”
  焦蕉想着,大家都是男人,对方应该不会介意吧?
  他在门外等了半会儿,浴室的门缓缓打开了一条缝,焦蕉钻了进去,脸上的表情有些不好意思。
  为什么要不好意思?他也不知道。
  从进到浴室的那一刻开始,焦蕉就一直很守礼,目光很自觉地回避着,没看汪烙棘一眼。
  怪尴尬的。
  守礼本非难事,但好奇心却总是作祟,他不自然地侧了侧头,只在余光里看见男人裸着上半身。
  心毫无征兆地咯噔一下,是出于由衷的羡慕和赞赏。
  汪烙棘在腰间缠了一条宽大的浴巾,浅蜜色的肌肤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冲击,极具杀伤力地撞进了焦蕉的余光里。
  这是一副谁看了都会流鼻血的身材,就是清心寡欲的出家人也得念两声“色即是空”。于是,焦蕉的这片余光视野,有些要反客为主的意思。
  他强迫自己定了定心神,把注意力挪回眼前的煤气罐上,轻轻地摇了摇铁罐:“确实是没有煤气了。”
  男孩熟练地把开关拧紧,将煤气管子从旧的煤气罐上拔下,从浴室角落里取出新的一罐煤气,再把橡胶管子安上去。
  那条胳膊看起来瘦弱,干起活来却一点也不羸弱。
  汪烙棘散漫地倚在浴室的瓷砖墙上,聊有趣味地看着焦蕉蹲在地上换煤气。
  男孩弯着腰曲着腿儿,这副认真干活儿的样子,莫名像只辛勤劳作的小松鼠。
  有那么一丢丢可爱。
  “换好了,下次您洗澡前拧一下阀门,就会有热水出来,洗完记得把阀门拧上,不然半夜煤气泄漏的话,很危险。”
  “。。。。。。”汪烙棘深吸一口凉气,没想到这里的生存环境竟恶劣到能危及性命。
  他在心里默念三百遍,“洗完澡记得关煤气洗完澡记得关煤气洗完澡记得关煤气。。。。。。”
  焦蕉心无旁骛地将煤气换好,却忘了此情此景需要“非礼勿视”,他起身一转头,目光就直直地撞向了身后的汪烙棘。
  头顶泡沫的男人身上氤氲着热气,水珠从精悍的腰腹滑下,随着肌肉上的凹槽汇成一条条水流,折射着每一寸肌理的光辉,最后滑入毛巾缠着的隐秘部位。
  好像那尊大名鼎鼎的雕塑——大卫。
  焦蕉觉得这画面有点火辣,单是偷瞄一眼,浑身就都跟着燥热起来。
  观感奇奇怪怪的,就……就有点像在看日本爱情动作片的感觉。
  明明对方是个比自己还健壮的大男人,彼此都是直男,有这种磁场真的很奇怪。
  他呆呆的,知道不该一直盯着对方的裸体看,这样很不礼貌,但许是逆反心理作祟,他却挪不开目光。
  看着汪烙棘那具美好的……肉体,他竟不自觉地咽了咽喉咙。甚至对“他有我也有”的那处,产生了想一探究竟的窥视感。
  疯球了。
  一定是因为今晚的米酒喝多了,有点上头。
  汪烙棘挑了挑眉峰,嘴角似笑非笑:“看什么?”
  他对自己的身材很自信,倒是也不吝于给人看几眼,何况他看见焦蕉脸上漾起的两朵红晕,觉得很有意思。
  “啊?没、没什么。。。。。。”
  “要看就光明正大地看啊,又没说不让你看。”汪烙棘邪邪地笑出声。
  他一见到这种容易害羞的小屁孩就想逗弄,因为觉得很好玩儿。像焦蕉这种一看就是童子鸡的小直男,他更是没皮没脸地想欺负。
  男人的语气坏坏的,焦蕉听起来却不觉得讨厌,只是很不争气地……脸红了。
  男孩嘴拙道:“我才没看你,我看的是墙上那壁虎,他正要往你头上爬呢!”
  汪烙棘被对方的幼稚惹笑,捏着把嗓子说:“好怕哟~”
  “。。。。。。”焦蕉强行把目光收回,局促地说:“我先出去了,你、你继续洗吧,洗完记得关煤气哦。”
  他手忙脚乱地滚着换下来的煤气罐,慌慌张张地逃出浴室,跟被鬼追似的。
  身后的汪烙棘轻笑一声,他撩拨了人后心情大好,关上了门继续洗澡。
  焦蕉坐在外面的椅子上,心跳的频率很不对劲,好像胡乱敲打的鼓点,密集又躁动。
  他呆呆地看着面前的煤气罐,将圆柱型的直筒铁罐跟汪先生的流线型身材作起了对比——
  这铁罐,圆滚滚,矮胖矮胖的,从头到尾两条直线,没有任何弧度,没有任何连绵起伏的曲线。
  那男人,黄金比例倒三角,宽肩窄腰大胸肌,八块腹肌人鱼线,脖子以下全是腿……
  “你俩的身材怎么差这么远啊?”焦蕉敲敲这个煤气罐,表示强烈的鄙视。
  而煤气罐又做错了什么呢?
  不过他摸摸自己的胳膊,皮肉松松垮垮的,倒也不好意思批评煤气罐先生了。毕竟他自己也是只干瘦的“白斩鸡”。
  犹如精分般,焦蕉又敲敲自己的脑壳:“豁,我为什么要将汪先生跟一个煤气罐相比较?”
  这是对人家的一种亵渎!
  啊!汪先生不愧是顶级明星,这身材管理也太完美了吧?就连我这么一个宁折不弯的直男,看了都觉得血脉喷张啊!
  唉,就是因为世界上有这种男人存在,我们这些母胎单身的死光棍才找不到对象啊,摔!
  焦蕉越想越觉得郁闷,但他没发觉的是,自己心里发酵的可不仅仅是郁闷。
  *
  关上浴室门,汪烙棘重新开了热水,把头上快要凝结的洗发水都冲掉。
  泡沫一洗而下,刺鼻的生姜味直冲而来,他有种在头顶上倒了一整碟姜蓉的感觉……
  男人被洗下来的泡沫蒙了眼,胡乱朝着记忆中护发素摆放的位置抓过去,直接倒在头上搓了起来。
  可这护发素好像有点奇怪,一点也不滑,反倒越搓越涩,味道还有点刺激。
  难道是因为便宜没好货吗?
  等到用水冲干净了脸,汪烙棘将湿发往后一捋,擦去脸上的水珠,一睁开眼睛,这才看清了手里的那瓶“护发素”。
  男人的表情一秒凝滞。
  一瓶黄澄澄的榄菊,500ML,大瓶特惠装。写着:“易漂易清易过水”。
  汪烙棘:“…。。。。。。…”
  谁他妈会在浴室里放洗洁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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