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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怕上火,就喝我-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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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孩相当局促,脸都红了。
  他假装在看床上的衣服,语气不自然地说:“今儿真是……开眼界了啊,这些衣服我、我以前只在电视上看到过。”
  “待会儿到了那里,有你开眼界的地方。”
  汪烙棘跟他对着话,把衬衣上的扣子逐颗扣好,又把身上的休闲裤脱下来,换上一条修腿的西装裤。
  即使焦蕉故意把脸瞥到一边,他的脖子还是会下意识地扭回来,然后视线随之飘移,然后落到那个男人身上。
  总是这样,在汪烙棘裸露身体的时候,他总忍不住将视线投放过去,无法正大光明地看,于是就只能这样悄咪咪地窥视。
  像一个**的变态。
  自打遇见汪先生后,焦蕉无数次问过自己:一个男人,会对另一个男人的身体产生浓厚的视觉兴趣吗?
  当然不一定。
  但从自身的角度出发,他对汪烙棘的身体确实有想看的欲望,可是对于别的男人,却又丝毫没有。
  焦蕉想过其中的原因——
  或许是汪大明星的身材太过吸睛。美的事物谁不喜欢呢?所以,自己才会无法自控地将注意力投放在对方身上。
  可久而久之,焦蕉觉得这样不行。
  因为这既会令他对自己的性取向有所怀疑,更会令对方对他的性取向产生怀疑。
  为了避免被掰弯这一恶果,焦蕉假装对对方没兴趣。他只是,偷偷地窥视一两眼,稍稍满足一下好奇心。
  拙劣地欺骗自己的同时,也不会被对方发现。
  然而,被偷窥的那个鸡贼得很,汪烙棘仿佛背上长了眼睛,早就察觉焦蕉在看他,戏谑道:“想看就看,我不介意让你看多两眼。”
  看吧,上得山多终遇虎,不还是被发现了?
  “。…。。我到外面等你!”焦蕉摔门而逃。
  即使汪烙棘住进沙扁村后经常不修篇幅,但此刻,他剔了胡渣穿了华服,瞬间成了一只耀眼的孔雀。
  男人犹如奇迹暖暖,把自己打扮成最靓的仔——
  一身深蓝色的Burry西装裁剪得当,衬得两条腿又长又直,胸前扣着一枚祖母绿的翡翠胸针作点缀。
  那胸针是一只白金锻造的蜻蜓,中间镶嵌的那粒翡翠珠子很小很小,却绿得澄净剔透,与男人那双色泽亮丽的眼眸相得益彰。
  真是一种不露声色的骚气。
  焦蕉从房外探进头来,看得呆了半天,才道:“汪先生,你很好看。”
  男孩又忍不住把内心的话发射出口了,简简单单几个字,包含了所有面前这个男人所能给他带来的惊艳。
  都说人靠衣装佛靠金装,汪烙棘的脸和身材条件都先天独厚,加上这一身人民币贴出来的装备,马上变得光芒万丈,比自由女神还要吸引眼球。
  若不是没钱请个造型师和化妆师,他还能更加万丈瞩目。
  “谢谢,”男人很喜欢焦蕉这种坦坦白白、却又满是真诚的夸赞。
  又或者仅是因为这夸赞是来自焦蕉的,所以他很喜欢,就连“谢谢”这两个字都说得尾音上扬。
  “手拿来。”他说。
  “啊?”
  “左手,递给我。”
  “哦。。。。。。”焦蕉乖顺地把手递出去。
  汪烙棘从桌上拿来一只手表,亲自戴在焦蕉的手腕上。
  那表盘裹了半圈碎钻,浅棕色的皮质表带,衬得男孩的手又细又白,就像一份再合适不过的点缀。
  焦蕉抬起手一看,“这很贵吧?”
  他从小到大只戴过电子表,还是两个月就坏掉的那种。
  “看你手上空荡荡的,随便借块表你戴戴,”汪烙棘不以为然地说。
  他自己手上也戴着一枚表,跟焦蕉手上那枚款式差不多,不过表带是深棕色的,表盘比焦蕉的那枚要大点。
  这两枚手表虽然都是男士表,但因为款式相似,所以看上去。。。。。。
  有点像是情侣表。
  焦蕉满心欢喜地说,“汪先生,您今晚肯定能艳压全场!”
  他看着汪烙棘衣襟上那枚闪闪发光的扣针,总觉得那是一只停在男人胸前的绿蜻蜓,为了男人天神般的容颜而驻足。
  心跳愈发强烈,焦蕉开始怀疑,“心脏砰砰跳”这症状……到底是不是一个直男对另一个男人会有的正常反应?
  如果不是的话,那他是彻底不正常了。
  汪烙棘笑着敲敲他的额头,“你傻不傻?艳压是指女明星的。”
  “啊……酱紫的吗?”
  “更何况,在这个圈子里,艳不艳压是靠名气说话,而不是长得好看穿得昂贵就可以的。”
  “你们的世界真复杂。”
  “是很复杂,复杂得没点能耐的人在里面还真玩不下去。”
  汪烙棘笑着搂过焦蕉,捏了捏男孩的后颈,边走边说:“所以,今晚爸爸就带你去见识一下,我的圈子到底能有多复杂。”
  作者有话说:
  谢谢大家给的评论、海星和打赏~谢谢谢谢谢谢!(鞠躬!)


第53章 
  焦蕉开着他的小货车,搭着光鲜亮丽的汪影帝,从沙扁村一直往城里开。
  连日来饱受生活的毒打,汪烙棘已经看化了,这个以前每次出席活动都会坐名车的男人,已经无波无澜地接受了这辆运送农产品的小破车。
  ——只要不是三轮车,什么都好说。
  车子从落后的乡村一路驶进繁华的都市,沿途的景色不停地渐变,从自然风光逐渐变化到高楼林立,似乎搭乘的是一台时光机。
  耳机里放着一首伤感的歌,汪烙棘静静地看着窗外的景色变幻。回想起刚进村时,他也是坐着小叶的车经过这些路,那时竟觉察不到这些变化。
  他感叹了句:“来的时候没有发现,原来进村的路这么美。”
  焦蕉笑了,“对吧?那你现在还讨厌沙扁村吗?”
  汪烙棘一愣,他没想到这小子还挺记仇。
  “不讨厌了,”男人由衷地弯起嘴角,“沙扁村是个很好的地方,里面的人。。。。。。”
  他扭头看了眼焦蕉,才继续把话说完:“人也很好。”
  时间真的很奇妙,在沙扁村的短短两个月,仿若过了一个世纪。从不适应到适应,从不待见到待见,现在想想,还真是很不真实。
  有点多愁善感了。
  透过玻璃,男人看着车外的景致,头缓缓地往车窗上倚去,像抒情歌MV里忧郁的男主角。
  忽然,车子跑过一段坑坑洼洼的路,剧烈地颠簸起来,他的头重重地磕在坚硬的玻璃上,差点没得脑震荡。
  焦蕉听见“哐当”一声巨响,连忙转过头来问:“哎呀你没事吧?”
  脸发黑的汪烙棘:“。…。。没事。”
  文艺青年不好演。
  他们驶进了城市,此时正值下班高峰,路上堵得水泄不通,小货车被卡在车流里,半天都前进不了十米。
  焦蕉看了眼时间,“我们应该早一点出发的,恐怕来不及了。”
  旁边的汪烙棘都快睡着了,听见这话,半睁开眼睛,瞥了一下前面的车龙,“来不及就不去了呗。”
  刚才漫长的车程让他想了很多——
  今晚要去那地儿藏了不少吃人的妖怪,他这落魄的影帝就跟条狗似的,指不定会被奚落成什么样子,肯定要受气。
  不去也挺好的,乐得自在,还能少听几句难听话。
  “难得有工作,干嘛不去,”焦蕉说,“您今晚的帅气不能浪费了啊。”
  汪烙棘轻轻笑了笑,“这有什么浪费不浪费的。”
  “您打扮得这么帅,就是要让多些人看见啊,不然只有我看见,这就是浪费。”
  “只给你看就够了。”
  汪烙棘这话里藏着意思。他没想故意聊骚,但不知道为什么,只要在焦蕉面前,他就控制不住地骚。
  车厢内顿时弥漫一种暧昧的氛围,焦蕉的脸开始烫起来了,干脆把车窗打开透透气。
  男孩看着窗外,嘟哝着:“这不聊得好好的吗?干嘛说些有的没的,我很容易误会的……”
  好像有股笑意漫上了眼角。
  经过这个塞车路段,焦蕉把车拐进了路旁的停车点,汪烙棘问他:“怎么了?不还没到吗?”
  “汪先生,前面也塞,这样等我们去到那儿,活动都结束了。”
  “所以呢?”
  焦蕉解开安全带,“下车,我带你去搭个价值几百亿的交通工具。”
  “神舟一号啊?”
  汪烙棘疑惑着,还是下了车,并戴上一个口罩,以防有人认出他来。
  焦蕉忽然拖起他的手,在人行道上飞奔。两个人牵着手一路狂跑,像是早起赶巴士的上班族。
  “跑什么?我皮鞋要起褶子了!”汪烙棘一脸懵逼,在风中凌乱。
  “我们得快点啦!”
  焦蕉带他冲进了地铁站。
  “这就是你所谓‘价值几百亿的交通工具’?”汪烙棘看着地铁指示图上一堆乱缠的线,“……我没搭过这玩意儿。”
  焦蕉挠挠头,“我以前在大城市读书的时候搭过,现在……有点不记得操作了。”
  汪烙棘:“。…。。”
  “不会就学呗,”焦蕉打开手机,开始搜索。
  两个人挤在指示图前研究来研究去,磨蹭半天才找到了目标站点。站内人流密集,他们好不容易挤进车厢,抓着吊环摇摇晃晃,差点被挤到双脚离地。
  焦蕉和汪烙棘面对面站着,被周围的人挤得快成肉饼了。他们紧紧地贴在一起,甚至能感受到彼此身体的轮廓。
  俗话说得好,一切瞎想都来源于本人不正当的心思。这俩都怀着点不太纯洁的心思,于是开始想一些与兄弟情不沾边的东西。
  为了避免尴尬,也为了缓解尴尬,汪烙棘说:“第一次坐价值几百亿的交通工具去走红毯,以前最红的时候都没这待遇。”
  这屁话说得,像是他真乐意跟人挤地铁似的。
  焦蕉小小地应了声,“嗯。”
  汪烙棘离他实在太近,说话的声音从头顶上传来,酥麻了男孩的整颗心脏。
  面对面的姿势令他们对彼此避无可避,只好一个昂着头,一个低着头,谁也不看谁。
  表面上:“我坦坦荡荡啥也不想”,内心里:“我脑子都塞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在这辆挤满了普通市民的地铁里,汪烙棘发型油亮,一身晚礼服,即使戴着个口罩,外貌也很是显眼。
  旁边有两个小姐姐,忍不住朝他多看了两眼。
  其中一个小声道:“欸欸欸,你快看那个帅哥。”
  “哇靠他穿得好浮夸,怕不是要去拍快手的吧?”
  “。…。。”汪烙棘低头看了看自己用人民币贴出来的衣装,心情有些复杂。
  “你看他像不像那个汪烙棘?”
  “谁?”
  “汪烙棘,那个很出名的演员,演电影的。”
  听见这话,汪烙棘的额头上顿时冒了滴汗。
  虽说他糊了,但好歹是个明星,要是在这么多人的地方被认出来,立马丧尸围城,引起人群骚乱。
  他扯了扯口罩,把脸再遮得严实一点。害,搭个地铁还像做特务似的。
  “演员……凉了的那个吗?”女生的声音降低了几分,说:“集资还跟已婚女星约 炮那个?”
  “对对对。”
  “有点像啊……不过不是吧?汪烙棘哪有这么帅啦。”
  “不不不,汪烙棘更帅一点,这个是低配版的吧?”
  姑娘们说话的声音低,但还是没逃过汪烙棘的耳朵,他面无表情地一低头,发现焦蕉恰好也昂着头在看他。
  汪烙棘:“你在看什么?”
  焦蕉:“你在想什么?”
  两个人几乎是同时问出口,却又心有灵犀地不回答。
  焦蕉对他说:“其实人活得自在就好,不需要太在意别人的想法,老生常谈,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
  他忽然来这么一段鸡汤,汪烙棘还真是有点应接不暇。
  可是他发现,原来,哪怕自己带着口罩,脸上的表情被遮住,焦蕉还是能看出此刻的他需要安慰。
  于是男孩就这样,及时地送上令人宽心的安慰。
  汪烙棘藏在口罩下的嘴角弯了弯,眼神却不为所动,他并没有说什么。
  这一年来,他听惯了各种难听的声音,早已见怪不怪,哪还需要一个小屁孩来给什么安慰。
  可这话是焦蕉说的,他便听得美滋滋的,心里有棵老树开了花。
  焦蕉以为是自己嘴笨口拙,不懂安慰人还扎到了汪先生的心,所以对方在听了他的话后,才会一声不吭。
  于是他识相地闭上了嘴,窘迫地将脑袋低下去。
  地铁有点晃,男孩站得不大稳,身体也随之摇摇晃晃,垂着的脑袋时不时地碰在汪烙棘的胸口上。
  轻轻一下,轻轻地又一下,一下又一下。
  汪烙棘垂眼看着他,目光变得深沉且柔和。
  那颗脑袋毛茸茸的,额头轻轻地触在他的左胸处,像在撞钟,在撞响他的心钟。
  大概过了几分钟,汪烙棘用手指在耳后一勾绳子,将口罩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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