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要扮女人-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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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落座后,白云没有任何人阻拦和通报便入了屋子,先是懂礼数地拜了王妃,再见过耿夫人,随后乖乖地站在后卿身边。
王妃嫉恨白云,压根不搭理她,面色平淡地道了句:“用饭吧!”
白云道:“且慢。”
王妃给了她一记眼刀子:“你个贱婢,你说什么?”
白云淡定地从坏里掏出一块小金牌,做工精致,与后卿刚亮出那块是一模一样,王妃瞬间炸毛,骂人的话却说不出口。
耿夫人蹙眉看了眼后卿,连她的奴婢都如此得摄政王风眼,看来这位的手段不比北冥王妃差。
白云亮了金牌后,耀武扬威地把金牌摇晃了一圈,高兴地道:“这是王爷的意思。”用手上的袖子仔细地把金牌里三层外三层擦干净后,继续道:“王爷说,王爷与夫人心心相印,一刻也不能与之分开,王妃强要夫人陪着用膳,王爷想出了一个法子,飞鸽传菜肴,让夫人与王爷共品尝一道佳肴,已示两人永不分离。”
后卿淡淡地看了眼王妃与耿夫人的脸色,心里又美又畅快,假装生气地斥道:“白云,这是王妃的院子,王爷与本夫人心心相印的事情在咱们自己院子里说就是了,就不要告诉王妃了,免得王妃说我们到处炫耀,与她争宠。”
白云无辜道:“这是王爷的意思,奴婢也不敢违抗。”
后卿无奈道:“既然如此,还不快让鸽子过来,也不知王爷吃的是哪一道菜。”
白云接话:“定是夫人最喜欢的那一道。”
后卿掩嘴轻笑,给了王妃一个挑衅的目光。
王妃的脸从黑到绿,又由绿变成黑,气得撸起了袖子,想给这个猖狂的小贱人几个耳光。耿夫人就坐在王妃旁边,坚硬地拉着她的手,暗道:“小不忍则乱大谋。”
王妃为了大谋,忍了。
后卿并没有因为王妃的隐忍,而停止炫耀。当一只白白的鸽子从大门畅通无阻地飞到后卿面前时,白云笑呵呵地捉起了鸽子,熟练地从它爪子绑着的一个小竹筒拿出一张小小的纸张,愉快地念道:“在天愿做比翼鸟。”
第50章 秀恩爱秀出了信鸽子(4)
后卿高兴地看了一眼王妃,眨眨水灵的眸子,故作害羞道:“王妃,王爷已经吃了一道‘在天愿做比翼鸟’的膳食了,我也不好不跟着。”大大方方地夹了只鸡翅膀,细嚼慢咽地享受着。
王妃感觉心里的一口气老血就呕着,咬了一口鸡头,恨恨地连骨头一起嚼烂,嚼着就像是嚼眼前的可恶的小贱人。
耿夫人心里也没好受多少,当年北冥王爷对北冥王妃的好,一幕幕地冲上她的脑海,她气得咬了一口瓷碗,恨不得吞了眼前的小贱人。
后卿没把两人当回事,吃完了鸡翅膀就给了白云一个眼神,白云高兴地在小纸条的背面写写画画,再重新绑回去,鸽子素质好,训练有加,十分机智地就自己飞了。
一刻钟不到,第二只鸽子就来了。
白云笑眯眯地取出了纸条,大声地朗诵道:“白日依山尽,黄河入海流。”想了想,又看了看几眼五花八门的各种菜色,疑惑道:“不知王爷这是什么意思?”
后卿淡淡地看了她一眼,白云仿佛知道自己错了,低下头认真地思考,还未思考出个所以然,莫一扇便入无人之境一般拧着一个食盒快步过来,在多双眼睛的注视下,把食盒里的豆腐汤给夫人拿了出来,恭敬地道:“王爷传话,吃了鸡翅膀再喝点清润的汤才会好。”
后卿接过汤,细细地抿了一口,笑着看了眼王妃和她娘,笑眯眯地道:“王爷有心了。”
白云恍然大悟地道:“原来这句诗是这个意思,不愧是夫人,一早就猜到了,奴婢怎么想都想不出来。”眼角瞥见王妃喝汤的勺子被扔到了一边,幸灾乐祸地补了句:“王爷与夫人真是心灵相通。”
‘心灵相通’四字让耿夫人气红了眼睛,她从小与北冥王订娃娃亲,本是羡煞旁人的一对,谁知北冥王妃横空插了一脚,天下人无人不笑她是弃妇,而外面的佳话也成了,北冥王与北冥王妃心灵相通。
眼前这个小贱人与北冥王妃的脸像了八方,真是越看越可恶。
后卿笑着让白云把白色的纸递给她,细看了眼“白日依山尽,黄河入海流”,神色中皆是一片情深款款,而她脑子的是豆腐与白云相似,这黄河莫非比作了汤?心里小小地佩服了夏肖白一下,接过笔就在小纸条的后面写上“磐石”。
白云笑眯眯地吹干了笔墨,把纸条塞了进小竹筒。
尽职尽责的鸽子扑闪着翅膀一下子又没影子了。
第三只白白的鸽子走的是另类风,不从宽敞的大门进入,偏偏从窗户钻进来。
后卿心里欢喜,亲自取出绑在鸽子爪子上的小纸条,意味深长地看了眼王妃与她娘,打开后小纸条仔细瞧了瞧,迅速地合上,做了个娇羞的动作,嗲嗲地道:“哎呦!羞死人了。”
白云疑惑中又带着小兴奋:“夫人,王爷与您的第三道菜要吃什么呢?”
后卿羞嗒嗒地把纸条给她:“你一个人看,可不许让别人知道。”眸光扫了眼心如被虫啃噬的王妃,她的面孔扭曲得极其严重。
白云得到夫人如此信任,自然不能辜负,往后挪了几步,左右瞧过没人,慢慢地打开让夫人羞嗒嗒的纸条,看了一眼,浑身呆了一呆,一呆后,她笑得仿佛是偷了腥的猫儿:“王爷真是好讨厌啊!”
后卿闻言脸色一红,道了句:“是讨~厌~”
白云又看了眼空无一字的白纸,不愧是夫人,装模作样的时候也是绝了。
夏肖白无须任何人通传就进来了,他一身黑衣,相貌堂堂,行走如风,刚毅的面孔带着阵阵的煞气,让人心生畏惧。
王妃带头让众人给他行礼。
夏肖白一入门,眸子找到后卿时,刚毅的五官染上了柔情,眸子里既深情又炽热,步子只拐到后卿面前来,笑道:“夫人可是满意为夫的答案。”
后卿抬起水汪汪的眼睛,想了想,他就是随便写了两个字闹着玩的,压根没有什么答案,可在王妃面前,他不能如此随意,便站起身子,用手托着夏肖白刚毅的头,在他下巴轻轻地吧唧了一下,娇羞道:“满意极了。”
“砰”的一声巨响,让在场的人齐齐都把目光看向发出巨响的女人手上,她的手大力地拍在桌子上,面色苍白,气得浑身发抖。
夏肖白蹙眉:“王妃啊?”顿了一顿,错愕道:“你怎么在这儿?”
王妃愣了一愣,这话,她竟然接不上。
后卿心情好,替情敌接了话:“这是王妃的院子。”
“哦!多年不来,都忘了。”夏肖白用眼睛扫了屋子的摆设一眼,笑道:“王妃的院子正如王妃的人一样,无趣!”
后卿噗嗤一笑,见王妃瞪他,不甘示弱地瞪了回去。
耿夫人心里着急,她知道女儿不得宠,可怎么也是个明媒正娶的王妃,怎么能让一个小娼妇跑到了自己的心肝宝贝的头顶,笑道:“王爷息怒……”
“本王怎么能息怒呢?你身为臣妇,见到本王还未行礼呢!”
耿夫人的脸色又绿又黑,心里的火气堵在喉咙里又发不出来,只好隐忍着跪到地上:“请王爷恕罪。”她在摄政王进来时,随着闺女行了礼,可摄政王就顾着看后卿,把她们给忘了,王妃气不过就自个儿起来了,她是王妃的母亲,也没太在意,起了身,如今想想如今浑身的气儿却没地方发。
摄政王的地盘,他说你没行礼,谁敢说你行了礼。
王妃气得咬牙:“王爷,你……”
“对本王不敬,跪着。”夏肖白看都没看她一眼,他身后的侍卫主动地按着王妃跪到地上。王妃知道挣扎无用,这会儿聪明了些,狠狠地盯着后卿,心里骂了这个小贱人一百遍。
后卿嘴角噙着笑,摇晃着夏肖白的胳膊:“王爷,人家累了。”
美人撒娇,夏肖白乐呵呵地抱起美人,步子一迈,理都没理身后跪着的两个闪着凶狠目光的女人。
夏肖白从王妃那儿接过后卿,就跟他一整夜腻歪在一起,莫一扇脸色沉重地来报:“禀王爷。”
后卿从夏肖白怀里抬起自己白皙的脸,看了眼莫一扇:“怎么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他心里十分不高兴,这小子一来,肯定是来挖走夏肖白的。
夏肖白笑着拍了拍后卿的后背:“夫人最近真是越来越爱动怒了?”
后卿把头伏在他胸口,不满地嘟囔:“人家那不是怕你跑了。”
夏肖白嘴角裂开了一个高兴的弧度,连看莫一扇都觉得他今日亲切了些,摆手让单膝跪地的莫一扇起身,还难得地关心了他一下:“地上凉,起来吧!”
莫一扇觉得后背一凉,站起了身,却把头低得很低:“王爷,李夫人和李夫人门前的老农被一个蒙面的黑衣人带走了,那黑衣人功力深厚,还打伤了不少侍卫。”
夏肖白蹙眉了半刻道:“安排大夫看看侍卫。”顿了顿道:“李夫人就随她吧!”
莫一扇本是个机灵的侍卫,可夏肖白这句话让他消化了好一会儿,恭敬地答:“属下领命!”然后慢慢地退了出门,脚步如同踩在棉花上,心里的滋味心酸难言,王爷居然让如此关心那些被打伤的侍卫?他嫉妒了,他也想被打伤,让王爷关心关心。
相比于莫一扇,后卿关注的重点在李夫人那儿,虽然这个女人不得宠,可随便消失了也不太好,犹豫了一会儿,问道:“那个黑衣人是谁?为何要带走李夫人?带了李夫人走为何又带一个耕田的老头子?这些不必查查吗?”
夏肖白轻拂后卿的柔发,轻柔地道:“不必,她是南方的人,南方几百年前避世不出,如今北冥谋反在先,西部野心勃勃蠢蠢欲动在后,他们怕是想来也分一杯羹。”
后卿惊呼:“南方?李夫人是细作?那老头子呢?”
夏肖白继续揉着夫人的秀发,漫不经心地道:“他们是父女,在本王面前演了一出戏,想来探本王的底细,即使没有李夫人也会有赵夫人、洪夫人、马夫人,本王顺水推舟收了她,南方的人安静了许久。李夫人入了王府,不仅没被探出情报,被王妃狠狠地折腾了一番,也算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后卿听着有些恍惚,抬起小鹿一般的眸子定定地看着他,这个人是夏国最有权势的摄政王,连小皇帝都怕了六分,枕边人却是一些细作叛徒和想他死的人,后卿心里莫名地有些心疼,静静地抱着他,脑子里时时刻刻保持着清醒:“明天你要去早朝了。”
夏肖白眼里亮晶晶的,轻轻地“嗯”了一声。
后卿笑道:“我也要去。”
夏肖白抿嘴一笑,明知故问道:“为什么?”
后卿往他的胸膛拱了拱:“我怕我不盯着你,你被狐狸精迷住了眼睛。”
夏肖白心情愉悦道:“若夫人是狐狸精,我愿意被你迷一世。”
后卿脸色一红,嗔怒道:“初见你时你还是个小白,情话都不会几句,现在说得这般熟练,有没有找女人给你练手?”
夏肖白轻声道:“有。”
第51章 奸虐当道(1)
后卿怒瞪夏肖白。
夏肖白乖乖地道“那人便是夫人。”
后卿羞嗒嗒地笑了。虽然讨好夏肖白为爹娘报仇很重要,可不知不觉中后卿觉得他的讨好慢慢地变了味道。他有时会想,若是有一日他告诉夏肖白他是个男人,夏肖白是会砍了他,还是活剐了他呢?思及生命的事情,后卿脑子被浆糊糊了几下,轻轻叹了口气,罢了!
若是真有那一日,他早已报仇了,九泉之下他就是没有儿子,跟他爹交代也不会太难。
翌日一大早,夏肖白上朝后卿跟在身后,两道黑色的影子牵着手,一步步地步入金碧辉煌的大殿,在满朝文武的目瞪口呆中,他们静静地站到了文武百官的最前面。
夏肖白牵着后卿的手不舍得放开,后卿的本意就是要让天下人高调地看看摄政王是个有主的人物,别不要脸地跑来抢,自然也不会撒手。
两人手牵着手,站在大殿上静静地把目光看向龙椅上的小皇帝。
后卿今日为了迎合朝廷上庄重肃穆的气氛,特意挑了件能遮住喉结的高领黑衣,又挑了两个大大圆圆的苹果放在胸口,美丽如花的脸颊笑靥如花,惹得一众瞧不到美人的正脸的老臣,盯着他美丽的翘臀不放。
宰相重咳一声,唤回了满朝文武的思绪,目露不善地盯着夏肖白:“摄政王爷上朝还带着家眷,恐怕不大好吧!”
夏肖白连个正眼都看宰相,冷冷地盯着小皇帝道:“皇上的朝堂自然是皇上做主,敢问皇上,肖白可是有罪。”
小皇帝只看着夏肖白的眼睛,便被他吓得一个哆嗦,险些栽倒到地,对于他的话哪里敢质疑半句,咽了口唾液,呵呵地道:“摄政王爷乃是国之栋梁,摄政……夫人也是秀外慧中,自然……无罪。”
宰相叹了一口气,恨小皇帝胆小懦弱不争气。
小皇帝低着头看着地面上的金砖,半个字也不敢多说,把手中的细汗擦到龙袍的膝盖上。
虽还未上朝,可朝廷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