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恋_沉水渊-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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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记得那一次关尚音真的像跟个人说话一样,温柔地打了招呼,叨叨絮语:“还不睡觉……我睡不着阿,今天有个妹妹才2岁,送来的时候已经没有呼吸,后脑杓磕破了,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一看就知道是长期受虐,你说,这孩子才多大,怎么就能忍心下手……”
之前凌说他养着一只猫,乐是猫控,而且虽然后来联络得少了,可之前在乐团的时候就对对方印象不错,话少少的,可给人的感觉很温暖,也很正直。
所以就让他住进来了,可他现在觉得关尚音住进来就是来刷好感度的,跟猫说心事甚么的真的狠踩他萌点,姚乐还是个无可救药的声控,关尚音本来就磁性的声音,压低音量在深夜里听着更是令人心头发颤……
听了一阵子,姚乐默默戴上耳机:“唉,总不能掰弯他吧。”
作者有话要说:
姚乐的心不大,他只是个普通人
有自己的是非标准跟做事手段
有能力所及跟能力所不及的地方
不想给他开什么金手指
也许写文可以三开已经很金手指了o(*≧▽≦)ツ
我就想写个日常恋爱阿~
另外,我觉得善良是一件很难得而且需要维持的事情,
在能过的好的时候善良可以很理所当然,
可过得不好的时候,还能够不堕落而且维持本心真的有难度,有时候堕落比不堕落容易多了。但不是说能因为这样就选择堕落或者伤害别人,总之一些老生常谈就不说了我觉得吧,能力所及的时候把一些善意分享给别人也是很重要的事情。
也许会有人因你的善意而改变人生阿~
呼~不知不觉就喂起鸡汤了(*/ω\*)
第17章 17。《小姐》…07
距离婚期还剩下4天,3天?吕如意并不清楚。
经过了那样剧烈的抗争,她的父亲退让了,取消控制她行动的命令。
现在,她可以自由地进出家门,一两次她会到林文庭的店铺假藉看病之名见面,但毕竟,还要避免一些不必要的流言蜚语,她只能稍稍待一会儿就走。
林文庭却时常带着她往山上跑,背着竹篓筐,就像是平时摘草药一样,和吕如意相约在人烟较稀少的地方碰面,他在深山里有一间小木屋,在山上,彷佛时间就为他们停止。
不用顾忌地交谈甚或拥抱缠绵,有时候如意几乎觉得这样是幸福的。
然而,面对成亲的日子越来越近,她的思绪就更加混乱,烦躁,有时候她几乎就要和林文庭留在山上厮守。但只要想起疼爱她的双亲,就无法下定决心。
“老爷是为了你好。”越是想起双亲,灵儿的话就如紧箍咒般催促她回到自己的家。
难道我能爱他吗?
有时候,那个男人会来找她,多半是约在为开山神社东庑的古树前,她总是冷冷的不多说半句话,而他,也只在花絮中安静地和她度过几盏茶的时光。
“灵儿,我想去看看海。”这天,早晨醒来时,如意这么说着。
“小姐,您只剩2天了就要成亲了,还是别出门吧!而且您忘了吗,您上次跟夏少爷约了今天见面。”
原来,只剩2天了。
“是他约的,不是我约的。”她不介意放他鸽子。
“我还是想去,好不好,帮我叫车。”像个孩子一样要求,“不然,妳陪我去,这样可以放心了吧!”既然如意都提出这样的交换条件,灵儿也只有接受的份。
她想去看有沙滩的海,这和离港口的距离可是不相同的。也许有一个时辰的时间,如意和灵儿好不容易才到达这片浅滩。
蓝天,海天一色,她只是站在沙滩上慢慢的享受着那如歌声般地海涛声。
“灵儿,能不能让我一个人静一静。”是该提出来的,从灵儿决定陪她出来就有心理准备。
“如意,如果妳变成鬼,我也会一起去的。”她坚定的说着,此时,她是她的朋友。
“嗯。”吕如意缓缓的点头,灵儿才放心留给她自己的空间。
独自一人,她赤着脚在金黄的沙滩上走着,“灵儿,我还能怎么办?能怎么办?”喃喃自语着,吕如意的表情参杂了更多哀伤,静静的,看着这番海天的美景,任凭着大风吹动着她的衣裳,裙摆上栩栩如生的蝴蝶正翩翩飞舞。
她缓步地,开始往美景里走去,也许,海和天的交界里,能有她想要的东西。咸苦的海水,逐渐地取代了空气,逐渐地,要夺去她的意识,然而,蓦然地一把拉力将她以为的永恒夺去,那是一把属于男人的力气。
原来连死亡,都不是她能掌握的,这个男人,已经连我的命都买去了,如意这么想着,陷入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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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乐写得真的很慢,自从意识到他可能是如意转世之后,就写得更慢了,卡文更卡出花样。
最近的这章,连500字他都得磨上半天,删了写写了删;他觉得这个女孩好烦,好渣。
明明不能给承诺,还床单一直滚,根本床伴,简直玩出花样了,呵呵。
一晌贪欢,贪的就是欢阿。真的不顾一切就私奔阿,混蛋。
就这样拖着拖着,前一步才说他要为了父母去嫁,后一步又滚去自^尽。
不要说为了父母巴拉巴拉,为的只是不想离开这安稳的环境。
其实她根本预期会获救的,虐谁呢?!有病要吃药阿。
一想到他可能曾经是这个女孩,就觉得恶心得不行。
发表出去,他已经可以想像要被喷得多惨了。
讯息闪个不停,一点开是深情在刷版。
余蒙蒙: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ε°((?(。ω′∩)
是悦不是乐:……
余蒙蒙:绿绿告诉我是谁让你不开心,你为什么要让我们都不开心,你是发甚么疯!( ̄ε(# ̄)☆╰╮o( ̄皿 ̄///)
是悦不是乐:我告诉你我也被虐得狠了,你信吗?_(:3”∠)_
余蒙蒙:……我信。
是悦不是乐:Σ( °△°|||)妳是好人!
余蒙蒙:我现在相信所谓的阴谋论了,你肯定是被盗号的,这是你们家读小学的孩子写的吧,借你的号发表?
是悦不是乐:……我没孩子。
余蒙蒙:你是谁?快把绿绿的正常人格交出来,不杀。
是悦不是乐:……
余蒙蒙:好吧,其实也没甚么不好的,黑历史嘛,谁没有,你尽量作,有比较才能让其他的文显得更美好,这招真的不错,我开始觉得看完这个故事再去看其他的作品,瞬间可以原谅你的感情戏太少的缺点。还是不写好。
是悦不是乐:噗……
#论我被玩坏的编辑#
作者有话要说:
過度章節
第18章 18。《小姐》…08
她做了一个梦,梦里林文庭背着一个箩筐走在前头,林文庭在采药,他往前走着,时而停下来拔一些药草,沾着土的植株,她拉着裙子走在后面,前一夜下了雨的地面满是泥泞,绣了花的鞋子沾了泥土,走起来湿湿黏黏的,可她还是拉着裙子跟着他走在山路上,那是他们第一次上山。
“觉得很无聊吗?”他问她。
“还好。”
他没有对这句话做出评论,又走了一段路:“我没有想到,妳真的会过来。”他突兀的说。
“在你心中,我是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大小姐?”
“呵,我若说是呢?”
如意没想到他那么直接的给了肯定的答覆,一时有点气闷:“你说是就是吧。”撇开头不看他。
“呵呵。”他失笑的看着她,转而拾起她的手,拉着她继续往前走:“妳是大小姐,我是乡野村夫,我本就配不上妳。”
听着对方平淡的话,她觉得心头一紧,反拉住他的手:“你不要这样讲……”抿了抿唇觉得一股哽咽涌上喉头,“是我对不起你。”
他走近摸摸她的头。“说好了带妳采药的,反而惹妳难受,是我不对。”
然后,他们继续往前走,走在略带湿气冷然的山野间,吕如意用手偷偷擦掉溢出来的眼泪。
他们停在一株松树前,树枝上头生长着一丛丛倒挂的植物,灰绿色的垂丝状,细长的枝干倒垂下来,主干两侧密生着细而短的侧枝,随风摆荡看着很柔软。
仰头看着林文庭上手采摘:“这是甚么?”
“……松萝,又称女萝。”
“‘君为女萝草,妾作菟丝花’……妾做菟丝花。”
他停下采摘的动作,望着她:“妳看过菟丝子吗?”
如意摇摇头。
他把刚才的植物摆进箩筐里,又继续往前走,走出了林木聚集的所在,是一处临着潭水的草地,说不出名字的绿草绵延在水潭前,那处绿地的中间,有一块青黄参杂的植披,如同丝状缠绕蔓生其中,他指着那块青黄色的痕迹,对她道:“那就是菟丝子。”在没弄明白这句话的意思之前,他又说:“如意,女萝跟菟丝,本就不长在一起。”
她还记得心中的震撼、委屈、惶然,颤抖了嘴唇,好半晌才说出一句话:“你到底想说甚么?!”
对方放下了手,低垂眼帘,他只是说:“我也不知道。”
雨水的气味盈满了整个房间。
空气中的湿度,布匹润满潮湿的气味,略咸,咸得可以尝到嘴里的苦涩味道。寂静,无所不纳地捕捉着每一个移动摩擦发出的声响,布匹的磨擦的声音、棉被摩擦的声音。她听见耳边的声音来来去去,长长短短的说话声响,她不明白那些话语的意思。逐渐的,她发现自己可以思考,可以听得更加仔细。
这里,是她的房间?
吕如意慢慢的睁开双眼,陶褐色的房梁从模糊道清晰。记忆也跟着回溯,她被救回来了。
眼中的东西逐渐清楚了,而如意也发现旁边有个人倚着床边的墙正睡着,甚至,没有发现她已经醒了。
文庭?
也许他已经照顾她许多天了?
这么猜测着,尽可能不发出声音从床上坐了起来,她想看看他的脸。
你买了我的命,为什么要这样看护我?
吕如意呆愣地看着那张熟睡的脸庞,他睡得好辛苦,双手抱胸地将头倚靠着床梁,睡着,眉微揪,不安稳地。
她不知道这样看了多久,她只是几乎无法控制自己去转移视线。为什么,是你?
夏蔚岐的眼眉跳动了一下,吕如意绷紧了神经,缓缓地,他睁开了双眼,那疲惫充满血丝的双眼,看见了她似乎引起了点波动,太些微了,她来不及捕捉那样貌就消失了。她没有把视线移开,只是对望着,让惊讶疑惑自然地留露出来,不消几秒,她不懂她为何在那移开的双眼里补到了一丝慌乱。
“妳醒了?”夏蔚岐清了清喉咙说。
“嗯。”吕如意慢慢的倚回床上。她看着他倒了杯水一饮而尽,又倒了第二杯,走回床前,“喝点水,妳三天没吃东西了。”
昏了三天?难道他也照顾了我三天?她疑惑地接下杯子,也没喝,双手捧着那个水杯,满脑子闷胀的感觉。看着夏蔚岐拉了张椅子坐下来,单手支着下巴,歪头看着她:“不会毒妳的,喝点水。”
“……”
又安静的对坐了一会儿,他看着吕如意稍稍啜饮了那杯水,才开口:“我小看妳了。”
“真那么不想嫁我?”
“……”对于吕如意的沉默,他彷佛也已经习惯了,自顾自地说了起来:“吕姑娘,妳知道吕家欠了我们夏家多少钱?我猜,爱女心切的吕老爷没告诉妳吧?”
他说了一个数字,吕如意惊讶地瞪大眼睛,“没甚么好惊讶,妳们家有一批货在临出货之前出了问题,为了赶上交货期,吕老爷调了另一间商行的货,可偏偏那间店的货不行,两边亏损下来,就是笔大数目了。东凑西借的,好容易还上一点,又赶上商船船难,原本一趟船能赚下来的钱都沉海底了。
走投无路之下,妳说,他把女儿嫁给我抵债,有问题吗?还是妳觉得,想要卖身给我还债比较清高?要不要试试,我觉得这样也行。”
对方一改前几次安静的风格,把前因后果叨叨絮絮地跟她说了一遍。最后看着甚至有点惬意的望着她,似乎在等着答案。
“能不能告诉我,你看上我甚么?”
闻言,顿了一顿,然后他说:“脸、性子、挺有趣的。”说这话时他的表情跟刚才一样带着随意。
“那为什么要救我?”
“为什么?”彷佛觉得好笑的扬起嘴角:“因为死了太亏本了。吕姑娘,妳不觉得吗?”
“原来是这样。”
她记得,最后一天在山上,林文庭问她:“妳想跟我走吗?”
那时候她选择了回来。
她不知道为什么要为了仅仅的不安回来。
可现在她似乎明白了,低垂着眼望着床上的被单,这一切的争执,或徒劳的抵抗,都像是在验证自己的愚蠢跟自私。也好,她忽然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