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做大哥好多年-第16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去。尽管李安生前戏做得如此充分,赵宇还是疼白了脸色,还好他皮糙肉厚,对疼痛忍耐度极高。见李安生一脸隐忍,忍着疼将双腿用力分开,抬起头亲吻李安生的下颚:“宝贝,爱你,来吧。”
就这六个字,把李安生的镇定自若彻底轰炸成了渣渣。
李安生就跟疯了一般,两手扶着赵宇的窄腰,啪啪直捣,每一次都捅在方才找到的那点儿。刚刚还坦然地安慰美人“宝贝来吧”的赵宇被操得只知道咬着牙低喘,堵上大哥的名誉才没让呻吟声泄出来。密密麻麻的快感是从尾椎骨开始过电一般地直通大脑皮层,使他浑身颤栗不止,仿佛溺水者攀住浮木一般紧紧环着李安生的脖子。
少年的身体修长而紧致,蜜色的皮肤肌理分明,在木屋有些昏暗的灯光下闪出蜂蜜般的诱人色泽。感受到湿滑温热的穴肉紧紧地绞着最敏感的地方,李安生的理智近乎崩溃,动作从青涩到慢慢成熟,从抽动中寻找能让身下人更加快乐的地方。赵宇却觉得仅仅这样已经足够刺激,红着眼角去亲他,咬着牙放下‘身段:“宝贝,轻点儿。”
“我爱你。”李安生咬着他的耳垂说,看起来白净无害,身下却狠狠地挺动,汁水四溢,好不淫靡。
赵宇也疯了,唔唔嗯嗯喊轻点轻点,可惜他身上那人怎会不知他本意,越喊轻点越是往那点上狠狠地捣,捅得赵宇头皮发麻,被密密麻麻的层层快感卷住了所有镇定,口不择言地求饶:“宝贝,亲爱的,媳妇儿…我也爱你,慢点,啊——”
李安生没操几分钟,赵宇就出来了。李安生知他反应,俯身亲赵宇的唇不让他咬自己,一边松手去抚慰赵宇的前边,在加身下不断地有力抽动,直直让赵宇爽得满眼白光,噗嗤噗嗤湿了李安生一手。赵宇如溺水者被猛然捞出水面,大口地喘着气,感受高`潮的余韵。李安生还挺着,也没有退出来,仍留在他的身体里不动,耐心地温柔亲吻赵宇的唇,等待赵宇恢复体力。
这一回赵宇食髓知味,自己翻了个身换了个姿势,更好地迎接他爱的人的进入。李安生也放缓了攻势,温柔地蹭着那敏感点过去,在少年的背脊上落下一个又一个的亲吻。这让赵宇反而觉得更加难以忍受,这断断续续的快感还不如没有呢!可当他开口要快点儿,李安生又疯了一般下狠劲地操干,干得宇哥除了喘息和呻吟外,只知道喊宝贝儿。李安生像是亲吻饥渴症患者,又去亲他的耳垂,不断地求证他已经问了无数遍的问题,“哥,爱我吗?”
“你还叫我哥呢?”赵宇崩溃了,“我该叫你哥了!哥,饶了我吧,好不好?”
不知这个词戳中了李安生的哪根弦,他低声咒骂一声,又将赵宇翻过身抱在怀里啪啪挺腰直插。赵宇心满意足地觉得自己勉强找到了李安生的弱点,咬着美人红艳艳的唇,起着坏心:“哥哥,好哥哥,爱死你了——操!轻点轻点!!”
直至最后赵宇又哆哆嗦嗦射了一回,李安生才纾解出来。尽管他赶忙退出去,还是有一半进了赵宇的身体里,顺着大腿根流下来,险些让他再擦枪走火一次。赵宇都快累瘫了,连根手指都懒得动。而李安生虽也疲倦,却仍撑起意志,下楼打了好几盆热水上来,将赵宇体内的浊液都给清理干净,又给赵小少爷浑身擦了个清爽,换了床单,再自己下楼洗澡。等他洗完上楼,赵宇已经躺在被子里昏昏欲睡,听见他来,很不高兴:“你这洁癖还能不能好了?”
李安生好脾气地上床亲了亲他,宇哥又不气了。两人黏黏糊糊地亲了几下,李安生低声说:“哥,我们以后一直在一起好吗?”
赵宇想起方才自己不停喊哥的事儿,耳朵都烫了,强装镇定:“好啊,怎么不好。你考帝都的N大,我就和你一块去。考不上N大,我就去它隔壁,反正我肯定跟你在一块儿。”
李安生沉默了几秒:“叔叔阿姨会同意吗?”
赵宇愣了,他从来没有思考过这类的问题。对他而言,今朝有酒今朝醉,怎会在乎明天怎样。他仔细思考了一下自己父母,虽然赵父母于儿子百般溺爱,给予他近乎无限的自由,可他真拿不准他父母是否会同意儿子带个男媳妇回家……赵宇将心中莫名的沉重一脚踢开,咬了咬李安生的下巴:“想那么多干嘛?我爱你,你爱我,不就好了吗?”他顿了顿,“难道我爸妈不同意,你就不陪我了?”
“我会陪你的。”李安生安静地看着他,眼睛因月光闪出柔和的碎亮,“你去帝都,我也去。你去加拿大,我就靠奖学金去。你想留在吴城,我也陪你在吴城。叔叔阿姨要是不同意,我就等他们同意。你去哪儿都行。”
李安生鲜少说情话,乍然一说,真是不得了。
黑暗中的赵宇觉得自己脸颊发烫,胸口也发烫。他咳嗽了一声,笑着问:“我要是毁容了,丑的一比,你还陪我?”
李安生点点头。
赵宇:“那我要是穷困潦倒了,家里一分钱没有,穷的连饭都吃不起,你也陪我?”
李安生意识到赵宇在故意逗他,佯装沉思了一阵,“这要考虑考虑。”
“好你个李安生。”赵宇踹了他一脚,嘻嘻哈哈地笑,“拜金啊你。”
李安生呼了声痛,在赵宇紧张凑上来看的时候顺势搂住了他。他揉着少年柔软的头发,满眼情意,浓得令人窒息。
他说,“永远都陪你。”
21
赵宇从不是遮遮掩掩的性格。他向他的兄弟们大大方方地承认了嫂子就是真·嫂子的事实,能接受的就还是哥们,不能接受的就拜拜了您哪。他带李安生去兜风,在夏天的深夜里从吴城安静的湖泊骑自行车到热闹的市中心,感受晚风将少年的衣摆吹起来的温柔。毛头小子一经热恋,食髓知味,从隐蔽的小巷子亲吻到父母不在的房间,恨不能将对方生吞入腹细细品味,缠绵了一整个暑假都不能够。直至高三开学了好几个月,他才后知后觉地发觉,他有许久没有见到自己亲爹了。尽管赵父一直应酬繁多,但这几个月天天早出晚归,也是罕见。
九点多,赵宇推开自家的房门,看见久久未见的赵父独自坐在沙发上抽烟,黑暗中只见一个烟头的渺小光亮。他的脖子上甚至还留着李安生的吻痕,有些紧张,也不敢开灯,难得温顺地跟自己父亲打招呼,“爸。”
赵父应了一声,烟雾在他面上缭绕。他模模糊糊看见自己儿子将书包放下来,突然问,“小宇,最近钱还够花吗?”
“啊…”赵宇犹豫了一下,想到前几个周末陪赵母去逛街时看见的羊绒大衣,全手工,奢侈而帅气,配李安生正正好,“有点儿不够。”
往常的赵父定会毫不犹豫地爽快掏钱,此时他却狠吸了口烟,声音莫名透露出了疲惫,淡淡嘱咐道:“省着点花。”他沉默了半晌,又问,“小宇,最后一回问你了,真的不愿意去加拿大吗?”
“不去。”赵宇果断回答,“您别逼我。”
赵父捻灭了烟头,在黑暗中看他长得越发高大的儿子,最终叹了口气,“你高兴就行。”
赵父:“好好高考。”
如果赵宇能猜到此时的父亲已经预料到了什么,他绝不会满脸莫名其妙地回房睡到大天亮。
他只知道他的零花钱日益拮据,抱怨也无人再给,可怜曾经邀三喊五的校园大哥现在不得不省吃俭用,幸而他不怎么和以前的兄弟朋友一块浪荡,还算支撑得过去。羊绒大衣是不能想了,最终省钱买了条虽略逊一筹但同样昂贵的手工羊绒围巾,作为李安生的生日礼物,被他亲手围在那人修长白‘皙的脖颈上。他答应李安生要好好学习不再惹是生非,终于突破了本科线。除了钱稍稍不够花,他几乎觉得自己的生活一片顺遂——直到有人开始找他麻烦。
那曾经被他揍过两次的胖子,毫不出乎意料的高考失利,自此彻底一蹶不振,成日在校外游荡。起初,那胖子不过干些跟踪小姑娘、勒索弱鸡之类的本来行当,赵宇也并未放在心上,仍谨循着与李安生的约定,不过口头威胁几句便罢了。
可他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去招惹李安生。
赵宇名声响亮,人缘广大而树敌也广,不少人明里暗里看他不顺眼,只是因怕招惹麻烦而不愿正面杠上。这胖子也是个昏了头的,早早对赵宇怀恨在心,不知听了哪些人的教唆,顺藤摸瓜知道了真宇嫂其人。偷偷摸摸逮着李安生独自上学的时候,把李安生给打了。李安生自从上了高中后,个子飞一般地窜,已比赵宇高了小半个头。然而他身材瘦削,虽每日长跑锻炼,但到底缺乏打架的经验,受了不轻的伤。幸而扭打的两人正好被一中的老师发现,看见李安生身上的一中校服,当即报了警,最后一通批评教育才让李安生回了家。这么一大波折腾,赵宇想不知道都难。
李安生有一道伤正好在脸上,顺着眉毛上去被打破了皮。赵宇逃课回家给他上药,心疼得半死,破口大骂,“操`他大爷的那死胖子,没长眼睛的傻‘逼东西,不给他点颜色瞧,爬老子头上去了——”
李安生淡定地翻了页政治书,听面前那人啵啵啵机关枪一般骂了五分钟,才抬眼看他:“不许去揍他。”
赵宇一噎:“我都快气死了,难道还得忍着?”
李安生哭笑不得:“我都没气,你气什么?”他揉了揉赵宇的头发,“你留校察看的处分还没过呢,再闹出来,你得退学了知道吗?”
“拉倒吧,那教导主任上个月还想给我家送东西呢,就是被我爸给退回去了。就算是退学了我也能再回…来……”赵宇察其冷下来的神色,赶紧凑上前去亲亲,“行行行,都听你的。”
这一亲,自然两人又是耳鬓厮磨继而擦枪走火不提。然而赵宇答应得好好的,心里却全然不是那么一回事儿。开什么玩笑,他宇哥捧在手心里怕碎了含嘴里怕化了的宝贝儿,被一个不知好歹的傻‘逼玩意儿给揍了,他不揍回去,对得起那宇哥的名号吗?
赵宇没有叫上他的哥们一块去。临近年关,哪怕光明高中校风散漫,大家也有了些许即将高考的威胁感。唯有赵宇,独自一人翘了一整天的课,将那在校外游荡的胖子堵了个正着。
胖子并非一人,和几个小混混正一块蹲街边抽烟呢。抬头见了赵宇,不知是否因为身边有人撑场面,那胖子出奇地镇定,“这不宇哥吗?”
赵宇何曾怕过别人,他一打五都不怂,何况眼前这几个混子。他轻蔑地冷笑一声:“谁家的狗在吠呢?”
那胖子已经恼了,不知是否是因为对赵宇的恐惧还在,尚未做什么动作。他身旁一个留着杀马特发型的瘦子却将烟头扔了,站起来用脚碾灭,“你要找麻烦是呗?”
赵宇熟悉一切打架的套路,傲然抬了抬下巴,半句话没说,抬腿便将那瘦子踹翻在地!——几人仗着人多,俱站起来便要围着打,不想赵宇又一拳呼呼带着风逮着一个人便锤上,那人“啊”地惨叫一声。不为什么,只不过赵宇戴了副新的拳刺,一拳挥下去,还闪着铁质的冷光,碰着肉便是四个血窟窿。一旦打起架来,他便是从不惜命的,打人从是往死里打,自己见了血都不在意。无论是踹是拳,都是下了死劲儿。不要怂,就是干。
他不怂,别人怂。那胖子有人撑腰,率先后退几步,色厉内荏:“你个操人屁`眼的二椅子,不知道你的小情儿在不在乎命?”
赵宇倒真停了手,硬生生挨了几拳。他冷冷地回头瞥着那胖子,他还未忘记自己真正目的是谁,不怒反笑,“怎么,你还想怎样?”
胖子背上都是冷汗,却见他哥几个给他使得眼色,挺着牙关道:“你是不怕死的,那一中的那个叫李安生的,怕不怕死?”他顿了顿,莫名有了勇气,“都找了他半年麻烦了,你才刚刚知道,看来你操`他屁`眼时,那小白脸竟也没说一句?”
赵宇的心突然沉了沉,他不笑了,沉着脸看他,“你怎么找他麻烦的?”
那胖子已是破罐子破摔,见他哥们在那人身后举起了板砖,干脆笑了,“谁不知道一中高三一班的小白脸,是个喜欢男人的娘娘腔?我也没做什么,他们学校的人自己才清楚。我不过偶尔揍揍他罢了。前几回揍得不厉害,你当然发现不了。只可惜我们哥几个不喜欢走后门,不知男人的滋味究竟如何,否则我——”
他眼前一片血光,他怔愣两秒,继而无穷无尽的强烈绝望的疼痛席卷了他的全部知觉。他凄厉地惨叫一声,捂着眼睛跪了下去,一迭声地呼痛喊救命,浑身冷汗湿了秋季的厚衣。他在一片猩红中听见自己那几个兄弟或惊呼或逃跑的仓皇脚步,和给予他疼痛的那个少年对他又狠踹两脚,他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