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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好再来婚介所-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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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钱瞬间就软下来,声音糯糯的:“……也没有。”
  “那试试衣服?”
  他犹豫着点点头,“试完不要直接做,我想吃饭,饿了。”
  纪景远笑着答应他:“好。”
  纪景远起身,让身下的人去试衣服,他突然想到什么,饶有兴致地问:“宝宝,你上次买的假发带来了吗?”


第60章 
  金钱怎么可能会把假发带到这里。
  然而纪景远这个臭流氓听到后; 沉吟片刻; 直接叫他开车回去拿来,来回一趟时间差不多能赶上晚饭。
  金钱不敢置信地看了他半天; 发现对方态度不容抗拒; 于是弱弱地软了声音; 求饶道:“明天行吗?我正饿着呢,不想动就想等着饭喂到我嘴里。”
  纪景远去零食柜里拿了包芝士夹心饼干给他; 笑道:“先填填肚子。”
  “……算你狠。”金钱拆开包装; 狠狠咬了一口饼干,把它当成纪景远来咀嚼。
  上次从家里收拾东西过来; 就一直把车停在这里。
  他气冲冲地开车回家; 取了假发过来; 正好赶上纪景远弄好饭菜,他下意识地嗅了嗅空气,随手把两顶假发扔在沙发上,就小跑着去洗干净手; 拿起筷子乖乖坐在饭桌旁; 巴巴地等着开饭。
  纪景远把最后一个菜端上桌; 瞥见他眼睛亮亮地盯着水煮牛肉,特别像只等着投食的小奶猫,像是有所察觉,他抬起眼对上视线,夸奖道:“景远你厨艺突飞猛进啊。”
  “还没吃就开始夸人。”纪景远轻敲了下他的脑袋,失笑道; “能不能有点诚意。”
  金钱撇撇嘴,解释道:“我闻着味儿就能感觉到你的进步。”
  “真厉害。”纪景远坐在他对面,笑了一声,“吃饭吧。”
  金钱立马攥紧筷子,夹了一口牛肉放进嘴里,细细咀嚼后,叹气道:“我收回刚才的话,没进步。”
  把纪景远弄得哭笑不得,故意板着脸,道:“那你别吃。”
  “别啊,还是能忍忍的。”金钱又把筷子伸向芦笋虾仁,认真地说,“不过总比我好,我连荷包蛋都不会弄。”
  纪景远问:“改天我教你做饭?”
  金钱摇头:“算了吧,我妈以前也教过我,我笨手笨脚的又怕死,生怕被热油溅到,把一向温柔的钱女士气得一直骂我,骂完还不教我了。我刚搬出来的时候她特怕我会饿死,以前隔三差五地跑过来看我是不是还活着,还要给我请个煮饭阿姨……哎,你怎么不请家政啊?每天自己做饭累不累。”
  “不累。”纪景远淡哂,“挺能减压的。”
  金钱灵光一闪,立刻笑得贼兮兮的:“那以后家务全归你了,特能减压,不用谢我,这是我应该做的。”
  纪景远似笑非笑地睨他,不疾不徐道:“上你更能减压。”
  金钱噎住,“……流氓。”
  吃完饭一起去小区花园散步消食,在初夏的夜晚,边闲聊边慢悠悠地走着,逛了两圈后回家,一起洗澡,在浴室里你帮我我帮你的,差点擦枪走火,金钱脸红扑扑地穿上睡衣,过了一会儿才走出浴室。
  浴室门口,纪景远好整以暇地倚着墙壁等他,手臂上搭着那条旗袍。
  金钱:“……”
  还以为隔了这么长时间,某个流氓会忘记这茬……
  纪景远见他出来,把手上的衣服递给他,弯了弯唇,道:“试一下。”
  现在这个情况特像高中时候,物理老师说明天随堂考,他就暗自祈祷老师能忘记考试这回事,老师走进教室的前一刻都抱有希望,直到看到试卷才默默死心。
  毕业多年的金钱再次体会到这种感觉,他认命地接过旗袍,转身要去浴室换衣服,却被纪景远攥住手臂,“就在我面前换。”
  金钱表情骤变,惊愕过后哭丧着脸:“……能不能不要?”
  纪景远把人拉到沙发前面,揉了下他的卷发,刻意放柔声音:“乖,我想看。”
  金钱沉默片刻,把手里的旗袍放在沙发上,站在纪景远面前,低垂了眉眼,解开睡衣扣子,脱掉上衣和裤子,露出白皙柔嫩的身体,他刚要拿起旗袍穿上,再次被纪景远叫住:“内裤也脱了。”
  “什、什么,不脱行吗……”金钱不敢置信地睁大眼睛,对上纪景远幽沉的眼神,他下意识地颤抖了一下,明白不能反抗,他咬住下唇,慢吞吞地把内裤脱掉,躲避对方目光似的一直低着脑袋,快速拿起沙发上的旗袍,衣服挡在前面,费力地解扣子,好一会儿才把扣子全部解开,他暗自松了口气,急急忙忙地套上衣服。
  旗袍虽然是按照他的尺码挑选的,但男生骨架本来就比女生大,他一穿上去顿时感觉浑身都被衣服绷着。
  他皱着脸嘟囔:“衣服小了……”
  纪景远的目光停落在他的下身,嘴角突然浮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他觉得奇怪,顺着对方的视线,低头往下看,瞬间涨红了脸,双手连忙挡住把布料凸起来的地方,羞愤道:“别、别看!”
  旗袍太紧,又没穿内裤,下身的摆放姿势和大致形状都看得一清二楚,太他妈羞耻了……
  纪景远扬唇轻笑,嗓音低哑了几分:“甜甜,转身我看看。”
  金钱护着鸟儿,赶紧转身背对着纪景远。
  纪景远的眸光更加幽深,喉咙也有些发干。
  他家甜甜身材纤细柔韧,大概是因为练过舞的原因,不似成年男人的身体,腰肢柔软,旗袍把他浑圆挺翘的臀部包裹得紧紧的,下摆露出笔直的双腿,他特意叫店主重新剪裁了一番,把下摆开衩提到大腿上面,露出些许细嫩白皙的肌肤。站姿也有模有样的,背脊挺得直直的,脖颈优美修长,更添了几分美。
  纪景远凝视片刻,起身去拿了假发,选了那顶黑长直,高大的身躯贴近他的背后,亲手给他戴上。
  金钱屏住呼吸,任由对方帮他戴好假发,而后才扭头可怜巴巴地看他,小声问:“景远可以了吗……”
  “等等,我拍张照片。”
  纪景远拿来手机,蹲下身体,给他拍了几张背影照,又叫他转回身体,拍了正面照。
  看到纪景远放下手机,金钱紧绷的神经终于有些放松,他走到纪景远面前,张开双手,委屈地看他:“景远……”
  从刚开始就处于羞愤欲死的状态,他也不知道自己穿这身旗袍是什么样子,紧张又不安的情绪全都涌了上来。
  看见甜甜红着眼睛小可怜的模样,纪景远心底有一处微微塌陷,抬手揽住对方的肩,往自己怀里一压,把他整个人圈进怀里,轻轻拍着他的后背,低声哄着:“宝宝怎么了?”
  金钱把脑袋埋进他的肩膀处,闷闷地说:“我想脱掉它。”
  纪景远低声笑了笑,嗓音更加沙哑,询问道:“想做吗?”
  金钱抬起脑袋,就着他的睡衣咬了口他的肩膀,半晌后,才扭捏着点头:“嗯。”
  纪景远直接把他抱起,面对面地抱着,大手托着他的臀部,一边走去卧室一边不住地亲他,感觉到对方仍旧僵直的身体,他一哂,腾出一只手把房门关上,低声逗他,好分散他的注意力:“宝宝,这叫释放压力。”
  “……”
  金钱立刻想到吃饭时说的“减压”,他脸“腾”地一下烧起来,窘迫得无地自容。
  他以为到床上纪景远就会脱掉他身上紧绷绷的旗袍,然而出乎他的意料之外,纪景远帮他润滑的时候只是把两片裙摆往上一掀,把他的臀部高高抬起,耐心弄了一番后直接抵进来。
  他微微支起身体,慌张道:“脱衣服啊。”
  纪景远揉捏他的臀部,黑眸格外幽沉,哑声道:“不脱。”
  金钱特别难受,感觉身上穿得不是衣服,而是紧紧裹了层保鲜膜,他的心脏几乎都要从里面跳出来,脖子也被衣领缠着,呼吸更加急促不顺。
  这种感觉像是……被人按在水里干。
  他不住地叫着,终于受不了,胡乱摸索着抓起纪景远的手,往自己胸口按,小声问:“……你不想亲亲它吗?”
  ……
  “释放压力”直到最后,纪景远才允许他脱掉身上被弄得黏糊糊的旗袍,穿费劲,脱也费劲,更何况旗袍上到处都湿哒哒的,有汗水口水也有白浊的液体,他解开两个扣子就没力气折腾,哼哼唧唧地伸手叫纪景远帮忙。
  纪景远帮他脱掉,一手拎起狼狈不堪的旗袍,低眸看向床上的人,打趣道:“还想把它供着吗?”
  金钱耳尖红通通的,忍着羞耻骂道:“……滚蛋,你烦不烦。”
  这件旗袍算是作废了,他翻身把脸埋进枕头里,不愿多看一眼。
  纪景远随手把旗袍放到一旁,低下身体,细碎的吻落在对方光滑细嫩的后背上,片刻后,他低沉醇厚的声音响起:“甜甜,我抱你去洗澡。”
  金钱含糊不清地“唔”了一声,“等等,再躺躺。”
  纪景远直接起身,套上裤子去浴室,调试水温,把浴缸里放满水,再折回房间,径直把人抱起,“乖,泡澡会舒服点。”
  水温刚好,金钱泡得昏昏欲睡,半阖着眼睛,要不是纪景远过来,他差点都要在浴缸里睡着。
  他打起精神,擦干身体穿上睡衣,回到卧室时,床单已经换成新的,躺在上面能闻到洗衣粉的清香,他抱着被子滚了一下,刚要睡觉,突然想起还没写日记,倏地一下爬起来,下床坐在桌子旁,翻开上面搁着的日记本,提笔认真地写着。
  洋洋洒洒地记录完今天的生活,他打了个呵欠,把日记本一合,又眯起眼,一副闭眼就能睡着的样子。
  纪景远好笑地问:“你就把日记本这么放着?不怕我偷看?”
  金钱闭着眼睛往他怀里钻,满足地抱着他,把腿搁在他身上,咬字不清地嘟囔道:“看就看呗……又没什么。”
  怀里的人一如既往的没有一点防备心。
  纪景远有些无奈:“你就没有一点秘密吗?”
  “有啊……”金钱入睡很快,已经是半梦半醒的状态,无意识地呢喃,“但是你知道又不要紧……”


第61章 
  旗袍play对金钱的羞耻承受能力冲击太大; 加上纪景远也有些持不住; 来来回回地折腾他,还用上道具; 把他弄得眼泪一直往下掉; 哭着求饶; 几乎处于崩溃的边缘。
  虽然完事后情绪平复许多,还有劲儿写日记; 但影响力还是不小的; 导致他说了一晚上的梦话,一直在嘟嘟囔囔地说“不要”; 眉毛紧紧皱着; 身上又出热汗; 胡乱蹬着薄被要挣开纪景远的怀抱,陷在梦里久久醒不过来,完全是无意识的行为。
  纪景远心疼又后悔,知道这次玩得有点大; 他去开了空调; 把金钱的手从被子里拿出来; 一遍又一遍地轻抚他的手心,在他耳边轻轻哄着。
  安抚了许久,金钱才逐渐平静,脑袋不自觉地往他怀里钻,砸吧了下嘴唇,终于不再说梦话; 睡得安稳许多。
  第二天醒来,他压根不记得半夜发生了什么,跟没事人一样,但是纪景远却牢记在心,想着让他好好休息一段时间,于是几天都没有碰他,晚上都只是抱着睡,偶尔耐不住了会浅尝辄止地亲吻他,之后并无其他举动。
  金钱暗觉奇怪,纪景远这几天太过反常,从流氓转变成性冷淡了,居然碰都不碰他一下,但平时的态度又和往常一样,他寻思了好久排除了各种可能性,怎么想都想不出所以然来。
  终于在一天晚上,他皱着脸不开心地去书房,径直分开双腿坐在对方的腿上,双手搂着他的脖子,颇有些不管不顾地用屁股去蹭他的下身,哼道:“我想做。”
  他的身体已经被纪景远开发,现在几乎没有刚开始时的疼痛和不适,渐渐地喜欢上这种前列腺被顶弄的双重快感,偶尔还会欲求不满,比如现在,他是真的想做。
  纪景远把文件合上,而后默不作声地直接把人抱起,吓得金钱赶紧搂紧了他的脖子,双腿也紧紧缠着他的腰身,有些愤愤地去咬他的下巴,兴师问罪道:“这么久不做,你是不是想憋死我。”
  他的牙齿又小又整齐,咬人一点也不疼,纪景远任凭他咬着,托着他臀部的手突然一转,修长的手指往只穿了内裤的屁股中间不轻不重地滑去,瞬间让挂在身上的人绷直了身体,发出一声闷闷的声音:“唔……”
  纪景远动作不见停,反而直接隔着薄薄的布料轻轻戳进去,压低嗓音,不紧不慢地问:“是不是故意穿成这样,诱惑我?”
  金钱确实是故意的。
  他找出纪景远的白衬衫穿在身上,过大的衣服到大腿位置,正好挡住内裤,也正合他意,懒得再加条裤子。
  他把脸埋在对方宽厚结实的肩膀上,红着脸点头应道:“嗯。”
  话落,他又抬起脸,与纪景远对视,问:“诱惑到了吗?”
  纪景远声音有几分低哑,“你摸摸看。”
  金钱腾出一只手去摸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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