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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我的攻伪装弱受无法自拔-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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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兵哥哥咋这么帅呢?
  但有件事儿还是得问,不问他心里憋得慌:“小夏,我怎么不记得你邮了什么快递,你啥时候买的。”
  夏成蹊的眼睛黑亮深沉,带着浓浓的侵略性,仿佛不再进行任何的掩饰,将他的占有欲,他的控制欲尽数传达给张霆。
  他说:“霆哥,我见你的第一天,就买了这套衣服。”
  张霆吓得一哆嗦,摸了摸手里有些粗糙的迷彩服,由衷的道了一声:“妈呀。。。。。。”小夏这得是多大的野心,多大的城府,在见他的第一天,就知道能把他弄到手?
  第一天什么样儿来着?他被夏成蹊迷得头晕目眩,这么多年没见过长得这么好的,他还耍帅装酷,拼命散着荷尔蒙撩拨夏成蹊。小夏呢,干干净净乖乖巧巧,就像那种刚从校园走出来的懵懂少年,一颦一笑,羞涩又疏离,一双眼睛温柔澄澈,让他一下子就溺在里面了。
  结果呢?真相呢?小夏已经想着跟他玩军装play了!他要是不喜欢上小夏,早晚有一天得被强了吧。。。。。。他要是个女孩,小夏是不是都想到他抱着孩子喂奶的样子了?老祖宗说得对,人果然是不能貌相,他就是栽在这句话里了。
  夏成蹊突然冷冷道:“霆哥,还剩一分钟。”
  他抬起右手,看了看自己的表,秒针一步一顿的往前爬,带着轻轻的颤动,张霆剩下的时间也在慢慢的减少。
  张霆一个激灵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刚把上衣和裤子脱了,一只腿还没有伸出来,就听夏成蹊说道:“时间到。”
  张霆开始耍赖:“不行,我刚刚还没做好准备呢,就剩一分钟了,一分钟你也穿不上!你下次掐时间能不能提前告诉我一声啊!”
  夏成蹊点点头,指了指自己:“我可以再给你一次机会,提前先和你说好,免得你又耍赖,三分钟,你起码要穿成我这样,腰带系好,衣服整整齐齐,扣子全部扣上。”
  夏成蹊用食指弹了弹自己的表盘:“开始吧。”
  张霆赶紧把衣服往自己身上套,其实三分钟还是挺长的,一百八十秒呢,肯定不会穿不完,他估测的自己和夏成蹊穿衣服的速度,平时也差不多,夏成蹊能穿完,他肯定也能穿完。里面的军绿色衬衫真好穿,软软的也合身,十秒不到吧,张霆就套上了。然后他开始穿裤子,这裤子长短跟他差不多,但这腰足足能套下两个他,他刚一松手穿衣服,裤子直接就滑到了膝盖。
  张霆暗叫失策,赶紧先穿衣服,谁想这衣服的扣子还没解开,扣缝又小,他火急火燎的愣是解不开,只得一个个慢慢的挤出来,他也不知道时间过了多少了,反正夏成蹊没叫停他就赶紧穿,好不容易把衣服披上,把手伸出来,他开始提裤子,那皮带照样没解开,他又得放下裤子解皮带,将将把皮带穿好,夏成蹊就冷酷的说:“时间到了。”
  张霆不干了:“小夏,夏教官,你的衣服咋没扣上呢?我解扣解了半天啊,我要是不穿皮带不解扣,我肯定穿完了啊。”
  夏成蹊拽着张霆晃晃荡荡的皮带,一把把它抽了出来,肥大的裤子顺着他腿边滑了下去,露出光溜溜的大腿。
  “霆哥,惩罚就是。。。。。。俯卧撑。”夏成蹊指了指他家客厅的毛地毯,一点儿都不冷,摩擦力还大。
  张霆觉得夏成蹊是完全进入剧情了,这一板一眼的,真把他当小兵训了。他慢吞吞的踢掉裤子,反正也挂不住,不甘不愿的,但也努力配合着剧情,到地毯上开始俯卧撑。
  夏成蹊在他背后幽幽道:“我的扣子没扣上,是因为我之前试过,在那种情况下,三分钟我也很勉强。”
  张霆来精神了,一骨碌坐地毯上:“是吧!连你都穿不完!”
  夏成蹊用皮带敲了敲张霆的背,又指了指地毯,示意他继续做俯卧撑,张霆慢吞吞的俯下身去,就听夏成蹊说:“因为穿不完,所以我才选三分钟。”
  张霆:“。。。。。。”
  俯卧撑这东西张霆还挺在行,别看他好久不锻炼了,可他底子不错,一分钟做六十个,达到大学体育考试满分线还是可以的。
  但再好的体质也架不住教官给你找茬啊!
  夏成蹊绝对是故意的,张霆从一开始就知道了,他刚俯下,夏成蹊的皮带就搭在了他的背上,让他一僵,手臂赶紧撑住,夏成蹊却道:“再低点,胳膊弯成九十度。”
  他把胳膊弯到九十度,好悬没起来,只觉得压力瞬间大了好多,汗珠也渐渐从他额角渗了出来,张霆一闭眼,努力鼓鼓劲儿,强撑了起来,双臂一阵酸疼。他真的做不到,只做一个就要蓄半天力。
  夏成蹊毫不留情,扬手一皮带就抽了下去,张霆只觉得臀部一疼,火辣火辣的,他赶紧抿住了唇,否则他就要丢脸的嚎出来了。
  小夏这一下,没怎么留情,凭他对夏成蹊的了解,起码七成力了,这种军训的皮带比较硬,不柔软,相对较好拿捏,所以也就说明,小夏这不是玩,而是实打实的想用七成力打他。
  张霆有点儿懵了,难不成小夏突然生气了,就因为他俯卧撑没做好?
  正想着,手下动作迟疑了,夏成蹊第二下就扫了下来,狠狠碾过他的两个臀瓣,张霆噗通趴在了地上,手上再也没力气了,呼哧呼哧喘气,手伸到后面赶紧揉,他可就穿了一条内裤,多大仇多大恨!
  似乎知道张霆的疑问,夏成蹊没再要求他撑起来,而是转到他面前,蹲下身。张霆看着那张一脸严肃的脸,听着夏成蹊冷冷的清亮的嗓音:“霆哥,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我说过多少次要找你算账?”
  张霆错愕,眨了眨眼:“算什么帐?”
  夏成蹊点点头,再次站起了身,皮带在手中紧了紧,往张霆身上一挥空气中一挥,吓得张霆一哆嗦赶紧闭了眼。谁想小夏并没有打到他,似乎只是敲山震虎,皮带轻轻扫过他的皮肤,带起一阵风,在空气中响亮的啪了一声。
  “看来你真的都当耳旁风听了。”
  夏成蹊将张霆从地上拉起来,一只手臂将他揽着,带到了墙边,身子用力一压,就将张霆狠狠压在墙上,双臂一环,把他死死困在里面。张霆面对着墙,怪硌得慌,他脑袋歪过来委屈的看着夏成蹊:“小夏。。。。。。我真不记得了,要不你别生气,我想想?”
  夏成蹊用身子抵着他,手掌伸下去帮他揉摸着被皮带抽打过的地方,张霆的皮肉有些紧绷,涨的红痕越发的*。夏成蹊附身凑到他耳侧,轻声道:“你瞒着我和豆包实践,我曾经告诫过你一次,拖了这么长时间,也该算算这笔账了,我就用手打你四十下,不会留情。”
  张霆心虚了,他应该记着来的,豆包那件事是他对不起小夏,如果不是他一时兴起,为了跟桃李鬼王争个先后,后续也不会闹出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事儿,让豆包有机可乘来威胁夏成蹊。可是。。。。。。四十下?
  他突然想起了他和弥撒他们喝醉的那个夜晚,他们讨论起桃李鬼王。有人说桃李鬼王手下特别干净特别巧。然后是和叮叮当实践的那一天,他们也在讨论桃李鬼王,叮叮当说小夏挺会吊人胃口的,被折腾的没有心思想其他的事儿。他不是没被夏成蹊拍过,但觉得也没人家吹嘘的那么厉害,反正他也就嚎一嚎,算是种另类撒娇,小夏也就放过他了。难道时至今日,他终于有幸体会到桃李鬼王巴掌真正的威力了?
  不!要!啊!
  张霆哭唧唧的往外蹭,可小夏实在太厉害,估计又是在部队学的什么法子,压得他死死的,后背都疼,怎么也跑不了。
  他跑不了,却能惹夏成蹊不开心。
  他觉得他媳妇儿足足用了十成的力来收拾他!
  张霆疼的嗷嗷叫,夏成蹊下手又快又狠,毫不拖泥带水,他还没缓过来呢,下一巴掌就落下来了,张霆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掉,这种折磨就像无止境一样,根本盼不到头啊!


第56章 爱你…建议阅读

  “你再说一遍!到底偷没偷!”男人身着绣着金丝盘扣的小唐装,带着和祥坊的龙纹十字荷包; 脚上是纤尘不染的黑面靸鞋; 他一手揪着陆河的衣领; 一手拿着鞭子; 几乎将陆河从地上拎了起来; 神色狰狞; 满脸的怒容像是要喷出火。
  陆河吓得抖如筛糠,双腿还呈跪姿; 拼命的摇着手; 一脸惊恐; 唯唯诺诺道“郝少爷; 真的不是我!我是被冤枉的!”
  男人手一抖; 鞭子在空中甩的作响,他指了指周遭一群低下头默不作声的仆人; 轻蔑道:“你说; 是他们谁冤枉你?你说了,我就杀了他。”
  陆河看向一圈不敢为他说话的家仆; 艰难的咬了咬嘴唇,诺诺道:“我。。。。。。我也不知道。。。。。。”
  那男人冷哼一声; 一把将陆河狠狠推在地上; 举起鞭子就要下手。
  卡!
  导演拿着大话筒从镜头后面冲了出来; 冲那男人大喊道“郝达!你把陆河推出镜了!陆河,不是告诉你上半身挺高么!给自己找饭吃!”
  郝达一愣,连忙换了一副脸色; 朝导演拱了拱拳,讨好似的笑了笑:“不好意思导演,我太入戏了。”说罢,他又朝陆河鞠了一躬,但陆河看清了,他起身时露出的不屑一顾的邪笑,是故意做给自己看的。把他推出镜也是给的教训,教训陆河不知好歹,拒绝了他隐形的要求,拒绝了出卖自己的身体换来更好的前途。
  陆河默不作声的摸了摸被瓷砖硌的疼痛的后背,地板很硬,郝达完全没有收力,他的后脑勺险些磕到地上,但是没办法,郝达毕竟是个男二,导演怎么也不会向着自己的。他稳了稳情绪,再次屈…辱的跪倒在郝达面前,抬起头,惊恐的祈求的望着前面的富家子弟。
  郝达再次将他推到在地,这次多少收了力道,陆河强忍着不适直起上半身,压抑住对郝达的恶心感,做出一副惊吓过度的表情。
  “郝少爷。。。。。。真的不是我!求你饶了我!”
  郝达并不理会,鞭子又甩了起来,是条棕褐色马鞭,陆河见状稍稍调整姿势,将垫好护垫的肚子喂了上去,马鞭骤然抽下,却不管不顾方才商量好的位置,直奔他的腰背而来,在他来不及反应的时候,已经被抽倒在地上。
  惨叫伴随着导演的‘过’声响起,根本没有人管他是不是受伤了。
  选角导演陈哥跟他关系不错,赶紧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伏在他耳边小声问他:“是不是打错地方了?”
  陆河咬着牙冲陈哥摆摆手,示意自己挺得住。
  郝达冷笑着向他伸出手,居高临下道:“陆河,导演都说这条过了,你还不起来?”
  陆河没接他的手,扶着陈哥颤巍巍站起身来,腰部火辣辣的疼,尤其是跟粗糙的戏服摩擦,让他几乎无法站稳。
  陈哥大概明白怎么回事儿,但不好言语,只能对陆河道:“一会儿没有你的戏了,去换衣服,让医生看看,先回去休息,别耽误明天的拍摄。”
  陆河点点头,到更衣室撩起衣服一看,一道血红发肿的楞子,碰都不敢碰,皮肤薄的像是快要裂开。但他可不舍得去医院,挂号看病买药得花多少钱啊,他没有医保,没有正式工作,吃不起药,所以只让剧组的医护人员给喷了点儿喷雾,冰凉凉的,抵过这股疼劲儿。
  休息了片刻,他拿着今天的工资,小心翼翼的踹在包里,坐公交车回家。
  陆河是个不算演员的演员,说到底就是个龙套,自从出了孤儿院,才真正体会到什么是真的世态炎凉,人情冷暖,没有院长管了,没有阿姨管了,拿着特殊补助,勉强读到大学,申请到的廉租房还要靠在剧组跑龙套供着。
  等真正毕业了,多少有些眼熟的副导演,选角导演,看在他长得好看,人又乖巧老实,能给他演个有名字的角色就不错了,他既不是科班出身,又没有任何表演经验,所以真的分外珍惜这个机会,就算剧组有郝达那样的人渣,他也只能忍了。
  他以前也想过,别人家孩子和自己同样年纪,还在继续读书,不为生计发愁,凭什么他要吃这么多苦?
  但现在他连想的精力都没有了,习惯了,多苦多累都习惯了,如果有一天他真的幸运了,估计都不知如何是好。
  下了公交车,陆河拎着他的包往家里走。
  他家住六楼,没有电梯,楼梯也窄,但是唯一的好处就是便宜,是政府给孤儿院出来的孩子准备的廉租房。陆河走到六楼平台,有些小喘,身上出了一层汗,汗液灼着皮肤,被郝达抽过的地方突然就有些发热,他赶紧站住歇了一会儿,用手小心的扯住衣服,防止衣服干硬的布料剐蹭伤处。
  缓过之后,他拄着楼梯往上一看,却把他吓了一跳。一个四五岁大的小孩子,浑身的衣服破破烂烂,几乎就剩几块大布条在身上挂着,坐在他家门口,盘着腿,闭着眼睛,背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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