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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身份互换-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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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么疼你,你怎么就跑了?”
  泪水模糊了我的眼睛,毒效发作,我有些疲累,终于变得有气无力了。我知道他给我注射的是什么,一管细细的针水注射下去,我注定从此走得艰难。
  季杰给我松了手脚,压在我身上,像一匹饿狼,疯狂在我身上觅食,我像个没有骨架的布偶,任他索取。
  不管从哪方面来讲,我都很难再回到过去。
  电话响过几次,季杰斜着眼睛看了一眼,把手机扔给我。
  我没接。
  不管是谁,我都不想接,不想见。
  他让我去洗澡,我只简单处理了一下,穿了衣服,趁他不注意溜了出去。别墅门口有两个彪悍的保镖。我走不了。
  季杰在站在我身后,说:“哟,都这样了还想跑哪?来,你跑一个试试,我保证你哭着回来求我上你”
  我鼻子一酸,无来由地感到委屈,我说:“你放过我”
  季杰甩甩手,说:“放啊,我没说要捆着你,你现在开始跑,回去报警也没关系。对我来说少一处别墅而已,对你,可能就少了半条命哟宝贝,想清楚”
  那连个保镖站开,我转身就跑。
  这段山路实在偏僻,我走了一路,发现有点绕。摸了摸口袋,猛然记起我身份证手机什么都留在季杰手里了,身上甚至连钱都没有。
  可那又怎么样呢,我是绝对不想回去的,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办,要怎么戒除,我止不住地害怕,不停地颤抖。
  我应该多穿一件的,现在不过是初夏,晚上还那么冷,一路上连个避风的地方都没有,也没有路灯。
  我心里有些难过,想起以前也是这样一个夜晚,甚至那时比现在还要冷,我找不到回家的路,大半夜的街上一个人都没有,江淮远开着车出来找我,说:“我来接你回家了”。我是个没骨气的人,明明和秦淮说好要和他在一起,还是会莫名其妙地想起江淮远。
  可现在,不管是秦淮、还是江淮远中的哪一个出现在我面前,我都会毫不犹豫地跑开,越远越好。作为一个不太灵光的医学生,我知道神经被麻痹后发作起来的病人有多丑陋。我不知道我有没有勇气进戒毒所,只希望他给我的分量足够少,让我不会太依赖。
  我沿着这条冰凉的道路又走了一阵,四处是夜幕茫茫的一片,天上没有一丝光。我有些饿,从早上在酒店吃过一顿早餐之后,已经一天没吃过东西了。
  秦淮是个值得相爱的人,我以前一直觉得他在生活上太过放纵,是个不折不扣的浪子,现在看来似乎评价的过于草率与偏颇。
  我的弟弟杨昭,他走了不少弯路,走得很吃力,大概也吃了不少苦头。我是不是应该告诉他,不要再和这些狐朋狗友勾搭在一起了?其实不论是过去还是现在,他想要什么,直接跟我说就好了,我能给他的都会给。
  江淮远,就好好和我弟过下去吧。
  
    
    第21章 

  谁最开始知道我怕黑夜来着?
  嘶,我想想……那个半夜戴鬼怪面具出来吓我的秦淮真是个十恶不赦的混蛋,还专门挑中元节、万圣节这样的日子出来给我讲鬼故事。
  等我回去就打死他。
  如果我还能回去的话。
  你看,我现在一点都不怕黑夜了。我在夜里走了一个晚上,像被鬼打墙了一般,转了一圈又回到了原地。
  季杰坐在一张白色的雕花大椅子上,像个坐在王座上的国王,翘着二郎腿看着我,像是一早知道我会回来一样。
  废话,他要是真想放我走,就不会让两个保镖跟在我身后了。
  他轻轻地拍着掌,在欢迎我回来。保镖放开我的双手,我看着季杰,他嘴角上扬,捏着我的下巴逼我抬起头来,对着我的嘴亲了下去。
  我此刻就是极度丑陋的状态,不安分地撕咬着手臂,全身无数个细胞都化作一条条会蠕动的虫,在我体内相互啃食着。
  季杰轻轻地抱着我,说:“宝贝,怎么样?求我给你爽快好不好?”
  我瞪着他,他摇了摇头,在我耳边说:“你看看你,都这样了,还像要吃人一样。”
  他挥挥手,两个保镖退出去。
  季杰把我抱在怀里,开始拿布条给我绑上手,我拼命挣扎着推开他,又被他死死摁在地上,他的膝盖抵着我的背,用了多大的力道我不知道,我已经对外力没有感觉了。
  绑上了手之后,他从桌上拿来早已准备好的那个针筒,拔开针帽,水珠嘶嘶地往上跳跃了一下。
  我看见那支泛着寒光的针头,开始绝望的发现,我想得到它,无比渴望。我知道一针下去我就能从这生不如死的状态中恢复正常,像个正常人一样活着,恢复知觉。
  季杰把针水推进我的血管,我终于慢慢冷静了下来,手臂上全是自己抓破的血痕,他摇了摇头,从怀里掏出一块白色的丝巾,给我擦去脸上的血污和泪水,温柔的像个情人。
  我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季杰说:“宝贝,好点了吗?”
  怎么说呢?现在给我一把刀,我能毫不犹豫地捅死他,杀人偿命,我赔给他。
  他把我抱起,往他的房间走,药物刚发作,我全身无力地趴在他身上,他蹭了蹭我的脸,说:“一次,你很容易就戒掉了,我想了想,还是得继续把你留在我身边才行……你还真是个小妖精啊宝贝,昨天做了几次觉得非常过瘾,不太想放你走。你看我对谁像对你这么上心了?”
  季杰笑着看着我,我偏过头,心里无比难过,我不知道要怎样走出这深渊。我以为我能做得到,以为死命坚持着说不定有出路,他拿出针来我才发现我根本做不到。
  他仔细吻着我的脸,说:“宝贝,下次你得学乖了,听话就能得到奖励,不然受苦的可是你哦”
  身上火辣辣地疼,不知道疼的到底是哪里,被狠狠抵住的后背,还是被撞击的内部,又或者是被自己撕咬得鲜血淋漓的手臂,还是被自己咬破了皮的唇,及流过的滚烫血液的喉咙,无处不疼。
  他把我抱起,简单冲洗过后,把我放进药浴里,整个浴室都是中药的味道。
  季杰修长的手滑过我身上的吻痕,带着令人胆寒的痴醉目光看着我的上身,不知道又在打哪个区域的主意。
  餐桌上一早摆上了热气腾腾的午饭,一天一夜没吃饭的我已经顾不上形象,开始风卷残云狼吞虎咽。再怎么样,我现在也好歹能算个人,不过是没有了脸可言而已。
  季杰把那碟栗子鸡放到我面前,我愣怔了一下,大口扒饭。
  他抢了我的筷子,抽了几张纸巾给我擦脸,有些埋怨地说:“吃饭就吃饭,还哭什么呀?搞得我像虐待你一样”
  我一时不知道该干点什么,把嘴里那口饭吞了下去,看着那半碗饭发呆。季杰舀了一碗汤,拿汤匙舀起,放在嘴边轻轻吹了一口气,递到我嘴边。
  江淮远也曾这样温柔过,那时他给我的是甜到心里的糖。
  被杨昭吸引的人都这样温柔地对待过我。
  脸颊上滑下不知名的液体,不知道是不是太热了流的汗。我把他递过来的汤喝了下去,他笑着说:“乖”
  被困在了这栋小别墅里几天,我已经被磨得没了爪牙,如果说,刚开始时我还想逃跑,还试着考虑戒掉,那我现在已经完全沦陷了。每天到了时间点,没有得到季杰手里的针药,就算头破血流我也毫无感觉。
  为了那阵的痛快,我学会了低声下气,学会了卖乖讨巧,学会了答应他所有要求。
  季杰让我给他口,我就跪下去;他让我跟他双人浴,我会躺在他身上,;他故意把红酒洒在自己的白衬衫上,我给他舔干净……
  没有经历过生不如死,是不会知道,人能做到多无下限的退让的。想要活着,或者尊严,并不是那么重要。
  秦淮给我打了很多电话,我一直没回。开始是不能,后来是不愿。季杰把手机递过来,说:“他是你谁呀?”
  我趴在他身上,软软地说大概是个变态。
  随手把秦淮拉进了黑名单。
  季杰吸了一口烟,说:“给他回个电吧,他报警找人就麻烦了,我是不怕麻烦,就是不想惹”
  我说好。
  我给秦淮打了电话,听起来秦淮被吓得不轻,不停的问我又去了哪个城市,他找不见我,都要疯了。
  我睫毛轻轻地颤了一下,忍住了想流泪的冲动。
  我说我一切都好,不用担心。
  季杰低下头看着我,我顿了一下说,我有男朋友了。
  我在秦淮开始骂我之前挂了电话。
  以他的性格,又该怪我把他抛下了,我前些天才跟他说要一起忘了江淮远。
  他明明也是个值得爱的人。
  但可惜,我现在,没有那个资格了。
  季杰看起来很开心,不断地搂着我亲。我从来不知道一句假话这么能哄人开心。
  季杰要出去应酬,开始时把我放在别墅里,我差点被自己掐死,剩下一口气时季杰回来,他吓得手不住地发抖,给我打针,对着那两个保镖发火,后来他去哪里都带着我。
  像我一个早已无处可去了的人,终于,也算有地落脚。
  他在A市有单交易,需要亲自回去交谈。
  地点约在一个高级包厢,季杰叼着一根烟,搂着我大摇大摆地进去,包厢里有男有女,气氛很热烈。几个看起来有些脸面的都左拥右抱,有些已经不安分地把手伸进了对方的衣服里,也无人对此感到惊讶,反而像日常三餐一样正常。
  季杰一直在跟一个满脸横肉的中年男人交谈着,我坐得离他们有些远,拿着一杯香槟坐在角落里默默地喝。那男人指了指我,不知道在说什么,季杰勃然大怒,掀翻了玻璃桌。一时之间吓到了几个胆小的女孩。
  我知道这是谈崩的结果,懂事地站起来跟在季杰后面。
  季杰上了车,没让司机开,看起来还很生气,余怒未散。我不想继续听他的谩骂,用吻堵住了他喋喋不休的嘴。
  司机和副驾上的保镖想来也已经对此司空见惯,像个透明人一样对此无动于衷。
  季杰少见地仰着头靠在后座上沉思,我趴在他胸前,软软地提醒他:“杰少,到时间了”
  他睁开眼睛,眼里是深不见底的幽深,伸手轻轻的摸着我的脸,说:“得叫老公”
  我的话梗在喉咙里,怎么也说不出来,他静静地等着,极温柔地把修长的手指滑到我唇上,威胁着说:“不叫老公没有奖励哦”
  我试着用别的方法转移他的注意力,他若不按时给我打针,再过一阵我就会陷入疯狂,体内像烈火焚身,疼痛难忍。
  我温声细语地说:“没有戒指,那能叫老公啊?这不是不算数吗?”
  季杰深深地看着我一阵,从右手无名指上拿下一个戒指,一分为二。他拿着其中一个小心地给我戴在左手无名指上,把另一个放在我手心,伸出了左手。
  我咽了咽口水,勉强地朝他笑。我从来没注意到他右手一直带着一对戒指,早知道这样,我把舌头咬烂都不把那句话说出来。
  他等得似乎有些不耐烦,皱起了眉头,我托着他的左手,替他戴好。季杰抬起手,对着光仔细地看了看,满意地从后座拿来药箱,里面放着几支针筒。
  季杰在给我装药的时候,我一直在想,如果我偷着这个药箱逃跑,能不能摆脱季杰。但我很快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带着这么些东西,就算不被查出,也不够我用几天。
  打完针后,季杰突然让司机转弯去幸福小区,我有些惊慌,问他怎么要去那里,是不是去拜访老朋友。
  季杰搂着我说:“宝贝,刚刚才让你改口叫老公,怎么现在还不改过来?我是去拜访老朋友,你也认识的”
  我看着路边的街景越来越熟悉,心里更加慌乱,不停地看向季杰,伸着脖子四处看,希望没什么熟悉的面孔出现会认出我。
  车在小区大门停下,我胸口一阵窒息,有些头晕。
  季杰说:“下车吧”
  
    
    第22章 

  大概谁也没想到,我再次回到这里,是以这样的形象出现。
  实际上,算上这一次,这个幸福小区,我也不过第二次来,甚至连门口,都没踏进去过。
  季杰叼着一根烟,搂着我的腰,刚打完针的我浑身无力地趴在他肩膀上。
  “宝贝,知道我怎么找到这里来的吗?”季杰饶有兴致地问我。
  我摇摇头。
  他冷笑了一下,说:“你以前不是老喜欢一个小白脸么?我带你回来见见他,顺便也让你死心”
  我轻轻地笑了笑,说:“那你就要失望了,他心里没有我,所以我爱的不是他”
  季杰生气,搂着我腰的手用了点力,说:“叫老公”
  我软软地叫了一声“老公”,冲他笑。
  他伸手替我擦眼泪,冷着脸说:“你是有多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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